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而是一场发生在两千多年前,用一个婢女、一晚春宵、外加一坛子劣质酒做赌注的惊天豪赌。
史上最强的风险投资是什么?
不是红杉,也不是高盛。
而是一场发生在两千多年前,用一个婢女、一晚春宵、外加一坛子劣质酒做赌注的惊天豪赌。
本金低到尘埃,回报却是一个崭新的王朝——东汉。
你没听错。
一个被皇帝“用错”了的女人,一个被所有人瞧不起的“替补队员”,她的血脉,竟在150年后,奇迹般地接上了大汉朝的龙脉。
这背后,哪有什么温情脉脉的姐妹情深,全是明晃晃的利益算计和冷冰冰的生存法则。
公元前150多年的某个月黑风高夜,长安城未央宫里,气氛有点微妙。
汉景帝刘启喝高了,酒意上头,翻了程姬的牌子。
这道命令传到程姬宫里,她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蟻——来事儿了,身上不方便。
这在当时可不是小事,被视为“不洁”,冲撞了龙体,轻则失宠,重则掉脑袋。
换成一般后宫里的“傻白甜”,估计也就老老实实跟皇帝请假了。
但程姬是谁?能在汉景帝后宫生下三个儿子,和“顶流”栗姬分庭抗礼的女人,脑子里缺的从来不是心眼。
后宫是什么地方?是战场,是修罗场,更是天下最残酷的“KPI考核地”。
皇帝的宠幸,就是唯一的资源。
你今天把这个资源让出去,明天就可能被别人抢走,永不翻身。
程姬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还算有几分姿色的脸,又瞥了一眼身边那个水灵灵的侍女唐儿,一个堪称“蛇蝎”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对唐儿说的那句“你替我侍寝”,翻译成今天的话就是:“姐妹,有个项目,风险极高,但成了就是泼天富贵,你干不干?”
唐儿吓得腿都软了,连连摆手:“娘娘,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程姬幽幽地看着她,像个最老练的HR,开始画大饼:“富贵了,你我姐妹一心,相互扶持。”
这话的潜台词是:“你只是个婢女,烂命一条,赌赢了,你儿子就是王爷;赌输了,死的不过是个奴才。而我,能保住今晚的‘恩宠份额’,不被竞争对手抢走。这笔买卖,咱俩谁都不亏。”
这就是后宫的“经济基础决定论”。
什么姐妹情深?别闹了。
这本质上是一次“资产代持”,一次对“龙种”播撒权的紧急外包。
程姬是项目经理,唐儿是被推上台面的执行人,赌注,就是唐儿的身体和未来。
那一夜,烛影摇红,帐暖春宵。
醉醺醺的汉景帝哪里分得清身下之人是谁,他只当是完成了例行的“皇家播种”。
而对战战兢兢的唐儿来说,这却是一场决定她和她未来血脉命运的惊天豪赌。
她能赌赢吗?
第二天早上,汉景帝宿醉醒来,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清枕边人时,整个人都懵了。
“你是谁?”
唐儿跪在地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五一十地把程姬的“妙计”给交代了。
汉景帝听完,没发火,反而觉得有点荒诞可笑。
他心里门儿清,程姬这点“小聪明”,不过是后宫女人生存的本能罢了。
杀了唐儿?没必要,一个工具人而已。
处罚程姬?她毕竟给自己生了三个儿子,也算劳苦功高。
于是,皇帝大手一挥,这事就算过去了。他甚至“笑纳”了这个意外的“赠品”,把唐儿也纳入了后宫编制,给了个没有名号的名分。
这操作,像不像你免费领了个游戏皮肤,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扔了又可惜?
唐儿的肚子也真争气,就那一夜,竟然就怀上了。
十月怀胎,她生下了一个儿子,刘发。
按说,母凭子贵,唐儿的好日子该来了吧?
想多了。
在汉景帝眼里,刘发就是个“美丽的意外”,甚至连“美丽”都算不上,顶多算个“意外”。
他爹不疼,娘的地位又卑微得像尘埃。
刘发从小就在宫里看尽了白眼,活得小心翼翼,像个透明人。
等孩子们长大分封时,汉景帝的操作更是把“厚此薄彼”这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别的儿子,封的都是富庶的齐鲁大郡。
轮到刘发,汉景帝随手一指,给了个又小又穷的长沙国。
那地方,在当时就是“南蛮之地”,潮湿、偏远,跟发配边疆没啥区别。
程姬的那场豪赌,看似“开花结果”了,生了个龙子。
但从投资回报率来看,简直亏到了姥姥家。
投入了一个婢女的青春,换来一个无人问津的儿子和一个鸟不拉屎的封地。
这笔“风投”,眼看就要血本无归了。
可谁能想到,这个被所有人看扁了的“垃圾股”,日后竟能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翻盘?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受气包”的。
一年一度的皇家寿宴上,诸王都要进京为父皇祝寿,顺便表演节目。
轮到长沙王刘发上场了。
这哥们儿一出场,全场哄堂大笑。
为啥?
