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地铁一号线探险记:和姐妹闯秘站,差点把魂儿丢在隧道里!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14 14:05 2

摘要:家人们,今天必须跟你们唠唠我这辈子都刻在骨子里的荒唐事儿——闯北京地铁一号线那传说中没开的神秘站点!我打小就是北京胡同里长大的野丫头,住西四那边的老胡同,打记事起就爱跟着院里的男孩子们爬墙、掏鸟窝,啥新鲜刺激的事儿都想凑个热闹。前几年在影视公司做场记,天天跟着

家人们,今天必须跟你们唠唠我这辈子都刻在骨子里的荒唐事儿——闯北京地铁一号线那传说中没开的神秘站点!我打小就是北京胡同里长大的野丫头,住西四那边的老胡同,打记事起就爱跟着院里的男孩子们爬墙、掏鸟窝,啥新鲜刺激的事儿都想凑个热闹。前几年在影视公司做场记,天天跟着剧组拍夜戏,作息乱得跟猫头鹰似的,也正因如此,身边聚了一群同样爱折腾的朋友。

有次收工后,我和道具组的小黑、场务老张在剧组旁边的串儿店撸串,几瓶啤酒下肚,不知咋就聊到了北京的灵异地带。小黑说她老家在石景山,听家里老人讲,地铁一号线西边藏着两站没开的站点,零点后空驶的列车就是去那边“拉活”的。老张笑得直拍桌子,说这都是老掉牙的谣言,可我却悄悄记在了心里——我姥姥以前是街道居委会的,早年间管过西四到八宝山那片的户籍,她跟我说过,以前西边全是荒坟地,八宝山殡仪馆没扩建前,周边的野坟多得数不清,地铁一号线修的时候,还迁过不少坟呢。

后来我、小黑、老张,再加上剧组的两个灯光师,干脆组了个“傻大胆探险队”,专门周末去探那些网传的灵异地点。朝内81号我们去过三次,第一次去的时候还带着折叠凳,在楼里吃泡面,除了灰尘厚点、窗户破点,啥动静没有;抚绥境八号那片老院子,我们蹲在墙根守到后半夜,就看见几只流浪猫打架;小汤山非典医院外围的栅栏都锈透了,我们翻进去转了一圈,只捡到几个旧输液瓶,连个奇怪的影子都没看着。老张总说“这探险比拍抗日剧还无聊”,直到那次碰上个地铁一号线,才算真把我们这群“傻大胆”的胆儿给吓破了。

记得是2013年年底,刚下过一场小雪,天寒地冻的,我们一群人又约着去朝内81号“打卡”。那天小黑带了瓶二锅头,老张揣了包酱牛肉,我们就在老楼的二楼走廊里铺了张报纸,边喝酒边吹牛。喝到微醺,小黑又说起地铁一号线的事儿,她说“我表哥在地铁公司当维修员,上次喝酒跟我说,一号线西边真有两站没启用,站台都建好几十年了,就是一直没开,说是底下埋着东西,不敢动”。当时老张还笑着怼她“你表哥怕不是喝多了瞎扯”,其他人也跟着笑,我却没笑——我姥姥前阵子收拾老物件,还翻出一张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地铁规划图,上面一号线西边确实标着两个没名字的站点,当时我还问姥姥这是啥,姥姥只让我别瞎问,赶紧收起来。

时间一晃到了去年春节前,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影视圈的活儿都停了,我闲得发慌,就约了发小琳琳吃饭。琳琳是个平面模特,跟我同岁,打小学就在一个班,她比我还野,上大学时就敢一个人背着包去云南的深山里徒步。那天她刚拍完一组深夜复古写真,穿着件貂皮大衣,画着浓妆,我俩约在雍和宫旁边的金鼎轩——她最爱吃这儿的虾饺,每次来都得点两笼。

坐下刚吃了两个虾饺,琳琳就问我最近探险队有没有新动静,我跟她吐槽“别提了,探的地方全是噱头,一点意思没有”。她嚼着虾饺,眼睛一亮:“那咱找点真刺激的!我前阵子刷小红书,看见有人说地铁一号线能找到没开的站,要不咱去试试?”我一听,心里那股子折腾劲儿又上来了,立马接话:“我早就听说这事儿了!咱今晚就去,躲到地铁站封站,跳铁轨进去瞅!”她比我还急,一口吃完剩下的虾饺,催着我赶紧走,还说“别耽误了时辰”。

