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和徐子崴之前没什么瓜葛,也没红过脸。说实在的,我对他了解有限。我这人就好民歌这口,打小就听蒋大为、阎维文、李双江他们的歌,对这类歌手格外关注。旁人老笑话我,说好多歌星我都不认识,像中国好声音里那些选手,还有那个林雨晨,我确实没听说过,我也懒得去了解,不感兴趣
九哥:咱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唠唠,我这人就认死理,只讲真话。
徐子崴给我发了条消息,说要搞个活动,点名邀请罗娇去。这消息我还存着呢,要是你们不信,随时拿出来给你们瞧,给你们听都成,我没藏着掖着的必要。
我和徐子崴之前没什么瓜葛,也没红过脸。说实在的,我对他了解有限。我这人就好民歌这口,打小就听蒋大为、阎维文、李双江他们的歌,对这类歌手格外关注。旁人老笑话我,说好多歌星我都不认识,像中国好声音里那些选手,还有那个林雨晨,我确实没听说过,我也懒得去了解,不感兴趣的事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以前我压根不知道徐子崴是谁,后来在抖音上,艾米尔唱了一首《天边的月亮》,我才知道有这么个人。他一直只跟罗娇联系,从来没找过我。后来,大概是两年前,有件事儿,说要写一首歌,风格有点像《小河淌水》。罗娇把我拉进一个群,群里就我、罗娇和徐子崴三个人。罗娇为啥拉我呢?她不懂乐理知识,不知道自己适合唱啥调。我进群听了之后,心里想,这歌吧,唱也行,不唱也没啥大不了的。站在我的角度,我觉得这歌不太适配罗娇的嗓音,我自认为,在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懂她的声音了。我就跟她说,你自己拿主意,也不清楚写这歌得花多少钱,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今年三月份,徐老师发布了一首歌,叫《盼星盼星星盼月亮》,他邀请了罗娇,罗娇又转告了我。我俩就一道去参加活动了,在那儿大家相处得那叫一个和谐,人家招待得也特别周到,好酒好菜的,我们还一起喝酒,一起拍视频,没出任何乱子。对了,当时有个活动环节叫冠难,我和徐子崴一组,说实话,另外那三个人水平真不咋地,这冠难还是从我们这儿传出去的呢,所以我感觉和徐老师配合得相当默契。我记得徐老师还说,他每次开播唱歌前,都得喝二两白酒,不然就找不到状态开不了场。
我们相谈甚欢,回来的时候,他还送了我一盒他们当地的渭南普洱茶。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儿为啥不能说呢?徐老师把我们认识的经过讲了,我也没啥好藏着的,也跟你们一五一十地讲讲。
我和罗娇是分开了,别人都在议论,那我为啥不能说?罗教在讲,徐子崴也在讲,我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了?我就是单纯想把事儿说清楚,我可从来没说徐老师不好,之前我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今年三月份见了面,才成了朋友。之前我跟他没任何联系,就这么个事儿。3月15号,他新歌发布,大家都看到了,过了一两天我们就回来了。
我5月28号从武汉回来,那时候我们关系还挺融洽。罗娇跟我说,她父母今年要到扬州过年,她儿子准备来无锡这边上学,我还热心帮她找我同学都联系好了。后来呢,唉,说来话长,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儿,可能就是她铁了心要离开我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分分合合了好多回,每次都是我心急火燎地开车去武汉找她,然后又重归于好。可这次截然不同,她直接在直播间大张旗鼓地公开说要离婚,还跑到李晓华直播间嚷嚷,说早就想跟我离了,是我一直拖着不肯放手。这样的截图可不少,她反复说了好多次。
作为一个男人,你私底下说这些也就算了,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这些,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就跟她说,你要是真铁了心,那就把手续办了吧,这是我的原话。她当时斩钉截铁地说,行,明天就开车去扬州。可没过一会儿又变卦了,说现在办离婚不用本人去,还警告我别后悔,别过了冷静期又反悔。我跟她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后来又说可以线上起诉离婚,我不会弄,她就说她去找律师起诉。我说行,协议书你写,我签字就行。当晚说的,第二天早上她就把协议书发给我了,我二话没说直接就签了,就这么麻溜地弄完了。
这事儿啊,说白了就是个导火索,具体咋回事儿,我觉得也没必要再深挖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可没添油加醋,半句假话都没有。后来还有事儿,我们家管理大哥大姐们跟她助理起了点小摩擦,我也没掺和,结果她助理把我的大哥大姐都拉黑了,我就说了他几句,没想到连安老师也被拉黑了,安老师想去劝和,结果被禁言了,谁都插不上话。
协议书是她写的,我签的字,我再着重强调一遍,起诉的时候她是原告,我是被告。关于财产分割,我当时就表态,行啊,分割也行,要是嫌麻烦不想分割,我都听她的,按她的意思办。她把协议书写好给我看,我瞅着没啥问题,就线上签了字。过了大概10天或者15天,需要现场开庭确认一下,看我们有没有反悔,我们都明确表示不反悔,然后就发了个文书,就这么简单,没别的弯弯绕绕了。
当时我还给她发了条信息,想着就算不做夫妻了,以后也能做朋友,毕竟也没啥深仇大恨的。这是7月份的事儿。协议书是6月份签的,法院不会签了马上就发离婚文书,得隔个十天半个月,所以7月10号左右才发下来文书,6月份就签好协议书了。我5月28号回来的,时间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些都有记录,我随时能公开。
到了8月份,徐子崴有首歌叫《虫子眼里只有你》,他给我发了信息,这信息我也能给你们看,没啥好隐瞒的。他说得挺客气,说九哥,我跟你说个事儿,我过几天生日会,罗娇会来,我跟你说一声,你们俩我是一起认识的,现在你们有点问题,但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也还是,我就怕到时候有人说闲话,你别有想法。
他跟我讲了之后,我昨天发的视频里,徐老师也说了,他请罗娇之前给我发了信息。我回他的信息,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们看,也可以念给你们听。我是这么回的:徐老师,我刚看到信息,我下午在户外直播呢,没事儿,有些黑粉,咱们别在意,有的可能也不是我们家粉丝,说不定是打着我粉丝旗号故意带节奏,我这会儿还在贵州。他回我,祝你一切顺利,越来越好。我回他谢谢,还说虽然做不了夫妻,也能做朋友,没什么大矛盾。
后来二十几号,他新歌出来了,我觉得挺好听,就问他有没有简谱,我也想唱唱。我跟徐老师的合作和我跟罗娇离婚没啥关系,既然分开了,为啥不能做朋友呢?我跟徐子崴是离婚之后才有合作的。就因为我跟罗娇分开了,我就不能跟徐子崴交往了?后来徐老师搞新闻发布,给我发了信息,我那天刚从高铁上下来,正准备去贵州。有人就说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去徐老师那儿就是为了抢流量,我就纳闷了,流量是能抢来的吗?
