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想当官”的念头,到现在还有人放不下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17 19:36 1

摘要:福泽谕吉说过一句话,挺戳人的——“人人都想做官的国家无法强盛”。这话放咱们这儿,就得说说“官本位”这个事儿。它不是一两天冒出来的,打从老祖宗那时候就有影子,像粘在衣服上的陈年油渍,洗了好几遍,还是能看着点痕迹。

福泽谕吉说过一句话,挺戳人的——“人人都想做官的国家无法强盛”。这话放咱们这儿,就得说说“官本位”这个事儿。它不是一两天冒出来的,打从老祖宗那时候就有影子,像粘在衣服上的陈年油渍,洗了好几遍,还是能看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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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那时候搞科举,本来是想给普通人找条往上走的路,还算有点朝气。到了明清,就变味儿了。八股文把人框得死死的,跟给鸟笼上了锁似的,想飞都飞不起来。朱元璋直接下了规矩,不是科举出来的,别想当官。江南贡院那小格子间,看着就憋屈,跟立着的小棺材似的,多少读书人在里头熬白头,就为了能中个举,换身“老爷”的行头。

那会儿的人,眼里就盯着那朱红的“进士及第”榜单。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身边人还笑他,说这洋玩意儿能当饭吃?宋应星写《天工开物》,还得在序言里自嘲,说这书跟当官没啥关系,好像不这么说,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范进中举那事儿更逗,中举前岳父骂他“现世宝”,中举后立马改口叫“贤婿老爷”,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不就是因为当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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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这“官本位”的影子也没完全消失,还换了些新模样。

有些地方的办公楼,装修得比家里还讲究。中部有个县级市,行政大楼凌晨五点就亮灯,三楼那间科级主任办公室,红木书柜顶到天花板,卫生间铺的还是进口大理石,连洗手液都得是外国牌子。当地司机都知道,官大一级,办公室就能宽十平米,茶杯都得贵三成。这哪是办公,倒像是在摆谱。

还有些“形象工程”,看着就离谱。有地方为了应付环保检查,大冬天半夜拉着卡车,往光秃秃的矿渣山上泼绿漆,想装成草原的样子。那绿漆看着刺眼睛,谁不知道底下全是石头?扶贫的时候更有荒唐的,干部拿着“满意度表”,盯着贫困户说“按了指印才能领米”,这哪是问满意度,分明是走流程。

最耽误事儿的是,这念头还会捆住创新的手脚。深圳有个做科技的老板,2018年的时候,团队在5G滤波器上有了突破,可就因为缺个“高新资质”,贷款都贷不到。他跑了七个部门,盖了39个章,等手续办下来,日本的产品都已经进了华为的仓库。好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学术圈也受影响。有高校实验室主任说,申请科研基金的时候,先得琢磨评审专家是啥来头。要是评委是个院士兼校长,那课题方向就得往人家研究的领域靠,哪怕自己团队根本不擅长。钱花出去不少,真正能拿出手的成果却没多少。

更让人揪心的是,这想法还在影响年轻人。有些选调生写的“生存指南”里,全是怎么伺候领导——吃饭的时候盯着领导酒杯,谁的空了赶紧满上;汇报工作得准备三个版本,给局长的要简略,给处长的要详细,给科长的得带原始数据。把心思都花在这上面,哪还有精力干正经事?

再看看别的国家,人家对“成功”的看法就不一样。德国宝马博物馆里,工程师马克斯·弗里兹的照片跟创始人挂在一起,就因为他把摩托车引擎的震动降低了37%。日本的“职人”更厉害,丰田的工人能花三十年琢磨一条生产线,就为了提高一点效率;松下的研究员试两万种材料,就为了让电池更耐用。他们眼里没有“只有当官才出息”的念头,就想把手里的活儿干到最好。

咱们要想改了这毛病,也得从根上使劲。

广东东莞搞“证照分离”改革,2023年新注册的企业多了23%,科技型企业占比也从18%涨到29%。这说明只要权力少管点、多服务点,大家干事的热情就上来了。

教育上也得改。芬兰的老师为啥厉害?因为评价他们不看写了多少论文,就看学生有没有进步。咱们有些高校也在试“去行政化”,让教授说了算学术上的事,虽然难,但总算开了头。

最关键的是,得让大家觉得,不管干啥,只要干得好就有面子。杭州西湖边的炒茶师傅,就凭着手上的功夫,把龙井炒得香喷喷的,乡里人提起来都骄傲,不比说哪个大官差。德国的孩子十五岁就分流,一半去学手艺,毕业就能当技师,没人觉得蓝领比白领低人一等。

其实啊,社会就像个大花园,玫瑰好看,茉莉也香,兰花有兰花的雅致,没必要非得比个高低。要是父母不总把“考公才是正经路”挂在嘴边,年轻人敢说“我就想当个好木匠、好程序员”,大家看快递员、程序员、老师的时候,多给点真心的尊重,那咱们的日子肯定能更有奔头。

毕竟,能让日子变好的,从来不是当官的人数,而是每个人都能把自己的事儿干好。

来源:乡音话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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