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不能去公司食堂,今晚有重要客户。你开车,带我去帝豪酒店。"南月站在公司大门口,头也不抬地对我说道。她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往车里钻。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关上车门,发动引擎。这位女老板,似乎从来不把我当司机以外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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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去公司食堂,今晚有重要客户。你开车,带我去帝豪酒店。"南月站在公司大门口,头也不抬地对我说道。她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往车里钻。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关上车门,发动引擎。这位女老板,似乎从来不把我当司机以外的人看。
我叫赵建军,一个刚退伍不久的老兵。部队里练就的本事不少,可回到地方后才发现,除了开车和打架,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技能。转业后辗转多个工作,最后经战友介绍,成了南氏集团董事长南月的专职司机,月薪一万,在九十年代末的小县城,这已经是让人眼红的收入了。
南月比我大两岁,三十出头,是远近闻名的女强人。她爹是老一辈下海经商的,几年前因病去世,把企业全交给了她。在这个男人说了算的年代,一个女人能把家族企业越做越大,背后不知承受了多少闲言碎语。她总是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说话办事雷厉风行,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听说她离过婚,但从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茬。
我开着她那辆黑色桑塔纳2000,在县城的马路上穿行。车窗外是九十年代特有的喧嚣与生机。路边的小店铺此起彼伏地播放着《大海啊故乡》和《爱的奉献》,年轻人穿着喇叭裤,提着大哥大招摇过市。到处都是"万元户"和"发财致富"的标语,仿佛整个社会都在向钱看。
有几次,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打量南月。她总是神情严肃,眉头紧锁,好像肩上扛着千斤重担。我不由得暗自揣测,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为什么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建军,你在部队是什么兵种?"南月突然问道,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我有些惊讶,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的过去有兴趣。
"特种兵,老板。"我简短地回答,眼睛盯着前方的路。
"怪不得身手不错。"她若有所思地说,"上周那个混混想靠近我的时候,你反应很快。"
我心里一惊。那天在商场,确实有个小混混趁乱想摸南月的包,我下意识地就把他按倒在地。没想到她注意到了这件事。
"职责所在。"我轻描淡写地回应。在部队那会儿,我立过三等功,练就了一身格斗本领。不过现在嘛,也就在开车时能派上用场,防止有人对老板不利。
到了帝豪酒店,我停好车,正准备在车里等她,南月却说:"你也进来吧,顺便吃个饭。"
我愣了一下,踌躇着说:"不太合适吧?"
"怕什么,就说你是我助理。"她头也不回地往酒店大堂走去。
帝豪是县城最高档的酒店,大堂里水晶灯闪闪发亮,地面铺着厚厚的红地毯,服务员个个西装革履。随着南月的脚步,我感觉自己格格不入,军人的习惯让我时刻绷紧神经,警惕四周。
南月熟门熟路地带我进了一个包间。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一看就是生意场上的老手。
"南总,可算把你盼来了。"那人站起来,热情地伸出手。
"李总,久等了。"南月微笑着握了握手,然后指了指我,"这是我新来的助理,赵建军。"
李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南总身边的人,肯定不简单。来来来,一起坐。"
席间,我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观察。商人们的话里有话,南月应对自如,谈笑间就把几个合作意向敲定了。我这才明白,她能在男人堆里打拼,靠的不只是她爹留下的基业,更是她自己的本事。
饭局快结束时,李总喝得有些高了,话也开始不着边际:"南总啊,你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还单着呢?我有个表弟,条件不错..."
我感觉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南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李总,生意归生意,私事归私事。您说是不?"
李总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我注意到南月的手在桌下微微发抖,心里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
回程的路上,南月异常沉默。我透过后视镜偷偷看她,发现她望着窗外出神,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忧伤。
"南总,您还好吗?"我试探着问道。
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建军,你有家人吗?"
