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名妓貌美如花，富人妻妾成群，穷苦百姓瘦骨嶙峋，这就是古代

摘要：清末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滋味？要是只看电视剧，咱们脑子里全是那些高门大户、珠光宝气的场面，小姐太太都在锦衣玉食里发愁诗词，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肩舆。可真翻翻那时候留下来的照片和故事，才知道日子究竟咋过的——那滋味，有甜，也有苦，更多的还是过得“紧巴巴”。这些照片里头的

清末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滋味？要是只看电视剧，咱们脑子里全是那些高门大户、珠光宝气的场面，小姐太太都在锦衣玉食里发愁诗词，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肩舆。可真翻翻那时候留下来的照片和故事，才知道日子究竟咋过的——那滋味，有甜，也有苦，更多的还是过得“紧巴巴”。这些照片里头的景象，花样百出：有的在富贵人家，朝夕侍奉的小人物；有夹着身份错位的老奶娘和夫人，也有街头巷尾，衣服都穿不齐的穷人孩子。你要问晚清老百姓到底是什么样，那就只能跟着这些碎片去凑一拼图了。

有一回听我爷爷说起他小时候附近的事情，提到一个赵家小姐出嫁场景。家里虽说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也添过读书功名，可娶人的时候，全家上下也没用上什么壮观的仪仗——顶多就是一辆带破帘子的牛车，前头还是老乳母牵着赶的。那位新娘子上车的时候连鞋都没脱，乳母还给她捏了会儿脚，像是在家一样亲热。街坊邻居都围着瞧，谁都知道这乳母就跟半个亲娘一样，新娘子啥都听她的。说到底，富贵门里也离不开这份依偎。其实许多地方，奶娘跟着服侍一辈子，不管是打针喂药，还是教闺女礼节，一直陪到出嫁——有的还达成了家族的真正亲情，像“半个亲人”那样被待着。

要说富贵人家的太太和小姐，电视演绎得漂漂亮亮，出门就有八人大轿配侍从，实际上呢，有时还能碰上骑驴甚至推独轮车——这算不上啥丢脸事。像我太爷家那会儿，听人说过，本地的李家三小姐为了赶集选菜，压根不坐轿，直接跨上自己养的毛驴。说穿了，轿子那种东西又不方便，有些地方还限制官办场合才能用，平民哪能随便坐？更别说日常出行，驴车正经好使，既轻快又省心，闺门里头的人反倒习惯省着点用。那些剧里虚头八脑的排场，原来真骗了我们不少年。

清末民间，那些穷苦娃儿才算真让人看得揪心。大清快完蛋那阵，地方灾荒一层接一层，东边大米断 supply，西头旱灾闹翻天，谁来管这些低下层？有对赵家农民父子，七个孩子挤一张床，早起出来要饭，穿的裤子都是老大扔下的，连衣裳都凑不齐：有一天，街头的路口就见过两个小孩，把旧布衫对半缝，一边套头一边蹲墙根，简直是活生生抢命的架势。说起来，有人一辈子都穿不上完整的衣服。冬天那简直是熬命，人都冻木了，还硬要张嘴“讨碗稀粥”，不心酸才怪。

至于士绅和富商家里的糟心事，也不全是“诗书门第”的体面。清末讲究“三妻四妾”，那阵子社会还真流行这套——家族里谁能有俩妾室，邻居都要夸几句，说这人有本事。可你要说这是权力和地位，其实有一半是撑门面。比如南边王员外，家里有俩姨太太，原配半夜醒来总是哭。他们几个人其实各怀心事，有的争宠，有的只守着孩子过日子，更有的心头满是委屈。街坊嚼舌头说“王家真是风光”，谁知道背后是冷锅冷灶的寂寞。一门多妻的习惯，可能说是身份象征，可更多的小门小户，还真不敢“成群成对”，连饭都吃不饱，还养得起多少家口？

说到风月场，有段子传得挺邪乎：天津租界里出的头牌女伶柳五娘，歌喉好，人也漂亮，唱一曲就能挣下三天饭钱，名气比邻市的茶楼老板还大。可惜，这样的美人也是被裹着脚，走一步路疼得要命。有人见她在巷中被小厮背着赶场——那姿势，既难看又无助。大户人家喜欢请过来唱堂会，柳五娘却总回家就抹眼泪：她说自己一辈子就像个戏台摆件，脚废了，家没了，就剩一张好脸。这样的女人，其实比寻常人还苦。那时候裹脚女苦不苦？别说走远路了，天冷时连下地都得人搀。旧时堂屋的女人没经济权，只要出事，都是家里男人说了算。

别光看写真照片里的靓丽姑娘，也有许多姑娘命苦到街头讨口饭。前两年我去山西一座老寨，墙头还刻着清朝末年的乞讨女画像，配着土窑。村里有老太太说，曾经有个叫春娘的孤女，带着俩娃，一年穿一身旧袄，地里拾粟子、街头要馍馍，小孩子有时还吃不上顿饭。房子塌了就搬土洞，衣服染的是土色，脸上全是冻疮，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日子久了，人越来越麻木，谁还管别人说她是不是“美女”？

关于晚清“美女”这事，还真不能一竿子打死。你要看那些留下影像的老照片，能见到不少真的美人。像东北的孙家有个王素贞，名声远播，一笑惊人。她人不但气质好，面容也端庄，甚至那点儿羞涩和温柔透过照片都能看出来。有人说清末没女明星，那是瞎说。其实美人哪朝哪代都有，能留下一张端庄又不上妆的黑白照，已经足够让后人念叨半辈子。

想来那时的生活，哪有什么一味的亮堂或绝望。家里富有的，靠祖业勉强挺着；穷人漂泊，还是咬着牙过。女人命苦，除了身份高低，那种母女、奶娘、姐妹间的牵挂，倒常常是撑住全家的心头肉。哪怕环境再糟，有人照料、有些关系，还能让人见到希望。但到底谁活得不苦？连那些照片里神采飞扬的“美女”，也未必都是喜上眉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