大婚日,妹妹坐上我的喜轿,新郎官却要我骑马进门为妾,我扭头嫁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30 06:12 2

摘要:一声尖锐的喜乐划破长空,京城百姓翘首以盼的盛大婚礼,终于迎来了高潮。三皇子夜景明府邸门前,人山人海,都想一睹尚书府嫡女、京城第一美人云舒晚的绝世容颜。

“新娘下轿——”

一声尖锐的喜乐划破长空,京城百姓翘首以盼的盛大婚礼,终于迎来了高潮。三皇子夜景明府邸门前,人山人海,都想一睹尚书府嫡女、京城第一美人云舒晚的绝世容颜。

然而,当那顶八抬大轿的轿帘被缓缓掀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走出来的,不是云舒晚。

而是她的继妹,云轻柔!

云轻柔一身凤冠霞帔,妆容精致,脸上带着得意的浅笑,亲昵地挽住了轿旁俊美无俦的三皇子夜景明。

“这……这是怎么回事?新娘怎么换人了?”

“尚书府的二小姐?她怎么会穿着嫡姐的嫁衣!”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而我,云舒晚,真正的嫡女,此刻正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死死按在人群后方,嘴里塞着布条,狼狈不堪。

大婚之日,新郎是我,新娘却不是我!

我死死地盯着那对狗男女,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几个时辰前,我还在闺房中满心欢喜地等待出嫁。继母柳氏端来一碗“安神汤”,我毫无防备地喝下,再醒来时,人已经被绑在了柴房,身上的嫁衣被扒下,穿在了云轻柔身上。

是她们,我最“亲”的家人,联手我的未婚夫,给了我这致命一击!

“姐姐,你也别怪我。”云轻柔柔弱无骨地靠在夜景明怀里,目光却像毒蛇一样射向我,“景明哥哥真心爱的人是我,你就成全我们吧。”

夜景明看着我,眼中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充满了嫌恶与施舍:“云舒晚,本皇子也不是不给你机会。你若识相,今日便骑马从侧门入府,做个侧妃,也算全了你我情分。”

让我为妾?

让我这个堂堂尚-书府嫡女,给他心爱的女人做妾?

全城百姓的指指点点,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羞辱、背叛、愤怒……无尽的黑暗将我吞噬。

“唔!唔唔!”我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悲鸣。

云轻柔见我如此,笑得更加得意,她走上前来,一把扯掉我嘴里的布条,故作姿态地整理着我的乱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亲爱的姐姐,你娘死得早,怪不得我。你生来就是给我当垫脚石的命!”

说罢,她猛地一推!

我本就虚弱,被她这么一推,踉跄着向前扑去,额头重重地撞在了花轿的鎏金尖角上。

“砰!”

一声闷响,鲜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染红了我的视线。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转,意识逐渐模糊。

血,滴落在我从小佩戴的贴身玉佩上。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块毫不起眼的古玉。

就在鲜血浸染玉佩的瞬间,一道刺目的白光在我脑海中炸开!

【神农医药空间……激活……】

【记忆融合……开始……】

无数陌生的信息、一个现代顶级外科医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解剖学、药理学、手术刀、无影灯……那是一个我完全不曾见过的世界。

同时,那块古玉仿佛化作了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里面有长满奇花异草的药圃,有一口散发着氤氲白气的灵泉……

“呵,装死?”云轻柔鄙夷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缓缓抬起头,视线重新聚焦。

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懦弱的云舒晚已经死了,死在了这场精心策划的羞辱里。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融合了二十一世纪外科医生灵魂,手握神农空间的——云舒晚!

我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像一把出鞘的手术刀。

“你说什么?”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云轻柔被我看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我说你装死!云舒晚,你别不识好歹,景明哥哥肯让你当侧妃,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福气?”我冷笑一声,缓缓站直了身体。额角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我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这种福气,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已泛黄的婚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拉”一声,将其撕成了两半。

“我云舒晚,今日在此,与三皇子夜景明,恩断义绝,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声音清冽,传遍全场!

所有人都惊呆了。

夜景明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云舒晚,竟敢当众退婚!

“放肆!”他怒吼道,“云舒晚,你敢忤逆本皇子?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本皇子拿下,绑进侧门!”

几个皇子府的护卫立刻朝我围了过来。

柳氏尖叫道:“反了天了!你这个不孝女,你想毁了我们尚书府吗?”

