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血干细胞移植(HSCT)是治疗血液系统和免疫系统疾病的一种重要治疗方式。植入失败是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allo-HSCT)后一种并发症。目前,二次移植几乎是植入失败患者的唯一挽救性途径[1]。此外,移植后疾病复发,二次移植依然是可选择的治疗方案[2]。二次移植的关键是预处理和移植物抗宿主病(GVHD)的预防,多个研究证实了抗胸腺细胞球蛋白(ATG)在二次移植中起着重要的作用。ATG联合富含T细胞的单倍型造血干细胞(TCR-HAPLO-HSCT)治疗移植后复发急性白血病的研究回顾性研究纳入首次接受allo-HSCT后复发进行二次TCR-HAPLO-HSCT的患者30例(其中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ALL]17例,急性髓系白血病[AML]13例)。患者在移植前接受含ATG的方案进行预处理,ATG(ATG 1.25mg/kg/天)于移植前第2天、第1天给予。此外,患者还接受了他克莫司、甲氨蝶呤和泼尼松龙的治疗。移植后中位时间13天,中性粒细胞植入率(定义为大于0.5×109/L)高达90%;移植后100天非复发死亡率为13.3%;移植后1年急性移植物抗宿主病(aGVHD)和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病(cGVHD)累积发生率分别为70.0%、66.7%。移植后中位随访614天,2年无白血病生存率(LFS)为47.9%,2年总生存(OS)率为61.1%(如图1)。研究结果显示,TCR-HAPLO-HSCT联合ATG 2.5mg/kg有望改善allo-HSCT后复发患儿的预后。摘要:造血干细胞移植(HSCT)是治疗血液系统和免疫系统疾病的一种重要治疗方式。植入失败是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allo-HSCT)后一种并发症。目前,二次移植几乎是植入失败患者的唯一挽救性途径
图1 2年OS和LFS
rATG联合单倍移植 vs. 脐血移植作为二次移植治疗复发AML的研究[2]回顾性研究纳入50例复发的AML患者,其中31例患者接受二次单倍体移植(HIT),19例接受二次脐血移植(CBT)。接受HIT的患者采用rATG(1.25mg/kg/d,4天)、氟达拉滨(Flu,30mg/m2/d,5天)、白消安(Bu,3.2mg/kg/d,2天)、全身照射(TBI,4-8 Gy)进行治疗;接受CBT的患者采用Flu(30mg/m22x 2/d ,2天)、TBI(12Gy)进行治疗。结果显示,采用rATG预处理的HIT患者相较于CBT患者具有更好的生存结局(2年OS:41% vs. 29%,P= 0.017;2年无病生存率[DFS]:41% vs. 16%,P=0.016;2年无复发死亡率[NRM]:23% vs. 48%,P=0.021)(如表1)。表1 患者结局
全淋巴结照射(TNI)联合rATG预处理首次植入失败的成人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SAA)患者二次移植的研究[4]本研究纳入24例接受第二次HLA匹配的同胞供者(MSD)HSCT的首次植入失败的患者。采用TNI-750/ATG方案进行预处理,方案包括单剂量TNI(750 cGy)和rATG(1.25 mg/kg/d,持续3天)。结果显示,除1例患者外,所有患者均成功植入中性粒细胞(中位时间12天)和血小板(中位时间15天)。2例患者第二次植入失败后,采用与第二次移植同样的MSD进行第三次移植,成功植入。中位随访57.4个月后,5年总生存率和无失败生存率分别为95.7%(95%CI:87.7-100%)(如图2)和87.5%(95%CI:75.2-100%)。1例患者发展为Ⅱ级aGVHD,2年cGVHD累积发病率为23.5%(95%CI:8.1-43.5%)。本研究证明,在植入失败后的SAA中进行第二次MSD-HSCT后取得了成功,结果表明TNI-750/ATG预处理在二次移植中是一种可行的选择。未来对更大人群的研究将验证该结果。
图2 植入失败的成年SAA患者第二次MSD-HSCT后的总生存率
基于氟达拉滨预处理首次植入失败患者的二次移植的研究研究纳入16例年龄在4-59岁首次植入失败的患者,在原发性或继发性植入失败后的中位45天接受第二次移植。二次移植采用的方案包括氟达拉滨(Flu)联合环磷酰胺(CTX)(n=9)或塞替派(n=5)。此外,1例患者单独接受Flu治疗,1例接受塞替派联合CTX治疗。移植前采用ATG(n=11)或阿仑单抗(n=3)预处理预防排斥反应。二次移植的供者包括HLA匹配(n=3)或不匹配(n=8)的相关供者,或匹配(n=2)或不匹配(n=3)的无关供者。有6例患者使用了与首次移植相同的供体。所有患者均在平均12天实现了植入,可评估的患者实现了完全的供体嵌合。中位随访49个月,6例患者存活,其中4例接受Flu/CTX治疗的患者。总之,二次移植时使用基于氟达拉滨和ATG的非清髓方案和大量的CD34+干细胞联合治疗,其毒性可接受,并且在既往移植失败的患者中允许持续的植入和造血重建。参考文献:
[1] Sun YQ, et al. Front Med (Lausanne). 2021;8:604085.
[2] 2021 ASH Poster 1849.
[3] 2020 EBMT Poster B313.
[4] Yahng SA, et al. Bone Marrow Transplant. 2018;53(10):1270-1277.
[5] Chewning JH, et al. Biol Blood Marrow Transplant. 2007;13(11):1313-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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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灵科超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