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离家八年不联系,老伴临终前的纸条,让我含泪踏上寻子路!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09 23:25 1

摘要:我知道她在等谁。小儿子阿明,离家八年了,没回来过,也没打过电话。最初的两年,还能收到几条短信,说他在外面挺好,让我们不用担心。后来连短信也没了。

老伴走了,走得平静。她走之前,眼睛一直望着门口,像在等谁回来一样。

我知道她在等谁。小儿子阿明,离家八年了,没回来过,也没打过电话。最初的两年,还能收到几条短信,说他在外面挺好,让我们不用担心。后来连短信也没了。

那天收拾老伴遗物,在她枕头底下发现了张纸条,蓝色的圆珠笔字迹,有些地方被水渍洇开了,是泪痕。纸条上写着:“老头子,我知道我活不久了。阿明的事,不是他的错,是我们错了。你去找他回来吧,我在那边等你们……”

夜里,窗外下着雨,屋檐的水滴啪嗒啪嗒地响,像是老伴在催我。家里的台钟已经停了两年,电池没换,时针永远停在九点四十五分,那是阿明上一次打电话来的时间点。

我推开窗,山里的空气带着湿漉漉的泥土味。对面的李老头家新修了二层小楼,灯火通明,儿孙满堂。我家早就没有这样的热闹了,大儿子常年在外地工作,一年回来一两次,大孙子都上高中了,说话像城里人一样,一口普通话,我都听不太懂。

村委会的小张来敲门,送了两罐八宝粥,说是镇上统一发的。小张父亲跟我是把兄弟,以前常在一起喝酒。小张看了看房子里,目光落在老伴的遗像上,欲言又止。他知道阿明的事,全村人都知道。

“张叔,要不我帮你联系养老院?镇上新开了一家,听说条件不错……”

我摆摆手,拿出老伴的纸条,说:“我得去找阿明。”

小张叹了口气,帮我把客厅的灯泡换了。那是两年前坏的,我一直没换,因为反正也就我一个人,摸黑走几步就到了卧室。

“知道去哪找吗?”小张问。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其实我知道,老伴知道,但我们从来没说出来过,就像我们从来没谈过那件事一样。

阿明是个倔脾气,像极了我年轻时。十八岁那年,他不顾我们反对,执意要去上那个民办的艺术学校。学什么狗屁艺术,我当时就是这么骂的。老伴当时没有反对我,只是偷偷地哭。现在想起来,那是她第一次没有站在我这边。

报名的钱,是阿明自己攒的。他高中时在镇上超市打工,没告诉过我们。我把钱撕了,当着他的面。然后我说了很多狠话,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说出来的。我说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不知好歹的儿子……

老伴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撞到了墙角的柜子上。阿明冲过来,挡在老伴前面,眼里的恨意那么清晰。他拎起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说:“我走,我再也不回来了!”

老伴想追,被我拉住了。我说:“就让他走,看他能走到哪去!家里四亩薄田,供他念了十几年书,到头来要去学那些不入流的东西,成天画些乱七八糟的画,能养活自己吗?”

老伴没说话,只是一直掉眼泪。我以为阿明过两天就会灰溜溜地回来,没想到,一去就是八年。

收拾行李时,我把阿明的照片也带上了。那张照片是他高中毕业时照的,穿着新买的白衬衫,背景是一大片向日葵,是他自己挑的背景。他从小就喜欢葵花,说它们一直朝着太阳笑,无论多晒多累都不会抱怨。当时我觉得这话娘娘腔,现在想起来,心里酸得要命。

出门前,我去了趟老伴的坟前。坟是在村后的山上,我和几个老伙计挖的。那天雨刚停,土很湿,铁锹挖下去沉甸甸的。我把纸条装在塑料袋里,埋在了坟前。

“老伴,我这就去找阿明,你等着,我把他带回来……”

客车从村口到县城,再从县城到省城。一路上,我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是五年前偶然在镇上碰见阿明高中同学小赵给我的。小赵说,阿明在省城一家叫”自由海”的画室当老师,教小孩子画画。当时我没放在心上,后来却把这名片藏在了烟盒里,烟抽完了还舍不得扔。

省城很大,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个画室。“自由海”三个大字已经褪了色,门口摆着几个小孩子的画,歪歪扭扭地画着房子、太阳,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我推门进去,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正在收拾画架。

“请问,阿明在吗?”

