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离开第五年 我遇到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他说这样搭讪俗套 完

360影视 2025-01-30 13:29 2

摘要:我抬起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地说道:“或许……在盛总和庄小姐结婚前,给自己多捞点好处?起码要保证后半生衣食无忧啊。”

在昏暗的灯光下,灰尘在空中起舞。他缓缓向我靠近,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我,冷冷地问道:“孟星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抬起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地说道:“或许……在盛总和庄小姐结婚前,给自己多捞点好处?起码要保证后半生衣食无忧啊。”

盛川听了我的话,突然冷笑一声,然后迅速抽身离开。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张支票,用力地扔给了我。

“你想要钱的话,自己随便填!找盛超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危险?”盛川的声音中带着低沉的怒气,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我不觉得危险啊,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攀着他的衣襟,指尖顺着他的锁骨轮廓一下一下地划着。

“先给人希望,再亲手打碎,这难道不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吗?对不对,盛川?”我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诱惑。

盛川的喉结蓦地上下动了一下,然后他缓缓开口:“你在恨我。”

那万分肯定的语气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话,因为心里有太多想说的、想问的、想冲他歇斯底里大吼的话。那股愤懑无措又委屈的情绪就像一根粗糙的绳索,从我的心脏一路贯穿到指尖。

在那一刻,我轻声吐出一个字:「是。」

他冷冷地回答:“那就继续恨吧。”

盛川直起身子,整理好衣襟上的褶皱,用一种傲慢的目光盯着我说:

“你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把我当作你死去的男朋友。或者做盛超的内应,随便你。如果你要离开,不用通知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似乎不想再和我待在同一空间。

我捡起那张飘落在地上的空白支票,凝视了许久,直到听到那声并不响亮却震动我心的关门声。

回到A市后,我默默地在盛世集团工作了一段时间。盛川并没有因为我曾经将假报价透露给盛超而追究我。

相反,由于我和他一起谈成合同,周一的晨会上,他当着所有人宣布:

“K市项目的一期,我将作为负责人之一参与进来。”

刚进公司不足一个月就能肩负起这样的重任,公司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和轻蔑。甚至盛世董事会的几个股东也表示不赞成。

方董事,资历深厚,会议一结束就直冲盛川的办公室。他开门见山地说:“盛川,咱们都是男人,我懂你的心思。但这样的女人,给她个闲职不就得了,怎么能让她负责这么关键的项目呢?”

盛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却坚定无比:“方叔,您就别操心了。盛世现在是我说了算,您就安安心心地待着,别插手了。”

方董事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你这小辈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别忘了自己这个执行董事的位置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呃!”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就瞬间变得惊恐万分。因为盛川突然站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眼神中闪烁着冷厉的光芒。

盛川的小臂肌肉因用力而显得更加流畅有力,线条优美至极。在突出的腕骨处戛然而止,再往上看,是一只紧握成拳、骨节分明的大手。

方董事额头上冷汗涔涔,盛川却慢条斯理地笑道:“方叔,您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应该有数吧?”

“盛川……不,盛总,你放开我。”方董事无奈地说道。

嘿呀,你能想象那场面吗?人最后几乎是狼狈地逃离后,我呢,从旁边的隔间推门而出。我带着一抹笑意看向盛川,打趣地说道:“哎呀,我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做红颜祸水的潜质呢!”

盛川啊,他可没心思搭理我的调笑,只是招了招手,把我喊了过去。然后啊,就特别认真地把项目里需要注意的那些点点滴滴,一项一项地都告诉了我。

我呢,转头就去找盛超啦。找到他之后,我就把盛川跟我说的那些内容,一个字都不差地转达给了他。

可你猜怎么着?盛超那家伙压根就不肯轻信我啊!他警惕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怀疑。他甚至还质问我:“上次你给过来的报价和方案根本就不对,孟星澜,你是不是要放弃你们之间那不共戴天的大仇,打算和程寄川搅和在一起啦?”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点无奈,但还是笑着回答他:“怎么会呢?”说着,我还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轻轻皱了下眉头,又笑了笑。

接着,我坦诚地告诉他:“我得承认啊,上次的那个方案确实是我故意弄成那样的。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向盛川投诚呀。”

盛超一听,气得拍案而起。我赶紧在他开口之前补充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盛川才不会让我这么快就接触到核心项目呢。毕竟时间不多了啊,当然得兵行险招啦。现在多好啊,盛川不仅让我当上了项目的负责人之一,我还意外得知了另一件事呢!”

“到底是什么事啊?”盛超着急地问。

我抬眼直视盛超,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一年前,盛川究竟是如何从你手中夺走盛家的公司的?这其中,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盛超被我问得一怔,脸上依旧带着未消散的怒意,但眼中那股浮夸的情绪却渐渐平静下来。他似乎在努力整理思绪,想要给出一个答案。

回想起盛川那天盛怒之下所说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说:“你知不知道盛超这个人有多危险?”如今看来,盛川并非是在危言耸听。

盛超总是装出一副易怒又流于表面的纨绔子弟模样,或许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那天在车里谈的合作,听起来似乎是个很公平的交易:他从盛川手中夺回盛家的公司,而我则能得到一大笔钱,并亲眼目睹我的仇人盛川身败名裂。

这交易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鬼使神差地,我突然想起盛川背后那道从蝴蝶骨一直横亘至腰间的伤疤。我和他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早已重复过无数次,我几乎对他了如指掌,却始终问不出那道伤疤的来历。

难道,那伤疤是盛超留下的杰作吗?

