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前夫只丢给我一个破沙发,我砸开后他肠子都悔青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08 09:42 1

摘要:对面的男人,她结婚五年的丈夫常景坤,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讥讽。“闻月,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现实,但你这几年不工作,在家里的开销有多大,你自己不清楚吗?我爸妈一辈子的积蓄,都被你买那些没用的包、化妆品败光了。现在还想分我辛辛苦苦买的房子?你

法庭的灯光惨白得像手术刀,一刀一刀割在闻月心上。

“我反对!常景坤,你说的都是谎言!”她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对面的男人,她结婚五年的丈夫常景坤,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讥讽。“闻月,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现实,但你这几年不工作,在家里的开销有多大,你自己不清楚吗?我爸妈一辈子的积蓄,都被你买那些没用的包、化妆品败光了。现在还想分我辛辛苦苦买的房子?你配吗?”

“你胡说!”闻月气得浑身发抖,“那些钱明明是你拿去给你弟弟买房、给你妹妹买车!你……”

“肃静!”法官一敲法槌,冷漠地看着她,“被告,请控制你的情绪。原告方已经提供了消费流水和证人证词,证明你在婚姻存续期间,确实存在大额非理性消费,且对家庭无任何经济贡献。”

证人?

闻月的目光转向证人席,看到了那张熟悉又刻薄的脸——她的婆婆,张桂芬。

张桂芬一脸悲痛地对着法官哭诉:“法官大人,您要为我们家做主啊!我们老两口省吃俭用,把儿子拉扯大不容易。这个女人嫁过来五年,一分钱没挣过,花钱却像流水一样。我儿子起早贪黑,赚的都是血汗钱,全被她败光了!现在离婚还想分我们家唯一的房子,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闻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血气直冲头顶。

唯一的房子?他们明明有三套房!一套是婚前她父母全款给她买的,为了常景坤的面子,只写了他的名字。另外两套,是这几年用她的嫁妆钱投资的,也全在常景坤名下!

现在,他们竟然联合起来,把她污蔑成一个只会挥霍的寄生虫!

“法官,我……”她想辩解,可她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财产都在常景坤名下,所有的流水都被他做过手脚。她这五年,一门心思扑在家庭上,辞掉了前途大好的设计师工作,为他洗手作羹汤,孝敬公婆,照顾他全家,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

“够了。”常景坤不耐烦地打断她,脸上写满了厌恶,“闻月,别再丢人现眼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想让你太难堪。这样吧,”他故作大方地一挥手,“家里那个旧沙发,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就当是我送你的念想,你搬走吧。别的,你一分都别想拿走。”

话音一落,旁听席上他家的亲戚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

那个沙发,是闻月从老家带来的,是她去世的祖父留下的唯一遗物。用了十几年,皮面开裂,弹簧塌陷,在常景坤新买的豪宅里格格不入,早就被他嫌弃地扔进了储藏室。

现在,他竟然用这个破沙发来羞辱她!

闻月看着常景坤那张虚伪的脸,和他身边婆婆得意的嘴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现在宣判。”法官冰冷的声音响起,“经审理,准予原告常景坤与被告闻月离婚。婚内财产……归男方所有。”

一锤定音。

五年婚姻,一场空。她被净身出户,得到的,只有一个破沙发。

……

搬家公司的人将那个破旧的沙发扔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时,几乎占掉了所有空间。

闻月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眼泪无声地滑落。手机屏幕上,是常景坤刚刚更新的朋友圈,一张他和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西餐厅的合影,配文是:“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新生活,你好!”

那个女人叫柳菲菲,手腕上戴着一只翠绿的翡翠镯子,闻月认得,那是她曾经看中,常景坤说太贵不给她买,转头就送给了别人。

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愤怒、悲伤、不甘……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窒息。她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一拳一拳地砸在身下的沙发上。

“为什么……为什么!”

“砰!”

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沙发扶手里碎裂了。闻月一愣,停下了动作。她摸索着捶打的地方,发现扶手侧面一块木板竟然松动了。

她用力一掰,木板应声而开,露出了一个中空的暗格。

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

闻月心头一颤,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捧了出来。盒子没有上锁,她轻轻打开,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里面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本用牛皮纸做封面的线装笔记,和一枚触手温润的白玉印章。

印章上刻着两个古篆——“墨翁”。

墨翁!

