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进门就是200来平,三只猫狗满屋跑,沙发大得能打滚,电视大得像小型影院。
44岁的阿娇,终于把“家”安在了北京。
一进门就是200来平,三只猫狗满屋跑,沙发大得能打滚,电视大得像小型影院。
她说:“跟香港比,这房子便宜得想哭。
”
一句实话,戳痛了无数打工人——香港房租三万多港币一个月,北京直接打个对折还带阳台,搁谁谁不心动?
晚饭镜头更有烟火气。
四人桌,一道风干牛肉328元,账单冲到700+。
孟鹤堂点点头:值;纪凌尘差点把筷子掉地上:离谱。
画面一闪,评论区里有人酸“炫富”,有人笑“穷人滤镜”。
其实这顿饭就是现实切片:口袋里有钱的人,眼里看到的是肉质和工艺;还在上海每月房租万把块的纪凌尘,自然肉疼。
差距不用多说,都在那一声“哎呀”里。
厨房比大多数人想象的干净——一尘不染的灶台,电磁炉连油星子都没。
阿娇举手投降:几乎不开火,靠外卖续命。
想瘦了,就连续十五天只喝糙米糊,饿到不行就猛灌水。
40岁以后代谢狂降,她说自己连呼吸都在变胖,听起来夸张,却让同龄女生狠狠点头。
卧室尽头那间衣帽间,衣服堆成小山,行李箱塞到天花板。
有人建议“该扔就扔”,她摊手:地方大,干嘛断舍离?
站在屋子中央,她又补一句:我其实不算有钱人。
弹幕刷过一连串“凡尔赛”。
但要是真有钱到闭眼买房,她大概不会算得这么细。
白天窗帘总合着,怕晒黑,更怕被偷拍。
独居十年,她把“安全”写在生活守则第一条:外卖放门口,快递拆盒再进门,猫狗一叫立刻看监控。
有人问她寂不寂寞,她就指着正在哈气的布偶猫:“孩子不就在这吗?
”
说孩子,她眼睛里还是闪了一下。
医生把话摆得很直白:44岁,几率小但不是零;真正的难题,是没有那个可以一起加班挂号、排队产检的人。
前夫已经儿女双全,她偶尔刷到照片也会停两秒,随后继续滑走。
日子就这样:起床后喂猫、遛狗、选外卖、踩椭圆机。
有时深夜失眠,她开一瓶气泡水,窝在沙发重播旧演唱会,看到屏幕上当年的自己,会忍不住吐槽:“这谁顶得住胶原蛋白啊。
”
不是每个女明星的独居日常都配“大女主”滤镜,阿娇的版本更贴近我们:买得起大房子,也要面对凌晨两点空空荡荡的客厅;穿得起高定,却还是为了体重秤上的0.5公斤抓狂;能随手一顿花700块,却也会盯着房租涨跌的新闻皱眉头。
她想告诉同龄人:可以怕孤独,但不要将就;可以偶尔破防,但别丢了自己;可以在弹幕里被嘲“高龄少女感”,但依旧有权利选择慢慢来。
镜头关闭,她按下遥控器,窗帘微微拉开一缕光——城市还没醒,她的猫已经在窗台上伸懒腰。
来源:慕烟庭风的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