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高烧妻子正陪人“开会”,管家来电-少爷,该回家继承万亿家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30 22:04 1

摘要:“晚舟,接电话啊,求求你快接电话……”姜时宴的声音颤抖着,脸上布满了绝望。

“嘟…嘟…嘟…”

冰冷的忙音,像是死神的催命符,在空旷而死寂的别墅里回响。

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撕裂了宁海市的夜空。

“晚舟,接电话啊,求求你快接电话……”姜时宴的声音颤抖着,脸上布满了绝望。

他怀里,三岁的女儿姜月月浑身滚烫,小脸烧得通红,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体温计上那刺眼的40.5度,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这是他第三十七次拨打妻子顾晚舟的电话。

三年来,他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心甘情愿地成为这位冰山女总裁背后的男人。洗衣做饭,打理家务,照顾女儿,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只为让她能安心在外打拼事业。

他成了整个宁海市上流圈子的笑话,一个只会依附老婆的“全职煮夫”、“软饭男”。

他不在乎。

可现在,女儿高烧到抽搐,她在哪?

电话终于在响了近一分钟后被接通了。

但传来的,却不是他熟悉的那道清冷女声,而是一个带着几分戏谑与轻浮的男人声音。

“喂?找我们顾总啊?”

姜时宴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你是谁?让顾晚舟接电话!月月病了,病得很重!”他对着手机嘶吼,声音因恐惧而变形。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男人懒洋洋地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哲。至于顾总嘛……她现在正忙着跟我‘开会’,没空理你这个废物。”

“开会”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暗示意味。

紧接着,一个女人压抑又暧昧的喘息声,顺着听筒,清晰地传了过来。

轰!

姜时宴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眼前一片空白。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那是他爱了整整五年,结婚三年的妻子,顾晚舟!

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高高在上、清冷如冰山的女人!

“你…你们……”姜时宴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完整。

“听到了?”陆哲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残忍,“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晚舟这样的女人,也是你能拥有的?别再打电话来打扰我们的雅兴了。”

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

世界,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窗外无尽的暴雨和怀中女儿微弱的呻吟。

姜时宴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三年的付出,三年的忍辱负重,换来的就是这个?

他想起,为了支持她的事业,他卖掉了父母留下的老宅;他想起,为了让她安心,他包揽了所有家务,甚至学会了营养搭配和儿童心理学;他想起,每一次她深夜回家,他都会端上一碗热汤……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笑话。

他眼中的珍宝,在别人那里,不过是随时可以取悦情人的玩物。

“爸爸……冷……”

怀里,月月微弱的呢喃将他从地狱般的思绪中拉回。

看着女儿痛苦的小脸,姜时宴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

他错了。

错得离谱!

他可以没有尊严,但他的女儿不能没有妈妈!

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悔意席卷而来,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的卑微与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与决绝。

他用毯子裹紧女儿,疯了一样冲进门外那片瓢泼大雨之中。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淋透,可他感觉不到丝毫寒冷,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

他抱着女儿在雨中狂奔,伸手拦车,可没有一辆车愿意为这个狼狈得像条落水狗的男人停下。

就在他抱着女儿,即将被绝望吞噬时,口袋里的另一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这是一个他三年都未曾接到过的号码。

他颤抖着手接通。

“少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老爷子……病危。他说,想见您最后一面。”

“集团不可一日无主,少爷,该回家了。”

一瞬间,姜时宴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头,任由雨水冲刷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回家?

是啊,他还有家。

一个他逃离了五年,试图用平凡和爱情去忘记的家。

那个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让无数国家元首都要敬畏三分的,天启集团!

而他,姜时宴,是天启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五年前,他厌倦了那种被金钱和权力包裹的虚伪生活,渴望一份真挚的感情,于是隐姓埋名来到宁海。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

现在看来,他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更可笑的深渊。

“福伯,”姜时宴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备好专机和全球最好的儿科医生团队,在宁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等我。另外,通知天启华夏区董事会,明天上午九点,我要召开全体会议。”

电话那头的福伯愣了一下,随即是难以抑制的激动:“是!少爷!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姜时宴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俯瞰众生的漠然,一种执掌生杀的威严。

属于天启继承人的气场,在这一刻,于暴雨中,彻底觉醒!

