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跪地哭求:「让我干啥都行!」我心软放过了她,却不知这一善举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深夜守库遇到寡妇偷鱼,我本想送她去村委会。
她跪地哭求:「让我干啥都行!」我心软放过了她,却不知这一善举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三年后,当神秘男人送来装着15万现金的木盒时,一桩走私血案的真相才浮出水面。
更让我震惊的是,这个我拼死保护的女人,最终成了我的妻子......
1
夜色深沉,王家庄的蓄水池边寂静无声,只有阵阵晚风吹过竹林发出的窸窣声。
赵宇飞裹紧身上那件打了补丁的军大衣,握着手里的强光手电,沿着池塘边的泥土小径慢慢巡视。
他的脚踩在湿润的泥地上发出细微的踩踏声,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来回扫射,像是在给夜幕画出一条条明亮的线条。
这个蓄水池可是全村人的命脉,灌溉庄稼全指望着它,赵宇飞肩上的担子着实不轻。
他二十五岁,皮肤被常年的日晒雨淋弄得黝黑发亮,双眼中却闪烁着一股子认真执着的光芒。
每个夜晚坚守在水池边,他从来没有松懈过,即便是寒风刺骨的冬夜,也要咬牙坚持巡查完整个区域。
今晚的月亮被厚重的乌云遮得严严实实,蓄水池周围黑得连自己的手掌都看不清楚。
赵宇飞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总感觉今夜的气氛比往常要凝重许多。
他摇了摇手电筒,嘴里轻声哼着当兵时学的军歌,用歌声来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
突然间,一道模糊的黑影从蓄水池旁边的芦苇荡里一闪而过,速度快得就像一只被突然惊吓的野兔。
赵宇飞心脏猛地一跳,手电筒的光束立刻朝那个方向扫射过去,芦苇摇摆了几下,但什么也没有看清楚。
「什么人在那里?给我出来!」他提高嗓门大喊,声音在静谧的水面上传播开来,带着明显的紧张情绪。
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只能听到微风轻抚水面产生的细小波浪声。
他咽下一口唾沫,鼓起勇气朝芦苇丛的方向走去,手里那根自制的木棒握得更加紧实了。
走到近前仔细一看,芦苇后面确实蹲着一个人影,背对着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别躲了!马上站起来!」赵宇飞举起手电筒,声音里多了几分威严和底气。
那个人影缓缓转过身来,借着手电筒明亮的光线,赵宇飞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容貌。
原来是村里的孙美丽,那个丈夫早逝独自带娃的寡妇。
孙美丽大概三十岁出头,头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身边的地面上放着一个竹编的鱼篓,篓子里有几条活鱼还在使劲扑腾,溅得周围到处都是水珠。
赵宇飞的眉头紧紧皱起,胸中一股怒火噌噌地往上窜。
「孙美丽,你在这里搞什么名堂?偷鱼吗?这可是全村共有的蓄水池!」
他的声音大得连远处的夜鸟都被吓得停止了鸣叫。
孙美丽被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竹篓差点失手落地。
她抬起头来,眼睛红得像刚哭过的兔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赵宇飞,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千万别声张!」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小得像蚊子在嗡嗡叫。
赵宇飞瞪着她,手电筒的强光直接照射在她的脸上,晃得她不得不眯起眼睛。
他心中的怒火并没有消退,偷鱼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玩笑。
村里的规矩他比谁都清楚,蓄水池里的鱼是集体财产,谁敢偷取谁就得承担后果。
「偷鱼还想狡辩?孙美丽,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赵宇飞向前迈进一步,语气硬得像块坚固的岩石。
孙美丽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泞的地面上。
「赵宇飞,我跪下求你了,这次就饶过我一回吧!我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一滴滴掉在泥土上。
赵宇飞愣住了,手电筒的光束微微抖动了一下,照得她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我家小宝病得厉害,高烧好几天都不退,看病的钱早就花光了,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剩下。」
孙美丽低着头,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衣服上满是泥点和水渍。
「我真的不想偷,可是小宝饿得一直在哭,我......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赵宇飞听到这番话,心头仿佛被什么重物狠狠撞击了一下。
他想起村里人经常议论的话题,孙美丽的丈夫几年前因为意外去世,留下她和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
这些年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全靠种些蔬菜、做些针线活勉强维持生计。
可是偷鱼这件事,村规民约摆在那里,他不能视而不见装作不知道。
「不行,孙美丽,偷鱼是严重的违规行为,我必须带你到村委会去,让村主任来处理这件事。」
赵宇飞咬紧牙关,声音虽然低了一些,但态度依然坚决。
孙美丽听到这话,哭得更加凄惨,就像是天塌地陷了一般。
「求求你别这样,赵宇飞,你要是带我去村委会,我这张脸还往哪里放?」
她爬前几步,紧紧抓住赵宇飞的裤腿,眼泪把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我求求你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和小宝还怎么在村里生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抓着裤腿的手抖得像筛子一样。