盛超重新坐下,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他的故事。一年前,他和盛川的父亲意外去世,原本他被认为是更合适的继承人。然而,律师却拿出了一份遗嘱,将所有股份和决策权都交给了盛川,只留给他一家小公司,并且账目上还要受盛川的控制。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怀疑盛川篡改了遗嘱?”“不仅如此,我还怀疑我爸的死也和他有关。”盛超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有那样的舅舅,哪怕没有血缘关系,耳濡目染下,他做出这种事也不离奇。”他又一次提醒了我,我的命运、我的悲惨身世、我在泥泞和灰烬中挣扎的童年,都与盛川有关。小时候,我经常住在程家,与程淑月接触过很多次,她一直对我很好,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那样的原因。沉默良久后,我缓缓开口:“但是,在我和程寄川十六岁的时候,程淑月忽然失踪了。”盛超听后蓦然一怔。

我怀着坚定的信念注视着他的眼睛,沉声传递着最新的情况:“我们已经联系了警方,监控最后捕捉到她是在A市的画面,然而之后她又乘车返回,自此之后便失去了她的踪迹。” 盛超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回应道:“那是他编织的谎言。”

“程淑月其实一直活着,只是被程寄川藏匿起来。为了彻底与过去的阴影划清界限,他甚至更改了自己的姓氏。”

“孟星澜,我们绝不能放过此人。” 在他临走前的叮咛中,透露出一丝冷厉:“你尝试探查下,看能否从盛川那里找到他篡改遗嘱或者犯下罪行的证据。”

“若真发现呢?” 我凝视着他的眼神,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决绝:“如果找到确凿证据,我们就有足够的能力让他身败名裂,永远无法东山再起。”

送走了盛超后,我又静坐了片刻,处理了几件事情,随后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我才意识到外面已细雨纷飞,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

我随手叫了辆出租车,拨通了盛川的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才被接起:“孟星澜,有何事吗?”

“盛川,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风卷着雨丝呼啸而过。盛川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平静海面下暗流涌动,他轻声道:“我在婚纱店。”

我瞬间怔在原地,心中猛然一沉。差点忘了,他和庄心虹早已有了婚约。尽管还未正式订婚,但双方似乎都默契地默认了这段关系。

我尽力让声音保持平稳,“是吗?我想过去看看。”

“别来了,不方便。”盛川简短地拒绝了我。

那平静海面下的暗涌终于浮上水面,化作一股冰冷的疏离感,将我彻底吞没。

此时,车在市中心十字路口停下,红灯闪烁,路灯亮起,细密的雨丝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在那片光芒笼罩下,我恰好望见明亮的商场里,钻戒橱窗前站着的盛川。

他身边有两个手挽手的女人,其中一个眉眼艳丽,正是庄家的独女庄心虹。而另一个我并不认识,但她和庄心虹举止亲昵,大概是陪她来挑选戒指和婚纱的闺蜜。

两个女孩头碰着头,弯着腰在柜台前仔细挑选着戒指。

盛川斜倚在旁,目光游离,却在某个瞬间与我对视。距离虽远,我不确定他是否看见我。司机从后视镜中察觉到我的目光,迟疑地问我是否要下车。“不用了。” 我收回视线,让车继续前行。

车子停在一家酒吧前,灯光柔和,暖色调弥漫。走进去后,我发现今晚是老歌专场。第三杯酒上桌时,灯光变暗,音乐切换到了《夏夜晚风》。伍佰那慵懒又温柔的嗓音唱起:“夏夜的风有你,就是我还在等待的爱。” 高中时,学校广播站也放过这首歌。那时,我们刚得知程阿姨失踪的消息,我和程寄川翘课并肩走在校园里。柳枝低垂,程寄川走得飞快,高大的身影让那些枝条末端的叶片从他的头顶掠过,仿佛风吹过留下的痕迹。

“川哥。” 我轻声呼唤,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那令人难忘的瞬间,一滴温热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轻轻落在了我抬起的小臂上。你知道吗?那是我这一生之中,唯一一次目睹他落泪啊!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也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就这样怔怔地听了很久。突然,面前的光线像是被什么遮住了一般,倏然一暗。紧接着,一道无比熟悉的身影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缓缓抬眼望去,天哪!竟然是盛川!那一刻,我的心情就像被点燃的火焰,瞬间燃烧起来。

在灯光的渲染下,他眼底的情绪好似一团朦胧的雾气。然而,这雾气中却又多了几分温柔,和之前那强硬冷凝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想要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懒懒地冲他扬了扬手,带着几分俏皮说道:「来了?」他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是」字,声音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我又忍不住问道:「婚纱和戒指,都挑好了啊?」他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回答:「…… 是。」

