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是一名程序员,对面楼里住着一个女孩,她叫苏晴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9-09 06:21 1

摘要:别人都说程序员这份工作光鲜亮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我是个偷窥者。

我叫李维,今年29岁,是一名程序员。

别人都说程序员这份工作光鲜亮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我是个偷窥者。

每天晚上九点,我会准时关上电脑,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的一条缝隙,望向对面楼栋的第七层。

那里住着一个女孩,苏晴。

01

三年前我搬来这个小区时,偶然看到她正在阳台上浇花。

夕阳洒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那一刻我莫名停下了脚步。

从那以后,偷窥她的生活成了我日复一日的仪式。

我知道这很变态。

一个29岁的男人,没有女朋友,没有社交生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偷窥一个陌生女孩的日常。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苏晴25岁,在附近的咖啡馆工作。

她每天早晨七点半出门,晚上八点回家。

周二和周五她会去健身房,周日则整天待在家里看书。

她最喜欢坐在窗边的摇椅上,阳光好的时候,能看到她微微眯起的眼睛和偶尔扬起的嘴角。

但这一切在三个月前被打破了。

那是个雨夜,我正准备关窗睡觉,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争吵声。

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对苏晴大吼大叫。男人身材高大,苏晴在他面前显得格外瘦小。

接下来的几周,这个男人频繁出现。有时是深夜醉醺醺地来敲门,有时是白天突然闯入。

我亲眼看到他动手打苏晴,而她只是默默承受,从不还手。

我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了。

每天晚上,我站在窗前,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但我什么都不敢做——我只是个躲在窗户后面的懦夫。

直到上周五,事情发生了转机。

那男人离开后,苏晴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直接冲下了楼。我在小区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看到那个男人晃悠悠地走出来。

我戴上前一天特意买的黑色口罩和帽子,快步跟了上去。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里,我故意撞了他一下。

“长没长眼啊?”他凶神恶煞地转过头来。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我刚刚快速剪辑好的视频——把他这些天进出苏晴公寓的时间段都拼接在一起,加上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偷拍的他殴打苏晴的模糊画面(实际上是我用深度伪造技术合成的)。

“你他妈是谁?”他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我压低声音,用变声器处理过的电子音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再看到你靠近苏小姐,这段视频就会出现在公安局和你的工作单位。”

他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想怎么样?”

“离她远点。”我说完转身就走,不敢多停留一秒。我的心跳得厉害,生怕他看出我的虚张声势。

回到公寓,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我既害怕又兴奋——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站出来保护别人,尽管是以这种隐蔽的方式。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男人果然没有再出现。苏晴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甚至比以往更加明媚。她偶尔会站在窗前向外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以为我成功了。

直到今天早晨,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知道你是谁。今晚八点,天台见。不要告诉任何人。——苏晴”

我的手开始发抖。她发现了?她怎么发现我的?她约我去天台要做什么?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代码写错了好几次,最后干脆关掉了电脑。晚上七点五十分,我深吸一口气,走上了天台。

苏晴已经在那里了。她背对着我, leaning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城市夜景。风吹起她的长发,月光为她勾勒出一圈银边。

“你来了。”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点点头,喉咙发干:“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轻轻笑了一下:“这栋楼里,只有你家的窗户正对着我的公寓。而且,”

她顿了顿,“上周五晚上,我看到你从那条小巷里出来。”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我不是故意要...”

“谢谢你。”她突然说,“谢谢你让他离开。”

我愣住了。

“但我需要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她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我能信任你吗,李维先生?”