我开着我那辆二手 Polo 往苹果园地铁赶,那车是我前年攒钱买的,车况不算好,冬天开暖风还总漏风,一路上琳琳裹着貂皮大衣,还冻得直搓手。她跟我说“上次去东北拍外景,零下二十多度,我穿了三条秋裤都冻得膝盖疼,这次可得小心点,别在隧道里冻出毛病”。我笑着说“放心,我揣了暖宝宝,等会儿给你贴两片”,说着就从副驾的储物格里摸出一包暖宝宝——那是我妈给我备的,说我冬天总爱往外跑,怕我冻着。

到苹果园地铁站时已经晚上十点多,离封站没剩几分钟了,站里的人稀稀拉拉的,大多是赶末班车的上班族。我俩假装等车,在站台上来回晃悠,眼睛却盯着乘务员的动向。眼看广播里开始喊“即将封站,请乘客尽快出站”,我俩赶紧溜进女厕所。女厕所里没开灯,就靠窗户透进来的路灯照亮,我掏出兜里的烟,给琳琳递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我抽的是中南海,琳琳总说这烟没劲,她平时都抽细支的女士烟。

抽着烟,我刷着手机,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来查岗。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我俩赶紧掐灭烟,把烟蒂塞到厕所隔间的缝隙里,然后猫着腰跑到扶梯底下。扶梯已经停了,我俩一人贴一边墙,屏住呼吸,眼看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乘务员拿着手电筒从旁边走过,光束扫到我们脚边时,我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还好乘务员没多停留,径直走了过去。

等乘务员的脚步声走远,我俩才敢喘口气,靠在墙上互相看着笑——那时候觉得自己特牛,跟特工似的。又等了大概十分钟,听见“哐当哐当”的声音,抬头一看,是空驶的列车开了过来,车厢里没开灯,黑乎乎的,像一条巨大的铁蛇。等列车开过去,站里彻底安静下来,连个脚步声都没有,我俩这才松了口气,可还是不敢说话,就靠眼神交流——毕竟这事儿要是被抓,说不准得蹲局子,再说铁轨底下全是电,真踩错一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表哥以前在电力公司上班,跟我说过触电的后果,想想都后怕。

又等了半个多钟头,我估摸着应该安全了,就拉着琳琳往月台边缘走。我掏出兜里的曲别针、硬币——曲别针是我平时别剧本用的,硬币是上次坐公交找的零钱,往铁轨上扔了过去,没见着火花,又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铁轨之间的电线,确定没通电,才敢往下跳。我跳下去的时候没站稳,差点摔一跤,还好扶住了旁边的柱子。琳琳跟在我后面,跳下来时没喊,可一把抓住我脖子,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我后来回家照镜子才发现,脖子上被她抓出三道红印子,又红又肿,好几天都没消,我妈看见还问我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我只能含糊其辞说“不小心被猫抓的”。

我揉了揉脖子,跟琳琳说:“进隧道别出声,赶紧找出口,可别在这儿冻一宿,我去年冬天在郊区的废弃工厂探险,就因为待太久冻着了,回来咳嗽了半个月才好,还差点引发肺炎,输液输了好几天。”琳琳点了点头,抓着我的胳膊更紧了。隧道里的灯关了大半,就剩几个广告灯箱亮着微弱的光,那光黄黄的,照在墙上显得特别诡异。我俩打开手机手电筒,往隧道深处走——我的手机是前年换的,电池不太好,手电筒开久了就发烫,琳琳的手机是刚买的新款,电量足,她就把手机举在前面照路。

那隧道黑得瘆人,手电筒的光射出去,就像被黑暗吞了似的,只能照亮眼前一两米的地方。空气里又潮又腥,还夹杂着一股霉味,吸一口都觉得嗓子疼。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吱吱”的声音,低头一看,是几只老鼠从铁轨旁边跑过,跑得飞快,吓得琳琳“啊”地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我拍了拍她的背,小声说“别怕,就是老鼠”,可我自己心里也发毛——我从小就怕老鼠,小时候在胡同里被老鼠追过,留下了心理阴影,这会儿看见老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琳琳抓着我的手全是汗,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还有她的脑袋一个劲儿往我怀里扎,脚步慢得跟蜗牛似的。我只能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安慰她“快到了,再坚持会儿”。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黑影,走近一看,是一辆停着的废弃列车,车身锈迹斑斑,窗户玻璃都碎了,看起来特别破旧。我俩沿着列车旁边的台阶爬上去,站在列车和隧道壁之间的窄道上——那窄道也就够一个人走,我俩只能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走了大概五分钟,前面出现了岔路口,左边一条道,右边一条道,两条道都黑糊糊的,看不到头。我掏出兜里皱巴巴的地铁票——那是早上上班刚用过的,还带着点油条味儿,早上我在胡同口的早点铺买了根油条、一碗豆汁,吃完就塞兜里了——又拿过琳琳那块军绿色表带的指南针手表。琳琳这手表是她爸给她的,她爸以前当过兵,这手表跟着她爸走南闯北,琳琳特别宝贝,平时都舍不得戴。我对照着地铁票上的线路,又看了看指南针,跟琳琳说:“咱往左手边走,我小时候常跟我爸坐一号线去石景山游乐园,记得苹果园站是拐着弯的,左边这条道肯定没错。”琳琳点了点头,说“听你的”。

