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内蒙古“黑老大”,只因调戏一神秘女子,不料踢到铁板遭覆灭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09 23:26 1

摘要:易连峰的发家史要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那时候他还是个普普通通的教师,每天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拿着固定的工资。日子过得平淡,可他偏偏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有一天,他干脆把教鞭一扔,辞了职,带着一身干劲儿跑到蒙古国去闯荡。他看准了那边的矿产资源,用一车车的粮食跟当

从草原野草到商业枭雄

易连峰的发家史要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那时候他还是个普普通通的教师,每天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拿着固定的工资。日子过得平淡,可他偏偏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有一天,他干脆把教鞭一扔,辞了职,带着一身干劲儿跑到蒙古国去闯荡。他看准了那边的矿产资源,用一车车的粮食跟当地人换回了矿石,再转手卖出去。折腾了一阵子,赚到的钱不算多,几十万的样子,可这笔钱就像草原上被风吹起的火苗,噼里啪啦地烧起来,点燃了他日后更大的野心。

赚到第一桶金后,易连峰没急着乱花,而是回了通辽琢磨下一步。他老婆李晓斌瞅准了机会,跟他提了一嘴:“现在房地产热得很,不如咱们试试这行?”他一听觉得靠谱,立马拍板干了起来。通辽市郊有块地,烂泥巴堆了一片,常年没人搭理,连路都修得坑坑洼洼。

他带着人开了几台推土机过去,轰隆隆地把地铲平,泥水四溅,机器声音震得耳朵嗡嗡响。干活的工人顶着太阳忙活,汗水混着泥巴往下淌,三年时间硬是把这块荒地变成了六栋商品楼。楼盖好了,外墙刷上白漆,窗框装得整整齐齐,远远看去还挺气派,附近的老百姓路过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到了1998年,易连峰的野心又往前迈了一大步。他砸下重金建起了“新世纪大酒店”,这栋楼在当时通辽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大楼外墙贴着光滑的大理石,门口立着两根粗实的柱子,显得特别有排场。顶楼的旋转餐厅是亮点,玻璃窗围了一圈,坐在里面吃饭能360度看到外面的科尔沁草原,风吹过草浪翻滚,牛羊星星点点散在远处,景色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黑色帝国的“保护伞”

“新世纪大酒店”建起来后,很快就成了易连峰的摇钱树,可它不光是赚钱的地儿,更是拉拢权贵的大本营。酒店地下那片昏暗的赌场,桌子摆得满满当当,赌客们吆喝着下注,筹码哗啦啦地推来推去,空气里全是烟味和汗味。

通辽市公安局原副局长张彦忠就常在这儿露面。有回他玩得太狠,手气又背,带来的公款全砸进去了,输得一张脸青一块白一块。易连峰听说了,立马摆摆手让人把账单撤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接着他让人从库房拎出两箱茅台酒,箱子外包装上还沾着点灰,酒瓶摆得整整齐齐,直接送到张彦忠车后备箱里。茅台那浓烈的酒香一打开,车里都飘满了味儿,张彦忠拍着箱子点了点头,事儿就算这么定了。

从那次以后,张彦忠跟酒店的关系更近了。每到过年过节,酒店地下车库就热闹起来。车库灯光昏暗,水泥地上有些裂缝,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轿车。官员们开着车悄悄溜进来,车窗摇下半截,接过酒店员工递来的“土特产”。

那些礼包用棕色纸袋装着,里面塞满了茶叶、干货,有时候还夹着几瓶好酒,袋子口扎得严严实实。员工们忙着搬箱子,手脚麻利地在车流中穿梭,偶尔有袋子掉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来的大多是熟面孔,彼此碰面也不多说话,拿了东西就踩油门走人,车尾灯在车库里闪几下就没了影。

到了2005年,通辽要建体育场,招标的事儿让易连峰又露了一手。他直接让人准备了五辆越野车,每辆车后座都堆满了现金,用黑色塑料袋裹着,袋子鼓鼓囊囊地摞成一堆,开车门时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钞票味。车队一大早出发,轮胎碾过通辽的土路,扬起一片灰尘,直奔招标会场。

到了地方,司机们把袋子扛下来,挨个儿搬进会议室,袋子堆在桌子边,边角磨得有点毛糙。易连峰带着人跟招标方谈,现金往桌上一码,中标价硬生生被压到成本线以下。会场里的人看着这架势,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文件翻页的声音格外响。靠着这“财大气粗”的路子,他在通辽的地下圈子彻底站稳了脚跟,名字传出去,谁听了都得掂量掂量。

