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货郎走夜路,听见拨浪鼓自响:这鼓皮是人皮做的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7 20:19 3

摘要:他姓吴,大家都叫他吴货郎。担子两头是两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针头线脑、糖果头绳、还有小孩玩的拨浪鼓、泥哨子。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们那片乡下,经常有个挑担子的货郎来。

他姓吴,大家都叫他吴货郎。担子两头是两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针头线脑、糖果头绳、还有小孩玩的拨浪鼓、泥哨子。

最吸引人的是,他箱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旧东西,铜钱、瓷碗、老玉牌什么的,说是走村串户收来的。

吴货郎人长得精神,嘴皮子利索,见人就笑,特别招大姑娘小媳妇喜欢。

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奇怪的香味,说不上来是啥味,有点甜,又有点腻,闻久了头晕。他说是防蚊虫的药草味。

我们村有个姑娘,叫娟子,长得水灵,是村里一朵花。她爹妈死得早,跟着奶奶过。娟子心眼实,一来二去,就被吴货郎迷住了。

俩人偷偷好了大半年。吴货郎嘴甜,说什么等攒够了钱,就风风光光娶她过门。娟子信了,把攒了好几年的私房钱,还有她娘留给她的一对银镯子,都偷偷塞给了吴货郎,让他当本钱。

后来有一天,吴货郎突然就不来了。

娟子天天到村口等,眼睛都哭肿了。再后来,肚子就慢慢大了。

那时候,姑娘家没出嫁大了肚子,是天大的丑事。村里风言风语,说得很难听。娟子奶奶气得一病不起,没几天就撒手走了。

娟子成了一个人,更是天天被指指点点。她变得痴痴傻傻的,整天抱着个破拨浪鼓——那是吴货郎以前送她的——坐在门槛上,一边摇一边哼歌,哼的就是吴货郎常哼的那个调调。

快临盆的时候,是个冬天,下着大雪。娟子半夜突然要生了,疼得在屋里惨叫。邻居听见了,可怜她,跑去叫接生婆。

等接生婆冒着雪赶到,推开门,屋里黑灯瞎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点上油灯一看,娟子躺在炕上,身子底下全是血,人已经没气了。眼睛瞪得老大,望着房梁,像是看到了极可怕的东西。

孩子也没生下来,憋死了,一尸两命。

最吓人的是,娟子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破拨浪鼓,鼓柄都捏断了。

而她那胀得发青的肚皮上,被人用血糊糊的东西,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符。那符的样子,谁也没见过,透着一股邪气。

大家都说,娟子是冤死的,死不瞑目。

出了这么大事,村里派人去吴货郎老家找,回来的人说,根本没吴货郎这号人!他说的地址、名字,全是假的!

这事就成了悬案,慢慢也淡了。只是村里人教育闺女,总会说:“别学娟子,让走江湖的给骗了!”

娟子死后,她家那屋子就锁了,再没人敢进去。有人说夜里经过,能听到里面有女人哼歌的声音,还有拨浪鼓“咚咚咚”自己响。

过了大概小半年,又是冬天。村里光棍汉刘老四,贪杯,在邻村喝了酒,深一脚浅一脚往回赶。那天晚上月亮被云遮着,时隐时现,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为了抄近路,他走了后山那条荒僻的小路。路边就是乱葬岗,娟子也埋在那儿。

走着走着,刘老四酒醒了一半。他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沙沙沙的,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快,那声音也快;他慢,那声音也慢。

他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枯草在风里摇。

“自己吓自己……”他嘟囔着,加紧脚步。

没走几步,那脚步声又来了!这次更清晰,好像就在他脖子后头吹气!

刘老四头皮发麻,不敢回头了,闷头往前跑。

跑着跑着,前面模模糊糊出现个人影,挑着个担子,也在赶路。

刘老四一看有人,心里一喜,赶紧喊:“前面的老哥!等等我!搭个伴儿!”

那人影好像没听见,还是不急不慢地走。刘老四使劲追,奇怪的是,他怎么追,都离那人影差着十几步远。

眼看快到乱葬岗了,风里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咚咚……”的声音。

是拨浪鼓!

声音又哑又闷,在这荒郊野岭听着,格外瘆人。

刘老四一个激灵,酒全醒了。他发现前面那挑担子的人影,走路的姿势,越看越像……死了的吴货郎!

而那拨浪鼓声,好像就是从他担子里传出来的!

刘老四吓得怪叫一声,也顾不上路了,连滚带爬地往旁边野地里窜,裤子被荆棘划破了都不知道,一口气跑回村里,撞开家门就瘫地上了,大病一场,好久都没缓过来。

他把这事跟村里人说了,没人信,都说他喝多了眼花。

只有几个老人,私下里嘀咕:“莫非是娟子的冤魂,催那负心汉回来?”