他缓缓地在我对面坐下来,动作优雅而从容。接着,他伸出手,轻轻地把我面前的杯子拿过去,一饮而尽。随后,他伸出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坚定,对我说:「回家吧。」

我却没有动,只是失焦地看着他,喃喃地说道:「走不动路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又好像带着一种纵容,默默地背过身去,然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他的动作让我感到既心疼又温暖。

「上来吧。」盛川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我注意到,比起七年前,他的脊背已经比少年时的单薄更厚重了几分。那是一种成长的痕迹,也是岁月赋予他的成熟魅力。只有他的体温,一如既往地灼热,就像他那颗炽热的心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趴上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在触碰到他喉结的那一刻,我的心念忽然一动。不知为何,我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这一举动似乎触动了他的某根心弦,只见那勾着我膝弯的手猛地一颤,接着更用力地扣紧了我。

盛川急切地呼唤我的名字:“孟星澜!”我轻描淡写地道歉:“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他提醒我搂紧些。

雨不知在何时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背后的酒吧里,伍佰的歌声渐行渐远。我轻声呼唤盛川,他耐心地回应着我。我打趣地问是否会上热搜,他幽默地回答要弃卒保帅。我半真半假地抱怨他对我的无情,他淡淡地说也许将来是我会放弃他。

随后,我们一起离开,他在车门旁低声细语地回应我。我没想到会这么快遇到庄心虹,她和那天陪我挑选戒指的女子一同出现。

她看着我,目光忽然转向了远处的门口,似乎认出了谁。接着,她笑盈盈地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点点头,平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然而,她只是更紧地挽住身边人的手臂,向我挥了挥手,“那我就先走啦!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我以为这只是客套话。然而第二周,公司宣布架构调整,由合作方庄氏集团派来新的负责人共同参与项目时,我才明白庄心虹为什么会那么说。一时间,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想想也是,在他们眼中,我本就是靠着和盛川的暧昧关系才上位的。而如今正主来了,我也该功成身退才对。下班后我习惯性地在车里等盛川,他拉开车门坐进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随之飘来。我握紧方向盘,勾了勾唇角:“我今天见到庄小姐了。”“我知道。”

我看着他揉着额角,满脸疲惫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时,他淡淡地说道:“接下来她会和你一起负责项目的对接工作。”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忍不住脱口而出:“盛总可真是个大气的人啊!居然把我这个见不得人的人和他的未婚妻安排在一起工作,难道你真的不怕庄家生气吗?”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眉尖微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那我直接让你退出项目,全权交给庄心虹负责好了?”

这句话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半真半假的语气让我无法判断这是否只是一个玩笑。

没过多久,因为数据 bug 的问题,项目被迫延期了。在晨会上,盛川严肃地批评了我一顿。

“毕竟她之前没有这个行业的工作经验,出现疏漏也是难免的。”他摩挲着手中的钢笔,语气平淡地说道。

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无奈和沮丧,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这个决定。

“既然如此,之后项目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庄心虹,而你就作为助理在旁边协助吧。”他最后下了定论。

他竟然就这么名正言顺地把我踢出了那个项目,这真的让我心里挺不好受的呀!

下班后,我满心都是事儿,和盛川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气氛那叫一个沉闷。

终于到家了,我把车停好,正打算熄了火下车呢,没想到盛川动作比我还快,他一下子就松开安全带,然后撑着座椅边缘凑过来。车灯的光芒洒在我们身上,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在生气吗?”

我微微笑了那么一下,说:“怎么敢呀。”接着我又好奇地问:“是庄心虹把那天我和盛超见面的事儿告诉你了吗?”

盛川也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好像藏着好多故事。他说:“这件事,还需要她告诉我吗?”

说完,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你就这么恨我。”

在车灯的光束中,我们的眼神不经意间交错在一起。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他心底深处无数潜滋暗长的负面情绪,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漩涡,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

这一瞬间,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高中那年。那时候的黄昏,柳树下的我们,悲伤和愤怒就像潮水一样,把他整个人都填满了。

可那时的我们呀,都还太弱小了。光是与生俱来的命运,就已经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颠沛流离。

而那些突如其来的意外,就像一场暴风雨,无情地袭来,轻易地就能摧毁一切。包括年少时那份义无反顾、单纯又热烈的心动啊,也在那场暴风雨中渐渐消散。

想到这些,我的心一阵酸楚,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我闭上眼睛,硬生生地把眼泪咽了回去,然后突然就吻住了他。

我紧紧地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恨你。我是爱你,程寄川。”

我终于说出了那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那份从未被时光磨灭的、炽热如焰的心意。

他的手掌紧紧握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温度之高,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生命之中。随后,车门被猛地打开,一股微凉的夜风瞬间涌入,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抱起,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家走去。

浴室内的灯光明亮而温暖,热气腾腾,镜面被雾气笼罩,变得模糊不清。在这朦胧中,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那是两人之间最深情、最炽热、最无所顾忌的缠绵时刻,灵魂深处的激荡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让人沉醉不已。

我的心却异常冷静,仿佛刚才那一句真挚的表白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和激情。

我轻轻地用手指触碰着他手臂上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一年前,我遭遇了一次绑架。”

他的声音平淡无奇,仿佛那个在生死边缘挣扎过的人并不是他。

我紧接着问:“是盛超干的吗?”

