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3年12月21日，我国商务部、科技部修订发布《中国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术目录》，增加了限制类生物农药生产技术14项，这一举措足见国家对推动生物农药长足发展的重视。
2023年12月21日，我国商务部、科技部修订发布《中国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术目录》，增加了限制类生物农药生产技术14项，这一举措足见国家对推动生物农药长足发展的重视。
农药登记是农药产品进入市场的必经关口，生物农药登记品种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不同时期生物农药登记政策和技术要求的发展变化。近年来，随着国家政策的支持、市场需求的增长以及行业自身的技术创新和产品升级，生物农药得到快速发展。田磊等对新修订的《农药管理条例》施行后取得登记的新农药进行分析，2019—2022年我国登记新农药有效成分有43个，其中，生物农药有效成分29个，生物农药有效成分数量占新农药有效成分总数的67.4%。2023年我国共登记了10个新农药品种，其中，生物农药9个，登记新生物农药品种数量占登记新农药品种总数的90%，且100%由国内企业自主或合作研发。从上述数据可以看出，生物农药在新农药登记逐渐占据主流，彰显生物农药产业日渐火热的发展势头。本文通过查询中国农药信息网(http://www.chinapesticide.org.cn/)，对2024年7月31日前获批登记并在有效登记状态的生物农药产品登记的数据信息进行统计，总结分析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发展状况、主要特点和存在问题，并提出发展对策建议，为生物农药研究及产品研发提供参考。
01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总体情况
1.1 生物农药登记产品的定义与统计范围
目前，我国对生物农药登记产品均没有统一的定义，且没有明确生物农药登记品种的清单范围。为有助于明确产品类别和减免风险评估资料要求，鉴于目前我国未建立生物农药登记品种清单范围，中国农业科学院杨峻等2022年建立了微生物农药、生物化学农药和植物源农药三大类生物农药登记品种清单（数据截至2021年12月31日），同时将生物农药登记品种清单范围限定为《农药登记资料要求》中的微生物农药、生物化学农药和植物源农药三大类。然而，建立了生物农药登记品种清单并不能一劳永逸成为判别生物农药登记产品的唯一依据，原因是随着年份向前推移，我国生物农药的品种清单每年都发生变化，其中2022、2023年生物农药的品种数量相对上年均有所增加。另外，部分农药登记产品有效成分除了包含微生物农药、生物化学农药或植物源农药中的一种或几种外，还可能掺杂了化学成分的药剂，这类复配产品未列入登记清单内。因此，本文中生物农药登记产品特指含有生物农药有效成分均符合《农药登记资料要求》《我国生物农药登记有效成分清单》中专门定义的微生物农药、生物化学农药、植物源农药，包含生物农药成分复配产品，但不涉及转基因生物、天敌生物和农用抗生素，且在农药登记有效状态。
1.2 生物农药登记产品的统计方法
第1步，根据现有生物农药登记品种清单检索出2021年以前（含2021年）含有生物农药有效成分的登记产品（数据截至2021年12月31日）。第2步，根据最新公布的新农药产品登记情况找出2022年、2023年以及2024年（截至2024年7月31日，来源于期刊《农药科学与管理》每月公布的数据）新增的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最后将新增的生物农药品种合并列入第1步2021年以前（含2021年）生物农药品种清单。经统计，截至2024年7月31日，在中国农药信息网共检索到含生物农药有效成分且维持有效状态的登记产品总数为2,020个，其中，生物农药有效成分单剂产品1,479个、2种以上的生物农药有效成分复配产品226个，化学成分与生物农药有效成分复配产品315个。
1.3 生物农药有效成分清单