姑娘疑惑地看着我,我补充道:“就是明老师,教画画的。”

“哦,明哥啊。”姑娘恍然大悟,“明哥两年前就不在这里了。他自己开了工作室,好像挺成功的。”

“你知道在哪吗?”

姑娘摇摇头,又想了想:“我有他微信,您要联系他吗?”

“微信?”我有些茫然,虽然大儿子给我买过智能手机,但我只会接打电话,连短信都不太会发。

姑娘看出我的窘迫,善解人意地问:“您是明哥的……”

“我是他爸爸。”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姑娘的表情变了,眼睛睁大了些。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听见她说:“明哥,有个人找你……自称是你爸爸……”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然后,电话挂断了。

姑娘尴尬地笑笑:“明哥说……他没有爸爸。”

我没说话,胸口闷得慌。

“不过,明哥说,他下午会在城东的咖啡馆见客户,三点钟,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城东的咖啡馆叫”清晨六点”,我笑了笑,阿明小时候总是早起,说要看日出。那时我还嘲笑他傻,地里的活都干不完,还有心思看什么日出。

咖啡馆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像是流水的声音。我点了杯最便宜的绿茶,坐在角落里,目光一直盯着门口。三点整,走进来一个人,我差点认不出来。

阿明瘦了,也黑了,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些沧桑。他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的几处颜料痕迹。

我想喊他,却叫不出声来。阿明径直走向另一桌,那里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们握手,交谈,中年人时不时点头,露出欣赏的表情。桌上摊着几张画,我看不清内容,但那种明亮的色彩,像极了阿明小时候画的向日葵。

一个小时后,中年人起身离开,阿明把画卷好装进筒里。当他转身时,我们的目光对上了。他的眼神先是震惊,然后是复杂,最后归于平静。他没有走过来,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艰难地站起来,腿有点僵,走到他面前。

“阿明……”

“您怎么找到这儿的?”他的声音比我记忆中的低沉,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你妈……”我哽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妈走了。”

阿明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

“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

他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

“你妈临走前,一直在等你。”我掏出那张纸条,递给他,“她留了话给你。”

阿明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又还给我:“不用了。我妈的心意我懂。”

“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阿明简短地回答,“我有自己的工作室,画的东西也卖得不错。刚才那位是上海美术馆的负责人,他们要办我的个人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就像八年前一样。

“你吃饭了吗?”我问,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问题。

阿明笑了,是那种无奈的笑:“不是饿了吗?”

我也笑了,虽然眼眶有些湿:“是啊,饿了。”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面馆,我点了碗牛肉面,阿明点了份三鲜馄饨。他还记得小时候最爱吃的食物。

面馆电视里正播着足球赛,阿明抬头看了一眼,说:“还记得那年世界杯吗?我们熬夜看巴西对德国,结果您睡着了,还打呼噜。”

我笑了:“那次输得太惨了,我是装睡的。”

阿明也笑了,笑容像小时候那样纯粹。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八年的时光好像一下子被缩短了。

吃完饭,阿明带我去了他的工作室。那是城郊一个老旧工厂改造的文创园区,他租了一间顶楼的大房子,窗户很大,阳光很足。

工作室里到处是画,大大小小的,有风景,有人物,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抽象画。角落里放着一个画架,上面蒙着布。

“这是我最近在画的。”阿明掀开布,露出下面的画。

那是一幅向日葵,金黄的花朵向着阳光绽放,生机勃勃。但仔细看,每朵花都有细微的差别,有的花瓣边缘微微卷曲,有的花盘中心泛着深褐色,像是经历过风吹雨打却依然坚强的模样。

“真好看。”我由衷地说。

“这幅画叫《回家》。”阿明轻声说,“每朵向日葵都有自己的路,但最终都会朝着同一个方向——太阳。”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喉咙发紧:“你妈会喜欢这幅画的。”

阿明低下头,沉默了片刻,问:“您今晚住哪?”