三天后。

顾晚舟和陆哲挽着手,从马尔代夫的头等舱下来,脸上带着度假后的满足。

“亲爱的,这次‘出差’可真累坏我了。”顾晚舟娇嗔地靠在陆哲肩上,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冰山总裁的模样。

陆哲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谁让你这么迷人呢?下次我们去巴黎。”

“讨厌。”

回到那栋熟悉的别墅,顾晚舟推开门,却意外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且异常整洁。

姜时宴那个废物,居然没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着她?

她皱了皱眉,换上拖鞋,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一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

下面,是姜时宴龙飞凤舞的签名。

顾晚舟先是一愣,随即轻蔑地笑出了声。

“呵呵,这个废物,还学会玩欲擒故纵了?”她拿起协议,看都没看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陆哲凑过来,一脸讥讽:“怎么?你的小奶狗要造反啊?没钱没势的,离了你,他连饭都吃不上,装什么骨气?”

“不过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罢了。”顾晚舟不屑地撇了撇嘴,从包里拿出钢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顾晚舟。

“正好,我也腻了。”她将协议扔在桌上,仿佛扔掉一件垃圾,“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人,留着也没用。陆哲,你明天让你家公司法务去处理一下,顺便通知我公司人事部,让他滚蛋,公司不养闲人。”

姜时宴不仅是她的丈夫,还是她公司后勤部的一个闲职,那是她当年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施舍给他的。

“没问题,宝贝。”陆哲得意地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今晚,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顾晚舟半推半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就被对未来的憧憬所取代。

只要能搭上陆家这条线,她的公司就能更上一层楼。

至于姜时宴?

一个用完即弃的工具罢了。

然而,第二天,还没等顾晚舟的助理去送解雇通知,一个惊天噩耗就砸在了她的头上。

公司最大的投资方,宏远资本,突然宣布单方面撤资!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直接让顾晚舟的公司陷入了瘫痪。

她所负责的“新星城”项目,是公司未来五年的命脉,宏远资本的撤离,意味着项目资金链彻底断裂,公司随时可能破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顾晚舟在办公室里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她疯狂地给宏远资本的负责人打电话,对方却只用一句话就打发了她:“顾总,我们惹不起你们得罪的人。”

得罪的人?

她得罪了谁?

就在顾晚舟焦头烂额,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宁海市将举办一场最高规格的商业竞标会,重新决定“新星城”项目的归属权。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顾晚舟动用了所有关系,终于拿到了一张入场券。陆哲也陪在她身边,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动用陆家的关系帮她拿下项目。

竞标会现场,名流云集,大佬齐聚。

当主持人在台上宣布,本次竞标会的主办方,也是“新星城”项目新的主导者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天启集团,华夏区新任总裁!”

天启集团!

这四个字一出,全场哗然!

那可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全球第一财阀!传闻其财富足以买下半个欧洲!

这样的庞然大物,怎么会突然对宁海市的一个小项目感兴趣?

顾晚舟和陆哲也惊呆了。

在所有人震撼、好奇、敬畏的目光中,一个穿着阿玛尼高级定制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的男人,在一群世界顶级的商业巨鳄的簇拥下,缓缓走上台。

当看清那张脸时,顾晚舟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陆哲更是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那个人……

那个人竟然是……姜时宴!

那个被他们视为废物,被他们随意丢弃的软饭男!

此刻的他,眼神深邃如海,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王者之气,让在场所有商业大佬都黯然失色。

这……这怎么可能!

姜时宴站定在舞台中央,接过话筒,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了台下脸色煞白的顾晚舟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首先,我宣布,天启集团将全面收购顾晚舟女士的‘舟宇集团’,包括其名下所有资产和债务。”

他的声音不大,却通过麦克风传遍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清晰而冷酷。

全场再次哗然!