选取含生物有效成分的2,020个生物农药产品作为研究对象，深入挖掘生物有效成分种类，如表1所示。截至2024年7月31日，2,020个生物农药登记产品中，共涉及生物农药有效成分152个。从类别看，微生物农药有效成分数量最多，为68个，其次为生物化学农药54个，最少为植物源农药30个。
表1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品种中有效成分清单（截至2024年7月31日）
02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的主要特点
2.1 产品登记年份分析
从申请年份看，2,020个产品中，仅49个在2000年前首次登记，其余1,971个均在2004年后登记（见图1）。从2006年提出“绿色环保理念”到2020年“绿色防控”写入《农作物病虫害防治条例》，生物农药作为绿色防控的重要手段，其登记数量实现了显著增长。2004—2024年，出现4个登记高峰，2009年达到第1个高峰，登记数量达219个。随着2015年国家相继出台《到2020年实现农药使用量零增长行动方案》《农药工业“十三·五”发展规划》以及新修订《农药管理条例》等政策的加持，2018年登记数量增至231个，虽然2019—2020年有下降趋势，但2021年登记数量上升至276个，创历史新高。2022—2023年及2024年的上半年虽下降，但年登记数保持50个以上，预计2024年下半年还将增加。
图1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数量按首次登记年份的分布情况
2.2 产品类型分析
在生物农药类型方面，生物化学农药登记以1,086个产品54%的份额占据主导地位，其次是微生物农药，共有602个产品，占比为30%。植物源农药产品有332个，占比为16%，见图2。在产品种类排名方面，根据统计共有26种生物农药产品排名前20（包含并列排名，见表2），以苏云金杆菌、赤霉酸、苦参碱、枯草芽孢杆菌和氨基寡糖素为农药名称的产品分别以数量165、126、108、89、75个排名前5，这5个产品占生物农药登记总数的27.9%。在前20名榜单中，有20种是单一成分的产品，5种是生物农药复配产品。进一步细分，微生物农药有7种产品位列前20名，产品名称分别是苏云金杆菌、枯草芽孢杆菌、球孢白僵菌、棉铃虫核型多角体病毒和木霉菌，以及阿维·苏云菌、井冈·蜡芽菌。植物源农药则有4种产品入选前20名，产品名称分别是苦参碱、印楝素、蛇床子素和鱼藤酮。生物化学农药在前20名中占据了15个席位，具体产品名称为赤霉酸、氨基寡糖素、复硝酚钠、24-表芸苔素内酯、S-诱抗素、香菇多糖、苄氨·赤霉、苄氨基嘌呤、24-表芸·赤霉酸、阿维·苏云菌、吲丁·萘乙酸、14-羟基芸苔素甾醇、28-高芸苔素内酯、几丁聚糖、三十烷醇及吲哚丁酸。
图2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数量按品种类别的分布情况
表2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前20名的数量分布情况
2.3 产品用途类别分析
从生物农药用途类别看，主要有植物生长调节剂、杀虫剂、杀菌剂、生物农药、植物诱抗剂、卫生杀虫剂、昆虫性信息素、杀鼠剂等，如表3所示。植物生长调节剂是生物农药的主打类别，产品数量最多，其次是杀虫剂和杀菌剂；卫生杀虫剂、植物诱抗剂、杀线虫剂、昆虫性信息素、杀鼠剂、杀螨剂产品数量相对较少。少量产品同时兼具2种用途类别，如以苏云金杆菌、苦参碱、蛇床子素等命名的11个产品既可以作杀虫剂也可作杀菌剂，个别赤霉酸产品既可以作植物生长调节剂也可作杀菌剂。
表3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数量按用途类别分布情况
2.4 产品剂型分析
