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那个1958年早春的成都,很多老一辈还记得。当时街头巷尾一片热闹,大家脸上都挂着笑。你要说是因为经济好起来了,倒也未必那么直接——其实是毛主席要来,四川人哪能不鲜活点?领导人进门,成都就像嫁女儿一样,家家户户都关系着,心里是真有点雀跃:既期待,又难免小紧张
说起那个1958年早春的成都,很多老一辈还记得。当时街头巷尾一片热闹,大家脸上都挂着笑。你要说是因为经济好起来了,倒也未必那么直接——其实是毛主席要来,四川人哪能不鲜活点?领导人进门,成都就像嫁女儿一样,家家户户都关系着,心里是真有点雀跃:既期待,又难免小紧张,就像盼了很久的亲戚终于说要来串门,怎么都得整点新鲜事儿出来。
那天毛主席来成都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不管是找到工作的年轻人,还是菜市场里的老太太,都在议论:这回大会该开得挺大吧?毕竟新中国成立后,这还是毛主席头一次亲自踏进四川的土地,很多人一辈子可能只见得这一回。老公安罗瑞卿,那是枕戈待旦,压力肉眼可见。后来毛主席还要去重庆,要走三峡,从船上看长江大水。这一路,卫士李银桥鞍前马后,生怕有个闪失,一刻都不敢掉以轻心。
记得那天黑色轿车滑进金牛招待所,迎接的阵仗真不小。想象一下,毛主席下车,衣着虽朴素但气场十足,边上的省委书记李井泉一群人,光站着就像一排树。头一回见的人哪止激动,都有点像捧着宝贝一样不敢说话,眼里全是光。你若是旁边看客,八成会觉得:这场面怕是要让四川人再说一阵子——毕竟谁能想到“蜀道难”,如今却能迎来国家最高头面人物?
不过主席这人,别看外表沉稳,其实骨子里有个古灵精怪劲。三天不工作,他心里就发闷。文件摞满桌,天黑了照样灯火通明,外人只当他在忙国家大事,可其实他有时也会突然念头一转,说想出去走走。比如那次成都春雨绵绵,毛主席恰巧读到杜甫诗句,灵机一动就要去杜甫草堂。这下杨尚昆急了,知道现在人多,安保还没安排好,毛主席却说得爽快:“我又不是铁窗里关着,我要是被憋死,这房间也不能伸冤呐。”话说出来没谁敢再阻拦。
他们穿着雨衣冒着细雨进了草堂。景区平时都热闹,偏这天毛主席一行没人认出来。你说时代有意思吧,有些大人物再怎么出名,也会被一场春雨藏起来。毛主席沿着花径,走到柴门前,看到墙上的石刻诗句,停下脚步半晌。突然就笑了,说“看来读书人住房难问题,从古到今都没解决。”李银桥赶紧记笔记,主席边走边讲杜甫的故事,随口能诵出“安得广厦千万间”。你说他到底是政治家还是文人?其实两者都沾边。
故事到这儿打个岔。我小时候家里到乡下串门,门口常有棵橘树,大人总说是自己种的,柚子熟了孩子们就偷着摘。这和毛主席后来下乡见农民栽果子,满口夸赞如出一辙。主席走进郫县农户温大娘家,看到茅屋和院坝,一眼就问橘树是不是社员种的,还叮嘱大家要多种花果树。说起分粮食,他细细问温大娘,是不是够吃,有木有人欺负你。那老农妇说社长待人好,分粮也够吃。毛主席听了,脸上绽起笑纹,可回过头又郑重,生怕干部说了不算,要亲自核实——你说他该多细心,多在意老百姓的小日子。
后来到田边,主席又逮住了“打破碗花花”——这种野花农民用来杀虫,说摘了要打碎碗,挺有趣。主席不仅称赞,还让人带回去开会展示。那一茬人都知道他爱琢磨小事,看似不经意,其实一天天都在推动点啥。他关心农业,水利更是挂在心头。到了都江堰,站在玉垒山窝回望大堰,说“解放了,古堰终于又交给了百姓。”他还一边问干部修水渠民工有没有工钱,非要确保“大工程也普惠民工利益”,连卷扬机掘土机都惦记,生怕大家干活太辛苦。