赵宇飞低头看着她,月光从云层的缝隙中漏出来,照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
他的内心乱成了一团麻绳,规章制度和同情心在脑海里激烈地交战着。
孙美丽的哭声依然在耳边回响,像尖锐的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他紧握双拳,手电筒的光束在水面上来回晃动。
赵宇飞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孙美丽,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2
赵宇飞看着孙美丽泪如雨下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像被冷水浇灭了一大半。
他回想起村里人私下里的议论,孙美丽这些年一个人辛苦拉扯孩子,确实吃了不少苦头。
那个孩子才六岁,生病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家里没钱看病,换了谁都会心急如焚。
赵宇飞握着木棒的手松了松,喉咙里像卡着一块大石头似的。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就像在自言自语:「算了,孙美丽,这一次我就放过你。」
孙美丽愣住了,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不过,绝对不能有下一次!你赶紧把这些鱼都放回去,以后千万别再干这种事了!」
赵宇飞皱着眉头,语气虽然还是很严厉,但眼神中多了几分温和。
孙美丽如释重负,连忙点头,眼泪还挂在脸上。
她手忙脚乱地抓起竹篓,跌跌撞撞地跑到蓄水池边上。
几条鱼儿扑腾着滑回水中,溅起一串串水花,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孙美丽低着头,双手抖得厉害,就像害怕赵宇飞会突然改变主意一样。
赵宇飞站在旁边,手电筒的光束照着水面,内心却混乱不堪。
他偷偷瞄了一眼孙美丽瘦得像竹竿一样的背影,怜悯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蓄水池边风很大,吹得孙美丽破旧的衣服呼呼作响,她冷得直打哆嗦。
赵宇飞咬了咬牙,开口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回去不太安全。」
「我送你一段路,免得你再出什么意外。」
他的声音有些生硬,但语气中藏着几分真诚的关心。
孙美丽愣了愣,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赵宇飞。」
她擦干眼泪,提着空空的竹篓,跟在赵宇飞的身后。
小路坑坑洼洼的,月光很昏暗,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赵宇飞握着手电筒,光束在小路上来回扫射,照亮脚下坑洼不平的道路。
孙美丽低着头,脚步轻得就像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色。
「赵宇飞,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怕村里人说你偏心眼吗?」
孙美丽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语气中带着试探的意味。
赵宇飞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你那个孩子。」
「孩子生病了,没人管怎么行。你以后可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藏着一些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柔软。
孙美丽鼻子一酸,眼泪又涌了上来,连忙低头擦了擦。
「赵宇飞,你真是个好人,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她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感激之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赵宇飞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赶快继续往前走。
到了孙美丽家门口,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
赵宇飞皱着眉头,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屋子空荡荡的,贫寒得让人心酸。
一张木桌上放着个缺了一块的碗,墙角堆着几捆干柴火。
床边躺着一个小孩子,裹着薄薄的被子,睡得很不安稳,小脸烧得通红。
赵宇飞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喉咙里堵得更加厉害了。
「你家......就是这个样子?」
他转头看向孙美丽,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震惊。
孙美丽苦笑了一下,点点头:「小宝他爸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这几年来,种点蔬菜,做点针线活,勉强能够糊口,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她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就像怕吵醒熟睡的孩子。
赵宇飞沉默了,手电筒的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照出一片让人心酸的凄凉景象。
他忽然觉得,村规再严格,也比不上眼前这对母子的困难重要。
他低头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钱。
「这里有五百块钱,你拿去给孩子看病吧。」
赵宇飞把钱塞到孙美丽手里,语气硬邦邦的,像是在掩饰什么情感。
孙美丽瞪大了眼睛,手抖得接不住,钞票差点掉到地上。
「赵宇飞,这......这钱我不能要!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了!」
她急得直摆手,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赵宇飞皱眉,硬是把钱塞进她手里:「别废话了,孩子的病最重要。」