她甚至知道我的名字。我机械地点点头。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三天后我没有联系你,请把这个交给警察。”她递给我一个U盘,手指微微发抖,“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好吗?”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已经转身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天台上,握着那个还带着她体温的U盘,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回到房间后,我坐立难安。那个U盘像烫手山芋一样放在我的桌上。我既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又害怕知道。

午夜十二点,我还是忍不住把U盘插进了电脑。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点开视频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画面中,苏晴被绑在椅子上,嘴角带着血迹。那个我曾经警告过的男人站在她身后,对着镜头冷笑:

“既然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那就来陪她一起死吧。”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我猛地站起来,冲向窗前。对面公寓一片漆黑,安静得可怕。

苏晴不见了。

U盘从手中滑落,在桌面上弹了一下,最终安静地躺在那儿。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对面那扇漆黑的窗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来陪她一起死吧。”

那句话在我脑中不断回响。我猛地转身,抓起手机和钥匙,甚至来不及换下居家服,穿着拖鞋就冲出了门。

深夜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我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电梯缓慢得令人窒息,我最终选择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三步并作两步向下狂奔。

冲出楼栋,晚风扑面而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T恤。但我顾不上这些,径直冲向对面的第七单元。

楼道门是锁着的。我焦急地按着门铃面板上所有的按钮,直到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谁啊?大半夜的...”

“快递!急件!”我胡乱编了个理由。

“有病啊,几点...”话虽如此,门还是“咔哒”一声开了。

我冲进电梯,按下七楼。电梯上升的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站在苏晴的公寓门前,我犹豫了片刻。门缝下没有灯光透出,整扇门静悄悄的。我抬手敲门,先是轻叩,随后越来越重。

“苏晴?苏晴你在吗?”我压低声音呼唤,生怕吵醒邻居。

没有任何回应。

我尝试转动门把手,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有锁。我的心沉了下去——这绝不是好兆头。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那是苏晴常用的洗衣液味道。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能看到客厅整洁得过分。沙发靠垫摆放得一丝不苟,茶几上除了一盒抽纸外空无一物。

我摸索着墙上的开关,灯亮了。

公寓不大,一室一厅的布局。我迅速检查了每个房间,包括衣柜和卫生间。

所有东西都摆放整齐,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

但正因为太过整齐,反而显得不正常——玄关处少了她常穿的那双白色运动鞋,卫生间洗漱台上空空如也,连牙刷都不见了。

就像有人精心收拾过一切,刻意抹去生活的痕迹。

我回到客厅,注意到垃圾桶是空的,甚至连垃圾袋都是新换的。这太不寻常了,任何人离开家时都可能忘记倒垃圾,但很少有人会特意清空垃圾桶再换上新袋子。

除非是想消除所有可能遗留的证据。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窗边的书桌上。那里放着一台合着的笔记本电脑,旁边摆着几本书。我走近细看,最上面是一本《追风筝的人》,书页间夹着一枚银杏叶书签。

我鬼使神差地翻开封面,扉页上有一行清秀的字迹:“给晴晴,愿你的世界永远有光。——妈妈,2016年夏”

2016年,那是七年前。苏晴的母亲?我从未听她提起过家人。

放下书,我的注意力转向笔记本电脑。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要求输入密码。

我尝试了几个可能的组合:她的生日(我从她快递包装上看到过)、咖啡馆名字、甚至我自己的门牌号,全都错误。

正当我准备放弃时,目光落在键盘上。有几个键明显比其他的更干净光亮——S、Q、1、9、9、8。SQ1998?苏晴1998年出生?

我输入“SQ1998”,屏幕一闪,进入了系统。

桌面背景是苏晴在海边的照片,笑得灿烂阳光。我迅速浏览她的文件,大部分是工作文档和照片。最近打开的文件夹名为“证据”,但现在空空如也。

回收站也被清空了。

我打开浏览器,历史记录同样被删除得干干净净。这个人做得很专业,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

几乎。

在电脑的接口处,我发现了一点极细微的白色粉末。我用指尖沾起一点,凑近细看——像是墙壁灰粉或是...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吓了我一跳。未知号码,但地址显示为本市。

接听后,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

“停止调查,如果你还想再见到她的话。”

电话被挂断了。

我站在原地,手微微发抖。他们知道我在苏晴的公寓里。他们在监视我。

突然,楼道里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声。我迅速关掉电脑和灯,闪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

