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异已 “科学教派”的发展手段

360影视 2025-02-07 19:15 3

摘要:2024年11月27日,德国纪录片制作博主ENDEVR通过访谈“科学教派”前成员并整合主流媒体报道,在国外社交视频平台油管网发布视频,从L·罗恩合主流媒体报“科学教派”的源头出发,层层剥茧,逐步揭露了“科学教派”的黑暗面。访谈中,前成员们以亲身经历为线索,揭示

编者按:2024年11月27日,德国纪录片制作博主ENDEVR通过访谈“科学教派”前成员并整合主流媒体报道,在国外社交视频平台油管网发布视频,从L·罗恩合主流媒体报“科学教派”的源头出发,层层剥茧,逐步揭露了“科学教派”的黑暗面。访谈中,前成员们以亲身经历为线索,揭示了“科学教派”内部的种种不公与压迫,以及它对信徒身心的无情摧残。视频标题为《“科学教派”背后的黑暗内幕》(The Dark Side of the Scientology Cult),为便于读者阅读,中国反邪教网现将访谈编译整理,分篇刊出,各部分小标题由译者编辑添加。

“特别事务办公室”:“科学教派”的手段

“科学教派”处理“压制性人物”的文件。原视频截图

“科学教派”中的“压制性人物”(Suppressive Persons,SP)手段,其根源可追溯至20世纪50年代,由哈伯德所确立。这一手段意在标记并排斥所有对组织构成阻碍的个人或团体。一旦被列为“压制性人物”,个体便会被纳入“公平游戏”策略及黑色宣传计划的射程之内。在“公平游戏”的框架下,“科学教派”信徒被授权对该个体追踪、骚扰、起诉乃至暴力相向。而这一系列行动的背后,都是由“海洋组织”的“特别事务办公室”(Office of Special Affairs,OSA)精心策划并执行的。

“科学教派”关于“特别事务办公室”的文件。原视频截图

倘若前“科学教派”成员或政府机构意图对“科学教派”采取行动,“特别事务办公室”则担起应对并“清除”这些障碍的重任,其职能与运作方式宛如圣教法庭与克格勃的融合,扮演着追捕“科学教派”敌人的政治警察角色。

“据我所掌握的信息,全球范围内,鲜有能如‘科学教派’般发展出如此性质的机构。”迈克·林德,作为少数几位对“特别事务办公室”有深入了解的人,曾在1982年至2005年间担任该办公室的负责人。他坦言:“在‘特别事务办公室’,我的职责便是清除反对势力,为此,我采用了包括贿赂、法律诉讼、恐吓在内的各种手段,简而言之,就是不惜一切代价。”

迈克·林德在“特别事务办公室”时的照片。原视频截图

至今,这依然是“科学教派”的“特别事务办公室”所采取的“隐秘行动范式”,而迈克·林德在脱离“科学教派”时,这一深刻认知成为了他随身携带的“武器”,使他成为了“科学教派”最为忌惮的威胁之一。身为昔日“特别事务办公室”的掌舵人,迈克·林德自身也成为了被瞄准的目标。自2007年决裂以来,“科学教派”便不遗余力地对他实施恐吓与骚扰,企图遏制他的声音。

迈克·林德记录的所遭受的骚扰事件。原视频截图

迈克·林德详细记录了所遭受的骚扰事件:每日都有车辆如影随形地尾随他,追踪者从不放弃。就连他邻居的鸟屋内,也被暗中安装了摄像头,用以窥探他的居所。若你仔细观察那些孔洞,不难发现其中既无鸟儿的踪迹,也无鸟食的踪迹,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的伪装。更有甚者,迈克·林德的垃圾桶也遭到了陌生人的窃取。

迈克·林德邻居鸟屋中的摄像头。原视频截图

为了进一步施加压力,“科学教派”不惜重金,每周花费高达一万美元雇佣私人侦探,企图将林德置于严密的监视之下。“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我是名私人侦探,正受雇调查你针对‘科学教派’的行为。”然而,当这些侦探找不到任何不利于迈克·林德的证据,无功而返时,“科学教派”便会祭出他们的终极武器——家庭。他们主要的骚扰策略之一,就是通过互联网发布信息,尤其是将迈克·林德的女儿卷入其中,作为宣传的棋子。“身为迈克·林德的女儿,我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父亲。”尽管如此,这些宣传攻势并未奏效,它们未能阻止林迈克·林德持续发声揭露真相。

“科学教派”之所以持续采取此类行动,根源在于哈伯德所制定的手段。诚然,其他某些团体也采用类似于“科学教派”的黑色宣传手段,但它们的规模与影响力远远不及“科学教派”。对待批评者和前成员,“科学教派”展现出了极其恶毒、报复心重的一面,其行为毫无道德可言。这个组织自视超脱于世俗法律的约束,因为它自诩为人类幸福的捍卫者,然而,其行为却与这一崇高使命背道而驰。

密斯凯维吉的崛起与“科学教派”获得“宗教”地位的关键转折

1986年的大卫·密斯凯维吉。原视频截图

自“科学教派”创立之初,它便费尽心机地追求特殊的法律地位与保护,这无疑是其发展历程中的关键转折点。回溯至1986年1月24日,一个历史性的时刻,26岁的“听析”员兼摄影师大卫·密斯凯维吉(David Miscavige)在下午两点宣布了哈伯德的死讯。对于大多数“科学教派”的信徒而言,那可能是他们首次目睹大卫·密斯凯维吉的真容,而接下来的突变,无人能够预见。密斯凯维吉迅速接掌了组织大权,最终演变成为“科学教派”的独裁者。

在密斯凯维吉掌权之际,他已清除组织内部的所有异己。作为现任“科学教派”领导人,密斯凯维吉曾以言语和身体暴力手段,迫使同事服从其意志。然而,这场权力斗争的胜利是短暂的,因为“科学教派”正深陷财务危机,背负着来自美国国税局高达10亿美元的税款债务。国税局及其巨额税单,成为了密斯凯维吉面临的最大挑战。一度,“科学教派”几乎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此,密斯凯维吉决定向国税局宣战。克里斯·谢尔顿回忆道,在“特别事务办公室”的策划下,我们发起了一场大规模行动,搜寻对“科学教派”心怀不满的国税局雇员,将他们的名字公之于众,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舆论风暴。国税局的雇员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骚扰,但这仅仅是冰山一角。他们还发起了对美国国税局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法律攻势,共计提起了2500起诉讼。这一策略取得了显著成效,彻底改变了“科学教派”的历史轨迹。

每一桩案件都需要律师的介入,所有的法律程序都需要进行上诉,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历经数年,最终以美国国税局的让步告终。他们不得不承认“科学教派”的“宗教”身份,并选择停止与之对抗。自那时起,密斯凯维吉的地位变得坚不可摧。哈伯德曾言,“致富之道在于创立一个宗教组织”,而密斯凯维吉无疑取得了成功。美国国税局向“科学教派”正式发函,确认其及所有附属组织均享有全面的税收豁免权,最关键的是,“科学教派”被正式承认为一个宗教。1993年,“科学教派”获得了美国宪法赋予的宗教地位,这一地位对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一旦美国国税局授予宗教组织税收豁免权,该组织便几乎能在法庭上为所欲为,儿童劳工法、教育法皆可被轻易违反,儿童乃至成年人都可以被虐待,而这些皆可因“宗教活动”之名而免受惩罚。“我必须强调,这对密斯凯维吉和‘科学教派’而言,无疑是一次空前绝后的重大胜利。”

来源:中国反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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