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旱冰场,女同学摔进我怀里,搂我脖子说:你比水泥地软和多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15 03:21 1

摘要:说出来不怕你们寒碜,我叫陈铁柱,生在1975年。这名字是我爹起的,他说铁打的柱子结实,能顶事。可我活了二十多年,别说顶事了,简直就是家里多出来的那根碍事的门梁。

第一章:铁疙瘩的青春

说出来不怕你们寒碜,我叫陈铁柱,生在1975年。这名字是我爹起的,他说铁打的柱子结实,能顶事。可我活了二十多年,别说顶事了,简直就是家里多出来的那根碍事的门梁。

我们家兄妹三个,我夹在中间,最没地位。我大哥是飞出鸡窝的金凤凰,脑子灵光,考上地区卫校,毕业就分到县人民医院当医生,吃上了国家粮,是我们老陈家几代人里头一个穿白大褂的,是我爹妈挂在嘴边的骄傲。我妹妹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人也机灵,从小就是爹妈的贴心小棉袄。

就我,陈铁柱,人如其名,又臭又硬,像个茅坑里的铁疙瘩。念书念得一塌糊涂,初中毕业考高中,总分加起来还没人家一门课考得多,气得我爹当场就把家里那台崭新的“燕舞”牌收录机给砸了。不上学就得干活,可我天生就跟土地犯冲,一年到头累得像头牛,挣的工分还不够换自己的口粮。最后,我爹实在没辙了,托关系把我塞进了镇上的水泥厂,当了个扛水泥包的装卸工。

那年我二十二,在水泥厂干了快三年。每天从头到脚都是一层洗不掉的灰色,咳出来的痰都带着沙子味,回到家累得骨头架子都想散伙。看着我哥每次回来,穿着雪白的衬衫,骑着锃亮的嘉陵摩托,我心里那股酸水,能把胃都泡穿了。我觉着,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在水泥灰里打滚到老。

人没本事,自尊心还特别强,尤其是在我的婚事上,简直成了我爹妈的心头大患。那时候,村里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要是还没个对象,那在背后就得被人戳烂脊梁骨。我娘急得火烧眉毛,求遍了方圆二十里的媒婆。可那些姑娘一听我是水泥厂的,家里穷得连台彩电都买不起,那脑袋摇得比拖拉机轮子还快。相了好几次亲,姑娘跟我面对面坐着,那眼神就像在估算一头牲口的斤两,回头就没了音讯。

我嘴上说着「拉倒,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心里那股邪火却憋得快要爆炸。我觉得自己一米八的个头,五官也端正,就是穷了点,凭什么就没人看得上?越是这样,我越是拧巴,别人再给我介绍,我总能挑出一堆毛病:这个脸上有雀斑,那个太矮像个冬瓜,活像自己是个多金贵的王子。我娘气得直拧我胳膊上的肉,骂我:「你个铁牛货!你自个儿啥条件心里没点数?还挑三拣四,难不成想娶个仙女下凡?」

我梗着脖子回呛:「娶不上就打一辈子光棍,总比娶个拿不出手的回来强!」

那时候的我,就是这么个浑小子,把“面子”看得比天大,压根不懂什么叫“丑妻近地家中宝”,只觉得领个不好看的媳妇出门,比在全村人面前光屁股还丢人。

第二章:溜冰场的意外

我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每个月领了那一百多块的血汗钱,揣进兜里,跟厂里几个光棍兄弟,比如猴子、阿彪他们,一起骑车去县城里新开的“星河溜冰场”疯一把。那地方,对我们这些乡下来说,简直就是花花世界。震耳欲聋的港台情歌,墙上贴着郭富城、林志颖的海报,头顶上那个五颜六色的灯球一转,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像鬼一样。我们换上那双磨得不成样子的溜冰鞋,在水磨石地上跌跌撞撞,摔得龇牙咧嘴,却乐得跟傻子一样。

故事就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周日下午。那天溜冰场里人挤人,空气里混杂着汗味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我们几个正比赛谁滑得快,猴子在后面大叫:「铁柱,你那姿势像只笨企鹅!」我回头刚想骂他,没注意前面一个小孩突然变向,我急忙一扭腰,想躲开,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眼瞅着就要和冰冷坚硬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旁边一个身影比我摔得还快,像颗小炮弹似的,直愣愣地就朝我身上砸了过来。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一屁股墩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尾巴骨针扎似的疼。但奇怪的是,身上却压着一团软乎乎、热乎乎的东西。我晕乎乎地低头一看,我的天,一个姑娘,不偏不倚,整个人都趴在了我怀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气瞬间冲上头顶,脸烫得能煎鸡蛋。长这么大,我连姑娘的小手都没碰过,这……这算哪一出?我下意识地想把她推开,可她呢,两只手死死地抱着我的脖子,脸埋在我那件满是汗味的T恤上,半天没动静。

