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发现丈夫背后虫卵状红肿,去医院检查后,医生:立刻报警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02 17:24 2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背后这是什么?"林晚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周明远僵住了,毛巾滑落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没什么,工地上蹭的。"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林晚盯着那片指甲盖大小的红肿,形状不规则,边缘微微隆起,像是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

外面传来楼下邻居家的电视声,新闻主播正在播报一起毒品案件的新闻。

01

五月的雨季来得格外早,整个城市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中,仿佛巨大的灰色毯子覆盖了天空林晚站在十二楼的窗前,手指轻抚着冰冷的玻璃,看着楼下工地上那些黄色的挖掘机在泥泞中缓慢移动,像几只笨重的甲虫在腐烂的土地上觅食。

雨水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而持续的节拍声,那声音渐渐变得像某种密码,传递着不为人知的信息。

远处的天空呈现出不自然的铅灰色,乌云层层叠叠,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下来。整个城市在这种天气下显得特别压抑,街道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愿意在这种阴郁的环境中多停留一刻。

周明远回来得很晚。林晚听到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时,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九点半,分针和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刺眼。

他进门时身上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那味道很重,很浓,还夹杂着什么说不清的气味——有点像医院里的消毒水,又有点像化学实验室里那种刺鼻的味道。

"又加班?"林晚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担忧。她的手仍然贴在玻璃上,感受着外面雨滴的冰冷。

"嗯,工期紧。"周明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林晚敏锐地察觉到,这种疲惫不像是体力劳动造成的,更像是精神上的疲惫,像是承受了什么巨大压力的人才会有的那种疲惫。

林晚转过身,看到他脱下的工装上沾着不少泥点,但那些泥点的颜色有些奇怪,不是普通泥土的棕色,而是带着某种金属光泽的暗色。更引人注意的是领口处有一块深色的污渍,那污渍的颜色很奇怪,不像是泥土,更像是某种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污渍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辐射状,就像某种化学物质腐蚀布料后形成的图案。

"去洗个澡吧,我给你热了饭。"林晚说着,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盯着那个污渍看。她有一种莫名的预感,那个污渍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周明远点点头,但动作有些僵硬,不像平时那样自然。他拿起换洗的衣服走向浴室,林晚注意到他的步伐有些急促,似乎急于逃避什么。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那声音比平时大一些,像是水压特别高。林晚收拾着周明远换下的衣服,当她拿起那件工装时,那股奇怪的气味更浓了。这味道很复杂,有点腥,又有点甜,还带着一丝金属味,让人想起夏天死掉的鱼或者腐烂的果实,但又比那些味道更加令人不安。她把鼻子凑近衣服,试图辨别这到底是什么味道,但越闻越觉得恶心,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她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特意选择了最强的洗涤模式,但即使加了双倍的洗衣粉,那个领口的污渍依然顽固地存在着,仿佛已经渗透到了纤维的深处,成为了衣服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02

周明远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足足有四十多分钟。期间,林晚听到浴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在用力刷洗什么东西,偶尔还有压抑的痛呼声。她有些担心,轻敲了敲浴室的门:"需要我帮你擦背吗?"

"不用,我自己能行。"周明远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听起来有些急促,还带着一丝紧张。

但她还是推门进去了。这是他们结婚五年来的习惯,她总是帮他擦那些手够不到的地方,这种亲密的互动一直是他们夫妻生活中的一部分。水雾弥漫在浴室里,空气中充满了湿润的蒸汽,镜子上结满了水珠。周明远背对着她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刷着他宽阔的后背,肌肉线条在水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就在这时,林晚看到了那片红肿。

它位于周明远的后颈下方,大约指甲盖大小,形状极其不规则,像是某种地图上的岛屿轮廓。边缘参差不齐,颜色是一种深沉的暗红色,但中心部分却呈现出近乎黑色的颜色。

最令人不安的是,红肿的表面似乎有细小的凸起,密密麻麻的,在水流的冲刷下,它们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寄生虫的卵鞘。

"你背后这是什么?"

周明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肩膀的肌肉瞬间绷紧,然后他迅速转过身,慌乱地用手臂遮挡着那个部位:"没什么,工地上蹭的。"

"蹭的?"林晚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她从未见过的恐慌,"这看起来不像是蹭伤。周明远,你告诉我实话,这到底是什么?"