又过了几天,村里真的来了个货郎,但不是吴货郎。是个生面孔,干瘦干瘦的老头,眼神浑浊,推着个独轮车,车上也是些杂货。

村里孩子围着看稀奇。老头拿起一个拨浪鼓,“咚咚”摇着招揽生意。

这时,村里最不好惹的王寡妇出来倒水,看见那拨浪鼓,脸色“唰”就变了。她以前跟娟子家是邻居,关系好。

她冲过去,一把抢过那拨浪鼓,仔细看了看鼓面,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厉声问老头:“这鼓哪来的?”

老头被吓一跳,嘟囔着:“收…收来的…”

“从哪收来的?!”王寡妇声音尖得吓人。

“就…就前边镇上…一个男人卖给我的…说家里孩子玩旧的…”老头有点慌。

王寡妇拿着那拨浪鼓,浑身发抖,对着周围人喊:“这鼓!这鼓是娟子的!我认得!这鼓柄上,娟子刻过一朵小花!还有这鼓皮的味道…跟当年吴货郎身上的怪味,一模一样!”

人群一下子炸了锅!

娟子的拨浪鼓,怎么会在一个陌生货郎手里?还带着吴货郎的味道?

难道…刘老四那晚没看错?吴货郎真的回来了?

村长被惊动了,把老头叫到大队部仔细问。

老头吓坏了,一五一十交代:前几天,确实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镇上卖旧玩具,看着挺精神,就是脸色不太好,身上有股怪味。他贪便宜,就收了一堆,这拨浪鼓就在里面。

“他长啥样?住哪?”村长急着问。

老头努力回忆:“眼睛挺亮,嘴边有颗黑痣…说是在…在县城西关那块租房子…”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老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娟子她爹,当年就是县城西关的人!后来才搬到我们村来的!这事村里年轻一辈知道的都不多!

难道那吴货郎,早知道娟子身世?他接近娟子,是有目的的?

村长觉得这事太大了,赶紧上报了公社。公社来了两个公安,带着老头和村里几个人,去县城西关找。

按老头说的地址找去,那一片都快拆迁了,没几户人住。找到那个院子,推开门,一股浓得呛人的怪味扑面而来!

屋里又黑又潮,到处堆着乱七八糟的旧物件,墙上贴满了各种泛黄的符纸,看着就邪性。

屋里没人。但在炕上,发现了一个打开的旧木箱,里面全是女人的东西:锈了的头花、干瘪的胭脂盒、还有几缕用红绳缠着的长头发…最底下,压着一本破旧的线装书,书页里画的全是各种诡异的符咒!

公安还在墙角找到了一些暗褐色的、像是干涸血迹的斑点。

经老头辨认,卖给他拨浪鼓的那个男人,就是这屋子的住户!

公安立刻布控蹲守。但连着几天,那男人再没回来过,像是人间蒸发了。

案子又卡住了。

村里更加人心惶惶。娟子家那空屋子,夜里传来的拨浪鼓声和女人哭声,更频繁了,甚至大白天,都有邻居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没人敢去查看。

有一天,邻村一个放羊的老汉,羊跑丢了,他找到后山乱葬岗那边,在一个废弃的捕兽坑里,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

尸体已经腐烂了,但还能看出,嘴边有颗黑痣!身上衣服口袋里,还装着没卖出去的针线和几个小泥人。

公安来了,确认就是那个租房子的男人,也就是吴货郎!

他是怎么死的?看着像是失足掉进坑里摔死的。但发现尸体的老汉偷偷跟村里人说,那坑不深,根本摔不死人!而且那男人的表情,惊恐万分,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更怪的是,在他尸体旁边,扔着一个崭新的、油漆光亮的拨浪鼓。鼓皮雪白,画着红道道,看着特别扎眼。

没人知道那鼓是哪来的。

吴货郎死了,案子好像了了。但村里的怪事却没停。

先是王寡妇,她男人死得早,一个人带着娃。有一天夜里,她听到有人轻轻敲她窗户。

“谁啊?”她问。

外面没人应,只有“咚咚…咚咚…”的拨浪鼓声,又轻又慢。

王寡妇吓得不轻,骂了几句,那声音就没了。

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窗台上,放着一小束干枯的野花——那是娟子生前最喜欢采来戴的花。

接着,那几个当年笑话娟子最凶的长舌妇,家里接连出事。不是鸡被咬死了,就是晾的衣服半夜被撕烂了。其中一家的柴火垛,莫名其妙起了火,幸好发现得早。

大家都说,是娟子的冤魂回来了,在报仇。

村里老人坐不住了,凑钱从外村请来个跳大神的神婆。

神婆在娟子空屋前摆了香案,又唱又跳折腾了半天,最后脸色发白地停下来,对村长说:“怨气太重,送不走。她说…她要找‘负心人’…还要找…‘偷孩子’的…”

负心人好理解,肯定是吴货郎。可“偷孩子”是啥意思?娟子的孩子不是憋死在肚子里了吗?