我冷眼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一片冰寒。就在护卫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的目光扫过街角。

那里,停着一架破旧的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面容苍白俊美,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他的双腿上盖着一张薄毯,显然有疾。

是他——废太子,夜君离。

曾经的天之骄子,文韬武略,风华绝代。三年前因一场意外摔断双腿,被废黜太子之位,从此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一个连下人都可以随意欺辱的废物。

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视他为不祥之人。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

还有什么,比嫁给一个“废物”,更能狠狠打脸夜景明和云轻柔这对狗男女呢?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拨开护卫,径直走向了街角的那个男人。

我站在他的轮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抬起头,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我俯下身,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你,敢娶我吗?”

轰!

全场哗然!

“疯了!云舒晚绝对是疯了!”

“放着三皇子侧妃不当,竟然要去嫁给一个残废?”

夜景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他指着我,怒极反笑:“好!好一个云舒晚!你真是饥不择食,宁愿嫁给一个废人,也不愿跟着本皇子?你以为他敢答应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夜君离身上。

他沉默着,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我看着他,心中却异常笃定。

我悄悄催动神农空间,指尖凝结出一滴几乎看不见的灵泉水珠。然后,我伸出手,看似无意地拂过他盖在腿上的薄毯。

水珠悄无声息地渗入他的裤腿,落在他枯槁的膝盖上。

下一秒,夜君离死寂的眸子猛地一缩!

一股暖流,一股他整整三年都未曾感受过的暖流,从他麻木的膝盖处,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那久违的知觉,让他几乎停滞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住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探究。

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再问一遍,”我加重了语气,“你,娶,还是不娶?”

夜君离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几秒钟的沉默,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他沙哑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好,我娶。”

两个字,掷地有声!

夜景明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夜君离,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皇兄,你可想清楚了?你一个废人,拿什么娶她?”他讥讽道。

“我云舒晚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冷冷地打断他,然后从颈间摘下一块金牌,高高举起!

金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上面赫然刻着四个大字——“婚嫁自由”!

“见金牌如见圣上!此乃先皇御赐给我外祖父的免死金牌,亦是婚嫁自由令!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天地为媒,皇命为证!谁敢阻拦,便是抗旨不尊!”

这是外祖父当年用赫赫战功换来的无上荣光,也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底牌。

夜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认得那块金牌,那是连当今圣上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信物!

柳氏和云轻柔也傻眼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任她们拿捏了十几年的软柿子,竟然还藏着这种杀手锏!

“来人,”我看向夜君离身后那个唯一忠心耿耿的老仆,“取婚契来,我与废……我与离王殿下,今日,当场完婚!”

老仆福伯激动得老泪纵横,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早就备好却无人问津的婚契。

我咬破指尖,没有丝毫犹豫,在婚契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夜君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同样按下手印。

两份婚契,一份在我手中,一份在他手中。从此,我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夜景明,云轻柔,”我转过身,扬起手中的婚契,嘴角的笑容冰冷如刀,“看清楚了,从今往后,我是离王妃,是你的皇嫂。见了本王妃,记得行礼。”

“你!”云轻柔气得脸都绿了。她费尽心机抢来的正妃之位,转眼间,在身份上竟被我这个离王妃压了一头!

“我们走。”我不再看他们,推起夜君离的轮椅,转身离去。

福伯激动地跟在后面。

身后,是夜景明气急败坏的咆哮,是云轻柔嫉妒怨毒的目光,是全城百姓震惊错愕的议论。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的手搭在轮椅的推手上,感受着身下这个男人平稳的呼吸。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彻底改写。

一个手握神农空间的现代神医,一个韬光养晦的腹黑废太子。

我们这对被全世界抛弃的“废物”组合,将会让整个京城,天翻地覆!

离王府,说是王府,其实只是一座破败的别院,下人也只有福伯一人。

院子里杂草丛生,屋子里陈设简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霉味。

这就是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的居所。

“委屈王妃了。”福伯看着这破败的景象,羞愧地低下了头。

“无妨。”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夜君离那双毫无生气的腿上,“福伯,烧些热水来,我要为王爷检查身体。”

“检查身体?”福伯一愣。

夜君离也抬眸看我,眼中带着审视:“你会医术?”