"父母在农村,还有个妹妹在读高中。"我如实回答。
"你觉得,女人一定要结婚才完整吗?"她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南月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回答:"算了,当我没问。"
"我觉得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活出自己的样子。"沉默片刻后,我鼓起勇气回答。这是我在部队时老连长常说的话。
南月似乎有些意外,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赵建军,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南月之间的关系也在微妙地变化。她开始让我参加更多的商务活动,不再只是一个司机,而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助理。我慢慢了解到,南月的离婚是个伤痛。她前夫是个商人,结婚没多久就出轨了她的闺蜜,给她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有一次,南月的车被刮蹭了。我们去交警队处理事故,对方是个满嘴油腔滑调的小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趁南月去办手续的功夫,那人竟然凑过来小声问我:"兄弟,这女人是你老板啊?啧啧,够辣的,怎么搞上的?给点经验呗。"
我脸色一沉:"注意你的言辞,这是我老板。"
那人暧昧一笑:"别装了,谁不知道这些女老板都喜欢找年轻力壮的......"
我没等他说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冷冷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客气。"
那人被吓得不轻,连忙赔笑。这事被回来的南月看见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回程路上,南月破天荒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
"谢谢你,建军。"她突然开口。
"谢什么?那个人嘴巴太臭了。"我不在意地说。
"不只是今天。"南月看着窗外,声音轻柔,"这些年来,我听惯了那些闲言碎语。女强人、黄脸婆、没人要的老太婆......说得难听点的,甚至觉得我能做大生意,不是靠本事,是靠陪人睡觉。"
我攥紧了方向盘,心里一阵愤怒:"那些人就是嫉妒您。"
"建军,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累了。"南月突然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疲惫,"装得强势,只是因为不敢示弱。一旦示弱,这个世界就会吃了你。"
我第一次看到南月卸下盔甲的样子,竟觉得心疼。在外人眼里,她是叱咤商场的女强人;而此时的她,不过是个渴望被理解的普通女人。
有一次,南月喝醉了。那是她谈成一笔大生意后的庆功宴,她难得放松,喝了不少酒。当我扶她回家时,她靠在我肩上,醉眼朦胧地说:"建军,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信。我爹临走前告诉我,做生意要狠,做人要忍,女人要强。"
我轻轻扶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笑着附和:"南总,您已经很强了。"
"别叫我南总,叫我南月。"她抬起头,目光直视我的眼睛,"在你面前,我不想当什么老板。"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孤独和脆弱,那是平日里强势的女老板从未展现过的一面。我心里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突如其来的亲近。
南月醉得厉害,几乎站不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送进了卧室。当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准备离开时,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别走..."她轻声呢喃着,眼睛半睁,"建军,你真好......"
我感到一阵心悸,赶紧抽出手来:"南总,您喝多了,好好休息吧。"说完,我匆匆关上门,逃也似的离开了。
第二天,南月似乎忘了自己的失态,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但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愫。而我也无法自欺欺人,南月在我心中,早已不仅仅是一个老板那么简单。
转眼到了九月,天气渐渐凉了下来。这天,南月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突变。原来她投资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合作方卷款跑路了。这对刚刚起步的南氏集团是个不小的打击。
"开车,去鹿城。"南月命令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焦急。鹿城是隔壁的大城市,合作方的公司就在那里。
一路上,南月焦躁不安,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各方关系。到了鹿城,我们直奔对方公司,却发现大门紧锁,人去楼空。南月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看上去就要崩溃了。
"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轻声建议道。
在一家路边小店,南月坐下来,一言不发地喝着茶。她投了三百万,在九十年代末,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南月,还有办法挽回吗?"我问道。
她摇摇头,苦笑道:"合同有漏洞,是我太大意了。这笔钱,怕是要打水漂了。"
看着她落寞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难受。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
"张卫国,怎么了?"南月疑惑地看着我。
我猛地一拍大腿:"我说怎么这么耳熟!这个人在部队附近开过赌场,后来被我们特种部队端过。他认识我!"
南月眼睛一亮:"你是说..."