闻月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她祖父的名号!祖父是远近闻名的古玩修复大师和收藏家,只可惜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只知道祖父手艺高超,却从不知道他竟有如此深藏的秘密。

她颤抖着手翻开笔记,扉页上是祖父苍劲有力的字迹:

“闻月吾孙,见字如晤。若你见此物,想必已陷困境。此乃我毕生心血所著《巧匠神心》,内含墨家鉴物、修复、造物之精髓。持此印,触此书,可得我衣钵传承。切记,宝动人心,技不外传,望你好自为之,重振门楣。”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些字迹的瞬间,手中的笔记和玉印骤然爆发出一股灿烂的金光!

金光如暖流般瞬间涌入她的眉心,无数纷繁复杂的信息、画面、知识如同潮水般灌入她的脑海——青铜的锈色、瓷器的釉光、玉石的纹理、木料的年轮、书画的笔锋……数不清的古玩珍品在她脑中一一闪过,其年代、材质、工艺、价值,所有信息都清晰无比。

这感觉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当光芒散去,闻月再睁开眼时,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眼中的出租屋不再是单调的墙壁和家具,所有的物品上都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气韵。桌子是工业胶合板,散发着灰白色的死气;水杯是机器量产的玻璃,气韵稀薄;而她手中的这本笔记和玉印,则散发着醇厚温润的金色光芒,充满了历史的沉淀感。

她……继承了祖父的传承?拥有了鉴别万物的能力?

闻月的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窗外,一辆驶过的汽车,在她眼中瞬间被解构成一堆散发着冰冷工业气息的金属零件。

这是真的!

绝望的深渊里,骤然照进了一束万丈光芒!

常景坤,张桂芬,你们以为夺走了我的一切,将我踩进了泥里。你们永远不会想到,你们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的东西,才是我闻月此生最珍贵的宝藏!

第二天清晨,闻月将身上所有现金凑在一起,只有两百零八块。她揣着钱,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出租屋。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刚走到小区门口,一辆刺眼的红色宝马嚣张地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常景坤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副驾驶上坐着的,正是浓妆艳抹的柳菲菲。

这辆车,是闻月当初的嫁妆之一。

“哟,这不是常家的前儿媳吗?”柳菲菲摘下墨镜,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被赶出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是要去哪儿捡垃圾啊?”

常景坤靠在椅背上,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闻月,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闻月,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别再来纠缠我。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闻月看着他们,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愤怒和悲伤,在昨夜获得传承的那一刻,已经彻底转化为了冰冷的复仇火焰。

她没有理会他们,径直从车旁走过。

“切,一个被抛弃的黄脸婆,还装什么清高!”柳菲菲不屑地撇撇嘴,随即又像炫耀一般,晃了晃手腕上那只价值百万的翡翠手镯,“景坤,我们快走吧,今天还要去古玩城给我爸挑寿礼呢,别被这种晦气的人耽误了时间。”

古玩城?

闻月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半小时后,城南古玩一条街。

这里是本市最大的古玩集散地,地摊上摆满了真假难辨的瓶瓶罐罐。在过去的闻月眼里,这些东西和垃圾没什么区别。但现在,她的眼中是另一番景象。

绝大部分物品都散发着灰败的死气,显然是现代工艺品。但偶尔,也会有一两件物品,氤氲着淡淡的白色或青色的光晕,代表着它们确实是有些年份的老物件。

闻月耐心地在一个个地摊前扫过,她身上的两百块钱,是她唯一的本钱。

终于,在一个角落的地摊上,她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堆在杂物里的陶碗,碗上糊满了黑乎乎的泥垢,只露出一点点白色的胎体,看起来就像个喂鸡的食盆。然而,在闻月的“巧匠神心”视野中,这个破碗的内里,正散发着一圈凝而不散、温润如玉的乳白色光芒!

这股气韵,比她一路上看到的所有老物件加起来都要浓郁!

“老板,这个碗怎么卖?”闻月蹲下身,指着那个脏兮兮的陶碗。

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破碗,随口道:“两百块,不还价。”

显然,他也把这当成了个不值钱的土耗子。

闻月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太贵了,老板,这就是个破碗……”

她正想讲价,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哟,这不是闻月吗?怎么着,离婚了没钱吃饭,跑到地摊上来买碗要饭了?”

闻月回头,只见柳菲菲挽着常景坤的胳膊,正满脸嘲讽地看着她。周围的几个摊主和游客也投来了看热闹的目光。

常景坤皱着眉,一脸嫌恶:“闻月,你能不能别这么贱?在这里丢我的脸!”

