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时候最盼的就是下午三点的放学铃——书包带还没甩上肩膀,人已经往家跑,推开门第一反应准是扑向电视柜:“妈!开电视!”可每到周二,准要撞个“闷头棍”:屏幕要么是画着彩色方格的圆图,要么是“沙沙”跳的雪花点,拍两下电视壳,雪花反而蹦得更欢,急得我蹲在地上扯天线线,
小时候最盼的就是下午三点的放学铃——书包带还没甩上肩膀,人已经往家跑,推开门第一反应准是扑向电视柜:“妈!开电视!”可每到周二,准要撞个“闷头棍”:屏幕要么是画着彩色方格的圆图,要么是“沙沙”跳的雪花点,拍两下电视壳,雪花反而蹦得更欢,急得我蹲在地上扯天线线,以为是自己把电视搞坏了,等着挨爸爸的“弹脑门”。
后来才懂,哪是我搞坏的?
是那个年代的“不得已”——八十年代的电视设备,好多是国外淘汰的“二手货”,全国就中央台有一套能播节目的“家伙事儿”,地方台全靠“转播”过日子。机器跟老黄牛似的,得定期“歇脚”:周一刚上班,单位一堆事儿要理;周末要播《西游记》《新白娘子》,连巷子里的狗都蹲在电视机前,哪能停?选来选去,周二下午成了“最优解”——既不耽误周末的“万人空巷”,也不影响周一的“新开始”。连广播都跟着凑趣,周二下午收音机里也只有“滋滋”声,原来是给喇叭“上润滑油”呢。
更有意思的是,那时候懂电视的人比会骑“永久牌”自行车的还少——电视是“新鲜玩意儿”,技术人员得捧着说明书摸机器,周二停播不是“偷懒”,是攒着劲儿把机器修好,让剩下的六天能顺顺利利播节目。你说巧不巧?现在好多行业还留着这习惯:我家楼下的奶茶店,每周二闭店洗杯子;小区门口的银行,周二下午要“轧账”;连我闺蜜的宠物店,每周二都要给猫笼消毒——是不是跟着当年的“周二传统”学的?
还有那些让我们盯着看半天的“彩色方格”,根本不是随便贴的!叫“PM5544测试卡”,每一格都有“任务”:红格子测色度准不准,白格子看亮度够不够,连中间的圆都能查图像是不是“歪了”。我爸以前是广电局的维修员,说他当年能盯着测试卡看十分钟,指着某个黄格子说“这信号弱了”“那偏转线圈松了”——原来我们眼里的“好玩图案”,是技术人员的“诊断书”啊!
现在呢?
电视挂在客厅墙上年久失修,遥控器都落了灰;手机里能翻出几千部剧,快进三倍速看都嫌慢。
可我总想起小时候的周二:搬个小马扎坐在电视前,盯着测试卡数格子,数到第15个的时候,突然听见“叮”的一声,屏幕跳出中央台的“新闻联播”开头曲——那一瞬间的开心,比现在刷十部剧都甜。
你们小时候周二下午有没有过“救电视”的操作?比如拍电视壳拍到手掌发红,或者跟我一样,把测试卡画在笔记本上当“秘密符号”?有没有被爸妈说“你把电视搞坏了”,直到晚上节目恢复才松口气?
原来那些让我们跺脚的“停播日”,藏着时代的“笨办法”——为了让剩下的六天能好好看剧,大人们选了最不影响的周二,用测试卡代替节目,其实是在悄悄维护我们的“小快乐”。现在再也没有“周二停播”了,可你会不会偶尔怀念:那种“等两集剧”的期待,那种“终于开播”的雀跃,还有跟家人挤在一块儿看《我爱我家》的热乎气?
你说,是现在的“随时看剧”更幸福,还是当年的“等着看剧”更珍贵?
来源:晴安侃天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