“略懂一二。”我回答得模棱两可。

融合了现代外科医生的记忆,我的医术何止是略懂一二。毫不夸张地说,放眼整个天下,无人能出我其右。

打发走福伯后,我关上房门,蹲下身,掀开了盖在他腿上的薄毯。

那是一双怎样惨不忍睹的腿。

肌肉严重萎缩,皮肤苍白,遍布着当年留下的狰狞伤疤。尤其是膝盖骨,已经完全错位变形。

“三年前,从马上摔下,太医说,筋骨尽断,神仙难救。”夜君离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

“你……”夜君离身体一僵,想躲,却动弹不得。多少年了,除了福伯,没人敢碰他这双废腿。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骨骼走向,一点点地探查。脑海中,现代医学的解剖图谱清晰浮现。

“不是意外。”片刻后,我抬起头,笃定地说道。

夜君离的瞳孔骤然一缩!

“你的腿,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腐蚀了筋骨,再设计让你从马上摔下,造成意外假象。下手之人,手法很高明。”我冷静地分析着,仿佛在解说一个与他无关的病例。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这个秘密,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这个看似柔弱的尚书府嫡女,仅仅是摸了一下,就道破了天机?

她到底是谁?

“你能治?”他沙哑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见的颤抖。

三年来,他找遍名医,都束手无策。他早已心如死灰,只剩下满腔仇恨支撑着他活下去。

“能。”我给出了一个让他心神巨震的答案。

“不过,我为什么要治你?”我话锋一转,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今日嫁给你,是权宜之计,为了摆脱夜景明和尚书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能给我什么?”

我不是圣母,不会无缘无故地救人。

在这个吃人的世界,我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而眼前这个男人,即便身处泥潭,也掩盖不住他眼底的锋芒。

他,值得我投资。

夜君离笑了,那是三年来,他第一次笑。虽然苍白,却带着一股运筹帷幄的傲气。

“你治好我的腿,我还你一个天下,如何?”

好大的口气!

但我信了。

“一言为定。”我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这是清毒丸,先把你体内的余毒清除。每日一粒,三日后,我为你正骨。”

这药丸,是我刚刚在空间里,用药圃中的草药混合灵泉水搓成的。

夜君离没有丝毫犹豫,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驱散了缠绕他三年的阴寒之气。

他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达成了最坚固的同盟。

接下来的三天,我以调理身体为由,闭门不出。实则,我每天都在空间里研究夜君离的腿伤,并利用里面的珍稀药材为他配药。

而尚书府和三皇子府,却因为我当街换嫁一事,彻底沦为了京城的笑柄。

据说,柳氏气得砸了半个屋子的瓷器,云轻柔更是好几天没脸见人。

夜景明觉得颜面尽失,派人来“请”我回府,被我一句“我已是离王妃,与尚书府再无瓜葛”给堵了回去。

他们不敢用强,毕竟我手握金牌,又是皇室媳妇。

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知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第四日,我准备为夜君离正骨。

这在古代,是一场风险极大的“手术”。

“福伯,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严肃地吩咐。

“王妃,这……”福伯忧心忡忡。

“放心,”夜君离打断他,“按王妃说的做。”

房门关上,我从空间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刀、麻沸散和银针。

这些东西,要是被外人看到,足以让我被当成妖怪烧死。

“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我一边用银针封住他的痛觉大穴,一边说道。

“动手吧。”夜君离闭上眼睛,额上青筋暴起,显然也紧张到了极点。

我深吸一口气,外科医生的本能让我迅速冷静下来。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复位声响起。

夜君离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衫。

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快、准、狠!

一个时辰后,当最后一根错位的骨头被我归位,我已经累得虚脱。

我用特制的药膏为他敷上,再用夹板固定。

“好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接下来一个月,好好休养,不可乱动。一个月后,你就能站起来了。”

夜君离缓缓睁开眼,看着自己被重新固定的双腿,眼中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和震撼。

他看着我,郑重地说道:“云舒晚,从今往后,我的命,是你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我们共同的未来。

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麻烦就主动找上门了。

这天,我正在空间里打理药圃,福伯突然惊慌失措地跑来敲门。

“王妃!不好了!宫里来人了,是德妃娘娘派来的!”

德妃,夜景明的生母。

我心中一凛,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走出房间,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盛气凌人的老嬷嬷,身后跟着几个太监。

那嬷嬷看到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离王妃,太后凤体抱恙,德妃娘娘体恤你新婚燕尔,特让老奴来接您入宫,为太后侍疾,尽一份孝心。”

为太后侍疾?