往左手边走了大概五百多步,隧道里的灰尘越来越厚,踩在脚下跟踩在海绵上似的,发出“沙沙”的声音。我裹紧了围巾——那围巾是我姥姥织的,纯羊毛的,特别暖和,就是有点扎脖子——可还是被灰尘呛得直咳嗽。我有过敏性鼻炎,一着灰就犯,当时鼻子痒得要命,想揉又不敢,怕一揉就打喷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琳琳突然拽了拽我的胳膊,声音有点发颤:“要不咱回吧?我头有点晕,还觉得冷,身上的暖宝宝好像不管用了。”我摸了摸她的手,确实冰凉冰凉的,心里也有点打退堂鼓,可都走到这儿了,哪能回头?就哄她说:“再往前走走,你看这风挺大,肯定有出口,我上次在朝内81号找出口时,就是跟着风走的,准没错。再说我兜里还有块巧克力,等会儿给你吃,补充点能量。”说着就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那是我妈塞给我的,说我总不按时吃饭,让我饿了就吃点。

又走了没一会儿,周围突然静得可怕,连老鼠的声音都没了,风也停了,空气好像都凝固了似的。我心里咯噔一下,跟琳琳说:“咱怕是到地方了。”琳琳是信佛的,她妈是居士,从小就教她念经,这时候她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起了八字真言,声音不大,却在隧道里听得特别清楚。我以前跟着琳琳学过两句,这会儿也跟着念了起来,可刚念没几句,我姥姥的话突然冒出来——我姥姥信佛几十年,她跟我说过,普通人别乱念经,尤其是在阴气重的地方,念了经招不来佛,反而会招鬼,因为那些游魂野鬼就爱听佛号,觉得能跟着沾点光,可咱又不是高僧,度化不了它们,只会把它们引到自己身边。

我刚想让琳琳别念了,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老人的咳嗽声,特别近,就跟贴在我耳朵边似的,那声音又干又哑,听得我浑身一哆嗦。我立马停住,拽了拽琳琳的胳膊,小声问她:“你听见没?有老人咳嗽的声音。”琳琳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说:“没有啊,我啥都没听见,就听见咱俩念经的声音。”我心里更慌了,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又过了会儿,琳琳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我转头一看,她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也白得吓人——琳琳平时多要强的人,拍写真时不管多冷、多累,都咬牙坚持,从来没掉过眼泪,这会儿却吓得快哭了,我知道肯定是出事儿了。

我想给我哥们儿大强打电话壮胆,大强是派出所的辅警,平时总跟我吹“啥场面没见过”,我觉得有他在,心里能踏实点。可掏手机时才发现,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屏幕上显示“无服务”,跟鬼片里主人公临死前的征兆一模一样。我又往前走了两步,举着手机到处晃,突然,信号格跳了出来,有两格信号!我赶紧点开拨号界面,刚要输大强的号码,耳朵边突然吹过一阵凉气,那凉气特别冷,就像冰碴子吹到脸上似的,吓得我手一哆嗦,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铁轨缝里。

我赶紧蹲下去捡,可铁轨缝太窄,手机卡得死死的,怎么抠都抠不出来。我那手机是我妈去年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当时花了她两个月的退休金,屏早就碎了,我一直没舍得换,这下直接报废,当时我心疼得不行,眼圈都红了。琳琳也蹲下来帮我抠,可怎么都抠不出来,她的手机也快没电了,手电筒的光越来越暗,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我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这隧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手机又坏了,连求救都没法求,真要是困在这儿,后果不堪设想。

琳琳的手机彻底没电后,隧道里彻底陷入了黑暗,只能靠外面广告灯箱透进来的一点光勉强看清路。我俩互相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跑了十几分钟,实在跑不动了,就坐在铁轨上歇着。我摸出兜里最后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烟味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问琳琳要不要抽一口,她摇了摇头,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我刚才好像看见隧道壁上有影子晃,就在那边,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啥。”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啥都没有,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心里却更怕了。

