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站》原来,这才是王喜柱背后拆台,孤立常胜的根本原因

360影视 2025-01-08 18:58 2

摘要:常胜堂堂一个警察,他走在路上,那些村民看见了,就像是看见了瘟神一样,脸色突变,迅速收拾东西回屋里,然后把门给关得紧紧的。

“老肖,给我来二斤五花肉吧。”

“这的肉啊,不卖,都被人预定了。”

常胜堂堂一个警察,他走在路上,那些村民看见了,就像是看见了瘟神一样,脸色突变,迅速收拾东西回屋里,然后把门给关得紧紧的。

卖肉的老肖,明明在摆着摊,却对常胜说“挂着的肉都不卖,都被人预定了”。

还有小卖部的老板,开小卖部本来就是挣钱养家糊口的,常胜这个顾客来了,他却说“我们今天集团这个盘点,这,不卖货了”。

那么小的一个村,那么偏僻的一个地方,连玻璃都没有得卖,就连买点东西,都只有一个距离很远的小卖部。这样的地方,有谁会预定那么多的猪肉?又有什么集团可言?

常胜实实在在地被孤立了。

原来,这才是王喜柱作为东寨的村主任,他在背后拆台的根本原因。

常胜所在的警务室被人半夜用石头砸了个稀巴烂,他看见那伙人开车往东寨村,于是,他打电话给王喜柱,让他在村门口拦截。

王喜柱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去晚了,就错过了围堵。他的第一反应是:你看见人了吗?你为什么说是什么村的呢?你凭什么为什么说是我们村的?你往我们村头上泼脏水呀?我睡得好好的,你电话一来,就说我们村袭警,这不是小事啊。

他是村主任,他要维护他们村。出了事情,他第一反应是把责任先推出去,先把自己村摘干净。

他之所以穿上衣服,打着手电筒,去村口转了一圈,是因为,他担心,万一真的是东寨村的人,去砸了警务室,他得第一时间掌握实际情况,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才不至于最后这“脏水”真的泼到东寨村头上。

张莱西从小父母双亡,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张莱西管王喜柱叫三叔。

张莱西从小,村里的人都害怕他,他是个混世魔王,村里人都觉得万一他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怕他杀人不用偿命。

他混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

张莱西的学历不高,他出去打工这么些年,没有什么成就地回到村里,王喜柱对他多少是有关照的。因为,张莱西没有出息,没能有所成就,王喜柱这个村主任,他觉得自己是有一些责任的。至少,他希望自己对张莱西的关照,能让张莱西不至于被别的村的人给看扁了。

他其实也不是有多希望张莱西有出息,不是父亲对儿子的那种望子成龙,准确来说,他希望张莱西有出息,是出于护短。

护住自己村的短处,让别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村的长处。这是他这个村主任最想要的结果。

他自己也摸索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锁定了张莱西。

虽然张莱西当着他的面,亲口否认,但是,他觉得砸警务室的人,大概率就是张莱西和赵广田这一拨人。

就是因为他知道了砸警务室的人,就是张莱西,一方面,他对张莱西有责任,另一方面,他对东寨村有责任,他的做法是把事情压下去,让东寨村不蒙羞。

于是,他就背后拆常胜的台,孤立常胜。

王喜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赵广田是这样说的:

我三哥呢,就是我们村主任,他说哪家祠堂管,就哪家祠堂管。

赵广田姓赵,而王喜柱姓王,可是,赵广田却是由王家的祠堂管的,用赵广田的话说,就是他们村,一切都听王喜柱的,他说归哪个祠堂管,就归哪个祠堂管。他的话,说一不二。

由此可见,王喜柱在他们东寨村,是很有威望的。

他的威望,还体现在一个细节里。

常胜所在的警务室被砸了之后,常胜打电话给刘所,让他给送玻璃,刘所是这样跟他说的:

你抓紧时间去东寨拜拜码头,是那种带引号的拜码头啊,常胜,你记住了,所里虽然永远是你驻站的坚强后盾,可毕竟离得太远了,你还是要依靠当地政府,东寨那个村主任叫王喜柱,尽快跟他接上头,他是主任支书一肩挑,很有威望的。

王喜柱的威望,都传播到了远在花城的刘所的耳朵里了,可见,他是真的有威望,他是不简单的。

他的威望,是公认的。

不仅仅是本村的人,说他说一不二。

远在花城的刘所,也说王喜柱威望极高。

他的威望,就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

但是,如果东寨村传出“东寨村的人,砸了常胜的警务室,若是常胜在里面,就构成了袭警”这样的话,那么,王喜柱的威望,就会受到影响,在他带领之下,出了如此恶人,出了如此恶劣性质的事情,威望自然受损。

甚至,这件事情,会是一个突破口,他的威望从这一个撕开的口子,就此被瓦解。

常胜这个人,他是不了解的,也是控制不住的,因为张莱西的事情,他是怕常胜会记恨他的。

他是不允许常胜记恨他的,如此,他控制不住的常胜,极有可能会对他的威望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

赵广田也说了,他们村,王喜柱说一,就是一,王喜柱指西,村民们不敢往东,王喜柱让村民们孤立常胜,就是想要逼走常胜,至少不能逼走他,也让他不敢造次。

他就是要守住自己的威望。

常胜一来,他就没有去拜访过王喜柱。

第一次接上头,还是深更半夜的时候,常胜给王喜柱打电话,这一通电话,把熟睡中的王喜柱吵醒,王喜柱是个深度失眠的人,下半夜就睡不着,常胜这通电话,来得不是时候。

而且,常胜打来电话,他并没有为深夜打扰表示道歉,只是一个劲地让王喜柱去堵人。

常胜是个直肠子,他就是想要抓紧时间,堵住那些砸了警务室的歹人,他怕晚了就赌不到了,可王喜柱却觉得凭什么说是他们东寨村的,从车站出来的路,不光只有东寨村,觉得常胜把脏水泼到了东寨村的头上,泼到了他的头上。

他初来乍到,并没有“拜拜码头”,东寨站的站长说:“以前你师父在这里,跟村民的关系很好,他住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可是,常胜作为孙二勇的徒弟,他就没有这份觉悟。

这让王喜柱有所不喜。

他就是要孤立常胜,就是要在背后拆台,就是要打压常胜,因为,他要给常胜一个下马威,他要让常胜认识到他存在的意义,也让常胜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若是常胜靠着王喜柱,那也就罢了,就像他的师父孙二勇一样,相安无事,甚至还可以相互成就。

可常胜显然不是这样的,他就要把常胜给逼走常胜,就算逼不走常胜,至少让常胜不能骑在自己的头上。

正如常胜所说:王喜柱,不简单。

来源:阡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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