"我知道他可能躲在哪里。"我信心十足地说。
当晚,我带着南月来到鹿城郊外的一个农家院。果然,张卫国正在里面喝酒庆祝。看到我闯进来,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赵...赵队长!您怎么在这?"张卫国结结巴巴地问道。
"把钱还给这位女士,否则我就把你当年的事情捅出去。"我冷冷地说。
张卫国脸色大变,连忙招呼手下去拿钱。不到半小时,三百万现金就摆在了我们面前。南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惊讶和钦佩。
回程的路上,车厢里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了。南月主动坐在了副驾驶,靠近我。
"建军,今天谢谢你。"她真诚地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不,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司机。"南月转过头看着我,眼神柔和,"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可以依靠的男人。"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月,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居然说我让她有依靠感?
"南月,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说话。"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就这样开车,带我回家。"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些事情。也许,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人们最渴望的不是金钱,而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依靠。对南月来说,我不仅是一个司机,更是一个能在她最脆弱时站出来保护她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南月开始有意无意地向我靠近。她常找各种理由让我加班,有时甚至让我送她回家后,再找借口让我留下来修修这个、换换那个。每当这时,我都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然而,我心中始终有顾虑。我只是她的一个司机,而她是事业有成的女老板。这样的差距,让我不敢轻易越界。毕竟,在九十年代的小县城,"老板和司机"这样的关系,多少会引来闲言碎语。
直到那个雨夜。那天南月加班到很晚,正赶上一场暴雨。我撑着伞,把她送到家门口。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她叫住了我。
"建军,你看你都淋湿了,先进来喝杯热茶吧。"南月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进了门。她的家不大,但很温馨,处处透着女人的细腻。她递给我一条毛巾,又把刚烧开的水倒进杯子里。
"喝点热茶,别着凉了。"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很轻柔,和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样子判若两人。
"谢谢南总。"我接过茶杯,客气地说。
"都这时候了,还叫我南总。"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在这里,就叫我南月。"
我心跳加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南...南月。"
她笑了,笑容如春风拂面,让我一时恍惚。屋外雨声淅沥,屋内茶香袅袅,两个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建军,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留你在公司?"南月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一愣:"因为我开车技术好?"
她轻笑出声:"笨蛋,开车的人多了去了,比你开得好的也不少。"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是因为你,让我感觉安心。"
"南月,我......"
"别说话。"她轻轻按住我的嘴唇,"听我说完。自从我父亲去世,接手公司以来,我就一直在强撑着。每天都要面对各种挑战,每天都得表现得无所不能。没人知道,我有多累,有多害怕。"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直到你来了。你不像他们那样看我是个女强人,也不像他们那样巴结我讨好我。你只是默默地做好你的事,在我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支持我。"
我的心被她的话触动了。是啊,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渴望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呢?
"南月,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我诚恳地说。
"不,你做的远不止这些。"她靠近我,眼中含着泪光,"建军,我想我爱上你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南月,竟然说爱上了我?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南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只是个普通退伍军人,除了开车,什么也不会。而你,是人人羡慕的女老板。我们......不合适。"我努力保持理智。
"谁规定老板不能爱上司机?"南月的眼神坚定,"建军,在这个世界上,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雨声渐大,屋内却因她的一番话变得温暖如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南月,我也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只是,我一直不敢奢望......"
她打断了我的话,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唇。那一刻,所有的顾虑、所有的身份差距,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彼此。
第二天一早,当我从南月家里出来时,恰好被公司的一个员工看见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司。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惊讶,有的羡慕,更多的是不屑和嘲讽。
"看见没,南总找了个小白脸。"
"啧啧,这小子运气真好,傍上大款了。"
"听说那小子就是个司机,啥本事没有,就是长得帅。"
这些议论声不绝于耳,甚至有员工当着我的面指指点点。我压抑着怒火,尽量不去理会。但南月却坐不住了。
一天下午,南月在公司食堂当着所有人的面,拉起我的手,大声宣布:"赵建军不再是我的司机,从今天起,他是南氏集团的安保主管,负责公司的安全事务。同时,他也是我南月的男朋友。谁有意见,可以直接来找我!"