说得好听,谁不知道太后近年来沉疴缠身,脾气暴躁,被派去侍疾的宫女,没一个有好下场。

德妃这招,是要把我弄进宫里,慢慢折磨死!

“知道了。”我面无表情地应下。

“王妃……”福伯急得不行。

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进宫?正合我意。

我正愁没有机会接触到皇室核心,他们倒主动把梯子递过来了。

太后,可是宫里最大的靠山。若能治好她的病,我在宫中便有了立足之本。

“嬷嬷稍等,我换身衣服就来。”

我回到房间,夜君离正坐在床上,脸色阴沉。

“别去,宫里是龙潭虎穴。”他沉声道。

“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我走到他身边,帮他掖了掖被角,“你安心养伤,等我回来。”

说着,我从空间里取出一枚小小的银针,藏入袖中。

“放心,我不会有事。”

入宫的马车上,李嬷嬷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

“离王妃,老奴可要提醒您。这宫里不比尚书府,规矩大。您现在嫁给了废太子,就更要夹着尾巴做人,免得惹祸上身,谁也保不住你。”

我闭目养神,懒得理她。

到了太后居住的慈安宫,一股浓重压抑的药味扑面而来。

殿内,德妃正端坐在主位上,云轻柔竟然也在!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正殷勤地为德妃捶着背。

“臣媳云舒晚,参见母妃。”我屈膝行礼。

德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才冷冷道:“起来吧。你就是云舒晚?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悔婚,让我儿景明颜面尽失!”

云轻柔在一旁煽风点火:“母妃,您是不知道,姐姐她现在可威风了,连父亲的话都不听了呢。”

“哼,一个嫁给废物的女人,有什么好威风的。”德妃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脆响,“哀家让你来给太后侍疾,是你的福分。要是伺候得不好,惹太后不快,休怪哀家不念婆媳情分!”

好一个下马威。

我垂着眸,恭顺地回答:“是,臣媳知道了。”

这时,内殿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和一个老太监焦急的声音:“太后!您怎么样了!”

德妃脸色一变,立刻起身,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母后!”

我们一行人走进内殿,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靠在床头,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憋得发紫,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几个太医围在床边,手忙脚乱,却束手无策。

“太医!太后到底怎么样了!”德妃厉声问道。

为首的张太医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娘娘,太后这是……这是哮症发作,痰气壅塞,呼吸不畅……微臣已经用了药,但……但效果不佳……”

哮症?

我一眼扫过去,就看出了不对劲。

太后的症状,根本不是哮症!她的嘴唇发绀,颈部有明显的皮疹,这是典型的过敏性休克!

再看旁边小几上那碗刚喝了一半的汤药,我瞬间明白了。

有人在太后的药里动了手脚!

“让我看看。”我开口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我。

张太医皱眉道:“离王妃,您是?”

“她?”云轻柔嗤笑一声,“她不过是尚书府的嫡女,哪里懂什么医术,别在这儿添乱了!”

德妃也冷下脸:“云舒晚,这里没你的事,退下!”

她们巴不得太后出事!

可我偏不如她们的愿!

“耽误了救治时机,你们谁能担待得起?”我冷喝一声,强大的气场竟让众人一时怔住。

我不再理会他们,快步走到床边,从袖中弹出那根准备好的银针,快如闪电地刺入太后喉间的“天突穴”!

这一手,是急救中用来打开气道的法子。

“你干什么!”

“大胆!竟敢对太后用针!”

众人大惊失色,德妃更是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谋害太后的贱人给本宫拿下!”

然而,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原本呼吸困难、几近窒息的太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咯”的轻响,竟猛地吸进了一口气!

她憋得发紫的脸,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下来。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张太医更是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没有停下,手指翻飞,又在太后胸前的几个大穴上迅速捻动,疏通她阻塞的气血。

片刻后,太后悠悠转醒。

她看着我,浑浊的眼中带着一丝探究:“是……是你救了哀家?”

“臣媳不敢当。”我收回银针,恭敬地退到一旁。

太后喘了几口气,目光缓缓扫过殿内众人,最后落在德妃和那碗药上,她什么都明白了。

“德妃,”太后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药,是谁熬的?”

德妃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母后息怒!这药是御药房熬的,儿臣……儿臣不知啊!”

云轻柔也吓得跪了下来,浑身发抖。

她本想借德妃的手除掉我,却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医术,还救了太后!