盛川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缓站起身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后,他将烟递到我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与坚定。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呛得咳嗽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但我不想就这样示弱,于是强忍着不适从他手中夺过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在迷蒙的烟雾中,我听到盛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地对我说:“放弃吧,孟星澜。”但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他,咬紧那支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随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镜中反射出我此刻的形象:眉目清晰,发丝凌乱,嘴唇上还带着几分风雨后的鲜艳。的确,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狐 狸 精。我凝视着这幅画面片刻,然后熄灭烟头,静静地躺在了盛川的身边。

到了周末,我找了个机会与盛超见面。出于谨慎考虑,他将我带到了他目前在市郊的独栋别墅。他告诉我,盛川利用一次错误的机会在晨会上大肆攻击,导致他被踢出了项目团队。

现在项目的负责人是庄心虹,而我则成了她的助理。由于庄心虹曾经目睹过我和盛超的会面,因此对我保持高度警惕,不让我接触任何项目细节。

面对这种情况,盛超的神情显得十分阴沉,显然他的心情也受到了影响。

我那原本属于我的公司,却被他找了个借口给收管了。我猜这背后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庄心虹的婚事快到了,有了庄家的支持,他终于不愿意再隐藏自己的野心,打算彻底把我踢出A市。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盛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我说:“还是得靠你。你这段时间和盛川住在一起,就没发现他篡改遗嘱的线索吗?”

“我把盛川的书房都快翻遍了。”我无奈地回答,“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公司资料,什么也没找到。他太谨慎了,而且一直在防备我。”

盛超转着手里的杯子,沉思了很久,才抬起头看向我:“既然这样……”

“你知道律师是谁吗?”我突然问道。

“什么?”他愣住了。

“当初帮盛川篡改遗嘱的那个律师啊,他一定是知情的。想办法找出那个律师,看能不能从他那边下手。”

盛超的脸色变幻莫测,最后豁然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向我。

“怎么了?”

盛超微微摇摇头,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机,轻声道:「别担心,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大约十分钟后,他的目光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确认一切都没有变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提议的,」盛超说道,「现在让我送你出去吧。」

我跟着他穿过客厅,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片小巧的私人泳池,蓝色的瓷砖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水面波光粼粼,看起来非常新。靠近泳池的一角,种着大片的玫瑰花,尽管大多数花已经枯萎了,但依然能够想象它们盛开时的美景。

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盛超注意到了我的注视,微笑着解释:「这是我妈妈以前非常喜欢打理的地方。自从她搬走之后,这些花就没有人照顾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轻轻点了点头。「真是可惜,它们以前一定开得很美。走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盛川对盛超及其公司采取了更为直接的打压方式。面对这种情况,无奈之下的盛超最终决定采纳我的建议,设法揭露了那位律师的真实身份。

周末晚上,暴雨如注。盛家书房内,姓田的律师与盛川正讨论着家产继承问题及不动产份额再分配。我心知肚明,这是盛超用来逼出田律师的手段。

我在餐厅泡了两杯茶,端给书房中的他们。然而,当我敲门进入时,谈话已经结束。田律师礼貌地抿了一口茶,然后起身告辞。盛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轻声呼唤:“孟星澜。”

我回头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外面的狂风骤雨无情地拍打着窗户,但由于隔音效果良好,只能听到远处沉闷的声音。这让我想起了大二那年的一个雨天。当时,我和程寄川在地铁上遇到了一个对陌生女孩动手动脚的男人,我们果断地将他送到了地铁站的乘警室。接待我们的是之前见过的民警刘金容,他负责调查程阿姨离奇失踪一案。当他认出我们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惋惜。

在我们即将离开之际,他忽然快步追来,神秘兮兮地低声吐露了一个秘密。虽然这个秘密并不复杂,但它却像一道闪电,瞬间在我们的命运轨迹上划开了一道深邃的裂隙。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阵悠扬而浪漫的圆舞曲突然响起,仿佛是命运的召唤,将我从沉思中唤醒。盛川轻轻地把唱片放入唱片机,转身面向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微微低头,优雅地向我伸出一只手,轻声问道:“要不要跳一支舞?”在我犹豫的瞬间,他已经温柔地握住了我的手背,留下了一个深情的吻。“一切就要结束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舍与期待。

那个难忘的夜晚之后,盛川彻底搬到了我的身边,我们开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六月悄然结束,由庄心虹负责的那个项目一期也顺利画上了句号。然而,当盛川从负责人的位置上退下来后,我却再也无法获取到其他任何资料。

与此同时,盛超似乎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他的反击手段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狠辣。每当田律师来访时,我都在场,目睹着一切的发展。然而,盛川对此却毫不避讳,甚至后来连书房门都懒得关了,仿佛笃定我无法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传递给盛超一般。

终于有一天,田律师再次造访并离开后,我决定找盛川好好谈一谈。那晚,他轻轻拽住我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我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腿上。我们相视而笑,那一刻,所有的疑虑与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嘿,宝子们!盛夏的夜晚,那热气简直要把人融化啦!我呀,穿着超短吊带睡裙,裙摆本就短得不像话,这会儿更是往上翻,两条又细又白的大长腿啊,几乎全都露在外面,那叫一个性感呐!