神婆指着那空屋:“她说…孩子…被拿走了…”

这话让人后背发凉。

公安又来了次,重新勘察了娟子当年的死亡现场。炕席早就烂了,他们撬开炕砖,发现炕洞里面,似乎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挖开炕洞,在厚厚的烟灰里,扒出来一个小布包。

布包里,不是婴儿尸骨,而是几块已经发黑干瘪的…胎盘!还有一小缕胎发!

布包外面,画着那个和娟子肚皮上一模一样的、歪歪扭扭的邪门符咒!

一个老公安看着这些东西,脸色凝重:“这像是…某种邪术用的…取孕妇紫河车(胎盘)和胎发…这是极其恶毒的手段啊!”

真相似乎大白了一部分:吴货郎接近娟子,可能根本不是为了感情,而是为了她怀胎足月时的胎盘和胎发!用来做某种邪法!娟子很可能发现了他的秘密,才遭了毒手!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人又为什么死了?那个“偷孩子”又是什么意思?那个崭新的拨浪鼓又是谁放的?

谜团更多了。

就在村里乱成一团时,又一个爆炸消息传来。

有人在邻县一个非常偏僻的山村里,见过一个长得特别像吴货郎的男人!但那人看起来老了很多,而且是个哑巴,靠给人家刻碑为生。他屋里,也摆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咒和木刻小人。

最关键的是——他身边,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那男孩白白胖胖,但眼神呆滞,不会说话,整天就抱着一个拨浪鼓玩。

那拨浪鼓的鼓皮,颜色特别奇怪,是一种罕见的、带着血丝的苍白…

听到这消息,当年办过案的老公安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想起一种古老的、骇人听闻的邪术传说——

用至亲骨肉的胎发胎盘做法,再窃取别的婴儿的“魂”,用特殊的人皮(比如冤死之人的皮)蒙鼓,日夜摇晃,就能养成听话的“小鬼”…

而吴货郎嘴上那颗“黑痣”,老公安后来翻看旧案卷宗时,在一张通缉令上看到过!那是一个多年前流窜的、专门盗卖婴儿的团伙成员的特征!他们相信某种邪法,认为用特定方式处理过的婴儿,能给他们带来财运…

所有线索瞬间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毛骨悚然的真相!

老公安立刻带人奔赴那个小山村。

扑空了。

那间破屋已经烧成了白地,据说是几天前莫名起了大火。

在灰烬里,人们找到了两具一大一小、紧紧抱在一起的焦尸。

大人嘴里,塞满了画着符咒的黄纸。

而那个小男孩僵硬的手里,死死抓着一个烧得只剩框架的拨浪鼓。残余的鼓皮蜷缩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仿佛沁血的木质鼓身。

在清理现场时,一个年轻公安在屋后的水缸底下,发现了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木盒。

木盒里没有金银,只有一沓发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吴货郎穿着那时最时髦的的确良衬衫,搂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姑娘。那姑娘,不是娟子。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几行娟秀的字:

“赠爱人:愿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落款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日期则是娟子死前的那个春天。

另外几张照片,是吴货郎和这姑娘在不同地方的合影,背景有公园,有河边。姑娘的肚子,在最近的一张照片里,已经明显隆起。

老公安看着这些照片,久久无言。

他或许猜到了另一个故事:

吴货郎早有爱人,并且可能同样怀了孩子。但出于某种原因(也许是重病,也许是邪术所需的特定条件),他需要另一个特定时辰怀上的婴儿的胎盘胎发…于是他盯上了孤苦无依的娟子…而他的死亡,是报应?

还是被他背后的邪术反噬?或者…是那个照片上的女人,因爱生恨的报复?又或者,是娟子残留的怨念,最终追索到了他?

没人能说得清了。

大火烧尽了一切,也烧掉了所有的秘密。

后来,村里给娟子和她孩子迁了坟,合葬在一起,请和尚道士做了好几场法事。

娟子家那老房子,被村里推平了,撒上了石灰。

日子慢慢恢复了平静。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口的风里,似乎还会隐隐约约传来那“咚咚…咚咚咚…”的拨浪鼓声。

声音很轻,很慢,像是母亲在哄孩子入睡。

听到那声音的人,都会默默关上窗户,叹口气。

那声音里,说不清是怨,是念,还是永远无法消散的悲凉。

本文为民间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创作,旨在丰富读者业余生活。故事中涉及的人物、情节均为艺术加工,与任何封建迷信思想无关。我们讲述这个故事,是为了传承民间文化中的积极元素,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美德,而非宣扬或传播任何不符合科学精神的观念。

来源:经典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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