「拿着吧,以后别再想着偷鱼了,好好过日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态度。
孙美丽捧着那叠钞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她哽咽着说,声音里满含感激:「赵宇飞,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这笔钱的。」
赵宇飞摆了摆手,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屋子。
夜风吹过,门吱呀一声关上,他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黑暗里。
3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王家庄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
赵宇飞照常扛着锄头去蓄水池检查水位,路上却感觉周围人的眼神特别不对劲。
几个村里的大婶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洗菜,看见他就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笑得意味深长。
「听说了没有?昨天晚上有人看见赵宇飞和孙美丽在蓄水池边待在一起,大半夜的,嘿嘿。」
这话就像一根尖刺,扎得赵宇飞耳朵生疼,他紧握锄头,脸涨得通红。
他停下脚步,想要回头去理论,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明白,肯定是昨天晚上送孙美丽回家的时候,被哪个多事的人看见了。
赵宇飞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胸口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闷得要命。
与此同时,孙美丽的日子也不好过,村里的闲话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她抱着孩子去村头的小商店买大米,刚走出家门,就听见了刺耳的议论声。
「哟,这不是孙美丽吗?大半夜跟赵宇飞腻腻歪歪的,还装什么清纯!」
几个长舌妇站在路边的树下,指指点点,声音大得像故意要让她听见。
孙美丽低着头,脸烧得像火烧一样,抱着孩子的手抖个不停。
她想要反驳,可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到家里,她把门紧紧关上,抱着孩子躲在屋子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妈妈,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说你?」孩子奶声奶气地问,小手扯着她的衣角。
孙美丽强挤出一丝笑容,摸摸孩子的头:「没事,妈妈什么事都没有,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可是她心里苦得就像吃了黄连一样,觉得自己连累了赵宇飞,愧疚得夜不能寐。
赵宇飞越想越生气,觉得这些流言要是再传下去,恐怕会把孙美丽母子俩逼上绝路。
他扔下锄头,直接冲到村主任家里,泥鞋在石板路上踩得咚咚响。
村主任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看报纸,看他气冲冲的样子,皱眉问道:「宇飞,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
「村主任,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必须跟您说清楚,免得村里人胡乱传话!」
赵宇飞一屁股坐下来,把昨晚在蓄水池边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他讲到孙美丽偷鱼是为了给孩子治病,讲到自己送她回家,语气非常急切。
「村主任,我没有干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现在村里传得太过分了!」
村主任听完后,捋了捋胡子,点点头,眼神里透着明白和理解。
「宇飞,你做得很对,这种事情不能让闲话给毁了,我来想办法处理。」
村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到村里的广播室,用洪亮的嗓门开始广播。
「各位乡亲们,关于赵宇飞和孙美丽的那些闲话,大家都别再乱传了!」
广播里,村主任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强调赵宇飞是在履行职责,顺便帮助了孙美丽。
「孙美丽日子过得困难,偷鱼确实不对,可她也是为了孩子,咱们应该多一些理解和宽容。」
村主任的声音在整个村子上空回荡,路上的那些大婶们听了,议论声确实小了一些。
赵宇飞站在广播室外面,听着这些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一点。
可他知道,村里有些人嘴巴很硬,广播能够压住明面上的议论,却压不住背后的嘀嘀咕咕。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几天,还是有人在茶余饭后嚼舌根,语气酸溜溜的。
「赵宇飞那么帮孙美丽,谁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哼,男人哪有那么好心的。」
这些话传到赵宇飞耳朵里,他气得握紧拳头,却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孙美丽听说了这些风言风语,愧疚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觉得自己真的拖累了他。
一天傍晚,她提着竹篮子,鼓起勇气敲开了赵宇飞家的门。
赵宇飞正在院子里劈柴,抬头看见她,愣了愣:「美丽,你怎么来了?」
「赵宇飞,我......我想跟你说声谢谢,也想说声对不起。」
孙美丽低着头,篮子里装着几个刚摘下来的新鲜青菜,像是特意带来的。
「要不是你帮忙,我和小宝早就被村里人的口水给淹死了,可是我却害得你被人说闲话。」
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眶红了,手紧紧攥着篮子的边缘,青筋都凸出来了。
赵宇飞放下斧头,擦了把汗,咧嘴笑了笑:「美丽,这算什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