这不是竞标,这是单方面的宣判!

顾晚舟浑身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幸好被陆哲扶住。

她看着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收购?他凭什么?

然而,姜时宴接下来的话,彻底粉碎了她的所有幻想。

他旁若无人地走向台边的顾晚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

他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如同魔鬼的呢喃:

“顾总,忘了告诉你,宏远资本,只是天启集团旗下,一家不起眼的子公司而已。”

“现在……”他缓缓直起身,对着麦克风,也对着全场所有媒体的镜头,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有资格,和你‘开会’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顾晚舟的脸,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最后,一片死灰。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无尽的羞辱和难以置信的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完了。

她亲手将自己的世界,彻底葬送。

竞标会的事情,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宁海市的上流社会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想不通,一个吃了三年软饭的废物,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传说中天启集团的华夏区总裁?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陆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疯狂地砸着东西,面目狰狞,“他肯定是假的!一个傀儡!一个被天启集团推到台前挡枪的棋子!”

顾晚舟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像纸。

她也不愿意相信。

那个每天为她洗手作羹汤,眼神里永远带着温顺和爱意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执掌风云的大人物?

“对,一定是傀儡!”顾晚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陆哲,他肯定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天启集团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这个小项目?背后一定有猫腻!”

陆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错!他一个穷光蛋,哪来的背景?肯定是走了狗屎运,被某个大人物看上,当了个代言人。”陆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傀儡也敢这么嚣张?老子要让他知道,宁海市,到底是谁的地盘!”

两人一拍即合。

他们坚信,姜时宴只是虚张声势。只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他就会被打回原形。

很快,陆哲便动用了陆家的关系,开始从各个方面狙击被天启集团收购后的新公司。

他先是联系了所有原材料供应商,要求他们集体断供。

然而,第二天,那些供应商就哭着喊着打电话给陆哲,说他们的海外总公司接到了天启集团总部的直接命令,如果敢断供,就全球封杀。

陆哲不死心,又花重金收买了新公司核心技术团队的几个骨干,让他们带着机密文件跳槽。

结果,人刚出门,就被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带走了,罪名是窃取商业机密。而新公司立刻就有一支由诺贝尔奖得主领衔的国际顶级技术团队空降入驻,拿出的技术方案比原来的先进了至少二十年。

一次又一次的狙击,都如同泥牛入海,甚至连一朵浪花都没能翻起来。

姜时宴就好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无论陆哲使出什么手段,都只是徒劳的以卵击石。

每一次失败,都让陆哲和顾晚舟的脸色难看一分。

而姜时宴的反击,也随之而来。

“陆少,不好了!我们公司在欧洲的几个大客户,突然全部单方面解约了!”

“陆少,我们集团的股价今天开盘就莫名其妙地开始暴跌!”

“陆少,税务局和工商局的人突然上门,说要对我们进行彻查!”

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像雪片一样飞来,砸得陆哲晕头转向。

陆氏集团,这个在宁海市作威作福的二流豪门,在天启集团这个庞然大物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

姜时宴甚至没有亲自出手,仅仅是几个电话,就让陆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顾晚舟看着身边焦头烂额,不断咆哮怒骂的陆哲,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这真的是一个傀儡能拥有的能量吗?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和姜时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个男人,似乎除了“没钱”,没有任何缺点。他会八国语言,能和电视里的金融大鳄辩论,能随手画出比顶级设计师还惊艳的设计稿,甚至对天文地理、古玩字画都了如指掌……

以前,她以为那都是他为了取悦自己,在网上死记硬背的屠龙之术。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屠龙之术?