你们是没看到啊,盛川那家伙,眼底就跟烧着一团火似的,可一开口,那嗓音却冷静得跟沉到海底一样:「听到什么了?」

我就跟他慢慢说着呗,「也没什么啦,就是田律师去调查后发现呀,落在盛超和他老妈名下的不动产其实没多少。而且啊,之前为了维持公司能正常运转,还卖掉了一部分呢。现在啊,就只剩下市中心的几间平层公寓,还有沿海山脉的那套度假别墅啦。」

我一边说呀,一边还调皮地用指尖轻轻按住他耳后的那块小凸起。嘿哟喂,你们猜怎么着?盛川居然闷哼了一声,那耳垂啊,慢慢地就染上了一抹绯红,扣在我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哈哈,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

我满意地把收回手,还提醒他:「说正事呢,盛总。」可这家伙呀,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捏着我的下巴就吻上来了。哎呀呀,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呀!

我咬着牙,心里想着可不能就这么服输,于是笑着对他说:「我是什么样的人,盛总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嘿,咱可不能在气势上输了呀!

后来呀,浪潮褪去,他呀,还温柔地撩动着我汗湿的头发,就好像刚才啥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呢,他又接着说起了之前的话题……

位于A市东南郊区的独栋别墅,并非盛超名下。奇怪的是,这片区域的独栋别墅中,只有盛超家的院子有私人泳池。这泳池看上去很小,与别墅的建筑风格格格不入。还有那片玫瑰花丛——当我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住了。对上盛川的目光,我一时无言以对。他浅棕色的瞳孔中冷意丝丝缕缕地浮现,化为碎冰和锋刃,似乎能刺穿一切迷雾。“就快结束了。”他又说了一遍,然后靠近我,轻轻但郑重地抱住我。这个拥抱似乎能填补我们之间的所有生疏感。盛川步步紧逼,终于抓住了盛超的一个破绽,抢走项目,并将他彻底踢出盛家公司,连同落在他名下的几样产业一起。这时,盛超打来电话,语气中的焦躁不再像之前那样浮夸不真实:“你到底有没有找到盛川篡改遗嘱的证据?!”

“如果他真的动了那个手脚,源文件肯定会被彻底销毁的呀,那怎么可能还有证据留下来让我发现呢?”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稍作停顿,我赶紧趁着盛超还没发怒,接着说道:“不过呀,我从盛川那里可是巧妙地套出了一些话哦。”

盛超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急切地问道:“什么话?快说!”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天晚上呀,盛川喝得酩酊大醉,在迷迷糊糊中,他提到了你们的父亲似乎更偏爱你呢。毕竟你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呀。”

盛超却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哼,他这个半路回来的野种,哪有资格和我比呀!”

我可没心思理会他的这番冷嘲热讽,继续说道:“而且呀,盛川还说过哦,如果不是他使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说不定盛家偌大的产业真的就会拱手让人了呢。”

电话那头,盛超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紧张地问我:“你录音了吗?”

我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

安静了一会儿后,盛超再次开口了,嗓音里多了几分残忍的快意:“盛川书房的保险柜里,有一份新放进去的、关于盛世的股权转让文件。你得想办法把它拿到手,然后和录音一起交给我

。”

我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让盛川把已经拿到手的东西,再通通都还回来的!”

三天后,盛川和庄心虹出差了,这可真是个绝佳的机会!我像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他的书房。那保险柜里的秘密文件,如今就在我的手里,仿佛握着一把开启新世界的钥匙。

紧接着,我联系上了盛超。他还是老样子,约我在那个熟悉的市郊别墅见面。一踏进那扇门,盛超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快把东西给我!这几天盛川不在A市,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等他回来,看到这里翻天覆地的变化,那表情肯定超级精彩!”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我悠然自得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现在东西我已经拿到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价格了吧。”

盛超听了,不禁冷笑一声:“你想坐地起价?”但即便如此,他紧绷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我没说话,只是转头看向右边。

哇哦!一整片落地窗外,那几丛枯萎的玫瑰花显得格外凄美,不远处的泳池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听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凉之地,远离市区,周围连个商业区都没有。再往东走几百米,就能看到连绵起伏的山峦。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故事和历史的痕迹,让人不禁感叹时光的飞逝和变迁。

我慢悠悠地讲述着,“那时候高铁站还处于未完工的状态,而A市那废弃已久的旧汽车站却恰好在不远处。”

盛超静静地凝视着我,一言不发。

“多次造访后,我心中不禁生疑,这栋别墅明明不属于你和你母亲所有,为何你们会在此居住?还有那个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游泳池,以及它旁边的玫瑰花——毕竟这是一栋别墅,为何不找人好好打理一番呢?”