太后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反而对我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臣媳云舒晚。”

“云舒晚……”太后点点头,“好,好孩子。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慈安宫,专门为哀家调理身体吧。”

这是何等的恩宠!

德妃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恭敬地应道:“是,臣媳遵命。”

德妃,你的第一招,被我破了。

接下来,该轮到我出招了。

我留在慈安宫,一边为太后调理身体,一边暗中调查下毒之事。

太后的病,其实是慢性中毒加上常年积郁所致。毒是德妃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苦无证据。

我利用神农空间的灵泉水和草药,为太后配制药膳。不出十日,太后的气色便好了大半,连多年的头风病都痊愈了。

太后对我越发信赖和喜爱,几乎将我当成亲孙女看待。

有了太后做靠山,我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德妃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对我下手。

这期间,我借着为太后采买药材的名义,在京城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名为“回春堂”。

我让福伯找了几个可靠的伙计,自己则隐于幕后,只接诊一些疑难杂症。

靠着神乎其技的医术,回春堂的名声很快打了出去,成了京城百姓口中的“神医仙馆”。

赚来的银子,我一部分用来扩充势力,另一部分,则源源不断地送回离王府,支持夜君离暗中集结旧部。

他的腿,在我的精心调理下,也一天天好转。如今,他已经能拄着拐杖,在房中慢慢行走了。

那双沉寂了三年的眸子,也重新燃起了名为“野心”的火焰。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树大招风。我的风头,终究还是引起了某些人的忌惮。

这一日,宫中举办秋日盛宴,皇帝携后宫嫔妃、皇子公主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我作为太后跟前的红人,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夜君离也破天荒地坐着轮椅,出席了宫宴。

宴会上,夜景明意气风发,风头无两。他最近在朝堂上屡立功劳,颇得皇帝赏识。

他看着坐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夜君离和我,眼中满是得意和嘲弄。

云轻柔坐在他身边,更是时不时地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懒得理会他们,只低头品尝着面前的美酒佳肴。

酒过三巡,歌舞正酣。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几名身穿异域服饰的舞姬,在旋转靠近皇帝的瞬间,猛地从袖中抽出淬毒的匕首,直刺龙椅上的皇帝!

“有刺客!护驾!”

殿内瞬间大乱!

禁军侍卫蜂拥而上,与刺客缠斗在一起。

离皇帝最近的夜景明,想也不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了皇帝身前。

“噗嗤!”

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手臂。

“啊!”夜景明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手臂倒了下去,“父皇……儿臣……儿臣没事……”

“景明!”德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皇帝又惊又怒,连忙喊道:“快!快传太医!”

刺客很快被制服,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太医匆匆赶来,为夜景明包扎伤口。

“怎么样?”皇帝焦急地问。

太医检查了一番,脸色凝重道:“回皇上,三殿下伤口很深,而且……刀上有毒!”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德妃哭倒在地:“我可怜的儿啊!皇上,您可要为景明做主啊!”

皇帝看着为救自己而身受重伤的儿子,眼中满是动容和愧疚。

文武百官也纷纷称赞三皇子孝勇可嘉。

夜景明靠在德妃怀里,脸色苍白,气息虚弱,却还不忘安慰皇帝:“父皇不必担忧,儿臣能为父皇挡刀,是儿臣的荣幸……”

好一出父慈子孝的感人大戏。

我冷眼旁观,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别人看不出来,但我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刺客,招式凌厉,目标明确,唯独刺向夜景明的那一刀,软绵无力,角度刁钻,看似凶险,实则避开了所有要害。

他手臂上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流出的血却是暗红色,并且很快凝固。

这根本不是中毒的迹象!

这分明是一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目的,就是为了骗取皇帝的信任和同情,为他日后争夺储位,加上最重的一枚筹码。

好深的算计!

就在所有人都在为夜景明担忧感叹时,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一名被制服的刺客,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咆哮着捡起地上的匕首,朝着毫无防备的皇帝后心,猛地刺了过去!

“皇上小心!”

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德妃和夜景明更是吓傻了,眼睁睁地看着匕首离皇帝越来越近。

完了!

所有人心头都闪过这两个字。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从角落里爆射而出!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道身影已经挡在了皇帝身前。

只听“锵”的一声脆响,刺客的匕首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钳住!

是夜君离!