那分明就是一头真正的巨龙,收敛了自己所有的爪牙和火焰,心甘情愿地盘踞在她这个小小的池塘里。

而她,却亲手将这条龙,推向了无尽的深渊,也推向了本该属于他的广阔天空。

悔恨,像毒蛇一样,开始啃噬她的心脏。

尤其是在一次次的商业交锋中,她被迫作为“被收购方”代表,与姜时宴坐在同一张会议桌上。

看着他坐在主位上,用流利的德语和世界五百强的CEO谈笑风生;看着他面对刁难,只用三言两语就化解危机,并让对方心服口服;看着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掌控力……

顾晚舟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她甚至开始嫉妒,嫉妒那些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哪怕只是一个女助理。

这个男人,本该是属于她的啊!

另一边,眼看自己的小打小闹完全不起作用,反而惹了一身骚,陆哲终于坐不住了。

他找到了自己的父亲,陆氏集团董事长——陆天雄。

“爸!你得帮我!那个叫姜时宴的杂种,他不仅抢走了新星城的项目,还羞辱我,现在更是要搞垮我们陆家!”陆哲添油加醋地哭诉着。

陆天雄,一个在宁海市横行多年的地头蛇,自视甚高。他听完儿子的话,猛地一拍桌子,满脸怒容。

“天启集团?哼,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陆家的地盘上撒野?”

陆天雄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他根本不相信什么天启集团的传闻,只当是某个过江龙想来宁海分一杯羹,推了个年轻人出来试水。

“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根基?无非就是钱多一点。”陆天雄冷笑道,“商场上玩不过,我们就玩点别的。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在宁海市彻底待不下去!”

很快,一场针对姜时宴的阴谋,开始悄然酝酿。

网络上,突然铺天盖地地出现了无数关于“天启集团华夏区总裁姜时宴”的黑料。

“震惊!天启总裁竟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软饭男!”

“深度扒皮:姜时宴的上位史,与宁海多名富婆的不正当关系!”

“无良资本家!姜时宴被曝虐待亲生女儿,毫无人性!”

一篇篇颠倒黑白的报道,配上各种移花接木的模糊照片,瞬间引爆了舆论。

脏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泼了过来。

陆天雄甚至还动用关系,买通了几个所谓的“知情人”,在电视上声泪俱下地控诉姜时宴的“恶行”。

一时间,姜时宴从一个商界新贵,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公司的股价受到影响,合作伙伴也开始动摇。

陆天雄看着这一切,得意地笑了起来。

“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在今晚的宁海市商业年度酒会上,当众揭穿姜时宴的“真面目”,让他彻底滚出宁海!

宁海市商业年度酒会。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陆天雄和陆哲父子俩,春风得意地穿梭在人群中,享受着众人或敬畏或讨好的目光。

顾晚舟作为陆哲的女伴,也盛装出席。

只是她全程心不在焉,目光不停地在入口处搜寻,脸上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和紧张。

他会来吗?

面对如此汹ăpadă舆论攻击,他会怎么应对?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全场的喧嚣为之一静。

姜时宴来了。

他依旧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容冷峻,步伐沉稳。他身后没有带任何助理或保镖,就这么一个人,独自走了进来。

但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却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仿佛他不是走在红毯上,而是走在自己的王座之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复杂起来,有鄙夷,有好奇,有幸灾乐祸。

陆哲看到姜时宴,立刻迎了上去,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哟,这不是姜总吗?我还以为你被口水淹死,不敢出门了呢。”

姜时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仿佛他只是一团空气。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羞辱都让陆哲感到愤怒。

“你!”陆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陆天雄走了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神阴鸷地看着姜时宴的背影,冷哼一声:“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顾晚舟看着这一幕,心脏揪得紧紧的。

她想上前去跟他说些什么,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她有什么资格呢?

她也是泼脏水的人之一。虽然她没有主动做什么,但她的沉默,就是对陆家行为的默许。

酒会进行到一半,陆天雄走上了主讲台,拿起了话筒。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感谢大家今晚的到来。”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姜时宴身上。

“今天,我除了要感谢大家对陆氏集团的支持,还要借这个机会,为大家揭露一个骗子的真面目!”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姜时宴。

姜时宴却仿佛置身事外,自顾自地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陆天雄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大声道:“有些人,靠着不正当的手段上位,就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他欺骗大众,玩弄资本,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虐待!这种人,就是我们商界的败类,是我们宁海的耻辱!”