“你的脸?”闻月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脸吗?”

“你!”常景坤气结。

柳菲菲却得意地笑了起来,她指着闻月手里的脏碗,对周围的人大声道:“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以前可是住着豪宅开着宝马的富太太,现在离婚了,只能来这种地方买个两百块的破碗,真是可怜哦!”

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看向闻月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鄙夷。

闻月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给摊主:“老板,这个碗,我买了。”

摊主接过钱,乐呵呵地把碗递给她。

“还真买啊?脑子有病吧!”柳菲菲笑得花枝乱颤,“景坤,你看看,幸亏你跟她离婚了,不然你那点家产,早晚被她这么败光!”

常景坤的脸色更加难看,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

闻月拿着碗,走到旁边一个卖水果的摊位,对老板说:“老板,能借点水洗个东西吗?”

水果摊老板点点头。

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闻月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冲刷在陶碗上。黑色的泥垢迅速脱落,露出了下面洁白如玉、温润细腻的釉面。

那白色,不是惨白,而是一种微微泛黄的暖白色,在阳光下,釉面光亮可鉴,宛如凝脂。碗的口沿处没有上釉,露出了坚致细腻的胎骨。

随着污垢被彻底洗净,原本内敛的乳白色光晕瞬间向外扩散开来,整个碗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古朴气息。

“这……这是……”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大爷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失声叫道,“这釉色,这芒口……这是宋代的定窑白瓷啊!”

“什么?定窑?!”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定窑可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存世稀少,每一件都是天价!

刚刚那个卖碗的摊主,肠子都悔青了,他看着闻月手里的碗,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菲菲和常景坤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菲菲尖叫道,“就她这个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到定窑!这肯定是假的!”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让一让,让一让!”

一个穿着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正是这条古玩街最大的店铺“珍宝阁”的老板,王掌柜。

王掌柜一眼就看到了闻月手中的白瓷碗,他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激动地道:“姑娘,这……这碗能让我上手看看吗?”

闻月点点头,将碗递了过去。

王掌柜小心翼翼地接过,戴上白手套,拿出放大镜,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从激动变成了狂喜。

“没错!是定窑!刻花清晰,釉色温润,胎骨坚实!这……这是一件宋代定窑刻花碗的真品!而且品相如此完好,简直是国宝级的珍品啊!”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闻月:“姑娘,这只碗,你出个价!我珍宝阁收了!”

闻月平静地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万?”王掌柜试探着问。

闻月摇了摇头。

“一千万?”柳菲菲失声尖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闻月依旧摇头,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五十万。”

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国宝级的定窑碗,别说一千万,就是喊两千万都有人要,她竟然只要五十万?

王掌柜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欣赏:“姑娘,你是个懂行的!五十万,是捡漏的行规,卖的是发现的眼光,而不是漫天要价的贪婪。好!我王某人佩服!五十万,成交!我立刻让财务给您转账!”

闻月报出银行卡号,很快,手机就收到了到账五十万的短信提示。

两百块,转眼变成了五十万!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看向闻月的眼神,从同情鄙夷,变成了震惊和敬畏。

常景坤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五十万!这个他视为垃圾的女人,转眼间就赚到了他要辛苦好几年才能赚到的钱!

而柳菲菲,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她不甘心地尖叫道:“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五十万,还不够我这只镯子的零头呢!”

她得意地扬起手腕上那只翠绿的翡翠手镯,想以此来挽回颜面。

闻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B货也敢拿出来炫耀?”

“你说什么?!”柳菲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你敢说我的镯子是B货?这可是我爸花三百万给我买的!你个穷鬼,识货吗?”

闻月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天然翡翠,结构紧密,光泽温润,内部有棉絮状的‘翠性’。你这只,颜色过于鲜艳均匀,光泽发飘,在强光下看,内部结构松散,有酸蚀网纹。这是典型的经过强酸浸泡、注胶填充的B+C货。别说三百万,三千块都嫌多。”

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将柳菲菲最后的骄傲剥得干干净净。

周围懂行的人纷纷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那只手镯。

“哎,还真是!你看这光泽,确实不对劲!”

“这网纹,太明显了,典型的处理货啊!”

“三百万买个B货,这可真是冤大头啊!”

柳菲菲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仿佛看到了一条毒蛇。

常景坤更是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只会围着他转、连买菜都要记账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如此陌生?