“或者说,你是不是不敢去面对某些事情?”

盛超冷冷地回应我:“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程淑月明明失踪了,但上次当我提到她的名字时,你却毫不犹豫地说‘她没有死’。”

我继续说道,“除非你心里清楚得很,她确实已经不在人世。”

此刻的气氛仿佛被紧绷的琴弦,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经过短暂的沉默后,盛超冷冷地开口:“看来你是想利用这个猜测,来向我索要更多的信息作为交换条件吧?”

“你完全可以这么认为。”

“但你不觉得,程淑月的死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吗?毕竟按常理推断,程长天做出了那样的事,她和你之间也可谓是有仇之人。”

盛超见我沉默不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到我面前,语气中带着挑衅:

“这卡里的钱比我们之前商量的还多两百万,够了吧?”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够不够又怎样?你真以为你会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吗?”

我没有接过那张卡,反而放声大笑,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讽刺。

“如今我已离开了之前的公司,加入了盛世集团。而盛川恰好因为出差不在本地,我在A市无依无靠,就算在这里死去,恐怕也没人会知道吧?”

我目光坚毅地看着盛超,继续说道:“等你拿到那份录音和文件,成功控制了盛世集团之后,就算你把盛川召回来也无济于事了。毕竟你在盛世的内应,既然能够提前得知我和盛川的动向并告诉你,自然也能在你夺权后迅速稳定住局势。”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到时候盛川将一无所有,而原本就对他没有深厚感情的庄心虹也会选择与你重新联姻,庄家自然不会反对。至于我,孤身一人,除了盛川之外,又有谁会在意孟星澜是生是死呢?”

盛超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冷冷地看着我,嘴角却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既然你都分析得这么透彻了,为何还敢带着那份录音和文件来找我呢?”

“什么录音和文件?哼,你说得没错,确实没有那些东西——不,等一下,有一份录音!”我边说边从那个看起来空无一物的文件袋中取出一支录音笔。笔上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显示它正在工作状态。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紧紧盯着我,眼神中带着威胁。“孟星澜,你想清楚了吗?和我翻脸,盛川会保你吗?你知道他所有的秘密、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有你们之间的深仇大恨——”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住了。因为我正抬头看向他,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盛超不是傻子,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像一头捕猎的野兽一样向我扑来,想要夺走我手中的录音笔。

我侧身一闪,避开了他的攻击,并大声质问:“程淑月是不是你杀的?”他没有回答,反而反问我:“你和盛川是什么时候串通好的?”

“串通?那可能要追溯到我们七岁的时候了——”就在我说话间,盛超抓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将我按在沙发上。

在那惊心动魄的瞬间,他猛地反手抄起茶几上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气势汹汹地朝着我直刺而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别墅大门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踢开,“轰”的一声,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巨响撼动了。而本该和庄心虹在外地出差的程寄川,竟如同救世的英雄一般,赫然出现在门口。

再看他的身边,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那阵仗,仿佛是正义的力量瞬间降临。

“盛超!”程寄川的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凌厉森寒,仿佛能划破这弥漫的紧张氛围,让我在这黑暗的时刻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阳光透过玻璃窗,灿烂地倾洒进来,给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了一丝温暖与生机。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弦上,让我胸腔里急促的心跳声愈发强烈,就像永不停息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盛超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那股强大的力量几乎让我无法呼吸。刺过来的第一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避开。稀薄的氧气艰难地钻进我的鼻腔,可呼出时却更加困难,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场生死较量。

我拼了命地挣扎着,下意识地把头往后仰。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窗外枯败的玫瑰花丛,只剩下几点伶仃的残红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命运的无常。

那是十八岁的程寄川留下的吻痕啊,就像白炽灯下按灭在我肩上的烟头,带着他年少时的凶狠与热烈。

又或者想起六年前的那个雨夜,在地铁站里,当听闻程阿姨的失踪另有隐情时,他眼中蓦然擦亮的火光,那是一种对真相的执着与探寻。

终于,枪声响起!那清脆的枪声打破了这紧张到极点的僵局,水果刀“哐当”一声落地。颈上那股巨大的力道也蓦然一松,仿佛压在我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挪开了。

空气里重新充满了氧气,我大口地喘着气,程寄川站在我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他的嗓音冷峻而低沉,但眼中却闪烁着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对不起,星澜。”

我没回应他的话语,只是用目光细细打量着他的脸庞——那锐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因紧张而微微发白的唇角。

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到盛超已经被警察控制,双手反剪在背后,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一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紧绷的弦也稍微放松了些。

突然之间,我凑近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了他的肩膀。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一定很疼吧?但他没有躲避,反而用力将我揽入怀中。

“尸体应该就在玫瑰花丛或泳池下面……”他低声说道,“这次一定能查清楚真相。”

听到这句话,我将心中的复杂情绪和泪水一起咽下肚去。接着又补充道:“还有那支录音笔,你交给警方吧,它能作为重要的证据。”