"就是蹭的,可能蹭得重了点。"周明远避开她的目光,伸手关掉花洒,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但林晚知道那绝对不是蹭伤。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外伤,从小时候磕磕碰碰的擦伤,到成年后偶尔的意外伤害,那片红肿的形状和特征都与任何她知道的外伤不符。

它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叮咬或者腐蚀留下的痕迹,而且那些表面的凸起太规整了,太有规律了,几乎像是人为造成的,或者说,像是某种生物性的感染。

接下来的几天,周明远变得奇怪起来。他的手机频繁响起,铃声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响起——吃饭时、看电视时、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每次接电话时,他都会走到阳台或者卫生间,把门紧紧关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像是在窃窃私语。林晚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词语透过门缝传来:"不行""再等等""我知道了""还没准备好""给我更多时间"。

这些话语让林晚越来越不安。她开始注意到,每次接完电话后,周明远的脸色都会变得很难看,有时候甚至会在卫生间里待很久,她能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在清洗什么东西。

周明远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有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甚至接近十一点,他才推门进来,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越来越浓,越来越复杂。林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但那味道不像香水,也不像任何化妆品的味道,更像是某种工业化学制剂,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感。

有一次,她忍不住直接问他:"你每天这么晚回来,到底在做什么?"

周明远愣了一下,然后说:"工地上的事情,很复杂,你不懂。"

"什么事情这么复杂?需要到这么晚?"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种事情。"周明远的语气有些急躁,"我没有背叛你,林晚,你要相信我。"

但林晚发现,越是这样的否认,越让她觉得事情不对劲。因为周明远从来不需要强调自己的忠诚,他们的婚姻一直很稳定,很少有这种需要表白的时刻。

周六的早晨,林晚趁周明远还在睡觉,悄悄掀开被子看他的背部。那片红肿已经明显扩散了,现在有硬币大小,边缘变得更加不规则,像是某种液体在皮肤表面扩散后的形状。

颜色也更深了,从原来的暗红变成了近乎紫黑的颜色。最可怕的是,表面的凸起也更明显了,密密麻麻的,真的像虫卵一样排列着。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她看到红肿的中心有一个微小的黑点,大约针眼大小,周围的皮肤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很小的漩涡状结构。从那个黑点里,偶尔会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在早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林晚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这个诡异的伤口。她注意到,那些凸起似乎在微微蠕动,像是里面真的有什么活的东西。她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想要记录下这个伤口的变化过程。

03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吃早餐的时候,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周明远正在刷牙,听到这话差点把牙刷吞下去,泡沫从他嘴角流了出来:"看什么?"

"你背上的那个,我觉得不太对劲。它在扩散,周明远,这很可能是某种感染。"

"我说了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周明远的语气变得急躁,甚至有些愤怒,"最近工作忙,没时间去医院。"

"可是它真的在扩散,而且颜色也在变化。"林晚拿出手机,想要给他看照片。

"你还拍照了?"周明远的声音突然提高了,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删掉,马上删掉!"

这种过激的反应让林晚更加确信事情不对劲。一个普通的外伤,为什么不能拍照?为什么他这么害怕被记录下来?

"周明远,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没有隐瞒什么!"他几乎是在咆哮,"就是一个普通的伤口,你别大惊小怪的!"

但林晚知道自己没有想多。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些凸起真的是某种虫卵,正在周明远的皮肤下孵化。这个念头让她整夜难眠,她开始在网上搜索各种皮肤病的图片,试图找到类似的病例,但都没有找到完全匹配的。

周一的晚上,周明远的同事老王来家里做客。老王是个话多的人,一坐下就开始聊工地上的事情,从天气聊到工程进度,从材料价格聊到工人的工资。

"你们最近是不是在挖地基?"林晚装作随意地问道,实际上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了很久。

"对啊,挖了一个多月了。"老王喝了一口茶,神情突然变得有些神秘,"前两天还挖出了奇怪的东西呢。"

周明远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茶杯差点掉到地上,茶水溅出来一些,在桌面上形成了不规则的水渍。

"什么奇怪的东西?"林晚的心跳加快了,她感觉自己即将接近真相。

"就是一些金属罐子,不知道是谁埋在那里的。"老王继续说,完全没有注意到周明远的异常反应,"那些罐子很旧了,上面都生锈了,但是密封得很好。老周当时还在附近转悠,不知道在找什么,神情可奇怪了,像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老王。"周明远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你话有点多了。"

老王愣了一下,看看周明远阴沉的脸色,又看看林晚困惑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识趣地闭上了嘴。但林晚已经捕捉到了关键信息:金属罐子,周明远在附近找什么东西,而且老王说周明远的神情很奇怪。

剩下的时间里,老王明显变得拘谨了很多,匆匆喝完茶就告辞了。他走后,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林晚试探性地问:"那些罐子里装的什么?"