歇了大概五分钟,我俩又接着往前走,刚走没几步,琳琳突然开口说话,她的声音特别奇怪,跟从气管里挤出来似的,沙哑得厉害:“你穿的啥?”我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羽绒服,是前年冬天买的,当时在商场搞活动,打五折,我觉得划算就买了,昨天刚洗过,还带着点洗衣液的香味。我抬头看琳琳,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嘴唇破了,渗着血,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可偏偏就是没倒,站得特别稳,跟被钉在地上似的。

我当时急得不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想到姥姥说的“遇到邪乎事儿就骂脏话”,我就对着空气骂了几句,又伸手拍了拍琳琳的脸,可她还是那副样子,眼神空洞,嘴里重复着“你穿的啥”。我突然想起姥姥给我的护身符,赶紧从脖子上摘下来——那护身符是用红绳编的,里面裹着一块檀香木片,上面刻着观音像,姥姥说这是她去普陀山求来的,特别灵验,我带了三年,从来没离过身。我把护身符塞到琳琳手里,又在她耳边大声喊:“琳琳!醒醒!别吓我!”喊了大概十几声,琳琳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睛也有了神采,抱着我一个劲儿地说“吓死我了,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女人,穿着旗袍,站在那边看着我”。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心里却松了口气,总算把她喊醒了。我俩不敢再停留,赶紧顺着原路返回,一路上琳琳紧紧抓着我的手,生怕再出啥事儿。爬回月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远处传来第一班地铁的轰鸣声。琳琳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我坐在长椅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就盯着远处的出口看,直到首班地铁“哐当哐当”开过来,才扶着琳琳慢慢走出去。

出了地铁站,我俩在路边摊吃了早点,我点了碗豆腐脑、两根油条,琳琳点了碗小米粥,她吃得很少,脸色还是不太好。吃着吃着,琳琳突然跟我说:“我刚才在隧道里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她抱着两个孩子,肚子还挺大,像是怀着孕,她说她全家都被灭门了,死得特别惨,还说她就埋在这隧道底下。”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细节说得特别清楚,听得我后背发凉,手里的油条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事儿过去快一年了,琳琳后来去庙里皈依了,拜了个师父,平时除了拍写真,就跟着师父抄经、做义工,再也没跟我提过探险的事儿。去年秋天她还约我喝下午茶,跟我吐槽说那段时间总做噩梦,梦见那个穿旗袍的女人跟她说话,导致她精神状态特别差,拍片子时总出错,最后跟经纪公司解了约,工作断了好几个月。更糟的是,她跟谈了三年的男友也分手了——她男友本来就不支持她搞这些冒险的事儿,出了地铁那档子事后,更是觉得她“不正常”,两人吵了好几次架,最后还是分了手。

我听着心里特别愧疚,总觉得是我把她拉进这趟浑水里的,要是当初我没提闯地铁的事儿,她也不会遭这些罪。琳琳倒反过来安慰我,说“不怪你,是我自己也好奇,再说这事儿也让我想明白了,有些东西真不能瞎碰”。

自那以后,我也彻底散了探险的心思,“傻大胆探险队”也悄无声息地解散了。小黑换了工作,去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行政,再也没提过地铁的传说;老张回了老家,听说开了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我也辞了影视公司的工作,找了份朝九晚五的文员活儿,每天按时上下班,周末就陪着姥姥逛公园、买买菜,日子过得平淡却踏实。

有次跟姥姥聊天,说起地铁一号线的事儿,姥姥叹了口气说:“有些地方啊,天生就带着‘阴气’,埋过人的地儿,哪能随便乱闯?那些游魂野鬼在底下待得好好的,你去惊扰了它们,能有好果子吃吗?做人得有分寸,知道啥能做,啥不能做,敬着点、让着点,总没错。”

现在每次坐一号线经过苹果园站,我都会下意识地往隧道深处看,虽然啥都看不见,可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隧道里的黑暗、潮湿的腥味、老鼠的叫声,还有琳琳那空洞的眼神、沙哑的问话,这些画面就像刻在我脑子里似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也想借着这事儿劝劝那些跟我以前一样爱折腾、爱探险的朋友:网上传的那些灵异地点,大多是噱头,真没必要冒着风险去闯。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一定要敬畏,别为了一时的刺激,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毕竟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来源:无邪师兄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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