程寄川点了点头,然后温柔地捧住了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虽然睫毛轻轻颤抖着,但我并没有躲开,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暖。

在市郊别墅的泳池下,埋藏了十年之久的秘密终于被揭开。盛超被带回警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程寄川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程阿姨的尸骨就藏在泳池的砖块之下。

六年前,我在地铁站遇到了刘金容。她曾暗示过我们,程阿姨的失踪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因为有人在A市一手遮天,所以我们看到的监控并不是真实的。这个人的身份不言而喻,他就是在A市拥有巨大影响力的盛超。

程寄川曾经向我讲述过他的身世。程家破产后,无法再为盛家提供帮助,于是程阿姨被迫离婚,带着程寄川离开了A市。他们搬到了另一个地方生活,而盛超和他的母亲则趁机住进了盛家,取代了他们的位置。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争夺盛家的任何东西,”程寄川愤怒地说,“可是为什么他们要伤害我妈妈呢?”

二十岁的那个雨夜,我和程寄川站在地铁站出口的玻璃穹顶下。末班地铁已经停运,周围空无一人。只有疏冷的灯光照亮着这个地方,疾风骤雨不断敲击在玻璃窗上。

不远处亮着一盏路灯,我凝视着那束光芒片刻,然后转过头看向程寄川。

“川哥,再来一场扮演游戏吧。”

他眼中倒映的雨水,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次调查可能会持续三年、五年甚至更久——但我们会一步步揭开真相,对吧?”

起初,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程寄川假装死亡逃脱,回到A市后改回父姓,重新进入盛家,与盛超展开了一场漫长的明争暗斗。然而,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争夺盛家的财富,而是寻找程阿姨失踪的真相。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着。只是我低估了对他的思念之情。从七岁到二十岁,这漫长的十三年里,我和程寄川从未分开过这么久。甚至为了剧本的需要,我们不得不扮演分离的角色,只能通过小号暗中匆忙联系。回到A市后,程寄川立刻变得忙碌起来,我知道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在他回去的第一时间,盛超和他妈妈就派人来试探我。比如那个长得很像程寄川的学长何安。

我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因男朋友离奇死亡而心碎的女人,让他们完全相信,程寄川为了盛家的财富和他的未来,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

然而,盛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当他发现程寄川的存在对他构成威胁后,他策划了一年前那场差点引发爆炸的绑架案。

虽然程寄川幸免于难,但从此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之后,在那个匿名的小号上,他联系到我:“放弃吧,孟星澜,接下来的路,我一个人走。”那时的我对此一无所知,但心中却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我怎么可能放弃他呢?

长达三四年的思念几乎让我崩溃。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偷偷跑到 A 市。正巧是圣诞节,我看到程寄川和庄心虹一起出来吃饭。我戴上口罩和帽子,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直到进入餐厅,感受到温暖的气流扑面而来时,我才不得不摘下口罩。服务生可能就是那次见过我,以至于后来当我化着浓妆与程寄川一同走进餐厅时,他仍觉得有些眼熟。

我目睹程寄川与庄心虹交谈,他有些日子未理发,发稍垂落却无损于他的锐利眉眼。我不想停留,便裹紧外衣离开。第一次来到A市的我对路线不熟悉,漫步至一个冷清的停车场,就在此时,有人急切地将我拉近并亲吻。

我回应着他,他的手温柔地环绕我的腰间,尽管冬日的寒风凛冽,我们却在这个空旷之地营造出了一种温馨的氛围。“程寄川。”他身体一震,声音中带着久违的情感:“星澜,好久不见。”

在那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唯一一次破例见面,让那句小号上的悄悄话仿佛化作了虚无。我继续推进我的计划,直到工作调动到A市,因为一次采访,我终于有机会正大光明地见到他!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期待和激动。

当那浓烈的欲望几乎要咆哮而出时,我在白日的阳光下认真地打量着他,却意外地发现,除了熟悉,还有一抹陌生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流淌。

也许是为了让这场戏更加逼真,他竟然点掉了眼尾的那颗痣,这个小小的改变让我感到惊讶不已。除去圣诞夜那晚的匆匆相遇又别离,我们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见过面了。这漫长的时光里,每一次的接触、每一次爱恨交织的话语,都让我难以分辨真假,心中仿佛笼罩着一团空茫茫的雾气,我始终无法拨云见日。

现在,所有人都叫他盛川。而我,作为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仿佛与这个世界保持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我和程寄川在警局看到了盛超,他对母子二人联手杀害程阿姨并藏尸的事实供认不讳。他交代的原因简单而残酷:“我妈带情人回家的时候,正好被她撞见……就这样了。”

面对盛超这样一个棘手的对手,我费尽心思,只为赢得他的信任。那一次前往K市洽谈项目,当我察觉到房间内新安装的隐蔽摄像头时,我和程寄川巧妙地上演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随后,他假装愤怒地离开,而我则独自留在了房间里,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

我无法理解盛超为何如此固执,他即将被带走时,咬牙切齿地向我发问:“就算你不在乎他被假死欺骗和抛弃的事实,难道程长天对你的巨大仇恨也无关紧要吗?”