"怎么知道?"周明远的回答很快,快得像是事先准备好的,"挖出来就上交给相关部门了。"

"上交给什么部门?"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管的事。"周明远站起身,显然想要结束这个话题,"我去洗个澡。"

又是洗澡。林晚发现,自从那片红肿出现后,周明远对洗澡变得异常执着。他每天都要洗很久的澡,有时候一天要洗两次,甚至三次。浴室里总是传来搓洗的声音,像是在用力清洁什么顽固的污渍。她开始担心,那红肿会不会真的是某种感染,会不会传染给她?

那天晚上,林晚假装睡着了。她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熟睡的样子,但实际上所有的感官都处于高度警觉状态。

大约凌晨一点的时候,她听到周明远轻手轻脚地起床,光着脚走向客厅。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进来,她悄悄睁开眼睛,然后小心翼翼地跟了出去。

周明远站在客厅的穿衣镜前,手里拿着一个小手电筒,正在照着自己的背部。他的另一只手伸向背后,动作很小心,像是在处理什么精密的仪器。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下,林晚看到他正在抠那片红肿,动作很轻,但很执着。

地上已经掉了一些带血的痂皮和其他东西,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恐怖。那些东西不全是血痂,还有一些白色的、颗粒状的物质,在光线下闪闪发光,像某种微小的晶体或者珍珠。

林晚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看到周明远用镊子从红肿的边缘仔细地取出了更多这样的白色颗粒,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起来。那些颗粒很小,大约米粒的十分之一大小,但数量很多,至少有几十颗。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周明远竟然把那些颗粒分类装进了好几个小塑料袋里,然后藏进了沙发底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做这一切的动作都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整个过程中,他的表情都很专注,像是在进行某种重要的仪式。

林晚悄悄退回卧室,心跳如鼓。她躺在床上,大脑飞速运转着。那些白色颗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周明远要收集它们?这些东西和工地上挖出的金属罐子有什么关系?

她开始意识到,周明远可能卷入了什么非常危险的事情,而那片神秘的红肿可能只是整个事件的冰山一角。

04

第二天一早,林晚没有征求周明远的意见,直接拖着他去了医院。她的态度很坚决,不容任何商量。

"我真的没事,你别瞎担心。"周明远在挂号的时候还在抗议,但声音里明显缺乏底气。

"检查一下又不会死。"林晚的语气不容商量,"而且我已经挂了号,钱都交了。"

皮肤科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戴着厚厚的眼镜,看起来很有经验。他让周明远脱掉上衣,然后仔细检查了那片红肿。随着检查的深入,医生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眉头紧锁。

"这个伤口的形状很特殊。"医生一边观察一边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看起来像是某种化学物质的灼烧痕迹,但又不完全像。"

"化学物质?"林晚心里一沉,她的最坏猜测似乎正在成为现实。

医生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了红肿表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凸起。他还用棉签轻轻触碰了一下红肿的边缘,周明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更诡异的是,棉签接触的地方立刻变黑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某种强酸腐蚀物质的味道。

"护士,把门关上。"医生突然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

护士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随着门关闭的声音,诊室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只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和三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医生脱下手套,转向林晚,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像是在耳语:"立刻报警!

这不是普通的皮肤病,这是化学武器或者生物武器的接触痕迹。"

"什么?"林晚以为自己听错了。

医生指了指检查仪器上的图像:"这不是虫咬或过敏,是某种生物制剂腐蚀皮肤形成的溃烂。你看这里,边缘有刻意按压的痕迹,像是被人强行涂抹的。"

林晚的腿有些发软。她看向周明远,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而且,"医生继续说,"这种腐蚀模式我以前见过,是某些化学毒品制造过程中产生的废料造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威胁手段。"

诊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重。

"周明远,"医生直视着他,"你最好现在就说实话。"

周明远的身体开始颤抖,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们必须报警。"医生已经拿起了电话。

"等等。"周明远突然站起来,声音嘶哑,"我说,我全都说。"

警察赶到医院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周明远坐在诊室的椅子上,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半个月前,"他开口时声音很轻,"我在工地后面的荒草丛里发现有人在挖坑埋东西。那是晚上,我以为是小偷在埋赃物,就过去看了看。"

林晚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指甲掐进肉里。

"结果被他们发现了。"周明远继续说,"有三个人,我不认识。他们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要么加入他们,要么闭嘴。我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只想回家。"

"然后呢?"警察问。

"他们按住我,在我背上涂了一种液体。"周明远的声音开始发抖,"很烫,像是被火烧一样。他们说这只是警告,如果我敢说出去,下次就不是涂在背上了。"

林晚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起这些天周明远的异常行为,那些神秘的电话,晚归,还有衣服上的奇怪味道。

"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警察或者其他人来问,就打这个电话。"周明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他们会告诉我该怎么说。"

警察接过纸条,记录下上面的号码。

"你知道他们埋的是什么吗?"