他越说越激动,手指几乎要戳到姜时宴的脸上。

“我说的,就是你!天启集团的傀儡总裁,姜时宴!”

全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闪烁。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姜时宴会暴怒,或者会狼狈不堪时,他却只是淡淡地抬起眼皮,看了陆天雄一眼。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说完了?”他轻声问。

陆天雄一愣。

“说完了,就该我了。”

姜时宴放下酒杯,缓步走上台。

他没有去抢陆天雄的话筒,只是站在那里,整个宴会厅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

“第一,”他伸出一根手指,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网络上的所有不实言论,发布者、传播者,天启集团法务部已经全部取证,一个小时内,他们会收到法院传票,等着赔到倾家荡产吧。”

“第二,”他伸出第二根手指,“那些所谓的‘知情人’,我已经让警察把他们请去喝茶了。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想起,诽谤罪最高可以判三年。”

“第三,”他的目光转向脸色开始发白的陆天雄,“陆氏集团,操纵舆论,恶意诽谤,不正当商业竞争。从这一秒开始,天启集团将动用全球资源,对陆氏集团及其所有关联企业,进行无限期、无上限的全面制裁。”

他每说一句,陆天雄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时,陆天雄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吓唬谁!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傀儡也敢口出狂言!”

姜时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

“我是谁?”

他话音刚落,宴会厅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是天启集团的创始人,那个跺一跺脚全球经济都要抖三抖的传奇老人。

虽然老人躺在病床上,显得有些虚弱,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他通过视频,看着会场里的所有人,缓缓开口,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时宴,是我的亲孙子,也是天启集团,唯一的、合法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他的意志,就是天启集团的意志。”

“谁与他为敌,就是与整个天启集团为敌。”

视频结束,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看着屏幕,又看看台上那个云淡风轻的男人。

唯一的……继承人?

陆天雄和陆哲父子俩,已经彻底傻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们……他们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而人群中的顾晚舟,在听到那句“唯一的继承人”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喉咙一甜,眼前一黑,就这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晚舟!”

离她最近的陆哲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却根本不敢上前。

姜时宴的目光,冷冷地从顾晚舟倒下的身影上扫过,没有丝毫停留,转身,走下了台。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陆家父子一眼。

因为,他们已经不配了。

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顾晚舟从昏迷中醒来。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和守在床边的助理小雅。

“顾总,你醒了?”小雅惊喜地喊道。

“我……我怎么了?”顾晚-舟的声音有些沙哑。

“您在酒会上晕倒了,医生说您是情绪激动加上劳累过度。”小雅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还有……顾总,恭喜您,您怀孕了,已经六周了。”

轰隆!

怀孕了?

顾晚舟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六周……

她猛地推开被子,颤抖着手计算着日期。

六周前,正是她和陆哲去马尔代夫“出差”的前一夜。

那一晚,姜时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对她格外温柔痴缠。

所以,这个孩子……

是姜时宴的!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灵魂。

她怀了姜时宴的孩子!怀了天启集团唯一继承人的孩子!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理智。

她觉得自己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挽回一切的希望!

“小雅!快!帮我查!查姜时宴的一切!动用所有关系,我要知道他这五年所有的经历,我要知道天启集团的所有信息!”她像疯了一样抓住助理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

助理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当看到那份厚厚的资料时,顾晚舟彻底崩溃了。

资料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姜时宴,天启集团创始人姜擎天的独孙,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五年前因与家族理念不合,离家出走,隐于宁海……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她亲手抛弃的,不是一个废物,而是一个她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世界之王。

她以为的施舍,在他看来,恐怕只是幼稚的过家家。

她引以为傲的事业,在他眼里,不过是弹指可灭的尘埃。

巨大的悔恨和不甘,像毒液一样瞬间注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为什么!

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发现!

如果她对他好一点,如果她没有被陆哲的花言巧语蒙蔽,如果她没有签下那份离婚协议……

现在,她就是天启集团未来的女主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不!

