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困住我7天,老人临终前说:那是我外孙女,你要是敢娶她!

360影视 2025-01-17 10:11 2

摘要:我是黄建军,92年那会刚满28岁,在浙西一家农药厂跑业务。记得那是腊月二十三,临近过年,单位催着完成年终任务。我骑着厂里那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往山区送最后一批货。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人们常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92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是黄建军,92年那会刚满28岁,在浙西一家农药厂跑业务。记得那是腊月二十三,临近过年,单位催着完成年终任务。我骑着厂里那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往山区送最后一批货。

那天天气阴沉,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来。山里人都说这是要下雪的征兆,可我哪管这些,脑子里只想着送完货就能拿到年终奖。

从县城到山区要走一条土路,两边是连绵的竹林。才骑到半山腰,天空飘起了雪花。起初只是零星几点,没一会就下得跟筛糠似的。我裹紧了身上那件发黄的军绿色棉大衣,想着快点送完货就能回城。

谁知雪越下越大,渐渐地连路都看不清了。风呼呼地刮,竹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使劲蹬着自行车,轮子却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

就在这时,一个拐弯处,自行车一歪,我连人带货摔进了路边的水沟。膝盖被石头磕破了,疼得直抽冷气。抬头一看,前面隐约有个村子的轮廓。

顾不上拍打身上的泥水,我推着车往村子走去。雪越下越大,天色也暗了下来。好不容易走到村口,见到一间青砖黑瓦的房子。

透过结了冰花的窗户,能看见屋里亮着昏黄的灯光。我上前敲门,听见里面传来拄拐的声音。

门开了,是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头发花白,身形瘦削,手里握着一根竹拐杖。

"大爷,外面下大雪了,能让我进去避避吗?"我哆嗦着问。

老人打量了我一会,目光落在我湿透的衣服和破损的货物上,点点头让我进去。

刚一进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堂屋正中烧着一个火炉,上面煨着砂锅。老人拿了双布鞋给我换上,又递过来一件旧棉袄。

"换上吧,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了。"

换好衣服,老人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才喝了一口,就听见后院传来脚步声。

"爷爷,柴火搬完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扎着朴素的马尾辫,穿着件灰色的棉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往厨房走。

"这是我外孙女小芳。"老人解释道,"她娘去得早,一直跟我住。"

小芳盛了三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一言不发地放在八仙桌上。灯光下,能看清她的五官,眉眼清秀,皮肤白净,虽然衣着朴素,却掩不住天生的秀气。

饭后,老人说外面风雪太大,让我在堂屋休息。小芳把家里唯一一床新棉被抱出来,放在炕上就转身离开了。

夜深了,风雪依然在肆虐,我却睡不着。总觉得这爷孙俩有些不寻常。老人说话慢条斯理,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小芳虽然是农村姑娘,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书香门第的气质。

第二天一早,推开门,外面的雪已经没过膝盖。村里一片寂静,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叫。

"看这雪,没个三五天是化不了的。"老人站在门口叹气,"你就在这住下吧。"

就这样,我在这个叫獾子岭的小山村住了下来。每天除了帮老人劈柴、担水,就是坐在火炉旁听他讲故事。

小芳总是默默地干活,很少说话。可每当她给我们端茶倒水时,我总能感觉到她偷偷打量我的目光。那目光清澈中带着一丝疑惑,好像在确认什么。

第三天下午,老人去睡午觉,我在院子里扫雪。小芳突然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这是?"

"红薯。趁热吃。"说完就转身走了。

咬了一口,又糯又甜。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涟漪。这山沟沟里的姑娘,怎么会这么令人心动?

那天晚上,老人咳嗽得厉害。我听见小芳在厨房熬药,药罐子咕嘟咕嘟的声音透着焦急。

"爷爷,药好了。"小芳端着药碗,轻轻地喂老人喝下。

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我看见小芳的眼圈红红的。那一刻,我多想上前抱抱她,告诉她不要害怕。

但我没有。因为我发现墙上挂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样子和小芳有七分相似。

第四天早上,我在院子里打水,看见小芳在厨房忙活。趁着老人还没起床,我壮着胆子走过去。

"那张军装照片,是你父亲?"