他……他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他不仅站起来了,身形还稳如泰山,气势凌厉如出鞘的利剑!

“咔嚓!”

夜君离手腕一拧,刺客的手臂竟被他硬生生地折断!

“啊——”

刺客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匕首当啷落地。

夜君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出数米之远,重重地撞在殿内的柱子上,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一招制敌!干净利落!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挺拔如松,站在皇帝身前的男人。

这……这还是那个双腿残疾、任人欺辱的废太子吗?

皇帝也惊呆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子,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君……君离……你的腿……”

“回父皇,”夜君离转身,对着皇帝单膝跪地,声音沉稳有力,“儿臣的腿,早已痊愈。”

早已痊愈!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德妃和夜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他们费尽心机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风头却被这个他们从没放在眼里的废物,抢得一干二净!

“既然皇兄早已痊愈,为何要隐瞒至今?”夜景明捂着手臂,强撑着站起来,语气不善地质问。

“三弟这是在质问我吗?”夜君离缓缓起身,冰冷的目光扫向他,“我若不隐瞒,三年前的剧本,怕是又要在我身上重演一次吧?”

夜景明心中一虚,强辩道:“皇兄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站了出来,缓步走到夜景明身边,“三皇子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伤吧。”

我看着他还在“流血”的手臂,冷笑道:“三皇子这伤口,真是奇特。中的明明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为何三个时辰了,还不见毒发身亡呢?”

夜景明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让我看一眼便知。”我说着,便要去掀他的袖子。

“你敢!”夜景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一步。

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连皇帝都看出了不对劲。

“让他看!”皇帝沉声道。

夜景明不敢违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抓住他的手腕。

我扯开他被鲜血浸湿的袖子,只见伤口周围的皮肤上,涂抹着一层厚厚的紫色药粉。

“这是紫金粉,”我高声道,“一种西域传来的秘药,涂在身上,只要稍稍划破皮肤,就会血流不止,造成重伤假象。其实,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沾了点清水,在他伤口周围轻轻一擦。

那骇人的“伤口”,竟然被擦掉了一大半,露出了下面完好无损的皮肤!只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真相大白!

“你……你……”夜景明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啊!好啊!”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夜景明,一脚踹了过去,“逆子!你竟敢欺君罔上!把朕当猴耍吗!”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夜景明抱着皇帝的大腿,哭喊求饶。

德妃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下磕头:“皇上息怒!景明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皇帝看着这对母子,眼中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他再看向单膝跪地的夜君离,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一个为了争宠,不惜上演苦肉计欺骗他。

一个为了自保,默默隐忍三年,却在最危急的时刻,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孰优孰劣,高下立判。

“传朕旨意,”皇帝的声音疲惫而威严,“三皇子夜景明,欺君罔上,德行有亏,禁足三月,闭门思过!德妃教子无方,降为嫔位,迁出长春宫!”

“至于君离……”皇帝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护驾有功,赏黄金万两,锦缎千匹。即日起,恢复其亲王爵位,参议朝政!”

一道圣旨,几家欢喜几家愁。

德妃母子,从云端跌入谷底。

而我和夜君离,一夜之间,从全城的笑柄,变成了炙手可热的皇室新贵。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京城,掀起血雨腥风。

夜君离的强势回归,彻底打破了朝堂的平衡。

原本支持三皇子的官员,开始动摇,纷纷转投向这位曾经的太子。

夜君离在朝堂上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手腕,短短一个月,就拉拢了一大批忠于自己的势力,与三皇子分庭抗礼。

我和他的离王府,也从门可罗雀,变得车水马龙。

而德妃和夜景明,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被禁足的三皇子,在府里策划着更恶毒的阴谋。被降为嫔位的德嫔,则在后宫兴风作浪,试图挽回颓势。

他们就像两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们致命一击。

我没有掉以轻心,一边继续经营回春堂,扩张我的商业版图和人脉,一边利用神农空间,研制更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京城突然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

城中百姓上吐下泻,高烧不退,短短几天,就死了上百人。

一时间,人心惶惶,谈疫色变。

朝廷派出的太医束手无策,只能将疫区封锁,任由里面的人自生自灭。

我从一个病人身上取了样本,回到空间进行分析。

很快,我便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祸!

这是一种罕见的病毒,通过水源传播,是我在融合的记忆中,一本关于生化武器的资料里看到过的!

有人在京城的水源里投毒!

