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有人告诉你，咱小区的名人老颜，在高校砸钱设奖学金不说，还自掏腰包给山里娃修好几所希望小学，生活里佛珠不离手，读书比谁都勤快。你可能忍不住想，这可真是投了胎攒了德，哪家住在他隔壁，逢年过节擦肩都得蹭点儿福气。可有些真相，偏偏就藏在这层让人恭维的面子底下。天津
如果有人告诉你，咱小区的名人老颜，在高校砸钱设奖学金不说，还自掏腰包给山里娃修好几所希望小学，生活里佛珠不离手，读书比谁都勤快。你可能忍不住想，这可真是投了胎攒了德，哪家住在他隔壁，逢年过节擦肩都得蹭点儿福气。可有些真相，偏偏就藏在这层让人恭维的面子底下。天津某个老居民楼的邻居啊，原来有段日子天天同老颜上下电梯，公园遛弯没少打照面，表面上一点事儿也没有，哪成想，风平浪静背后，藏着的竟然是一位黑白通吃的大佬……直到有一天，这层华丽的外皮被扯掉了，大家心里那个后怕，才慢慢浮上来。
说起来，“做老大”这词，从小到大谁没打趣过？上学时老师常让写“我的理想”，有的同学填科学家、医生、警察，还有人捏着铅笔憋半天说“长大想当作家”，都挺正经。唯独咱们的颜锦，那会儿还叫“小四儿”，第一次站起来大声宣布：我要做老大——全班一下子乐成了煮锅里的玉米粒。谁乐谁闹，终究是童言无忌。可谁也没料到，这句话，最后竟让他半生追着跑。
老颜的家，七十年代的天津河西区，条件那算得上好了。父母忙着敛钱，家里啥都不缺，就是没人指点啥是对错。他想要什么，第二天必到手，老街坊的孩子还在眼羡，他却早学会居高临下。小院里的孩子都围着他转，跟在身后的既有眼巴巴想分零嘴的，也有想沾点“威风”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被人捧得高了，气势见长。他动不动拳头说话，输了别人的泪，赢了自己的小心思。
印象里，他小学三年级就敢堵门口收“小钱”。那时候叫“收保护费”，其实分明是欺负胆小孩罢了。收来的钱，又装大方买几包辣条分给“兄弟们”，倒还真拉起一帮班级“小弟”。学校里不安分，闹得大了，总免不了老师批评。可坐在讲台上的那点羞愧，没能让他真正收手。相反，什么“校园威风打头阵”，成了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别人学知识，他琢磨“出路”；别人写作业，他藏在楼下牛皮癣堆里等人“交份子钱”。
初中没念完，颜锦就彻底甩开书包和父母的手——要真说几句那会儿家里也劝过，可架不住他主意正。进了社会，才发现外头的江湖规则比校园“整人”复杂多了。十来岁就跟着街头小混混，上哪都硬气张扬。故事要是按正常路子走，这孩子可能早早被人一棒喝醒；可偏不，他小脑瓜转得快，能打还够狠。“四哥”这个绰号就是那时候传开的。一场突发斗殴，闹出人命没成，倒顶了个重伤。年龄不大，名声却够响，头一遭进了少管所。
有人觉得少管所能磨掉棱角，说不定他也该“成好人”。颜锦在里面混，依旧“会来事”，没人敢怠慢他。按理说，这小子待几年该有悔意了。可他出狱那天，邻里还记得那双眼——“混不吝”“又要打天下了”的劲头，藏都藏不住。
下世道里，关键看你背后站的是谁。等他再回社会，混得有模有样的黑道老大、坊间都敢用俩字概括——狠。而这回找到他的，却是河西那一带出了名的狠人雷坤。坤哥横行多年，手下人多力量大，却总觉得缺个既肯拼又动脑子的。颜锦一来，立马站稳了脚跟。本事这东西，真怕用错地方了，他不当什么工程师，不编什么算法，偏把一帮烂人“带得服服帖帖”。
结果呢？正邪有界，逍遥不了多久。九十年代中后期，颜和他老大被拘这一拨。别看过去的案子多，如今社会怕坐牢，他也怕。可判决那天还是重，判了无期，比身边同伙好不到哪儿去。