"我猜是毒品。"周明远低着头,"因为那味道,和我背上的一样。"

05

一个小时后,三辆警车开到了工地。周明远带着警察来到荒草丛中,指出了那个被重新填平的坑。警犬在周围转了几圈,然后开始狂叫。

挖掘工作进行了两个小时。他们找到了三个密封的金属罐,每个都有保温饭盒那么大。罐子被小心翼翼地开启,里面装满了白色的晶体状物质。

"冰毒。"化验员很快给出了结论,"纯度很高,市值至少两百万。"

林晚站在工地边缘,看着那些忙碌的警察。夕阳西下,整个工地笼罩在橘红色的光线中。她想起新婚时周明远对她说过的话:"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现在看来,那只是一个美好的谎言。

当天晚上,林晚回到家中,开始翻找周明远可能留下的线索。在卧室的床板下面,她发现了一个录音笔。

她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这批货纯度不够,老板不满意。"

"那怎么办?"这是周明远的声音。

"你别管那么多,只要守口如瓶就行。周五之前必须运走,到时候你帮我们望风。"

"我说了我不想参与这些事情。"

"由不得你了,兄弟。你已经知道得太多了。"

录音到这里就断了。林晚的手在颤抖,录音笔差点掉到地上。

第二天,老王被警察传唤了。在审讯室里,他很快招供了。

"是我故意让老周发现那个地方的。"老王说,"老板要求我们发展新成员,老周老实,容易控制,所以我选中了他。"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三年。"老王点了根烟,"从他来工地的第一天起,我就在观察他。这种人最好拿捏,有家庭,有牵挂,不敢乱来。"

"所以你们是一个团伙?"

"对。我们利用工地施工的掩护,在这里进行毒品交易已经三年了。老板很聪明,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

老王交代了整个团伙的组织结构。头目是一个叫张华的中年男人,在建筑公司有关系,专门选择在建的工地作为交易地点。他们的货源来自南方,每次都是通过快递或者物流运到本地,然后埋在工地的某个角落等待买家。

周明远的背部溃烂经过进一步化验,证实是毒品加工过程中产生的强酸性废料造成的。这种废料含有多种有害化学成分,不仅会腐蚀皮肤,还可能对内脏造成损伤。

"幸好发现得及时。"医生说,"再晚几天,可能就要植皮了。"

但周明远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虽然他是被迫卷入的,但法律不会因为他的无辜而网开一面。包庇罪,这是检察官给出的罪名。

"六个月。"法官最终宣判,"考虑到被告人是被胁迫参与,且主动配合警方破案,酌情从轻处罚。"

周明远被带走的那天,林晚没有去法庭。她站在家里的窗前,看着楼下的工地。那些黄色的挖掘机还在运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06

三个月后,林晚第一次去监狱探视周明远。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看到他瘦了很多,脸色憔悴,眼神躲闪。

"你的背怎么样了?"林晚问。

周明远下意识地想要转身,但最终还是面对着她:"好多了,就是留了疤。"

"疤就疤吧,只要人没事就好。"

"林晚,"周明远的声音有些哽咽,"等我出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林晚没有回答。她看着这个曾经承诺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现在却成了阶下囚。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也许也改变了她。

"我会等你。"她最终说道,但声音里没有了以前的温度。

监狱的探视时间只有半小时。林晚离开时,没有回头。她走过长长的走廊,听到身后传来其他探视家属的哭声。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她眯起眼睛,努力适应这明亮的世界。

回到家中,林晚开始收拾周明远的东西。她把他的衣服叠整齐,放进箱子里。那件有深色污渍的衬衫,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扔进了垃圾桶。

晚上,她躺在床上,想起这一切的开始。如果那天她没有坚持帮周明远擦背,如果她没有发现那片红肿,如果她没有强迫他去医院,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那片虫卵状的红肿,就像一个引信,引爆了他们平静生活的表面。而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林晚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工地。夜色中,那些挖掘机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沉睡的巨兽。明天,它们又会继续工作,挖掘这个城市的地基。而在这地下,还埋藏着多少秘密,没有人知道。

她想起医生说过的话:这种腐蚀模式我以前见过。这意味着,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可能还有人承受着同样的痛苦和恐惧。

雨又开始下了,敲打着窗玻璃,发出单调的节拍声。林晚拉上窗帘,回到床上。她知道,从明天开始,她必须学会一个人生活。

六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一个人彻底改变,也足够让一段感情完全冷却。林晚不知道周明远出来时,她还会不会是原来的她,他们还会不会是原来的他们。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片虫卵状的红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他们的生活。即使它愈合了,留下的疤痕也会永远提醒他们,有些错误是无法弥补的,有些伤害是无法愈合的。

就像城市地下埋藏的那些秘密,一旦被挖掘出来,就再也无法重新埋回去了。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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