而这种病毒的解药,配方极其复杂,其中有几味药材,更是世间罕见。

普天之下,除了我的神农空间,再无第二处可以找到。

这是冲着我来的!

他们想制造一场巨大的恐慌,逼我出手。只要我拿出解药,他们就可以反咬一口,污蔑我就是投毒的真凶!

好一招恶毒的连环计!

“王妃,现在怎么办?”福伯焦急地问。

离王府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前来求医的百姓。

夜君离站在我身边,沉声道:“此事不简单,你不要轻易出手。”

我看着窗外那些绝望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

我是医生,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我若不出手,全城百姓都要死。”我看向夜君离,“而且,这是他们给我们的机会。”

“机会?”

“对,”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个将他们连根拔起的机会。”

我附在夜君离耳边,将我的计划,全盘托出。

他听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心疼。

“此计凶险,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打断他,“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在外面配合我即可。”

第二天,回春堂贴出告示:神医云舒晚,愿入疫区,救治百姓!

消息一出,全城轰动!

在百姓的欢呼和赞颂中,我带着几个回春堂的伙计,毅然走进了被封锁的疫区。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身后,尚书府的马车里,柳氏和云轻柔正怨毒地看着我的背影。

“娘,就让她这么去出风头吗?”云轻柔不甘心地说。

柳氏冷笑一声:“风头?她马上就要变成过街老鼠了。我倒要看看,当全城百姓都把她当成投毒妖女时,她还怎么得意!”

疫区内,宛如人间地狱。

遍地都是呻吟的病人和无人收敛的尸体。

我没有浪费时间,立刻组织人手,搭建隔离区,分发我用灵泉水稀释过的汤药。

灵泉水虽然不能根除病毒,但可以极大地缓解症状,吊住病人的性命。

同时,我宣布,我已经找到了治疗瘟疫的法子,但需要时间配制解药。

这个消息,像一剂强心针,让绝望的百姓看到了希望。

而疫区外,夜君离则按照我的计划,开始行动。

他一方面,以亲王身份,调动京城卫戍,加强城防,控制舆论;另一方面,则派出暗卫,秘密调查水源投毒一事。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然而,第三天,意外发生了。

我爹,尚书云正德,竟然主动带人进入疫区“视察”。

他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声泪俱下。

“晚儿啊,爹对不起你!是爹瞎了眼,错信了柳氏那个毒妇!你放心,等此事了了,爹一定为你做主!”

他演得情真意切,我心中却冷笑连连。

这个男人,从来只爱他自己的官位和名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当天晚上,我用来熬制汤药的一口大锅里,被人下了剧毒!

若不是我鼻子灵,闻出了异味,喝了这锅药的几百个病人,都要当场毙命!

而下毒之人,正是我爹带来的一个随从。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了他们的阴谋。

云正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疫区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夜景明带着大批官兵,闯了进来!

他指着我,义正言辞地高喊:“妖女云舒晚!就是你散播瘟疫,毒害百姓!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他身后,跟着柳氏和云轻柔。

云轻柔更是指着我,对周围的百姓哭诉:“各位乡亲,你们都被她骗了!就是她,为了博取名声,自导自演了这场瘟疫!我爹就是发现了她的阴谋,才被她下毒灭口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对我感恩戴德的百姓,在他们的煽动下,眼神开始变得怀疑、愤怒。

“原来是她搞的鬼!”

“杀了这个妖女!”

“烧死她!”

群情激奋,他们举着火把和棍棒,朝我逼近。

云正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指着我,大喊道:“没错!就是这个不孝女!老夫要大义灭亲!”

好一招金蝉脱壳,倒打一耙!

我看着这群丑恶的嘴脸,心中一片冰寒。

我被官兵和愤怒的百姓团团围住,插翅难飞。

夜景明看着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云舒晚,你没想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看着他,笑了。

“是吗?我怕你没这个本事。”

“死到临头还嘴硬!”夜景明不耐烦地挥手,“来人,把这个妖女就地正法!以慰民心!”

官兵举起屠刀,朝我砍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

夜君离身穿铠甲,手持长剑,带着一队黑甲精兵,策马而来!

他身后的士兵,个个杀气腾腾,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师!

“皇兄,你要造反吗?”夜景明脸色一变。

“造反?”夜君离冷笑一声,高高举起手中的一块令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那是……兵马调动令!