他穿的舞衣,袖子短得可怜,一抬手就露出半截胳膊,动作缩手缩脚,扭扭捏捏,活像个乡下草台班子跑错场子的丑角。
汉景帝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皱着眉头问:“儿子,你是来搞笑的吗?衣服都穿不明白?”
只见刘发“噗通”一声跪下,一脸委屈地回答:“父皇息怒,儿臣不是不想把舞蹈跳舒展,实在是……封地太小,手脚都伸不开啊!”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
前一秒还在嘲笑他的兄弟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哪是抱怨,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哭穷”和“邀宠”!
他用一种近乎自嘲的、最卑微的方式,把自己爹不疼、娘不爱的处境,活生生地演给了所有人看。
这背后的潜台词是:“父皇啊,您看看我,混得多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地盘小得跳个舞都憋屈。您随便从指甲缝里漏点出来,就够我过活了。”
汉景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他笑的,不是这个儿子的滑稽,而是他骨子里那份从他妈唐儿和“干妈”程姬那里继承来的、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小强精神”。
这种精神,不体面,但好用。
皇帝一高兴,当场下诏,把武陵、零陵、桂阳三个郡,划给了长沙国。
刘发这一“舞”,直接把自己的封地扩大了好几倍。
你以为这是小人物的机智?
错了,这是顶级政客的“示弱”艺术。
当所有兄弟都在展示自己的肌肉时,他却巧妙地亮出了自己的伤疤。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在一个强大到可以主宰一切的父皇面前,最安全的生存之道,不是比谁更强,而是比谁更“惨”。
这一刻,那个在宫中唯唯诺诺的小透明,终于露出了他隐忍多年的獠牙。
只是这獠牙,包裹着一层最柔软、最无害的伪装。
拿到了封地,刘发对自己的亲妈唐儿,那是真的孝顺。
长沙国离长安,千里迢迢。
可刘发隔三差五就往回跑,探望自己那位还在宫里熬日子的老娘。
每次回去,他都要从长沙国带上当地最好的米,让母亲尝尝。
走的时候,更有个奇怪的癖好——他总要从长安城里,偷偷包点土带走。
一次又一次,年复一年。
他带回封地的土,越堆越多,最后竟然堆成了一座高台。
他给这座台子取了个名字,叫“望母台”。
每天站在台上,朝着长安的方向遥遥跪拜,就好像母亲还在眼前一样。
这故事,听着是不是挺感人?一股“二十四孝”的暖风扑面而来。
但咱“史海老油条”的思维,得再往深挖一层。
他带土回去,仅仅是思念母亲吗?
有没有可能,这也是一种政治姿态?
他不停地回京,不停地在皇帝和权力中心面前“刷存在感”,不停地用“孝顺”这个儒家最看重的道德标签来包装自己,确保自己不被遗忘。
那抔黄土,既是孝心的见证,也是他与权力中枢之间,那条脆弱但从未断绝的纽带。
时间快进到150多年后。
王莽篡汉,天下大乱。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刘家的江山彻底玩完的时候,一个叫刘秀的南阳农民,横空出世。
他顶着“高皇帝九世孙”的名头起兵,一路开挂,最终荡平群雄,重新建立了汉朝,史称“东汉”。
而这位光武帝刘秀,往上数五代,他的高祖,正是当年那个在宴会上跳着笨拙舞蹈、靠“卖惨”换来几块地盘的长沙王刘发。
谁能想到?
当年程姬一场自保的“骚操作”,唐儿一夜战战兢兢的“替补侍寝”,刘发一次看似滑稽的“心机之舞”,这一连串被逼到墙角的、充满投机色彩的、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最终,竟然阴差阳错地为大汉王朝续上了二百年的国祚。
历史,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混蛋。
它从不按英雄史诗的剧本走,却总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埋下足以颠覆一切的伏笔。
程姬的那场豪赌,终究是赌赢了。
只是兑奖的人,出现在了她孙子的孙子的孙子身上。
这回报周期,可真够长的。
所以你看,哪有什么命中注定,不过是无数次身不由己的挣扎,最终汇成了一条谁也看不懂的河流。程姬和唐儿,这两个后宫里的“小角色”,本想的只是在权力的夹缝里活下去,却无意中启动了一个关乎王朝兴替的“蝴蝶效应”。
如果让你选,你是愿意当那个机关算尽、却为她人做嫁衣的程姬,还是那个被当成工具、却意外为后世子孙搏出一条通天大道的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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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史记·卷四十九·外戚世家第十九》 [汉] 司马迁
《汉书·卷九十七上·外戚传第六十七上》 [汉] 班固
《汉书·卷五十三·景十三王传第二十三》 [汉] 班固
来源:吴家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