闻月收回目光,再也懒得看他们一眼。她转身对王掌柜微微颔首:“王掌柜,后会有期。”

说完,她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昂首挺胸,从容离去。

只留下常景坤和柳菲菲,在原地接受着众人嘲弄的目光,如同两个跳梁小丑。

常景坤死死地盯着闻月远去的背影,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生——那个破沙发!问题一定出在那个破沙发上!

……

有了五十万启动资金,闻月的生活立刻走上了正轨。

她在祖父留下的那本笔记的指引下,找到了祖父当年开设的古玩店——“墨心阁”。店铺位于一条僻静的老街,早已关门多年,布满了灰尘。

当闻月用钥匙打开那扇尘封的木门时,一个身穿中山装,两鬓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早已等候在门口。

“大小姐,您终于来了。”老者看到闻月,眼眶瞬间红了,恭敬地躬身行礼。

闻月从祖父的记忆中认出了他,这是祖父最忠心的管家,黎叔。

“黎叔,辛苦你了。”

“不辛苦,老奴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五年了。”黎苍声音哽咽,“老主人走前曾交代,墨心阁的产业,只有继承了‘巧匠神心’的人才能开启。我一直守在这里,总算把您等来了。”

在黎苍的帮助下,闻月迅速盘点了祖父留下的家业。她这才震惊地发现,这个小小的“墨心阁”,背后竟然是一个庞大的古玩帝国!房产、股票、基金,以及一个存放在海外银行保险库里的惊人收藏……其总价值,根本无法估量!

而这一切的钥匙,就是那本笔记和那枚“墨翁”玉印。

常景坤为了两套房,亲手将一座金山,不,是整个金矿,丢给了她!

“墨心阁”在黎叔的操持下,很快重新开张。凭借着“巧匠神心”无与伦比的鉴别能力,闻月在地摊上淘来的几件小玩意,都在店里卖出了天价。一时间,“墨心阁”声名鹊起,闻月这个神秘的年轻女老板,也成了古玩界一个不大不小的传奇。

当然,这一切也传到了常景坤的耳朵里。

当他得知闻月不仅开了家古玩店,还日进斗金,他彻底疯狂了。他认定了是那个沙发里藏着秘密,让他错失了天大的富贵。

于是,他开始了无休止的骚扰。

“闻月!你给我出来!那个沙发是我们的婚内共同财产,里面的东西必须分我一半!”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墨心阁”门口咆哮。

“闻月,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你骗走了我的钱!”他打电话来,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

他甚至在网上散播谣言,说闻月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靠着不正当关系才发的家,企图毁掉她的名声。

对于这一切,闻月置若罔闻。她让黎叔请了最好的保安,将常景坤像垃圾一样挡在门外。对她而言,这个男人,已经连让她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的冷漠,彻底激怒了常景坤,也激怒了另一个人——柳菲菲。

自从上次在古玩城被当众打脸后,柳菲菲就对闻月恨之入骨。她回家哭诉,添油加醋地把事情告诉了她父亲,本市古玩协会的会长,柳宗明。

柳宗明在本地古玩界算是一号人物,沽名钓誉,最重脸面。女儿被人数落,还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这让他脸上无光。更重要的是,他年轻时曾和闻月的祖父“墨翁”有过节,当年他在一次斗宝中输给了墨翁,一直怀恨在心。

如今,墨翁的孙女突然冒了出来,还混得风生水起,这让柳宗明感到了威胁。

“爸!你一定要给我出出气!那个贱人,她让我丢尽了脸!”柳菲菲哭哭啼啼地怂恿着。

柳宗明眯起眼睛,冷哼一声:“一个黄毛丫头,靠着运气捡了两个漏,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放心,爸自有办法让她身败名裂,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不久后,一张鎏金请柬送到了“墨心阁”。

“‘云海之夜’慈善拍卖会?”闻月看着请柬,秀眉微蹙。

黎叔在一旁解释道:“大小姐,这是柳宗明牵头举办的,每年一次,是本市上流社会的一次盛会。他给您发请柬,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闻月的“巧匠神心”能洞察人心善恶。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张请柬上,附着着一股来自柳宗明的、充满了恶意的黑色气韵。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既然搭好了台,我若是不去唱这出戏,岂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

拍卖会当晚,云海酒店灯火辉煌,名流云集。

闻月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未施粉黛,却在珠光宝气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就是‘墨心阁’的老板?也太年轻了吧!”