走廊里空无一人。

几分钟后,确定没有动静,我轻轻推开门。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门正在缓缓闭合,仿佛刚刚有人经过。

我没有追上去。而是回到苏晴的书桌前,再次打开电脑。这次我运行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这是我平时工作中偶尔会用到的工具。

被删除的文件开始一个个重新出现。大部分没什么价值,直到我发现一个加密的压缩包,命名为“给我最信任的人”。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苏晴想让我找到的东西。

破解密码花费了我将近半小时,最终“SQ母亲2005”成功了。2005?那一年苏晴才7岁。

压缩包里只有两个文件:一段音频录音和一张老旧照片的扫描件。

录音质量很差,背景有大量杂音,但能听出是一男一女的对话:

男声:“...只要你还清债务,我们绝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女声(哭泣):“求求你们,她还是个孩子...”

男声:“那就乖乖照我们说的做。明天之前,我要看到钱。”

女声:“我做不到...那么多...” 男声:“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接着是一声尖叫和录音戛然而止。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这声音...虽然年轻许多,但我能辨认出就是那个威胁苏晴的男人。

另一张照片更令人不安:一对年轻母女站在游乐园门前,母亲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两人笑得开心。母亲的面容与苏晴有七分相似,应该是她年轻时的妈妈。但照片边缘,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个男人的身影隐约可见——正是那个威胁苏晴的男人,看起来年轻许多,但那双眼睛我不会认错。

照片背面有一行稚嫩的笔迹:“妈妈和我,最后一天快乐。”

日期是:2005年6月12日。

2005年。苏晴7岁。她母亲...

我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搜索“本市2005年失踪人口”。

几条无关结果后,我看到了那个名字:林婉,女,28岁,于2005年6月13日报失踪,至今未找到。照片上的人正是苏晴母亲。

6月13日——就是游乐园照片的第二天。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未知号码。这次是一条短信:

“看看窗外。”

我快步走到窗前,小心地掀开窗帘一角。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没有开灯,但驾驶座上明显有人,正抬头望着我这个方向。

下一秒,我的手机亮了,又一条短信:

“U盘里的视频是假的,但她现在的处境是真的。想找到苏晴,就按我说的做。”

黑色轿车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静静地停在夜色中。驾驶座上的人影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迅速退离窗边,心脏狂跳。他们知道我在哪里,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的我就像玻璃缸里的鱼,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

手机又震了一下,新消息:“明早8点,市中心图书馆,三楼东区哲学书架。单独来。”

我没有回复,而是快速收拾好苏晴的电脑和那本书,关灯锁门,整个过程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电梯我不敢再坐,选择从安全通道下楼,每一步都轻得像猫。

到达一楼时,我从防火门的缝隙向外窥视。楼道大厅空无一人,只有保安亭里传来轻微的电视声。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后门——那是通往小区垃圾处理区的偏僻出口。

夜色掩护下,我绕了一大圈才回到自己的楼栋。这次我没有直接进门,而是躲在阴影处观察了足足十分钟,确认没有可疑人物后才迅速刷卡进入。

回到自己的公寓,我反锁上门,加上防盗链,这才松了一口气。窗外,那辆黑色轿车仍然停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声的警告。

我将苏晴的电脑放在桌上,接上电源。数据恢复软件还在运行,又找回了几个被删除的文件。其中一个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是一个加密的日记文档,最后修改日期是苏晴失踪前一天。

密码我试了苏晴常用的几个都不对。忽然想起刚才那张老照片背面的字“最后一天快乐”,我尝试输入“最后一天快乐”的拼音首字母“ZHYTKL”,错误。又试了“20050612”,还是不对。

我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忽然注意到照片角落有一个模糊的路牌标志,勉强能辨认出“阳光”二字。阳光游乐园?2005年的时候本市确实有个阳光游乐园,后来拆除了。

尝试输入“阳光游乐园2005”,错误。

“YGYYL2005”,错误。

我几乎要放弃时,忽然想起苏晴书桌上的那本《追风筝的人》,扉页上她妈妈写的话:“愿你的世界永远有光”。

光。阳光。

我输入“愿你的世界永远有光”的拼音首字母“YNDSJYYYG”,屏幕一闪,文档打开了。

2023年9月15日

他又来了,这次直接到咖啡馆找我。当着所有顾客和同事的面,说我是他逃婚的未婚妻。经理相信了他的话,让我“处理好私事”。我该怎么解释这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而且有严重的妄想症和控制欲?