“还没想好,可能找个便宜旅馆。”

“住这吧,楼上有个小阁楼,我偶尔休息用的。”

晚上,我躺在阁楼的小床上,听着楼下阿明走动的声音。他在收拾画具,偶尔有水龙头的水流声。这些声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第二天早上,阿明已经起床了,桌上放着两个煎蛋和一碗热粥。

“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阿明说,“您自己在这里休息吧。”

我点点头,问:“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吧。”阿明顿了顿,又补充道,“下周三我要去上海,那个展览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好,你去吧。”

阿明离开后,我在工作室里转悠。墙上挂着他这些年的获奖证书和报道,有一张照片是他站在一群外国人中间,大家举着香槟,笑得开心。原来,我的儿子已经成为了这样优秀的人,而我却错过了他成长的全部过程。

下午,我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看着楼下的年轻人进进出出。他们有的抱着画板,有的背着吉他,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阿明也曾是这样的年轻人,只是我没能支持他,反而成了他路上的绊脚石。

阿明回来得比预想的早,手里提着一个纸袋,是晚饭。

“买了些小炒,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我们坐在工作室的小餐桌前吃饭,沉默多于交谈。吃完饭,阿明收拾碗筷,我帮他擦桌子。

“爸,”阿明突然开口,“妈真的走了?”

我点点头,眼眶湿了:“是啊,走得很安详。她最后的心愿,就是看你一眼。”

阿明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在强忍泪水。

“我原本打算过完年回去看看的。”阿明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这些年也想过回家,但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

“是我的错。”我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八年的话,“那天不该那么对你,更不该推你妈妈。我只是……”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阿明打断我,“您希望我有个稳定的工作,不用像您一样辛苦。”

“可我错了。”我苦笑,“你看,你现在过得多好。”

阿明摇摇头:“最初那几年并不好过。我在画室打杂,晚上睡工地的板房,有一整年,我都是吃泡面度日的。但我不后悔,因为那是我自己选的路。”

“对不起……”我哽咽着说。

阿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有错,不该就这么不告而别,让您和妈担心这么多年。”

我们相对无言,所有的情感似乎都在这短暂的沉默中交流了。

第二天一早,阿明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们坐了近两小时的车,来到郊外的一片山坡上。山坡上种满了向日葵,金黄的花海随风起伏,像是涌动的金色波浪。

“这是我买的地。”阿明说,“我打算把妈的骨灰也迁过来,葬在这片向日葵地里。您觉得怎么样?”

“好。”我哽咽着说,“你妈会喜欢的。”

阿明蹲下身,抚摸着一朵盛开的向日葵:“每年春天,我都会来这里种新的向日葵。它们会开满整个山坡,一直朝着太阳。就像妈妈,永远温暖,永远明亮。”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阿明第一次给我们画向日葵时说的话:“向日葵就像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勇敢地面对太阳。而太阳就是希望,就是未来。”

回程的路上,阿明说:“爸,我下周要去上海办展,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认真地说:“我想让您看看,这些年我画的东西。”

我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晚上,阿明在工作室里忙碌,准备展览的事情。我坐在旁边看着他工作,想起了他小时候在油灯下写作业的样子,专注而认真。

“爸,”阿明停下手中的活,“我想回家一趟,看看妈妈,再收拾一下房子。这些年,我赚了些钱,可以给您和妈妈买个好点的房子,不用再住那个漏雨的老屋了。”

我摇摇头:“不用了,那房子虽旧,但住了一辈子,有感情。只是……”我顿了顿,“就怕你妈看不到你回来。”

阿明沉默了一会,说:“她会看到的。只要我回家,她就会知道。”

我点点头,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八年的分离,终于要结束了。

临睡前,阿明送我上阁楼,他手里拿着一个纸筒。

“这是给您的。”

我打开纸筒,里面是一幅画,画的是我和老伴站在向日葵地里,身后是金色的阳光。我们的表情祥和、幸福,就像年轻时一样。

“谢谢你,儿子。”我抱住了阿明,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谢谢你原谅我……”

阿明也紧紧抱住我:“我们回家吧,爸爸。妈妈在等我们。”

那一刻,我知道,老伴是对的。阿明不是错的,是我们错了。但现在,我们有机会重新开始,拼凑起这个破碎的家。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阿明已经在楼下准备早餐了。我闻到了茶叶蛋的香味,那是阿明小时候最爱吃的。

“爸,吃早饭了!”阿明在楼下喊。

“来了!”我应了一声,擦掉眼角的泪水,拿起那幅画,小心翼翼地卷好。

八年的寻子路,到今天终于有了结果。我知道,即使老伴不在了,但她一定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露出欣慰的笑容。

向日葵会继续生长,永远向着太阳。而我们的家,也会重新开始,向着新的明天。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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