我微微一笑,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程长天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强奸犯,他和程寄川有什么关系?”

盛超一脸震惊,仿佛突然明白了一切。

“你竟然对这些伪造的资料深信不疑,这五年来,我一点一点地编造这些谎言,确保每个调查环节都无懈可击。”

这正是我为盛超精心布置的一场骗局,通过虚构的仇恨,让他误以为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最终带我来到了那栋连程寄川都不知道的秘密别墅中。

离开警局后,我和程寄川将程阿姨的骨灰安放在墓园里,并在墓碑前献上了一大束天堂鸟。这场迟到了十年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那天下午,当我走出公司时,天空飘起了细雨。刚点燃一支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就被程寄川一把夺去,咬在嘴里。

他轻轻拉开车门,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冲我微微侧头,低声说道:“上车吧。”我心中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坐进了副驾驶座,挑眉笑道:“你这模样一点都不像那个身价不菲的盛总啊,反倒更像个校园里的恶霸。”

他沉默片刻后,摘下手中的烟在指尖捻灭,然后靠近过来,在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上凝视着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这个所谓的‘盛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

这些天来,你的疏远让我感到不安。我知道五年的时间太长了,我们之间又未曾见面,你或许认为我已经变了。即便是我们已经解决了盛超和他的母亲的问题,你仍然感觉我们回不到从前那样亲密无间的状态。

事实上,比起当年因酗酒去世的母亲,程寄川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了解我的人。过去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想玩角色扮演游戏,他总是愿意陪伴左右。而今当我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挣扎时,他也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迷茫与困惑。那些肆意张扬、毫不掩饰的情感交流,就像是即将告别前的最后一丝温暖火焰。

我轻轻地低下头,避开他那直勾勾的目光,轻声问道:“你和庄心虹之间的婚约……”

程寄川坚定地说:“从一开始,我和庄心虹之间就没有什么婚约。我们只是合作伙伴,彼此利用。”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庄心虹不会对任何男人心动,包括我。”

想到那个总是伴随在庄心虹身边的女子,我似乎恍然大悟。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细雨渐密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突然,程寄川那双冰冷的眸子锁定了我,语气坚决地说:“那晚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愣住了,心中有些迷茫。他紧接着问道:“孟星澜,你是不是打算放弃我了?”

我还未开口回答,他猛地将我拥入怀中,安全带在我们之间显得格外突兀,但他仿佛浑然不觉,反而抱得更紧。

“别人眼中的程寄川或许风光无限,但我不过是个普通人。”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到底,但求你别离开我。”

“别再走了,孟星澜。”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中满是深情与不舍,“我已经失去了五年,不想再浪费更多时光。”

这番真挚的情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淹没,让我深深感受到了他的渴望与坚持。

我终于忍不住反手紧紧抱住了他,声音带着一丝闷闷的情绪:“你的泪痣怎么不见了?”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回应:“嗯?泪痣不见了吗?”

“是啊,它去哪了呢?”我轻声说道。

“那我们就一起去点一颗新的吧。”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突然抓住我的手,“或者你带我去买一支眼线笔吧,这样我就能天天为你画上,让泪痣永远陪伴着你。”

程寄川把名字改回来这件事,在盛世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然而,好在这六年来他一直稳扎稳打,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至于之前的田律师,程寄川向我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盛超的母亲出轨多年,而盛超其实是他父亲口中的“野种”。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的父亲请来了田律师修改遗嘱,并非程寄川篡改。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有些疑惑:“那么说盛超的死也是他干的吗?”

程寄川淡然地说:“或许吧,但我并没有打算追究。当初他因为我妈妈没有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她,然后费尽心思地把盛超接回来培养。这是他必须承担的后果。”

第二年春天,庄心虹与庄家人彻底闹翻,并带着她的伴侣去国外登记结婚了。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你们去看婚纱和钻戒是为了这个原因啊……”

"各付各的,拼单就是这么简单。"程寄川说,“第二件商品打八折,怎么样?”

"程寄川,你现在可是堂堂董事长啊——"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已经温柔地堵住了我的嘴。

在我唇间,他低声笑道:"但作为董事长夫人从小就教我,要勤俭节约。"我的耳朵一下子微微发热。

他眼角那颗泪痣依旧在闪烁着光芒,人却已经反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两枚戒指。

缠绕的藤蔓,点缀其上的钻石,让它们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喜欢吗?"他勾着唇笑,"喜欢就送给你。"这不同寻常的求婚方式,没有花束和蜡烛,却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夏天高考后的告白。

我拼命点头:"喜欢,而且很像我。"是的,非常像我。我是攀附着程寄川生长的藤蔓,自阴暗处而起,还以为会永远匍匐,可竟然有幸让他在我七岁那年一把拽起我,从此支撑起我的骨骼和脉络。而他,则是我生命里闪闪发光的钻石。

樱桃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啦~新的一年里祝大家所得皆所愿,所遇皆良人。

来源:樱桃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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