近年来，在绿色发展理念的推动下，我国登记的农药环保型剂型数量快速上升，剂型优化趋势明显。从生物农药剂型看，生物农药产品拥有48种剂型，种类分布较为广泛，且多数为环保剂型，具体剂型数量分布如表4所示。可溶液剂作为近年研发的新型环保友好剂型，在生物农药产品中数量最多，共有446个产品，占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总数的22.1%。紧随其后的是水剂，共有348个产品，位居第2位。可湿性粉剂、悬浮剂、原药、母药分别以310、197、125、111个产品位列第3～6位。生物农药产品中包含的水剂、可溶粉剂、水乳剂、微乳剂、悬浮剂、水分散粒剂、乳油等剂型是较适合植保无人飞机使用的剂型，能够满足迅速发展的飞防需求。此外，随着生物农药行业的发展，生物农药特有的剂型，如挥散芯、结晶粉、脂膏、可溶片剂，也有了相应的产品登记。除表4列举的剂型，还有细粒剂、乳粉剂、微囊粒剂、种子处理液剂、种子处理可溶粉剂、悬乳剂、大粒剂、缓释管、缓释剂、泡腾粒剂、电热蚊香液、电热蚊香片、喷射剂、热雾剂、涂抹剂、液剂、种子处理液剂、蚊香等18种其他剂型的产品，每种剂型均有1个产品进行了登记。这些多样化的剂型丰富了生物农药的产品线，为农业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更多选择。
表4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数量按主要剂型的分布情况
2.5 产品登记地域分析
生物农药登记的2,020个产品中，境内机构的登记数量为1,987个，而境外机构的登记数量仅为33个。进一步分析登记产品的地域分布，拥有百个以上登记产品的省份依次是山东、河南、四川、陕西、江西、湖北、江苏和广东，这6个省份的登记产品数量占到总数的67.2%，显示出这些地区在生物农药登记方面活跃度较强。河北、浙江、广西、上海、山西、内蒙古、安徽、云南、重庆、福建、海南等省份登记数量均达到30个以上，为登记数量的第2梯度地区，其他省份登记数量见表5。此外，共有11个国家在我国进行了生物农药产品登记，其中，澳大利亚登记的产品数量最多，为11个。这些国家在我国登记的产品涵盖了生物化学农药、微生物农药和植物源农药3个类别领域，不仅丰富了我国生物农药的产品种类，也有助于提高我国生物农药产品的国际竞争力。
表5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按区域分布情况
2.6 产品持有人分析
从登记证持有人类型看，除华东理工大学在2023年首次登记解淀粉芽孢杆菌SN16-1母药及水分散粒剂2个产品、云南大学在2021年首次登记杀线虫芽孢杆菌B16母药及粉剂2个产品、江苏省农业科学院植物保护研究所在2021年首次登记爪哇虫草菌JS001母药及可分散油悬浮剂2个产品外，其余生物农药产品登记证均为企业持有。根据统计，全国共有603家企业进行了生物农药产品登记，说明企业占据生物农药登记的主体地位。根据采集的数据统计，登记产品数量排名前10的企业有15家（包含并列的企业），如图3所示。从地域分布的角度来看，四川省最为突出，共有4家企业位列前10；湖北紧随其后，有3家企业位列前10；陕西和江西各有2家企业位列前10。此外，内蒙古、河南、海南及重庆市各有1家企业跻身前10名。这一排名不仅反映了各地区在生物农药领域的竞争力，也展现了不同地区在生物农药研发和生产方面的活跃度。
从产品分布的角度来看，陕西美邦药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登记的生物农药产品数量位居榜首，主要专注于生物化学农药和微生物农药，共有32个生物农药登记产品，农药类别以植物生长调节剂为主，兼具少量杀菌剂和个别杀虫剂。排名第2位是武汉科诺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其登记的28个产品均为微生物农药，农药类别以杀虫剂和杀菌剂为主。江西新瑞丰生化股份有限公司和成都新朝阳作物科学股份有限公司均以27个登记产品并列排名第3，江西新瑞丰生化股份有限公司登记的产品全部为生物化学农药，并且农药类别集中在植物生长调节剂这一领域，而成都新朝阳作物科学股份有限公司登记产品则以植物源农药和生物化学农药两大类为主，农药类别集中在植物生长调节剂、杀菌剂和杀虫剂三大类。四川润尔科技有限公司以25个登记产品排名第4，以作为植物生长调节剂的生物化学农药为主，兼具少量微生物农药。另外，四川省新兰月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四川龙蟒福生科技有限责任公司、陕西汤普森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郑州郑氏化工产品有限公司、海南正业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重庆依尔双丰科技有限公司等6家公司登记产品均为生物化学农药。