有次吃饭,他跟四川干部们一起抽烟,问起“龙门阵”是什么意思,听见“主人家门口守着得先禀报”,笑得前仰后合,还逗大家抢着请客,最终自己慷慨买单。饭桌上的小菜普通得很,主席却尤其喜欢花生米。一顿饭下来,干部们也放松不少。那种氛围——你说是家常,也许就是吧。饭后毛主席和厨师、服务员一同握手,许多人一辈子的记忆就这么烙住了:原来大人物也能和小人物掰掰手,把话唠唠家常。
说到会议,成都那一阵除了农业,工业也是重点。有空毛主席就去工厂、农村、景点转悠,下到民间聊生活,专挑有农民干活的地儿。有回他路过地里,停下来和农民摘苕菜,还顺口问庄稼收成,一句话能让乡下人高兴大半年。
成都之后,就是奔重庆。那一路可连轴转,半夜到菜园坝,没多休息就钻进机床厂、钢铁厂查看生产状况。码头上一船人等着他,毛主席精神抖擞,对着江水挥手,脸上的神采和十几年前重庆谈判时一样。只不过过去是风雨飘摇,现在山河初定,心情怎能不变?
过了万县,上了轮船。富有戏剧性的事又来了,地委书记燕汉民送果酱罐头,主席坚决不收,后来还是用“新产品品尝”名义大家分了。这点小插曲,倒像生活里朋友送土特产,主人家嘴上说客气,结果一起开罐头。主席还送了本诗词集,对着三峡说“这三十多首诗是写江流的,你们拿回去慢慢读。”那语气任谁听了都挺亲切,既像老学究,又像邻家大爷。
船进巫峡,风吹得人的精神都提起来。主席站在船头,拿望远镜看左岸的神女峰,一时兴致盎然,说想跳江游泳。李银桥吓得差点没站稳,说罗部长要听见非得吓疯。他们笑得开怀,想起从前武汉游泳的趣事。当年罗瑞卿紧张得调来一大群运动员陪着毛主席下水。可主席就是喜欢这种“逆流而上”的感觉,仿佛越是险滩,越能冒点险。
轮船渐渐驶过宜昌,主席又赶往武汉。途中还不忘叮嘱大家:“三峡两岸要多植树,要绿化山头,诗里写的猿啼可不是光秃秃的山——得种下大树,才有猿猴栖息。”这话听起来简单,其实关心生态远不止一时兴致。
这趟长江之旅,很多地方主席几乎是“鞍马不歇”。别人觉得这工作累人,其实他自己乐在其中。无论是田野里和农民说苕菜,还是轮船上和干部聊诗词,再到厂房里看机器轰鸣,他好像一刻都不愿停下。每到一地,都要多听百姓一句话,多见一户人家的柴门。他说三峡大坝是百年大计,老百姓的吃饭问题也是铁板钉钉的头等事。那些年春寒料峭,主角毛主席却心里有一簇火,夜里船行江面他未必能睡下——大概那是属于一国领袖的“孤独”,但又带着老百姓一串日子里的温热。
有时候想,这样走南闯北,风雨兼程,究竟是什么滋味?或许只有毛主席自己知道吧。我们这些后来看故事的人,只能从那些临时的微笑、即兴的诗句、和路边农民的短促对白里,猜测他的心情。真正的伟人,未必都活在灯光下,反倒是在朦胧春雨里、清晨码头上、或农家院坝里的一声笑,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讲到这儿,故事还没算完,只是留下了一个回响。毛主席那一路上的四川味道、三峡水声,后来到底又沉进了多少人的记忆里?谁晓得呢。或许在好些年后的某个夜晚,还有普通人提起那年成都春雨,说“毛主席来过,我们也见过世界的样子。”
来源:青山换新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