「喂,你……你没事吧?」我舌头都捋不直了。

她这才缓缓抬起头。这一抬头,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凉了半截。这姑娘我有点印象,是隔壁柳树村的,叫林晓燕。说句实在话,她长得真不怎么样,皮肤黑黢黢的,脸盘子有点大,一双眼睛单眼皮,小小的,放在人堆里,绝对是没人会多看第二眼的那种。而且,听说她爹是个酒鬼,喝多了就爱撒泼打滚,名声很差。

我心里那股嫌弃劲儿“蹭”地就冒了上来,心想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你赶紧起来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压着嗓子,又急又臊。

猴子他们已经幸灾乐祸地围了上来,一个个挤眉弄眼地起哄:「哟,铁柱,可以啊你!练的这是哪门子功夫,叫‘怀中抱妹杀’?还是人家姑娘‘精准扶贫’啊?」

我的脸已经没法看了。林晓燕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但她非但没立刻爬起来,反而把我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她把嘴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俩能听到的、瓮声瓮气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后半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我不,你身上……比冰刀和地砖暖和。」

我当场就石化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个姑娘家,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这简直是伤风败俗!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女的连脸都不要了!

那天我是怎么从溜冰场逃出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背后是猴子他们震天的哄笑声,和我自己那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心。

第三章:掀翻屋顶的提亲

第二天,这事就在我们十里八村炸开了锅,传播速度比拖拉机还快。版本越传越离谱,从一开始的“拉拉扯扯”,很快就升级到了“搂搂抱抱”,最后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我把人家姑娘的肚子都搞大了。我陈铁柱,一夜之间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和反面教材,一出门就感觉有无数根指头在我背后戳着。我气得三天没下床,觉得这辈子的人都丢尽了。

我以为这阵风刮过去就算了,顶多让我名声臭一阵子。可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更大的“炸雷”还在后头等着我。

一个星期后,村里最能说会道的刘婶,扭着她那肥硕的腰肢,满面红光地踏进了我家的门槛。我娘以为是给我说的哪门亲事有了着落,忙不迭地又是倒水又是抓花生。

刘婶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铁柱他娘,大喜事啊!你家铁柱这是祖坟冒青烟了!柳树村老林家的闺女晓燕,看上你家铁柱了,托我上门来提亲!」

“轰”的一声,我感觉我家的破屋顶都要被掀飞了。我娘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我爹正蹲在门口抽旱烟的动作也停了,只有那烟锅里忽明忽暗的火星子,映着他铁青的脸。

我像头被激怒的公牛,从里屋冲了出来,指着刘婶的鼻子就咆哮:「你瞎说什么!谁要她提亲?让她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刘婶被我吼得一愣,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把搪瓷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哎我说铁柱,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人家姑娘家主动上门,那是给你脸!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你不娶人家,是想让人家姑娘去跳河吗?」

「她跳河关我屁事?是她自己不要脸往我身上撞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我口不择言,把最恶毒的话都喷了出来。

我娘一看场面失控,赶紧赔着笑脸把刘婶往外推。送走媒人,她一转身,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后背上,打得我一个趔趄。

「你个混账东西!你想把我的老脸都丢尽啊!」我娘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现在好了,人家找上门了,全村都知道了,你说怎么办?你让我和你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第四章:一巴掌扇出的道理

那天晚上,我家的气氛比冰窖还冷。昏黄的灯泡下,我爹一言不发,一锅接一锅地抽着他的老旱烟,屋里烟雾弥漫,呛得人睁不开眼。我娘坐在炕沿上,一边抹泪一边数落我。我梗着脖子,像一头倔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死也不能娶那个林晓燕!

