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杨家将,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满门忠烈”,狗血、锣鼓声里,一个家族几代人顶着风浪、死磕边关,叫人热泪盈眶。有意思的是,很多人只记住了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却没想过,后头这个家族居然能在历史波涛里扎稳了脚跟,撑了六百年,都快把一个地方变成自家院子了。这事搁谁听了
哎,说起杨家将,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满门忠烈”,狗血、锣鼓声里,一个家族几代人顶着风浪、死磕边关,叫人热泪盈眶。有意思的是,很多人只记住了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却没想过,后头这个家族居然能在历史波涛里扎稳了脚跟,撑了六百年,都快把一个地方变成自家院子了。这事搁谁听了,都要眨巴眨巴眼——这杨家后人,到底靠啥秘籍,能在朝代翻锅时一直有饭吃,没被大浪冲散?他们在那块遥远的土地上,藏了什么故事?
话说回来,杨家这股子硬气,并不是后天捡来的。要我说,他们家的脉根,几乎是和北宋初年士气一起长出来的。老杨家当时军列里一块敲鼓,三代人都没让人省心,每一代人都在前线厮杀,砍下头来,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那份说出去就要硬撑到底的忠诚。谁家男丁小时候不是被爹用一根棍敲着喊:“为国为民,不怕流血!”估计杨家的墙头草,半根都长不起来。
其实这里插一句,杨继业会成大气候,跟他在北汉待过不是没关系——那时候他顶着“杨无敌”招牌,南征北战,遇上敌人围堵也能自出奇招。大致有点像后来赵匡胤在黄河边包抄契丹骑兵,别人瞎冲,他能稳稳分兵、远近呼应,拼出一条生路。可惜老杨这些技能,大多只在边地间流传,朝堂里留名的少,一些事也就跟着被岁月吞进肚里了。
北汉败落以后,他一不做二不休,拎着刀投奔北宋。宋太宗对杨继业那是高看一眼又一眼,派给他左领军的位置,军权捏得稳,又给他机会,连一些攻击杨家的文书都要让他自己过目,简直是荣宠极了。这种信任,不瞒你说,有点像后来朱棣对自己的心腹老将袁崇焕,不敢轻易动摇他们的忠心和威慑力。
至于杨家的后劲,主要看儿子孙子怎么接班。杨延昭这一辈,在边关没少立威,只不过,上不了老爹那样的高台,但也算把家风传下去了。再到孙子杨宗保(也就是杨文广那一脉),曾在对抗西夏时削下几座兵寨,还被名士欧阳修夸过几句,不是完全碌碌无为。结果天不随人愿,杨文广年纪轻轻病死,这一段家族传奇也就嘎然而止,剩下的,靠的是传承了。
这里闲话一句,看的越多越觉得,有时候家族气运就是拼个主动,把忠诚和胆气传下去,或许彦祖没什么伟业,但他活得坦荡,给子孙树了根。就像建宁那一支,祖母都能撑起家业,不靠头衔,凭一口气活下来。这种基因,你说不奇怪吗?
然而,说起杨家在播州的故事,可就不是简单的继承问题了。早在唐末,有个叫杨锐的人,太原跑播州避祸,带着家小和几十号兄弟,看准南诏一直惹麻烦,在异地扎营种粮。他们不敢像本地大户那样扎堆,反而专门挑山岭草丛,建寨蓄水,打游击撑场面,最后,日子混出来了,草头王变成地方大户。
换到宋代,杨家在播州就成了宗族首领,在“山高皇帝远”里自得其乐。别家还天天担心被朝廷征召,杨家自己管自己,朝廷都只能半夜伤脑筋。这时候家族发展有趣,播州杨氏和北方杨家居然还有点亲缘勾连,据说杨扩带家族子弟南下,被当地杨昭认作堂兄,最后把家业点滴托付给了远方来客。这样的桥段搁今天,有点像游子在外遇上老家亲戚,温情可嘉,意外聚合。
不过别以为他们就天天打草窝、吟诗作对。播州杨家在接下来的几百年时间里,实际顶着“地方王”的帽子,在边疆平乱、搞水利、造粮仓,能和朝廷时不时唠嗑个信,算是两边通吃。周边的族群也对杨家服气,不那么明着对抗,更多是求个安稳。毕竟,能在边疆混这么久,不光靠刀枪,说不定民间口碑才是最大护身符。
闲话说多了,到杨应鉴时期,杨家在播州的日子,别说舒坦,有点飘了。应鉴这个人的性子跟前代不太一样,没啥老调重弹的家规,反而好大喜功。他当家时,喜欢结交当地苗族、彝族首领,有时候还玩起“以婚联谊”,不光是收买,更像是彻底打碎了原来的那套官民分界,把所有人圈进自己的势力盘里。说白了,他头脑灵活,既懂治水种田,又会摆平周边小冲突。
可惜这高处不胜寒,真正把杨家拉到风口浪尖的,是再后头的杨应龙。跟他爹那种圆滑有余、魄力不够的性子不同,这人野心十足,一门心思想当播州的“土皇帝”。他没啥民间情怀,反而把老百姓都当做“财源”,只管收赋征税,没错,和明末四川那些自立门户的小家的套路一个样。
据说应龙不但乱砸税收,还喜欢用各种“奇怪花样”折磨家族妇女,有次因为一个丫鬟没端好茶水,当着众人就责骂,众人都觉得心寒。更离谱的是,他宠信外来谋士,对家里老人动辄打骂,习惯用极端方法清理门户。这些事儿传到朝廷,好多人都皱眉头,但那时明王朝还忙着东海倭寇,不太顾得上播州这片边地。
但事要发展,那总得有爆发点。等朝廷腾出手来,终于有人提议,“该查查播州。”还有人建议,让杨家交几万两银子赎罪。当时朝廷也犹豫,明明杨家多年撑着边疆,真闹起来,怕得是影响全国大局。楞是反复拉锯,最后杨应龙死心塌地就是不配合,还想着自己弄生日大宴,把各地小土豪都叫来闹事。
一来二去,明朝决定不再忍,让流芳、重庆、贵阳的兵马一股脑包围播州,人数几十万,兵器崭新。杨家军凭借山地优势,整了几场“突围”,可惜粮草断绝,民心散了。那时候应龙一看自己没戏了,带着家眷关在老宅大门上自焚,十里八乡哭的哭、骂的骂。“昔日杨家将,今日只剩一堆白骨。”坊间说,这一场崩溃,不止是家族末路,更是地方个性跟王朝秩序的终极对决。
有人说,如果杨家应龙换成他祖上那种谨言慎行,也许播州还能多撑几年。可人心难测,一步错,全盘皆输。最后,追溯杨家的兴衰,其实像很多地方宗族一样——少了一份正气,多了一些贪婪。至于后人怎么看?可能父母跟孩子说起播州,无非还是那句话:“别太张扬,别忘祖德。”
故事说到这里,也许你会像我一样,忍不住问一句:六百年换来一场灰飞烟灭,到底值不值?杨家让人敬佩的,不仅是当年梅岭挥刀、汗马功劳,更是他们在风雨飘摇里相互搀扶的劲头。最后的结局,乌云遮日,谁也没法预见。历史就是这么翻来覆去,今天的王,明天的灰烬。咱们捧着茶杯闲聊,听着祖辈的传说,或许还能在尘埃里摸到一点余温。或者吧,这些往事,就是留给我们重新思考“家”的意义。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