“听说她眼力毒辣,点石成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柳宗明作为主办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容:“闻小姐大驾光临,真是让鄙会蓬荜生辉啊。”

“柳会长客气了。”闻月淡然应对。

寒暄过后,拍卖会正式开始。前面的拍品都中规中矩,闻月始终没有举牌。

柳宗明和不远处的柳菲菲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好戏,要开场了。

“接下来这件拍品,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重宝!”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介绍道,“由柳宗明会长亲自提供,唐代越窑秘色瓷净瓶!起拍价,五百万!”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秘色瓷,是传说中的贡瓷,存世量比定窑还要稀少,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

红色的幕布拉开,一只青釉净瓶出现在众人眼前。瓶身线条流畅,釉色青碧,宛如一汪春水,在灯光下散发出神秘的光泽。

“天哪!真的是秘色瓷!”

“柳会长真是大手笔!这可是国宝啊!”

在场的富豪们都激动起来,准备摩拳擦掌。

然而,在闻月的眼中,这只净瓶虽然做工精美,但其上散发出的气韵,却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带着现代化学工业气息的“贼光”,内里更是空洞无物,死气沉沉。

这是一件仿得惟妙惟肖的赝品!

柳宗明这是要设局坑人了!坑谁?不言而喻。

果然,柳宗明拿起话筒,笑呵呵地说道:“诸位,这件秘色瓷,是我早年偶然所得。今天拿出来,也是为了给慈善事业做点贡献。尤其是,我听说最近我们市出了位年轻有为的鉴宝天才,闻月小姐。不知道闻小姐对这件宝贝,有何高见啊?”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闻月身上。

这是一个阳谋。如果闻月说这是假的,就是当众打柳宗明的脸,以柳宗明在圈内的地位,她以后别想再混下去。如果她说这是真的,以她的名气,必定会带动其他人疯狂竞价,柳宗明安排的托儿就能顺势将价格炒上天,最后再设计让她接盘。

闻月还没开口,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能证明!她根本不懂什么鉴宝!她有精神病!”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常景坤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指着闻月,一脸“悲痛”地对所有人说:“我是她的前夫!我可以证明,闻月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尤其是有冲动消费的前科!她之前就是这样,把我们家败光的!柳会长,各位,你们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这番话,如同在滚油里浇了一勺冷水,全场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精神病?”

“难怪她能捡漏,原来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柳菲菲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景坤,你真是太善良了。都离婚了,还怕她吃亏上当,特意跑来提醒大家。”

柳宗明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胜券在握。他已经安排好了媒体记者,明天的头条他都想好了——“前妻败光家产,痴心前夫含泪劝阻,鉴宝天才竟是精神病患!”

闻月,这次你还不身败名裂?

面对这盆泼到脸上的脏水,面对全场质疑和嘲讽的目光,闻月却异常的平静。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柳宗明、柳菲菲、常景坤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然后,她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六百万。”

清冷的声音,让全场为之一静。

她居然还敢出价?

柳宗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对自己安排的托儿使了个眼色。

“七百万!”

“八百万!”

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突破了一千万。

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闻月,而常景坤则更加卖力地表演:“闻月!你醒醒!别再犯病了!我们家已经被你毁了,你还要怎么样!”

就在价格被抬到三千万,所有人都以为闻月会继续跟价,倾家荡产地买下这件赝品时,闻月却忽然放下了号牌,微笑着说:“柳会长的这件宝贝,实在是太珍贵了。我自愧财力不足,就不夺人所爱了。”

什么?!

柳宗明和那个叫价三千万的托儿,全都傻眼了。

按照剧本,闻月应该会疯狂跟价,最后由她接盘。可她竟然不玩了?

这下,那只成本不过几万块的赝品,就要砸在自己人手里了!

柳宗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而闻月,却像是没看到他的表情一样,将目光转向了会场角落,一个即将被撤下的展台。展台上,放着一幅因为残破不堪、被鉴定为“近代仿品”而无人问津的山水画。

“主持人,我对那幅画有点兴趣。”闻月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是流拍品,不知能否以底价,一万元,卖给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放弃三千万的“国宝”,去花一万块买一幅垃圾?

这个女人,果然是疯了!

主持人请示了柳宗明,柳宗明此刻正一肚子火,巴不得她赶紧滚蛋,不耐烦地挥挥手:“卖给她!让她拿去当柴烧!”