「你别往心里去,日子还得继续过,孩子还得继续养,别让那些闲话把你压垮了。」
他的话虽然粗糙,但语气真诚,就像春风一样吹散了孙美丽心头的阴霾。
孙美丽鼻子一酸,点点头,哽咽着说:「宇飞,你真的是个好人。」
从那天开始,赵宇飞和孙美丽之间的关系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默契。
他干活路过孙美丽家的时候,总会顺手帮点忙,修修门窗,挑挑水。
有时候,他还会给孩子带点糖果,逗得小家伙咯咯笑,屋子里多了一些温暖的气息。
孙美丽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偶尔也会煮碗热腾腾的粥端给他喝。
赵宇飞时常会去孙美丽家帮忙,照顾她和孩子的生活。
4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慢慢过去,赵宇飞和孙美丽之间的友谊在村里人的注视下悄悄发生着变化。
赵宇飞每次去孙美丽家帮忙,村里总有几双好奇的眼睛偷偷观察着,在背后嘀咕着什么。
可他不在乎这些,照样帮着修补屋顶、劈柴火,逗得孙美丽的孩子开心地哈哈大笑。
孙美丽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温暖,就像冬天里的一盆炭火。
她会多煮一碗香喷喷的粥,硬要塞给赵宇飞,嘴上说着:「别总是白干活不吃饭。」
赵宇飞总是挠挠头,憨憨地笑着,端起碗把粥喝得干干净净。
这天黄昏,赵宇飞提着一把生了锈的镰刀,照常朝孙美丽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把乡间的小路染成了金黄色,风里带着稻谷的清香,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可是刚踏进孙美丽家的小院子,他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孙美丽站在门口,脸色慌张得像丢了魂似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抹布,眼神慌乱地到处乱看。
屋子里好像还有别人在说话,声音很低,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像是故意压着嗓子。
赵宇飞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询问,孙美丽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宇飞,你先别出声,刚才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拉着他躲到门边的柴火堆后面。
「他说有我丈夫留下的东西要给我,可是不肯说清楚是什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孙美丽咬着嘴唇,眼睛里充满了紧张,手攥得指关节都发白了。
赵宇飞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美丽,你别害怕,我在这里,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压低声音,轻拍她的肩膀,眼神沉稳,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孙美丽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没过多久,院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
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草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一抬头,看见了赵宇飞,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
赵宇飞站得笔直,手里还握着镰刀,紧紧盯着那个人,就像一头警觉的狼。
「你丈夫留下的东西,价值很高,你真的要让他在场吗?」
陌生男人声音沙哑,冲孙美丽扬了扬下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
孙美丽犹豫了一下,偷偷瞄了赵宇飞一眼,咬咬牙坚决地点了点头。
「赵宇飞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很坚决,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陌生男人冷笑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旧的木盒子。
盒子的四个角都被磨得发白,边上还有一些干了的泥巴,看起来像是埋在地下很多年才刚刚挖出来的。
他把盒子递给孙美丽,眼神在她脸上来回扫视。
「你丈夫临死之前托我保管这个,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给你。」
陌生男人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一些:「现在,时候到了。」
说完这句话,他拉了拉帽檐,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很快,像是害怕被什么人追上。
赵宇飞想要拦住他问个清楚,可是那个男人已经钻进了巷子,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孙美丽捧着那个木盒子,双手抖得就像秋天的落叶,脸色白得吓人。
「宇飞,这......这盒子里会是什么东西?我丈夫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眼睛死死盯着盒子,就像害怕它会突然爆炸一样。
赵宇飞皱着眉头,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别害怕,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孙美丽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慢慢掀开了盒子的盖子。
里面的东西让她瞬间脸色惨白,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
来源:聪明高山S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