那天是易文慧老师打点赞比赛,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清楚,那是最后一天,我还在高铁上,跟小磊从贵州回来。在高铁站等火车的时候,我还在给易文慧点赞,火车到扬州还剩最后一个小时,12点钟就截止了。我先去徐老师那儿,他新歌发布,我去上了个票,进去之后,他们家管理员6878,以前也是我的大姐,还有黄子飘萍,都欢迎我,感谢我。但我得抓紧时间给易文慧点赞,我答应人家了,他们比赛12点截止。就这事儿,我在群里发了个信息,让大家别乱跑,一起给易文慧老师点赞,我们马上要跟他连线。因为易文慧老师我去北京的时候,人家接待我,还请我们吃饭、安排酒店,他跟巧军,我老乡,也是我师兄,他们在大学是师兄师妹关系,我们关系挺好,人家拜托的事儿我肯定得办。
结果呢,有个女主播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把人当兄弟,去上票,转头就开播抢流量。我就想问,这叫抢流量吗?我搞活动的时候,你们开播,是不是抢流量?我11点钟才开播,这能叫抢流量?说话得有根据吧。我一直没说什么,昨天刷到两个视频,既然你们讲了,这事儿都过去8个月了,我本来不想提,既然你们反过来讲,我就把过程再讲一遍。
现在我就算再不好,你也离开我了,我祝你幸福。你要是觉得徐老师好,跟他是合作关系也好,恋人关系也好,都跟我没关系了。你们好好相处,你自己幸福就行,我真心希望你幸福,但也别再踩我了,别再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就算真是那样的人,也跟你没关系了,我也不属于你了。
这事儿跟徐老师也没啥关系,我跟他没什么恩怨,希望我的家人也别带徐子崴老师的节奏。我跟罗娇已经分开了,她爱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跟我没关系。我们没离婚的时候,她跟张艺龙也合作过,就是一起唱个歌,合作一下,没啥大不了的,不需要带这种节奏。
她和张一龙合作,别人就说我吃醋了,还说上海有演出,因为请了张云龙我才不去。这怎么可能呢?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就因为请了张一龙我就不去?这事儿我都不想再讲了。当时是这样,罗娇说上海有个演出,让我去帮忙唱两首。我就问了一句,那边有没有演出费啊?她说他们都有,我没有,因为人家没请我,所以我是去帮忙的。我还有200多万粉丝呢,我去白帮忙?这种事儿不止一次两次了,已经有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去帮忙。正好我快过生日了,大哥大姐都来了,我就说不去了。结果她跟别人说,因为请了张一龙,所以我不去,这让品牌方觉得我小肚鸡肠,对我的印象可差了。
其实我跟张艺龙没什么过节,我俩都不了解对方,他没关注我,我也没关注他,人家歌唱得挺好,像《再见了,大比山》什么的。不过他有些粉丝挺厉害的,感觉就是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谁都唱不过他。我一发个唱歌视频,下面就有人说张云龙比我强多了,我看到这些也从来不说什么,这又不是张云龙本人的意思,粉丝也不能代表主播和歌手,没必要跟粉丝一般见识。
我觉得张艺龙是个挺实在的人,歌唱得好,虽然我没跟他相处过,但就从他台风和与人打交道的感觉来看,我挺欣赏他的。我相信以后有机会能跟他碰面,这圈子就这么大。我也不是多专业的歌手,虽然跟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留过学的老师学过,但后来没从事这行,做了路灯生意。
有人说我欠了一屁股债,可哪个做生意的不欠钱呢?外面欠我200多万,可我每年生意能做1000多万,这能叫一屁股债?做生意做工程的都知道,工程款一般分三年或者五年给,今年给30%,明年给30%,还有质保金什么的,这期间肯定会欠公司账,钱收回来还上就行了。我就有一个个人公司倒闭了,就这200多万没拿回来,其他政府工程的资金我都拿回来了,我不欠别人钱。三角债太正常了,工程款烂账的也多,我官司打赢了把钱拿回来,这都很正常。
之前徐老师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要举办个活动,邀请罗娇过来。
(待续)。
来源:江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