警察说这是家庭纠纷,他们无能为力。除非他动手打我或威胁我的生命。但他太聪明了,从不越界,只是在精神上折磨我。

我注意到对面楼的那个程序员又在看我。这几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在窗前。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害怕。他的眼神里没有恶意,只有...关心?或许是我太渴望被保护了。

2023年10月3日

今天发现有人进过我的公寓。东西没少,但位置都有细微变动。他在找我母亲留下的东西,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停止的,除非找到那个。

我可能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一劳永逸结束这一切的计划。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希望有人能找到这个日记。李维先生,如果你正在读这些文字,请去找陈警官,他是唯一相信我的话的人。警号:107355。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的心沉了下去。苏晴早就预感到了危险,甚至计划了什么。而她提到了我,信任我能找到这些文字。

陈警官,警号107355。我记下这个信息,然后继续浏览恢复的数据。

另一个文件是加密的通讯记录。密码我尝试了陈警官的警号,成功打开了。里面是苏晴与一个备注为“C”的人的短信记录,时间跨度近三个月。

C:证据还不够,需要更具体的 苏晴:我已经尽力了,他太谨慎 C:保持耐心,不要打草惊蛇 苏晴:我害怕,他今天又来了 C:按计划行事,我们会保护你 苏晴:如果我出事,所有证据在老地方 C:明白。保持联系

最后一条信息是四天前,正是苏晴失踪那天。

老地方?哪里是老地方?我皱起眉头,目光落在苏晴的那本《追风筝的人》上。我拿起书,仔细翻阅。终于在接近尾声的几页,发现有一页的页脚有轻微的折痕,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折痕所在的那段文字被用铅笔轻轻划了一道线:“为了一个成年人,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的回忆方式。”

这看起来像是随手的标记,但我总觉得有什么特殊含义。蹒跚学步的孩子...回忆方式...

忽然,我想到苏晴母亲失踪时她只有7岁,正是刚刚脱离蹒跚学步的年纪。难道“老地方”指的是她童年某个重要地点?

我再次搜索苏晴母亲林婉失踪案的详细信息。寥寥数语的报道中提到,她最后被看见是在城南的老街区一带,当时那里还是一片老式住宅区,如今已经改建为商业区了。

一张老照片的扫描件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当年报纸上的配图,林婉站在一栋有着独特拱形门的建筑前。拱形门上有个模糊的标志,看起来像是...

我猛地拿起苏晴的那本书,翻到封面。《追风筝的人》封面设计上恰好有一个类似的拱形图案,作为边框装饰。

难道这只是巧合?

天已蒙蒙亮。我看了一眼时间,早晨6:42。离那个神秘人约定的8点还有一小段时间。

我该信任这个陌生人吗?还是该先联系陈警官?

犹豫片刻,我决定两件事都做。我先给警号107355发了封邮件,简要说明了情况并附上了部分证据,约定中午12点通话。然后准备前往图书馆,但不会完全按照对方的指示行动。

7:30,我提前抵达市中心图书馆。没有直接上三楼,而是在二楼的期刊区找了个能观察哲学书架位置的地方坐下。

7:55,一个穿着灰色连帽衫的身影出现在哲学书架前。他背对着我,无法看清面容,但从体型上看不像那个威胁苏晴的男人。

8:05,对方显然等得不耐烦了,开始频繁看表并四处张望。

8:15,他终于离开哲学书架,向电梯走去。我悄悄跟上,保持一定距离。

他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走向一辆普通的白色轿车。就在他开车门的瞬间,我快步上前,用手抵住了车门。

“你在等我?”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明显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镇定:“李维先生?”