康欣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内蒙古清源保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武汉楚强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登记产品以微生物农药为主，兼具少量植物源农药和生物化学农药。此外，江西威敌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登记产品以生物化学农药为主，同时拥有少量微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整体来看，上述企业登记产品类型各有侧重，反映了它们在生物农药领域主攻方向和市场定位。
图3 我国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数量排名前10的登记证持有人分布情况
03 问题与建议
3.1 突破生物农药产品同质化瓶颈，建议开发具有环保特色的创新农药
目前登记的生物农药产品表现出明显的同质化趋势，以农药名称为“苏云金杆菌”类产品为例，共有165个产品，它们在类别、剂型和配比上存在较高的重复性。具体来看，可湿性粉剂类产品多达77种，其中总含量为16,000 IU/mg的产品有55种，32,000 IU/mg的产品有10种，8,000 IU/mg的产品有8种，其余为其他含量的产品。此外，悬浮剂类产品也有68种，总含量为8,000 IU/μL的产品有40种，8,000 IU/mg的产品有15种，其余为其他含量的产品。这些产品在防治的作物和病虫害方面绝大部分也显示高度一致性。而日本在生物农药领域进行了大量的创新性研究，成功登记了多种与中国不同的生物农药品种。这些品种包括红花油、棉籽油、油菜籽油具有杀虫功效的植物油产品；油酸钠、辛酸甘油酯、辛/癸酸甘油酯等具有杀虫功效生物化学产品；利用微生物或其代谢产物开发的香菇菌丝体提取物、富马酸杀菌剂产品；壬酸、壬酸钾盐、右旋柠檬烯除草剂产品以及衣康酸、混合药材提取物、双氢茉莉酮酸丙酯、癸醇等植物生长调节剂产品。中国生物多样性极为丰富，拥有大量的特有物种，因此，建议鼓励支持研究人员深入探索和研究新的生物农药有效成分及配方，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开发具有环保特性的创新性农药产品；通过产品创新，丰富生物农药的种类，提高其市场竞争力。
3.2 登记的生物农药用途种类不均衡，建议推动农药产品多样化发展
截至目前，从用途类别数量看，生物农药登记产品集中于植物生长调节剂（825个）、杀虫剂（563个）和杀菌剂（468个）三大类，其次是卫生杀虫剂（60个）、植物诱抗剂/植物抗性诱导剂（48个）、杀线虫剂（19个）、昆虫性信息素（12个），既是杀虫剂又可以是杀菌剂等双用途的产品较少，暂时未见有除草剂生物农药登记，产品用途种类分布不均衡。生物农药产品绝大多数为单剂产品，复配产品541个，仅占生物农药产品的26.8%。不同农药联合复配既可以实现对靶标病虫害联防联控，达到提升防治效率乃至延缓其抗药性发生频率的目的，也可以减少农药使用量。为了不断适应农作物及环境中流行病虫害的变化和市场需求，建议企业优化产品的用途，填补除草剂等一些用途类别的生物农药产品登记空白，加大混配制剂产品的研发及登记比例，实现生物农药产品的广谱防治并减少农药残留风险。
3.3 产品剂型种类过于集中，建议加速创新剂型的研发进程
