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7年那会儿,形势真是一言难尽。国军那边进攻接连受挫,蒋介石急得直跺脚,想着干脆抽调十几万兵力往山东、陕甘宁压过去。鲁西南这片苦地,天寒地冻,却偏有一群人死死地守着不肯退。说来也奇怪,本以为主力军都走了,剩下这二十来号武工队员,靠山吃山还能怎么样?结果敌人
1947年那会儿,形势真是一言难尽。国军那边进攻接连受挫,蒋介石急得直跺脚,想着干脆抽调十几万兵力往山东、陕甘宁压过去。鲁西南这片苦地,天寒地冻,却偏有一群人死死地守着不肯退。说来也奇怪,本以为主力军都走了,剩下这二十来号武工队员,靠山吃山还能怎么样?结果敌人围追堵截却越来越准,每次刚藏好没一会儿,外头枪声就打得像炒锅爆豆。队长一边琢磨一边观察,最后把目光盯在一个小伙子腰上的红荷包……这荷包不一般,缝的是命,里面藏着大事。要说这人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咱们细细扒拉,门道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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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一壳刚掉,枪声没歇,解放军像树根一样往乡下钻。那阵子国民党气焰正旺,一口气吞了好几个大城,还开大会吹,说这地要拿就能拿,要谁怕咱就是痴人说梦。老百姓也不是傻子,看到部队越缩越小,工厂倒塌,街上米价胡蹿,心里都盘算着“这能长久吗”。国军过来的士兵,路上胡吃海喝,遇啥带走啥,村口小孩都躲得远远的。还是解放军来了让人心安,纪律好,东西不拿白不拿那是别家的事,咱们钢尺都带着。
其实,蒋介石底气也不是吹牛。首都南京、青岛、天津这些地头先一步落袋为安,解放军为了保命只能往山沟钻。陕北那边更惨,敌人扭着劲猛冲,连会理县这样的小地儿都沦陷,山海关内外从此隔成两段,报信都费劲。
可人算不如天算。再铁桶的包围,也搅不完心里的这股劲儿。国军一面收买人心,一面给自己挖坑。经济全乱套了,钞票多得都能点烟,粮食倒腾不出来,工厂一片嗡嗡停工。最后连临沂一带的媳妇们都开始上街游行,里子面子都丢光了。蒋介石原本拍胸脯说“先灭共再图别”,可惜大好局面眨眼没了影。
山东真正的好汉,不在城里,而在乡间的丛林里。天一黑,村头抽烟的汉子就是刀斧手。老武工队那可是能吼一嗓子把狗吓破胆的“硬茬”。不像正规军人多枪多,武工队除了狠劲就是主意多,专打鬼子后脑勺。队员小到能穿小鞋,大到能拿大顶,都是门里带门的把式。齐滨县那个队,还真有点传奇色彩。
说这队里头,鲁平,不是什么将军贵胄,一身武艺倒是硬茬。小时候家穷得叮当响,在地头学拳脚,十来岁就把小流氓按在庄头玉米地里揍。到十八那年,日本人的铁蹄真踏过来,鲁平拍大腿,说“光靠咱们种地打不出天地”。回了村头,挺着腰杆喊乡亲们一起干,又是挖地雷又是夜探敌营,真要说规则也守,耍滑也不是吃素的。
小子们跟着鲁平,白天四散播种,晚上提棍巡村。最险那回,隔壁村的伪军带着老外枪手进村,鲁平站屋顶虚晃一枪,敌人帐都没扎稳就忙着打马逃窜。后来“解放军”三个字传开,部队也主动吸收了这股子硬汉。
一入革命门,半身骨头就变成钢的。鲁平从闹村自卫队转行正经八路干部,学会了打算盘、看地图,识不了几个字也硬头顶背下作战图。八路军首长赏识得紧,战斗里安排他主攻,不响声大作决不收队。鲁平是那种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大家往前冲时他总能捡条小路,带着队伍从山洞、林子摸到后头,把敌人阵脚搅和得乱七八糟。日伪军通缉榜天天挂名,就是没人能捉到他。暗杀、围剿、侦查,全让他一一避了过去。
结果三年仗一打,鲁平已经成了地方首脑。但官做得再大,他看得最重的还是脚下这些跟着自己拼命的兄弟。他嘴上不说,心里却事事留意。解放战争打起来后,驻地不稳,鲁平主动请命留下守地方,敌人来了咱不怕,咬着牙也要守住山头。
乱世里混的人,最怕的倒不是敌人多,而是兄弟里冷了心。那一年头夏天,武工队一次次遇到意想不到的“撞枪口”。鲁平警觉,一次闲聊时望见队里新来的苗泉总爱上厕所,各种由头都用得炉火纯青。有一回风头紧,他要求队员空腹出村,苗泉竟拿肚子疼作势,单溜出远。等转头敌人尾随赶来,差点全军覆没。
鲁平怕一刀切伤了人心,调查悄悄展开。他让队里几次“转弯抹角”行动,结果每次苗泉都有机会单独待,敌人就跟得巧。一次干脆临时换地去杨家屯,本想着避过耳目,但才到半晌,枪声又响起来。鲁平不动声色,回来后专门留心,这才发现苗泉腰上有个黑色烟盒,原本平常得很,可每次“厕所工夫”都要多带半分钟。
实在忍不住,鲁平带上两名兄弟跟出去。苗泉拐进了河堤下的茅屋,鲁平猫着腰静等。只见苗泉敲门、出示烟盒,然后有人递出什么。等他走远,队长才突然现身,一把摁住。烟盒被撬开,里间夹层里藏着写好的密信和敌军请帖,甚至还剩个小药瓶。苗泉看见这动静,人都瘫了。
人赃并获,还能说啥?队员里议论纷纷,有的十分愤恨,还有几个反倒窃窃私语。原来苗泉家里情况特殊,老娘年近七十,前年为保两亩地给地主看牛,地主女儿竟嫁成了国军的一个小头头。勾连一番,苗泉被以母制人。可一人得罪,众人难安。鲁平脸色沉如水,没有半点动摇,将苗泉带到众人前,一拍桌子。当晚,武工队添了血色账。
事到临头,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有人悄悄拽着衣角,怕再有内鬼潜伏。鲁平叹一口气道:“城头风大,咱不能晃。”那夜,齐滨县的星空分外昏暗。队伍擦干血迹,继续十里八乡里头小打大闹着。
最后的结局,其实还没完。鲁平带着剩下这支武工队,村头、集市、土坡都留过脚印。敌人怎么搜也搜不完,手下的百姓反而越帮越多。日子不好过,可只要人心没散,山头上总有一把火没熄。
现在回头琢磨,谁知道队伍还能扛到什么时候?兄弟没了还能再招,信念要是塌下来,整个鲁西南都能碎一地。你会怎么做?说到底,人和人之间能不能真的信任到头?这活命的荷包、挣扎的刀疤,总归是中国最底层的故事。
来源:渝鲜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