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更可怕!戈尔巴乔夫还是处级干部时,中情局就开始扶植他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06 09:23 1

摘要:1999年秋天,戈尔巴乔夫已经68岁,拄着拐杖,在土耳其安卡拉大学亮相。一大堆师生稀奇地看着这位传奇人物,他却在演讲台上毫不遮掩地宣布,自己早在青年时代就对苏联体制充满了怀疑。而且他说,是妻子比他先有了“改变苏联”的念头,甚至还鼓励他往更高的位置爬。坦率得让人

1999年秋天,戈尔巴乔夫已经68岁,拄着拐杖,在土耳其安卡拉大学亮相。一大堆师生稀奇地看着这位传奇人物,他却在演讲台上毫不遮掩地宣布,自己早在青年时代就对苏联体制充满了怀疑。而且他说,是妻子比他先有了“改变苏联”的念头,甚至还鼓励他往更高的位置爬。坦率得让人瞪大眼睛,台下不少人听得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不是一直是苏联最高层吗?怎么他当年就打算“革自己的命”了?

当然,人是复杂的,特别是戈尔巴乔夫。说起来他出生也非常普通,1931年,南俄斯塔夫罗波尔地区,家里就是土里刨食的农民,一年到头没什么体面饭吃。正是苦出来的孩子,一路考上莫斯科大学,1955年毕业。大学毕业没两年,苏联正在闹“和平竞赛”,他居然靠一口流利俄语和机敏手腕,很快被地方推到团委骨干。那个年代提拔快,但像他这么一路顺风,16年就坐到中央委员,真不多见,说到能力或运气,谁都得服气。

有意思的是,戈尔巴乔夫在苏共爬得飞快,却始终被外人说“和别人不一样”。不是说他嘴太滑,而是他对“苏联模式”满肚子疑问,身边朋友都感觉,他好像比谁都想搞点新鲜东西。这一点,其实从他的身边人就能察觉——例如老同学吉奥尔基·沙哈拉佐夫,在学生时代就给他灌输东欧那套“民主像空气,能呼吸才正常”的理念,有点像是后来的波兰团结工会领袖瓦文萨那种“身在体制,心向自由”的劲头。没错,二人还常常一起讨论捷克斯洛伐克的变革,甚至私下读一些被禁的外文杂志。这些杂志不少来自东柏林,也有波士顿那边偷偷印来的,当然,大多数是用的是地下渠道流通。

也难怪戈尔巴乔夫会被窝里密友推向西方。“沙哈拉佐夫”可不是简单角色,这人后来居然在东德卷进1968年“布拉格之春”的风暴,半公开跟苏联“顶牛”。他们小时候关系极好——就像两棵树根纠缠,风吹雨打都不分。戈尔巴乔夫曾在90年代一次访谈,形容沙哈拉佐夫是“让我困惑,让我兴奋的人”。而沙哈拉佐夫也会在信里劝他:“如果想真正改变国家,你必须走到最顶端,否则什么都做不了”。这话其实像极了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困局,外面有世界、头顶却是铁盖。

事实上,1953年对戈尔巴乔夫来说,是个转折点。斯大林倒了,权力重组,全社会舆论都乱了套。有一次戈尔巴乔夫在宿舍里,被人拿美式香烟诱惑,聊到了“体制崇拜”。这一场争论,被老同学笑谈“老弟,你终究会反”。当时莫斯科大学校园流行一则段子:谁要是晚上不批判苏联,第二天就没早餐。这背后,其实是一种思想大爆炸,很多学生在饭厅边喝咖啡边讲西方生活,不少人也喜欢学点英语、法语,为的是以后能跑去外边看看。

有一回,1956年赫鲁晓夫在苏共大会上大骂“个人崇拜”,顿时苏联知识界翻了天。戈尔巴乔夫坐在会场后排,眼睛瞪得溜圆。还是这年,他的伯父被调岗,理由是“持不同政见”。家里的老人都破口大骂咱们的体制,年轻的戈尔巴乔夫听得心里发闷。或许就是那种从家庭到社会的双重压抑,把他逼得不再相信“红色理想”,反而向往一种混杂自由里夹杂着责任的生活。这种心理转变,在苏联几乎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身上都能如影随形。

到了1960年代,他已是边疆区团委一把手。有一次大会上,他率先表态,把斯大林的画像撤下。“我们要面向未来”,这是戈尔巴乔夫的口头禅。可他心里明白,体制的权力和自身的野心一旦结合,“局外人”也能变成“场上主角”。苏联上上下下都在琢磨他,他也在琢磨苏联。官场如战场,每一句话、每一步棋都得仔细掂量。