产品剂型种类繁多，相对集中于可溶液剂、水剂、可湿性粉剂及悬浮剂等。近年，随着环保政策的加持及市场需求，农药环保剂型登记数量在快速上升，剂型优化显著，而相比一些新型剂型，存在一定缺点的可湿性粉剂、乳油等传统剂型与当年产品数量的占比一直呈现下降趋势。生物农药产品中可湿性粉剂（310个）、乳油（72个）等传统剂型仍然占据较大比例，在生物农药剂型中分别排名第3位、第7位。目前农药剂型开发的热门剂型主要集中于水基化、纳米化、超低容量、缓释等新剂型，生物农药产品在可溶液剂、水剂、悬浮剂等一些水基化剂型开发成效较为显著，但一些微乳剂、缓释剂、微胶囊剂等新型剂型却较少，未见超低容量剂型登记。超低容量剂型是目前最适合飞防的剂型，而国内对超低容量液剂的研发和注册仍处于初步摸索阶段，注册的数量较少。截至目前，从中国农药信息网查询到维持有效状态的超低容量液剂产品仅有25个且均为化学农药产品，生物农药超低容量液剂产品登记还处于空白状态，不能满足迅速发展的飞防需求。纳米技术能够改善植物源农药因水溶性差、生物活性低和持效期短等瓶颈问题，如曹立冬、Yan等合成了一种可以稳定结合苦参碱的纳米复合体（10 nm），改善苦参碱的理化性能，纳米载体高效运载苦参碱快速进入昆虫细胞发挥作用，提高其生物活性和持效期。因此，建议加大生物农药新型剂型的研发，通过创新纳米制剂、水基化制剂、超低容量、缓释剂型等，增强生物农药的靶向性和稳定性，实现精准施药和满足飞防市场需求，促进生物农药的高质量发展。
3.4 高校与科研院所登记产品少，建议加强产学研联合攻关
2017年6月，《农药管理条例》的修订版正式实施，其中，明确规定了新农药的研发者有权申请农药登记，并且可以将其获得登记的农药资料转让给他人。这一政策的实施，为新农药的创新研制提供了更为完善的激励机制。目前，仅有华东理工大学、云南大学和江苏省农业科学院植物保护研究所等研究机构在生物农药领成功登记了6种生物农药产品。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云南大学研发的杀线虫芽孢杆菌B16母药及制剂，已经以1,10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成功转让给了山东的一家科技企业，这一技术转让充分体现了科研成果转化的市场价值。这些产品的研发和登记标志着我国研究单位生物农药技术的进步和创新能力的提升，但通过产学研合作研发的产品数量占比还非常低。因此，建议高校及科研院所充分利用其科研优势，与企业建立稳定的合作关系，共同开展新产品研发，实现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提升国内生物农药的研发水平，加速生物农药的市场化进程。
04 小结与展望
随着可持续性绿色植保战略的推进与实施，生物农药已成为世界各国农业科研热点。2012年前后，国际大型跨国农化企业拜耳、先正达、巴斯夫等公司通过并购涉足生物农药行业，做大做强生物农药，表明了生物农药具有光明的前景。近年来，一些国家也在不断登记生物农药新产品，抢占市场，如肯尼亚宣布在2021年批准登记109种生物农药，生物农药登记所需时间更短、费用更低。强强联合已成为生物农药争夺市场的重要手段，印度领先生物制品公司IPL Biologicals与西班牙AFEPASA签署合作协议，在全球范围内登记和销售IPL独有的微生物农药。国际领先生物工程菌企业Renaissance BioScience与在生物防控领域世界领先企业Certis Belchim联合利用酵母生产RNA干扰（RNAi）活性成分的技术，开发对抗害虫的环保型生物农药，该技术在中国获得了专利保护。
我国农业农村部提出农药使用量要达到零增长，给生物农药创造了生存和发展空间。农药登记政策的改变也推动了生物农药行业的发展，新登记的生物农药在新登记农药中的占比在上升，截至目前，生物农药登记产品达2,000余个，与本文统计的数量相符。从目前统计到生物农药登记产品情况来看，生物农药产品剂型种类和用途广泛，较多省份进行了生物农药登记，山东、河南、四川等一些省份在生物农药登记方面优势明显，同时诞生了一批涉足生物农药优势企业。相信随着生物农药登记管理制度的日益完善，企业、高校和科研院所紧密合作将推动研发创新，进而生产出更多环保且高效的生物农药产品。
内容来源：《农药》2025年第2期
本期编辑：程贝贝
本期审核：顾倩倩
本期监制：顾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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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农药市场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