很快,交易完成。

在所有人看白痴一样的目光中,闻月捧着那幅破破烂烂的画,走上了台。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台上,拿起话筒,目光清冷地扫过全场。

“诸位,感谢柳会长,让我用一万块,买到了今晚真正的无价之宝。”

“哈哈哈……”柳菲菲第一个笑出声来,“闻月,你是不是疯了?拿着一幅破画,就敢说是无价之宝?”

闻月没有理她,而是看向脸色铁青的柳宗明:“柳会长,您作为古玩协会的会长,德高望重。想必不会介意,让我当众拆穿一件赝品,再展示一件真品,为大家助助兴吧?”

柳宗明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闻月不再给他反对的机会,她先是指向那只被托儿以三千万拍下的秘色瓷净瓶:“此瓶,釉色青中泛绿,看似温润,实则光浮于表,是现代化学釉料烧制的效果。其圈足内的胎土,看似干老,实则经过了高锰酸钾溶液的浸泡做旧。最可笑的是这瓶身的刻花,线条生硬,毫无唐人风骨。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景德镇高仿大师王三麻子今年的新作吧?市场价,五万块。”

她的话,字字珠玑,每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在场的行家们一听,再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没错!她说的没错!这刻花确实有问题!”

“快看那圈足,真的有化学做旧的痕迹!”

“天哪!三千万买个五万块的东西!这……这是商业欺诈啊!”

柳宗明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指着闻月,嘴唇哆嗦着:“你……你血口喷人!”

闻月冷笑一声,不再看他,而是将手中的破画,小心翼翼地平铺在展台上。

“至于我手中的这幅画,被鉴定为近代仿品,确实没错。因为……”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瓶特制的药水和一个小喷壶,均匀地喷洒在画的表面。

“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幅画中画!”

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奇迹发生了!

随着药水渗透,画卷表层那层劣质的近代山水画墨迹,竟然开始慢慢溶解、褪色,露出了下面一层更加古朴、更加精妙的画纸和笔触!

一层薄如蝉翼的伪作被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幅气势磅礴、仙气缭绕的绝世山水画,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画中山峦叠嶂,云海翻腾,亭台楼阁隐现其间,笔法之精妙,意境之高远,简直闻所未闻!

在画卷的右下角,一枚朱红色的印章,清晰地显露出来——“吴道子印”!

“吴……吴道子!”台下一位白发苍苍的鉴定专家,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画圣吴道子的真迹!这……这是传说中早已失传的《云台仙踪图》啊!国宝!这是真正的国宝啊!”

轰——!

全场彻底沸腾了!

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涌向展台,看着那幅价值连城的画圣真迹,再看看台上那个淡然自若的女子,眼神中只剩下了无尽的震撼与崇拜!

一万块,买下失传国宝!

三千万,拍下现代赝品!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捡漏了,这是神迹!

柳宗明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商业欺诈,名声扫地,牢狱之灾,都在等着他。

而常景坤,则彻底傻了。他呆呆地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闻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他以为他算计了一切,为了两套房产抛弃了闻月,沾沾自喜。可到头来,他亲手扔掉的,是一座连城池都换不来的宝藏!是整个世界!

悔恨!无尽的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拍卖会结束后,柳宗明因涉嫌商业欺诈被当场带走调查,身败名裂。

常景坤疯了一样冲到后台,在闻月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月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抱着闻月的小腿,痛哭流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瞎了眼!我是个混蛋!求求你,看在我们五年夫妻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复婚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闻月低头,看着脚下这个摇尾乞怜的男人,眼神冷得像冰。

“保安。”她甚至懒得多说一个字。

两个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哭天抢地的常景坤拖了出去。

“闻月!你不能这么对我!那座金山有我的一半!你这个贱人——”

污言秽语被关在了门外。

世界,终于清净了。

从此以后,闻月和她的“墨心阁”,成为了古玩界一个不可撼动的传奇。她用祖父留下的财富和自己的神级技艺,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那些曾经看不起她、嘲笑她的人,如今只能仰望她的存在,追悔莫及。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闻月站在焕然一新的“墨心阁”二楼,俯瞰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黎叔恭敬地站在她身后,递上一份文件:“大小姐,欧洲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在一座古堡里,发现了一批疑似圆明园流失的文物……”

闻月接过文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自信而璀璨的光芒。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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