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关于孔子和他的学生,几乎人人都听过点什么——他不单是一位思想家,早年还被看作一位另类的老师。孔子开讲那会,私人讲学还新鲜。门下弟子群英荟萃,七十二“贤人”成了最有名的话题。可不是,仅讲这个班底已经给后人留了太多谈资,教师节选在9月28日,明摆着要致敬这老先生。
关于孔子和他的学生,几乎人人都听过点什么——他不单是一位思想家,早年还被看作一位另类的老师。孔子开讲那会,私人讲学还新鲜。门下弟子群英荟萃,七十二“贤人”成了最有名的话题。可不是,仅讲这个班底已经给后人留了太多谈资,教师节选在9月28日,明摆着要致敬这老先生。可孔子脾气脾气也有,一不小心,气话传了千年。倒也有趣。你会不会觉得,孔夫子的日常其实和现代老师差不多?论语里的故事,有点意思吧?
不过说归说,真要细究,孔门十哲不都是乖乖型,也免不了出了个爱折腾的。宰予,那真是个例子。他是鲁国贵族出身,家里条件不会差。宰予能说会道,嘴皮子溜。聪明有余,心眼也不少。论功课,他没落下,论做人,孔子却始终不满意。这里就有点别扭了。你当弟子,啥都好,就是太精明。孔子喜欢的,是温润如玉或者,至少,听话一点的。
宰予遇上这样一位老师,可不是轻松的事。也对,他困惑且大胆。鲁国那会,三年守孝是硬规矩。他一问,孝能否一年?不仅质疑传统,还理由一套一套——陈旧粮吃光了,新谷也熟了,人嘛,总要往前走——听起来竟也合情理。可孔子不干了,他重“仁爱孝悌”,你问能不能缩短守孝,那可就掀桌了。宰予却很坦率,他说的真是“我可以,一点问题没有”。
吵完这场,孔子回头和别的学生念叨,直言宰予不是“圣贤之材”。他心里失落,不失望倒假。房间里的气氛忽而沉了一下。要真说师生情份,其实带着极浓的复杂和拉扯。很多人只看到“古人循规蹈矩”,却没看到孔门内部的分歧。现实总给人开小差,连最讲和气的圣人,也会有哭笑不得的时刻。
还没完。宰予为人聪明,学东西快。孔子讲经论道,他倒也点头如捣蒜。可私底下,他调皮得厉害。喜欢热闹,亦好玩乐。课堂上守不住,白天照样犯困。一次打盹倒没啥,可要数第二次,第三次,还得当着老师的面呼呼大睡,那就真成“典型”。孔子气急,按耐不住,话一出口,直指“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这一句,后来几乎成了教师界的“口头禅”。有多少老师,用它教育学生?怕是都不记得最初出处了。
但有人会觉得,这一顿苛责是不是太重?宰予聪明,未必不能成器。孔子这么一打击,会不会打压了学生的自信?事情总有两面。换个角度,或许孔子只是恨铁不成钢?古今教育,其实没太大差别。叫醒睡觉的学生,批评成绩差的,不正是日常事?我们学了那么多“经典语录”,可以有没有谁问过,到底谁有资格说谁“不可雕”?
宰予认错时,态度其实不赖。他拍拍胸口说改,转天还是躺桌上睡死过去。老师气,旁观者怪有点可笑。仿佛预设了每个班级总有个“宰予型人物”,学生和老师之间的那种,反反复复,难言彻底的磨合。从现实来看,这部分人也最容易被记录下来。毕竟“不同音色”,才最有传播力。
孔子并没有把宰予逐出门墙。史籍记载里,宰予依然是“十哲”之一,在某些领域有自己位置。表面上,他不够守规矩,不够让老师省心。可你真要从历史拉开距离再看,这种“不合群”的学生,倒往往带来一种别样的鲜活。同是弟子,有温顺的曾参,有能干的子路,也有被“钉上耻辱柱”的宰予。班级多样性,古今不变!有趣不有趣?
其实大部分学生不会“完美”。孔子既然能包容诸如宰予,哪怕气得发抖,还是没直接赶走,多少说明了那点教育的复杂性。教书育人,有时就是如此。这与现代小孩顽劣、不爱背课文,老师时而叹气时而宽容,有异吗?课堂里总有几个问题少年,也未必就是将来的“废柴”。换个环境搞不好人才辈出——谁知道呢?
对比现代,一些名师在公开课上调侃学生,也有类似火气。气话是否能传千年?倒也未必。但一时情急,说出重话,反倒反射出教育的真实温度。古人也是普通人。不说大家都将老师当神人?之前还觉得“故作严肃”,再想想那句“安”,竟然带点可爱。你会不会有共鸣?
权威史料里,宰予作为“孔门十哲”,并非庸人。他后来官至齐相,治理有方。司马迁在《史记》中记下他的善辩和政绩。这和课堂上的“惰性”似乎成了两个极端。也许聪明人就是容易懒惰?未必。
如果一味抬高孔子,把宰予贬低到底,其实有点单薄。宰予有自己的见解且敢质疑,敢于创新。他那一番守孝缩短之论,今天看来也不是毫无根据。只不过,孔子有自己的坚持——那就是仁、义、礼。这种张力,构成了中国古代学派内部本就有的冲突感,也带来一个活生生的师生对话。有人说“教育要一视同仁”,可现实,这个理想本身就做不到。是不是?
数据层面看,中国历代对孔子的地位评价很高。教科书里反复提及。他诞辰被确定为教师节,既是因为成就,也是对文化的一种传承。但,现代教师节定在9月10日,后来才改回来。社会发展,节日也会变。这背后有没有反映出社会对教育角色的不断拉锯和重申?细琢磨,也挺耐人寻味。
当年场景,孔子生气、宰予犯懒、弟子们在一旁看热闹或私下议论,彼此间微妙氛围,和今日家长会没多大分别。谁不是反反复复地在原则和宽容中间摇摆?师生之间,其实就是一场长跑。
那句“朽木不可雕也”,我们也许该换种心情看待。因为,时代变了,“不可雕”未必真的不可雕。教育里总有新变量,谁知道一时被点名批评的宰予,之后翻身变英雄?生活可能就是这么讽刺。某些时候,一个“坏学生”的故事比一段成功励志录更真实可感。
严格来看,孔门也并非铁板一块。不同弟子,不同性情。孔子时而立规矩,时而开方便之门。宰予和他形成对立,一个肃穆,一个放浪。一师一友,互为补充。旁观的我们,有时更该感谢那些“搅局者”,让历史没那么单调无奇。这样一来,人性的丰富和教育的温度,都藏在这些“未完成”的片段中。
谁能想到,千年后这类“老师发飙”依然成段成趣。也好,名言流转之间,见真章。喜也罢,愁也罢,教与学,关系里有温柔,有严厉,有疼,有笑。如果一个学生能让老师暴躁一回,或许也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感。这算褒还是贬?没人能说清。
每人心里都有一个“宰予”式的模糊形象,顽皮但不坏,聪明却叛逆。孔子式的期待与悲观,过去有,现在也有。历史不是全是荣耀,光鲜下也包裹着琐碎的日常和鸡毛蒜皮的闹剧。教育如此,生活如此。至少每个有点脾性的故事,都还有人在津津乐道。
谁说老师的怒火不能被记录下来?谁又能断定哪个学生能成气候?这一场场“课堂小剧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人间烟火。**看完这个故事,有没有觉得,历史其实就是点滴真实的情绪,和没法预设的转折滚成一团?**
来源:仰望星空的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