还没有!

她还有孩子!

她还有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顾晚舟的眼中重新燃起疯狂的光芒。

她要挽回他!不惜一切代价!

她开始疯狂地给姜时宴打电话,发信息,可都石沉大海。

她去公司堵他,却连大门都进不去。

她找到那栋曾经属于他们的别墅,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姜时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而另一边,陆家的末日,也正式降临了。

在天启集团的雷霆打击下,陆氏集团的股票一泻千里,变成了一堆废纸。所有合作方纷纷解约,银行上门催债,旗下的产业一个接一个地倒闭。

不过短短一周,曾经在宁海风光无限的陆家,就宣告破产。

陆天雄一夜白头,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变成了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

陆哲更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整日酗酒,疯疯癫癫。

他们不甘心!

“都是因为那个姜时宴!都是他害的!”陆天雄在破败的办公室里,双眼血红,如同困兽。

“爸!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他死!我要他死!”陆哲面目狰狞地嘶吼着。

穷途末路的疯狂,让陆天雄的脑子里滋生出了一个恶毒到极点的念头。

他不是在乎那个小杂种女儿吗?

那就让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陆天雄通过以前积累的黑道关系,联系上了一伙境外的亡命之徒。

他拿出了自己最后隐藏的一笔钱,下达了命令:

绑架姜时宴的女儿,姜月月!

他要用这个孩子,来威胁姜时宴,让他交出天启集团在华夏的所有股权,还要他当着全世界的面,跪下给自己道歉!

他要让姜时宴,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一场席卷整个宁海市,甚至震动了全世界的巨大风暴,即将到来。

一间废弃的仓库里。

三岁的姜月月蜷缩在角落,小小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爸爸……我要爸爸……”她小声地哭泣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几个面目狰狞的绑匪围在一旁,不耐烦地抽着烟。

“老大,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换来那么多钱?”一个黄毛小声问道。

被称作老大的刀疤脸吐了个烟圈,冷笑道:“钱?我们老大要的,可不止是钱!等事成之后,整个华夏的地下世界,都是我们的!”

就在这时,刀疤脸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喂,陆董。”

电话那头,传来陆天雄阴冷的声音:“人到手了?”

“到手了,陆董放心,绝对安全。”

“很好。”陆天雄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疯狂的快意,“告诉姜时宴,想要他女儿活命,就带着天启集团华夏区所有股权的转让协议,一个人来城郊的盘龙山庄。哦,对了,再让他准备一份道歉声明,我要他当着我的面,跪着念给我听!”

“明白!”

挂断电话,刀疤脸看着角落里的姜月月,眼中闪过贪婪的光。

他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姜时宴的号码。

与此同时,陆家联合了所有被天启集团打压过的敌对势力,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对天启集团的股价发起了史无前例的总攻。

无数的资金,像潮水般涌入,疯狂地做空天启。

他们要在姜时宴心神大乱的时候,从金融上,给予这个庞然大物致命一击!

一时间,全球金融市场风声鹤唳。

陆天雄在他仅剩的盘龙山庄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他邀请了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盟友,以及宁海市所有还愿意巴结他的媒体和名流。

他要在这里,亲眼看着姜时宴像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亲耳听着天启集团崩盘的丧钟!

“哈哈哈!各位!”陆天雄端着酒杯,站在宴会厅中央,意气风发,“今天,就是我们见证奇迹的时刻!那个不可一世的姜时宴,马上就会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而所谓的天启集团,也将在我们的联手绞杀下,彻底灰飞烟灭!”

台下,众人纷纷举杯,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

“陆董威武!您才是宁海真正的王!”

“一个毛头小子,也敢跟陆董斗,真是不知死活!”