小芳的手顿了一下,端着的碗差点掉在地上。她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

"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小芳的声音很轻,"从小到大,我只在照片上见过他。"

我不敢再问。只是帮她把水缸挑满,又劈了一堆柴火。

这一天,老人的咳嗽更厉害了。小芳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可老人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建军,你过来。"晚上,老人突然叫我。

我走过去,只见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

"这是什么?"

"你先收着。等过几天..."老人说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小芳连忙上前给他顺气。老人摆摆手,示意我们出去。

第五天,雪停了,可路还是走不了。这天下午,我在后院劈柴,听见屋里传来说话声。

"小芳,你还记得你父亲吗?"是老人的声音。

"记得,在梦里见过。"小芳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恨他吗?"

"不恨。妈说他是为了保护国家才..."

"傻孩子。"老人叹了口气,"你爸他..."

话没说完,老人又开始剧烈咳嗽。我想冲进去,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生锈的铁盒子,角落里露出一块布的边角。

第六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小芳在院子里哭。老人昏迷了,嘴唇发紫,呼吸微弱。

"必须送医院!"我说。

"可是路..."

"我背着老人走!"

就这样,我们用门板扎了个简易担架。我背着老人,小芳在前面开路。山路湿滑,好几次我差点摔倒,可听见老人微弱的呼吸声,咬咬牙又站起来。

走到半路,遇到几个进山找人的民兵。原来县里组织人手来找我这个失踪的送货员。

老人被送进了医院,可还是没能醒过来。临终前,他把我叫到跟前。

"那布包,你打开看了吗?"

我摇摇头。

"里面是一块军牌,还有一封信,是小芳她爸的..."

老人的话没说完,就永远闭上了眼睛。我掏出那个布包,果然是一块军牌和一封泛黄的信。

军牌上的名字是"陈国强",信是1970年写的。我打开信,里面写着:"父亲,如果我这次执行任务回不来,请把小芳交给您。她不是我亲生的,是任务中捡到的。我知道您一定会照顾好她..."

读到这里,我的手抖得厉害。想起那个生锈的铁盒子,我找到小芳:"箱子里是什么?"

小芳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爷爷说这是我亲生父母。"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妻,背景是一个雪天。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照片背面写着:"1964年12月摄于獾子岭"。

这时,医院的广播响起:"请陈国强同志的家属到办公室领取遗物。"

"遗物?"小芳疑惑地看着我。

我们去了办公室。护士取出一个档案袋:"这是1970年送来的,说是等家属来认领。"

打开档案袋,是一份报告:1970年2月,我军某部执行剿匪任务时,陈国强同志为掩护战友,身负重伤。临终前说起1964年在獾子岭剿匪时,发现一对夫妻被匪徒杀害,抱走了他们的女婴..."

小芳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

我看着照片上那对年轻夫妻,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父亲生前说过,他有个战友,1964年冬天带着新婚妻子回老家探亲,在獾子岭遇害...

"小芳,你知道你的生日吗?"我颤抖着问。

"爷爷说是1964年腊月..."

"腊月十五?"

小芳点点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抱住了她:"小芳,你是我父亲战友的女儿。那对夫妻,是你的亲生父母,也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

原来,一切早有安排。老人临终前的话,那个布包,生锈的铁盒子,还有那场大雪...

命运就是这样,兜兜转转,把我带到这个山村,找到了父亲临终前念念不忘的战友的女儿。

如今,我和小芳在县城开了一家小店。店里挂着三张照片:一张是老人的,一张是陈国强的,还有一张,是小芳亲生父母的。

每年腊月,我们都会回獾子岭,看看那个老屋,扫扫雪。去年冬天,我们的儿子问:"爸爸,为什么每年都要来这里?"

我指着天上的雪花说:"因为这里曾经下过一场雪,下了整整七天..."

来源:乔斯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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