苏联的高层其实谁都不是铁杆理想主义者。上一任领导、比如安德罗波夫,据说年轻时也偷偷带家人在西芬兰度假,私下吐槽“我们只是活在权力的游戏里”。官方发言和私底下的“哼哼唧唧”,隔着一层窗纸,大家都知道但没人愿意捅开。怪也怪不得苏联越来越像一锅老汤,浮着一层油,底下全是杂质。官场退休老人常私下发牢骚:“想当年,谁认真工作谁吃亏。”

官场风气滑坡,总要找个背锅的。“人才逆淘汰”这词儿现在流行,其实在苏联七八十年代已是公开的秘密。实干的人被边缘,拍马的小聪明上位。谁都知道,戈尔巴乔夫能够一路高升,除了他个人能力,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体制本身已经变味。像有那么一回,莫斯科的党校聚会,大家背地里吐槽:“现在上面就喜欢能说漂亮话的人。”

到了他执掌大权那几年,戈尔巴乔夫格外善用“洗牌术”——人事调整搞得风生水起。他提拔的那些人里,有个伊利亚·克拉斯诺夫,不仅西方背景深厚,还和英国工党圈子很熟。有些人被认为是西方总会的“联系人”,比如被他任命为经济研究院副院长的波波夫,后来常去巴黎开研讨会,把西方的市场经济理念悄悄带回苏联。记者圈都在背地小声议论:苏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红了”。

另一边,一些政策专员很会“造势”,比如搞“青年动员”,办起了四五种新的流行杂志,专门报道美国流行文化、音乐和奇闻趣事。结果年轻人闲下来的时间,全都在学校里看漫画、讨论好莱坞电影。年长一辈的干部苦啊,私下抱怨:“孩子们再也不管农村粮食产量了,只知道谁又去看了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

也不能忘了,苏联解体时的惨烈场面。街头失业大军、工厂倒闭、老人流浪,报纸上天天都能看到“家破人亡”的故事。有次老医院医生感叹,说一天收到的急诊比以前一个月还多。就连老干部家属都说:“我们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朝不保夕’。”戈尔巴乔夫本人呢?一方面获得了一堆国外奖章,诺贝尔奖、自由勋章、欧洲金盾,风光无限;另一方面,他也背了最大的“骂名”。不说民间,连老一辈的党内同志都私下说,“他就是个弄权的倒霉鬼。”

你说戈尔巴乔夫荣誉加身,还是受万人唾弃?其实现实就像老百姓常说的:“朝里有人好行事。”权力风浪里谁都可能被卷翻。比如一次大新闻,叶利钦当着记者的面,拿稿子让他念,戈尔巴乔夫拿着稿子,声音颤抖,像是被“猫抓老鼠”——这话本来他自己说的,“猫不吃老鼠,只是折磨、羞辱它。”谁又能想到,这样的大人物,最后会被赶出办公室,搬到市郊“小房子”里,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头?

说到他后来生活,也挺无奈。金融危机一来,戈尔巴乔夫攒了几十年积蓄全泡汤。没办法,变身做广告明星,和外孙女一起上必胜客拍广告,再后来又给奢侈品站台。说得难听点,原先的“大国总统”,如今不过是个爱赚钱的“网红爷爷”。甚至还跑去参演反映自己人生的电影。这种人生落差,怎能不让旁人唏嘘。

很难说,到底戈尔巴乔夫毁了苏联,还是苏联毁了戈尔巴乔夫。有没有一点“宿命”?我总觉得,就像家里结婚生子的老人常说:“有些事儿,你图它好,最后变成坏。”前苏联的大佬们,享受着国家的好处,回头又敢于根本性动摇这江山,谁说不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反面教材?

其实,外力再强,也得内部先烂。拿美国和苏联比,一样被全球盯着,却千疮百孔的,好不容易“拆”了自己家。苏联的许多问题,说到底还是自家拉下的,别人顶多是推了把力。有些老党员晚年悔恨莫及,说“我们养大的队伍,谁知一夜散了”。想来想去,体制里的人才都是“被选择”的结果,哪能指望他们只念红旗就行。

当然,那些背后的人也没安分。苏联瓦解后,有个美国情报局头目在莫斯科傲慢地转一圈,说:“这国家,我们用炸弹打不垮,用舆论搞不成,最后全靠自己人把它炸了。”听起来是不是很冷?但细想,我们眼中的历史,总带着一丝荒谬——谁是赢家谁是输家,有时候只是十年前的一次谈心或者一次广播引发的连锁反应。

权力的游戏,谁能全身而退?戈尔巴乔夫或许也没想明白。他是苏联的孩子,也成了那个大厦倾倒时不情愿的“搬运工”。留给后人的,是一堆不能消化的故事,不知让多少老教授睡不着觉。是不是命运对他开了个大玩笑?反正,这个世纪还没完,但历史里的人生,好像已经悄悄画上了问号。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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