陆哲站在父亲身旁,脸上也露出了病态的潮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姜时宴跪地求饶的凄惨模样。

而就在宴会厅的气氛达到最高潮时——

“嗡…嗡…嗡…”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迅速传来。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天空都要被撕裂。

宴会厅里的水晶吊灯开始剧烈摇晃,杯中的红酒泛起一圈圈涟漪。

“怎么回事?地震了吗?”有人惊慌地喊道。

陆天雄也皱起了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突然,一道道刺眼的强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将整个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众人纷纷冲到窗边,当他们看清外面的景象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惊骇。

只见山庄的上空,不知何时出现了数十架漆黑的武装直升机!

那些直升机上,都涂装着一个狰狞的,如同恶魔之眼的徽章——天启集团,最高级别的武装力量,“天罚”的标志!

每一架直升机都打开了舱门,荷枪实弹、身穿黑色作战服的顶级安保部队成员,如同天神下凡般,沿着绳索迅速降落,瞬间包围了整个庄园。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为首的那架直升机上,舱门打开。

姜时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没有借助绳索,就那么从数十米的高空,纵身一跃!

他的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宴会厅门前的草坪上,落地无声。

那一刻,他宛如神魔。

他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穿透了玻璃,锁定了宴会厅里早已吓傻的陆天雄。

“砰!”

一声巨响,宴会厅那两扇由纯铜打造的厚重大门,被他一脚踹开!

他迈步而入,身后跟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天罚”队员。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

所有宾客都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你……”陆天雄指着姜时宴,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姜时宴没有理他,只是打了个响指。

他身后的一个队员立刻上前,将一个平板电脑,连接到了宴会厅的大屏幕上。

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陆天雄和那伙绑匪交易的所有对话录音,是他联合各方势力恶意做空天启的会议记录,是他这些年来所有商业犯罪、官商勾结、甚至买凶杀人的全部证据!

铁证如山!

与此同时,全球所有主流的财经频道,全部中断了正常节目,开始同步直播这场宴会,以及屏幕上播放的犯罪证据!

天启集团总部的发言人,在全世界面前,用最冰冷的声音宣布:

“即刻起,天启集团将对陆氏家族及其所有盟友,进行‘毁灭性制裁’。”

话音落下的瞬间,国际金融市场上,一股无法想象的恐怖资金洪流,凭空出现。

之前还在疯狂做空天启的那些资本,在这股洪流面前,连一秒钟都没有撑住,瞬间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天启的股价,以一种违背物理定律的角度,垂直拉升!

一分钟。

仅仅一分钟。

所有参与围剿天启的资本,全部爆仓,血本无归。

陆家,资产清零。

彻底破产。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陆天雄看着屏幕上自己资产账户瞬间归零的提示,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陆哲更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裤裆处一片湿热,竟是活活吓尿了。

姜时宴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我的女儿,在哪?”

“在……在后山……废弃的仓库……”陆哲魂飞魄散,颤抖着答道。

姜时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大步离去。

他走后,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涌入宴会厅,将陆家父子以及所有涉案人员,全部铐上带走。

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金融风暴和豪门恩怨,就此落下帷幕。

三天后,宁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外。

顾晚舟挺着肚子,面容憔悴地等在门口。

她已经等了三天三夜。

终于,病房的门开了。

姜时宴抱着已经熟睡的月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他,顾晚舟再也控制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时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声泪俱下,死死地抱着姜时宴的腿,“你原谅我好不好?看在我们五年感情的份上,看在……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

她抬起头,满眼期盼地看着姜时宴,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时宴,你听到了吗?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可以重新开始的!”

姜时宴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这张他曾经深爱过的脸,此刻在他的眼中,却只剩下陌生和厌恶。

他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你当初亲手签下离婚协议时,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孩子我会要,天启的继承人,不能流落在外。”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宣判了她最后的死刑。

“但你,不配做他的母亲。”

说完,他轻轻抬起脚,挣脱了她的手,抱着女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他的背影,决绝而孤高。

“不——!”

顾晚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远去的背影,却只抓到了一片冰冷的空气。

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如同黑暗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从此,宁海市的商界,只留下一个属于姜时宴的传说。

而他的征途,是整个星辰大海。

来源:谷中揽翠的悦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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