这一番话,如同一颗炸弹,在公司内部引起轩然大波。有人说南月是因为寂寞才找了个司机,有人说我是靠巴结老板才上位的。但我们都不在乎,因为我们知道彼此的真心。
新的职位对我来说是个挑战。虽然在部队有过管理经验,但商业安保和军队完全是两回事。我开始刻苦学习,参加各种培训,慢慢熟悉了公司的安保体系。同时,我也开始关注南月的生意,经常和她讨论公司的发展方向。
南月很欣赏我的军人作风,直率、果断、雷厉风行。在我的建议下,公司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效率大大提高。我从一个只会开车的司机,逐渐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管理者。
但好景不长,危机很快就来临了。南月的前夫突然出现,声称要分南氏集团的股份。原来当初离婚时,他们约定了一个条件:如果南月在五年内再婚,前夫可以分得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眼看期限就要到了,前夫按捺不住,找上门来了。
"南月,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司机,把公司股份送给你前夫?"公司的老股东质问道。
南月坚定地看着我,然后回答:"如果必要,我愿意。"
我被她的话震撼了。为了我,她愿意放弃这么多?我不能让她这样做。
"不,南月,我们可以再等五年。"我说,"公司比我重要。"
南月却摇了摇头:"建军,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这些年,我早就看透了,事业再成功,没有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就在我们进退两难之际,一个意外的转机出现了。一天,公司的律师找到南月,说他在整理公司文件时,发现了一份重要资料。那是南月父亲生前与前夫签署的协议,约定前夫入赘南家后,不得染指公司股份。这份协议的效力高于离婚协议。
当南月拿着这份协议,当着众人的面驳回前夫的要求时,我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那一刻,我知道,她不仅是一个优秀的女强人,更是一个有智慧有担当的女人。
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双方的亲友。我的战友们赶来祝贺,都说没想到我这个大老粗能娶到这么优秀的女人。南月的亲友则显得有些拘谨,但看到南月幸福的样子,也都送上了祝福。
"建军,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婚礼上,南月靠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厨艺好?"我笑着开玩笑。
"傻瓜。"她轻轻捶了我一下,"是因为你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不在乎我的身份,不在乎我的财富,你只在乎我这个人。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是啊,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何其幸运。
婚后,南月依然管理着她的公司,而我则从司机变成了公司的安保总监,后来又升任副总经理,负责公司的运营事务。我们配合默契,她负责商业决策,我负责执行和保障,南氏集团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蒸蒸日上。
有一天,南月突然对我说:"建军,我想把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你。"
我吃了一惊:"为什么?公司现在发展得这么好。"
她微笑着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因为我要当妈妈了,想多花点时间陪孩子。而且,这些年我看着你从一个司机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管理者,我相信你能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拥抱着她。从司机到总经理,这条路我走得辛苦,但也充满了成就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南月的信任和支持。
有人说,九十年代是一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时代。在这个大潮中,我和南月找到了彼此,也找到了各自的定位和价值。她不再是那个孤独强撑的女强人,我也不再是那个找不到方向的退伍军人。我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
现在,南氏集团已经发展成为本地的知名企业,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每当看着南月和孩子在一起的温馨画面,我都会想起那辆黑色桑塔纳,想起初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冷淡,想起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示弱的样子。
人生就像一段旅程,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站会遇见谁,会发生什么。但只要能遇到对的人,再长的路也会变得有意义。就像我和南月,从雇主与雇员到夫妻,这段看似不可能的旅程,却成了我们人生中最美丽的风景。
"建军,在想什么呢?"南月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出锅的饺子。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在想咱们的故事。"我笑着说,起身帮她把饺子放在桌上,"从我当你司机那会儿算起,都二十多年了。"
"有什么感慨吗?"她挑眉问道,眼中满是调皮。
"感慨当年要是没遇到你,我现在可能还在街头开出租,月薪几百块。"我打趣道。
"你啊,就知道胡说。"南月笑骂道,"以你的本事,迟早会出人头地的。"
我搂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但没有你,我的人生不会这么完整。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也是。"
窗外,夕阳西下,千禧年的钟声即将敲响。而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书写。从一个女老板和她的司机,到相濡以沫的夫妻,这段看似不可思议的缘分,成了我们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来源:李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