“苏晴在哪里?”我单刀直入。

他叹了口气:“上车谈,这里不安全。”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坐进了副驾驶。车内很整洁,没有任何个人物品,像是租来的车。

“首先,我不是你的敌人。”他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苏晴拜托我,如果她出事,就联系你。”

“为什么是你?你是谁?”

“我叫陈明,是...”他话未说完,忽然猛打方向盘,车子急速转向,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几乎同时,一辆黑色SUV从我们旁边擦身而过,险些撞上我们的车尾。

“该死,他们找到我们了!”陈明猛踩油门,车子冲入早高峰的车流中。

我从后视镜看到那辆黑色SUV正在努力跟上我们,不断超车变道,引起一片喇叭声。

“系好安全带!”陈明喊道,同时方向盘急转,驶入一条窄巷。

巷子太窄,两侧的后视镜几乎擦着墙壁而过。我紧张地抓住扶手,心脏跳到嗓子眼。

突然,前方巷口出现另一辆黑色轿车,直接横停在出口处,挡住了去路。

“坐稳!”陈明不但不减速,反而加速向前冲去。

就在即将撞上的瞬间,他猛打方向盘并拉起手刹,车子完成一个完美的180度漂移,轮胎冒起青烟。然后他迅速挂倒挡,油门踩到底,车子向后疾驰。

我从后窗看到那辆挡路的黑色轿车上下来几个人,手中似乎拿着什么武器。

“低头!”陈明大喊。

几声闷响,后车窗出现几个蛛网状的裂痕。他们开枪了!

陈明猛地转动方向盘,车子甩出小巷,汇入主干道车流。几个转弯后,终于甩掉了追踪者。

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是谁?”

陈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绕了几圈,确认安全后,将车停在一个废弃工厂的院子里。

“现在,”他转身面对我,表情严肃,“我们来谈谈苏晴。她不是被绑架了,她是自愿消失的。”

“什么?为什么?”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很多人陷入危险的秘密。”陈明深吸一口气,“关于她母亲的失踪,以及一个庞大的犯罪网络。”

他递给我一张照片。上面是苏晴和一个中年女子的合影,两人笑容灿烂。那个中年女子...尽管年长了许多,但我仍能认出她就是苏晴的母亲林婉。

“她还活着?”我震惊地问。

陈明点点头:“是的。而苏晴现在正和她在一起,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她们需要你的帮助,李维先生。”

“我的帮助?我能做什么?”

“苏晴留下了一些证据,只有你能找到。”陈明直视我的眼睛,“因为她信任你,尽管你只是躲在窗户后面的观察者。”

我的脸一阵发热:“她都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陈明轻轻点头,“现在,问题是,你愿意走出那扇窗户,真正帮助她吗?”

废弃工厂里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公路上传来的模糊车声。陈明的话在我脑中回荡。

苏晴一直都知道我在偷窥她。这个认知让我既羞愧又困惑——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搬走?为什么还信任我?

“她...怎么知道的?”我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陈明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一丝无奈:“苏晴很敏锐。你虽然小心,但总有疏忽的时候。有一次下雨,你忘记关窗,窗帘被风吹起,她看到了你架设的设备。”

我想起那个雨夜,确实有一次匆忙关窗时设备差点掉下去。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那她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说破?”陈明接话,“起初她确实害怕,甚至想报警。但后来她注意到你只是在观察,从没有其他举动。甚至...”他停顿了一下,“甚至有一次小偷试图撬她家的门,是你报警解决的,不是吗?”

我愣住了。那是半年前的事,我确实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苏晴门前徘徊就报了警,但我以为没人知道是我做的。

“苏晴很聪明,她查了报警电话的录音,虽然不能确定是你,但有了怀疑。”陈明继续说,“后来她继兄开始骚扰她,她注意到每次继兄来过后,对面楼的那个‘观察者’就会特别焦躁不安。”

我感到脸在发烫:“那次我警告他...”

来源:滑稽小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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