就是这几年，人生看似停滞了，其实老颜还“长进”了。熟悉一点监狱门道的人都清楚，有些罪犯进了牢反倒混得风生水起。监狱里也有自成一套的“江湖”，尤其这种早有名的角色，混得比进门口的新手还吃得开。据说，他借着监狱手工业务，暗里操控火柴盒的生意，拉帮结派，甚至为里面的人“牵线搭桥”。这样的人出狱后哪可能甘于平淡？
这话说着说着也杂着羡慕——都说犯人苦，偏偏混得“权力大”；都说江湖险，却有人在阴影下发光。不说别的，有个狱友阿峰，后头出了狱，专门跑去跟人吹嘘：“那是我‘四哥’！我出来有靠山了！”这样名头一传，黑道白道都高看三眼。等他十五年后提前释放，各路“好汉”早等着给他接风。那天晚上据说名车停了一排，鸡尾酒喝光好几箱，礼金堆成小山。很多人不明白，出狱的罪犯哪来的“排场”？其实世道里这种人，有时比商圈老总都吃得开。
大风大浪都闯过，想转型，颜锦也想了点路子。别的行当风险大，唯有“穿西装走公司的门”，隐蔽且方便敛财。他表面开体育文化、投资公司，实则暗地放高利贷、暴力催收。有名的案子是“飞鹰商贸”被坑得血本无归——最初借钱利率不高，但谁知“利滚利”这一出，瞬时变天。公司不服拒给新账，好家伙，没两天办公楼被“神秘人”冲进，电脑摔了，生产停了，高管连带员工连夜请假，没人敢再惹黑道“生意人”。
其实不止天津，“江湖高手”都吃准了人怕事的心理。有一年赶上互联网上流行什么“P2P平台跑路”，好多做债务的生意人暗里跟着模仿，暗度陈仓。有人试图报警，可门道被颜锦摸得透透的。一个小老总吃了哑巴亏，事后只能移民出国，天津坊间都在议论：这年头，连大企业都能被一锅端，底层老百姓哪里还敢乱说话？
头脑精明也是实话。公事私事两面手，他找高薪“白领”帮忙伪装账目。听说在他身边混的有个大学法学毕业生，替他查空子：“老大，咱这合同得做全套，有公证律师背书，天衣无缝！”有时黑吃黑，也总有妙手。某次通宵“商谈”，对方签下几亿假合同，转头公司直接空壳，债主赖皮人间蒸发。
生活外头看热闹，里头却滋味涟漪。颜锦明白，天天明面儿混终不是长久路。慢慢学会“洗白”，在公益事业上撒钱也成家常。他从中部接济到西部，给穷学校捐多媒体教室、免费运动鞋。媒体一来，笑得腼腆，什么“感恩社会”“播撒阳光”。高校设奖学金，签约那天风头出尽。同学们甚至盼着他来演讲，谁能想到讲台上的企业家，那手臂下端着刺青呢？
他洗白有一套，公开场合只肯穿长袖，把身上的纹身遮得严严实实。还有个迷信的段子，据说他学佛念经，并专程去庙里做义工，说是要“前缘消业”。可再多外表妆点，也藏不住那股“狠劲”：公司里安排专人递话，他自己不露面，每一条命令层层转手。可惜啊，狐狸总有露尾的时候。
这道阴影终于有一天被掀了盖头。2017年底，警方得了线索，再加上国内“扫黑除恶”的风头紧——颜锦又“进组”了。这场大戏不一般，与他同龄、也是小时候隔壁院长大的孙冀成了专案组一哥，心里暗自较劲：多年后，抓的竟然是儿时的“老朋友”。
案子一查，“老大背后可怕的网”才真显现出来。各路保护伞明里暗里顶着，从公安到行政，连本来查案的人都难保自身安全。有些受害人被组织威胁，改口供、拒执意。孙警官带头，不声不响调集几百号骨干，几个夜晚翻遍账本——光卷宗摞起来能堆过两米。
可世上的事，没有永远的依仗。2018那一年，颜锦的帝国垮塌，昔日兄弟一一落网。2020年，大堂之上宣判，25年长刑，全部家产充公。天津的小摊大贩，传了好久：“当初以为邻家男是福星，哪成想身边潜伏着狼。”没人知道，要不是被及时拿下，故事是不是会比现在更邪门？
写到最后，我忽然想到，如果哪天你路上碰见一个西装革履、谈笑风生的人，到底会不会想，背后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未被掀开的故事？有些人叙写自我命运，花了半生才演成了刀口舔血的“榜样”，可弄到头来，还是毁在自个心里那口欲望的黑洞里。谁能想到，善恶两面，离得就那么近。
来源：巫师火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