「他爹,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娘哭着推了我爹一把。

我爹把那根用了十几年的铜烟锅在鞋底上使劲磕了磕,吐出最后一口浓烟。他抬起那双被岁月和风霜磨砺得浑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以为他要骂我,没想到他扬起那只布满老茧、像铁钳一样的手,毫无征兆地,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混账!」我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心上,「你还有脸了?一个在水泥厂出傻力气的,二十好几连个媳妇都说不上的,你有哪门子的脸?人家姑娘不嫌你穷,不嫌你没出息,主动上门,那是看得起你,是你小子祖坟上冒了青烟!」

我捂着脸,不服气地吼道:「我不管!她长得那么丑,她爹还是个酒鬼,我娶了她,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抬头做人?」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过日子是过里子,不是过面子!啥叫好看?脸蛋能当饭吃?能给你生娃、给你热炕、在你累得像条死狗回来的时候给你端一碗热汤,那才叫好看!你这个不开窍的铁疙瘩!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敢不娶,就立马给我滚出这个家,我陈老三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我爹这辈子没对我动过手,更没说过这么重的话。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他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嘴唇,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反抗,在他这一巴掌和这番话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瘫坐在凳子上,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觉得我的人生,彻底灰暗了。

就这样,在全村人看热闹的眼神和我的万般不情愿中,我和林晓燕结了婚。彩礼三百六十块钱,两身新衣服,还有我爹咬着牙托人买的一台14寸黑白电视机。

婚后的日子,我俩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条能跑马的楚河汉界。我每天对她冷着一张脸,把她当空气。晓燕也不多话,只是默默地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我换下的脏衣服洗得干干净净。但我心里有疙瘩,总觉得她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我娘的一次意外。那年冬天,我娘去井边打水,脚下一滑摔倒了,小腿骨折,打了石膏躺在炕上动弹不得。那段时间,大哥在医院忙得脚不沾地,妹妹嫁得远,家里家外全靠我爹一个人。我白天在水泥厂累得半死,晚上回来还要伺候我娘,整个人都快被榨干了。

就在我们家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晓燕默默地扛起了一切。她给我娘擦身子、洗脚、端屎端尿,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娘疼得没胃口,她就想方设法地做。那天,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老母鸡,在小炉子上炖了一下午。那碗鸡汤,黄澄澄的,香气扑鼻。她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我娘喝,那神情,比亲闺女还要耐心。

我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昏黄灯光下的这一幕,心里那块冻了二十多年的冰,好像被这碗鸡汤的热气,烫出了一道裂缝。我爹说得对,过日子,真的不是看脸。一个女人的好,是刻在骨子里的。

第五章:二十年后的暖阳

半年后,我娘的腿好了,我和晓燕才算真正成了一家人。在她的鼓励下,我辞掉了水泥厂的活,跟着村里的老师傅学起了木工。我这人虽然读书不开窍,但手上功夫还行,学得很快。几年后,我就出了师,开始自己接活干。再后来,镇上搞开发,盖房子的人越来越多,我干脆拉起了一支小小的装修队。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水泥灰里打滚的穷小子。我在县城里买了房,也换上了宝马车,不大不小也算个“陈总”。我的一儿一女都争气,考上了不错的大学。村里人再见到我,都客客气气地递烟,眼神里满是羡慕和敬佩。

而我的妻子林晓燕,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她的身材也早已不再苗条,可在我眼里,她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美。她依然话不多,但家里的大小事务,公司的账目,她都管得井井有条,她是我最坚实的后盾,也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去年是我们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我特意带她去了市里最高档的旋转餐厅。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脚下城市的璀璨灯火,我握住她那双因为操劳而有些粗糙的手,心里感慨万千。

我轻轻地把她揽进怀里,就像二十多年前在那个混乱的溜冰场一样。

「晓燕,」我低声说,「还记得当年在溜冰场,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吗?」

她靠在我怀里,笑了,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温柔。「怎么不记得?那时候真是傻大胆,也不怕人笑话。」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闻着她头发上熟悉的馨香,心里一片安宁和满足。

「你说得对,」我由衷地说道,「我的确比水泥地暖和。可你知道吗?这二十多年,如果没有你这个‘暖宝宝’给我兜着底,我这块又臭又硬的‘铁疙瘩’,早就被生活这块更硬的水泥地,摔得粉身碎骨了。当年我觉得娶了你丢人,现在我才知道,能娶到你,才是我陈铁柱这辈子最大的面子。」

晓燕的身子微微一颤,把脸埋进我的胸口,就像当年那个下午一样,轻轻地“嗯”了一声。

现在回想起来,我这辈子最该感谢的,就是我爹。感谢他当年的那一巴掌,和那通不留情面的臭骂。他用庄稼人最朴素的智慧,把我从那条只看“面子”的死胡同里给拽了出来。他那句“过日子是过里子,不是过面子”,现在想来,真是人生至理。我差点因为年轻时的那点可笑的虚荣和偏见,错过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有时候,命运的转折,或许就在于长辈那看似粗暴的一巴掌,和自己最终无奈地一低头。而那低头看见的,往往才是能暖你一辈子的幸福。

来源:爱讲故事的白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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