皇帝竟然把京城卫戍的兵权,交给了夜君离!

夜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吃了屎还难看。

“把他们拿下!”夜君离一声令下,黑甲精兵如潮水般涌上,瞬间将夜景明的人控制住。

“夜君离!你敢!”夜景明色厉内荏地吼道。

夜君离没有理他,翻身下马,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披风,温柔地披在我身上。

“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我摇摇头,心中一暖。

然后,我看向夜景明,冷声道:“三皇子,你以为你的计谋天衣无缝吗?”

说着,我拍了拍手。

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押了上来。

正是之前负责投毒的两个黑衣人!

夜景明的瞳孔骤然一缩!

“我们早就查到,是你派人向水源投毒,嫁祸于我。”夜君离冰冷的声音响起,“这两个人,已经全部招了。”

“不……不可能!”夜景明面如死灰。

“还有这个。”我从怀里拿出一本账本,扔到他面前,“这是尚书府与德嫔多年来,勾结外戚,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证据!”

云正德和柳氏看到账本,瞬间瘫软在地。

那是府里的机密账本,怎么会到她手里!

他们不知道,我早在尚书府时,就留了一手。

“父皇早已知晓你们的阴谋。”夜君离看着他们,如同在看死人,“他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在等你们自己露出马脚。今天这场戏,是我和王妃,配合父皇,演给你们看的。”

轰!

夜景明如遭雷击,彻底瘫倒在地。

原来,他才是那个被戏耍的猴!

皇帝早已对他失望透顶,这场瘟疫,不过是皇帝设下的一个局,一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局!

“不!我没有输!我还有母妃!”夜景明疯狂地嘶吼,“我母妃一定会救我的!”

“你的母妃?”夜君离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现在,自身难保。”

皇宫,大殿之上。

德嫔,不,现在应该叫她德妃了,她发动了宫变。

她联合自己的母家势力,控制了皇宫,逼迫皇帝写下传位诏书,立夜景明为太子。

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然而,当她看到被押解进殿,如同死狗一般的儿子夜景明时,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当她看到一身戎装,手持尚方宝剑,缓缓走进大殿的夜君离时,她彻底崩溃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德妃,你可知罪?”龙椅上,皇帝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根本没有被控制,这一切,都是他将计就计的圈套。

德妃的母家势力,早已被夜君离暗中瓦解。她发动的,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皇上……臣妾……臣妾是一时糊涂啊!”德妃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糊涂?”皇帝冷笑,“你联合外戚,谋朝篡位,毒害太后,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你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德妃面如死灰。

就在这时,我缓缓走进大殿。

“皇上,臣媳还有一事要禀。”

我走到德妃面前,看着她惊恐的眼神,一字一句道:“三年前,废太子坠马一案,主谋,正是德妃娘娘!”

我将早已准备好的证据,呈了上去。

人证物证俱在,德妃再也无法狡辩。

“来人!”皇帝怒不可遏,将手中的奏折狠狠砸在地上,“将德妃、夜景明,打入天牢,秋后问斩!尚书府云氏一族,满门抄斩!柳氏、云轻柔,罪加一等,凌迟处死!”

“不——!”

绝望的嘶吼声,回荡在大殿之上。

柳氏和云轻柔被拖下去的时候,还在疯狂地咒骂我。

云正德则一脸悔恨地看着我,嘴里喃喃着:“晚儿,爹错了……爹真的错了……”

我冷漠地别过头。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一场席卷京城的风暴,终于尘埃落定。

瘟疫的解药,被我公之于众。百姓们知道真相后,纷纷为我建了生祠,将我奉若神明。

夜君离因为平叛有功,被皇帝重新册立为太子。

而我,云舒晚,从一个被全城嘲笑的弃妇,一跃成为了尊贵无比的太子妃。

曾经那些看不起我,嘲笑我的人,如今见到我,无不跪地行礼,追悔莫及。

三个月后,皇帝退位,夜君离登基为帝。

登基大典那日,他牵着我的手,与我并肩站在金銮殿的最高处,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舒晚,”他侧过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说过,你治好我的腿,我还你一个天下。”

我看着他深邃眼眸中,那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笑了。

“现在,天下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他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是,我是你的。”

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知道,这片大陆之外,还有更广阔的世界。我的神农空间,也藏着更多未解的秘密。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我身边这个男人,将是我最坚实的依靠,陪我一起,去探索那无尽的未来。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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