一件紫裙引发的崩塌

2019年的夏天,易连峰的日子开始有点不对劲。那天晚上,他在“新世纪大酒店”的大堂晃悠,喝得脚步都发飘,满嘴酒气,走路时鞋底在大理石地面上蹭出轻微的吱吱声。大堂里水晶吊灯晃着光,照得地面金光闪闪,一个穿浅紫色连衣裙的女客刚从前台办完手续,正提着小行李箱往电梯走。裙子轻薄,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在灯光下特别显眼。

易连峰眯着眼睛凑过去,手指伸出去在她肩膀上划了一下,指尖蹭过布料,带出一点细微的摩擦声。他站得不稳,身子还晃了晃,嘴里嘀咕着什么,声音含糊不清。可他没留意到,大堂角落有个穿灰夹克的男人,低头靠在沙发边,手里攥着手机,镜头正对过来。手机屏幕上画面一晃一晃,录下他那几秒钟的举动,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没谁多看一眼。

这事儿看着不起眼,却像扔进水里的一块石头,涟漪越扩越大。后来才知道,那个穿紫裙子的女人不是普通客人,而是内蒙古公安厅专案组派来的便衣警员。她那天提的行李箱里装着录音设备,肩膀上还别了个隐蔽的摄像头,录下的画面清清楚楚。那段视频被存进档案袋,袋子封口贴上红色的蜡印,成了日后钉死易连峰的关键一击。

其实早在2016年,警方就盯上了他。那会儿通辽的娱乐圈子已经被他捏得死死的,80%的歌厅、酒吧、洗浴中心,每个月都得按时交“管理费”。钱不多不少,歌厅老板得掏几千块,门口的保安收了钱塞进牛皮纸信封,晚上送到酒店后门。连街边烤羊肉串的小摊子也跑不掉,摊主们支起炭火,羊肉滋滋冒油,烟雾飘满巷子,可每个月得从抽屉里掏出200块现钞,叠得整整齐齐,交给上门的小弟。小弟骑着摩托车,车后座绑个铁盒,收完一圈就往回跑,盒子里叮叮当当全是硬币和零钱。

伪善面具下的最后表演

到2019年夏天,抓捕行动正式铺开,那天凌晨警车悄悄围住他家,门一踹开,警察冲进去翻箱倒柜。搜查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从地下室拖出三个保险箱,里面塞满了金条,金光闪闪,整整齐齐码成一摞摞。桌上还摊着67本房产证,封皮上盖着红章,地址从通辽市区到郊外全都有。最离谱的是书架上摆着《论语》和《道德经》,两本书翻得边角都卷了,扉页上用毛笔写着“以德服人”四个大字,跟他干的那些事儿一比,讽刺得没法说。抓捕那天,警察把这些东西一件件装进证物袋,袋子摞满了一车,易连峰的黑色王国算是彻底塌了。

易连峰倒台前,面上还装得挺像回事,干了不少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好事”。2015年通辽发大水,河水漫过堤坝,街上到处是泥浆,房子泡得摇摇欲坠。他带人开了好几台铲车,车轮碾着泥巴轰隆隆冲到灾区,铲子上下翻飞,把堵路的土堆铲开,又拉了不少被困的人上车。

电视台闻讯赶来,扛着摄像机拍了一堆镜头,播出去全是“民营企业家大爱无疆”的标题,画面里他站在铲车边,身上溅了点泥,冲镜头挥挥手。可没人知道,被救上来的人群里混着他十几个马仔,穿着普通衣服,挤在人群里喊着感谢的话。

他还养了一群梅花鹿,三十多头关在自家狩猎场里,鹿圈搭得结实,周围拉着铁丝网。鹿毛油光水滑,每天有人喂草料,专等着领导来参观。有一回某领导来吃饭,随口提了句“鹿血大补”,第二天一早,易连峰就派人宰了头鹿,取了二十斤新鲜鹿血装进塑料桶,血还冒着热气,赶紧开车送过去,桶盖一掀开,满屋子都是腥味。这些事儿他干得麻利,面上全是笑,可背地里那些勾当一点没停。

到了2019年,扫黑行动把他逼到墙角,庭审那天法院里坐满了人,法官宣读判决时,念到“死刑缓期执行”几个字,声音在屋里回荡。他坐在被告席上,慢慢扭头朝旁听席看过去,那地方以前挤满了人,都是他用钱和势拉来的“朋友”,逢年过节端着酒杯跟他碰杯,拍着胸脯说有事找他们。现在空荡荡的,连个影子都没剩。

参考资料:[1]徐岱,史家家.论扫黑除恶的法治保障[J].法治研究,2019,0(5):11-20

来源:赖正直2019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