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是夏朝Bug?龟背网格器考古或证实美专家20年前预言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1 00:07 2

摘要:首先,好多历史资料都说大禹的老家是四川那边。《史记》里头写着:“大禹是从西羌那边发家的。”到了晋朝,《三国志》和《华阳国志》这两本书也提到了大禹的事儿,说大禹出生在石纽,就是现在汶山郡那个地方。还说蜀国的事儿能追溯到黄帝,黄帝的儿子昌意娶了蜀山氏的女儿,生了高

三星堆考古越挖越深,结果它展现出来的文化特点,跟传说中的夏朝有了很多让人捉摸不透的紧密联系。

首先,好多历史资料都说大禹的老家是四川那边。《史记》里头写着:“大禹是从西羌那边发家的。”到了晋朝,《三国志》和《华阳国志》这两本书也提到了大禹的事儿,说大禹出生在石纽,就是现在汶山郡那个地方。还说蜀国的事儿能追溯到黄帝,黄帝的儿子昌意娶了蜀山氏的女儿,生了高阳,也就是颛顼。黄帝还把他的一些庶子封到了蜀地,让他们世世代代当侯伯,一直经历了夏、商、周这些朝代。

1998年7月份,四川都江堰那边开了个会,叫“大禹生日纪念加四川夏禹文化讨论会”。在那会上,有个考古学家叫林向,他说了个挺有名的观点,叫“蜀夏本来是一家”。他的意思是,从考古挖出来的东西看,夏朝和蜀地关系很铁。比如说古城遗址、文字符号,还有对龙的尊敬,这些都从不同的地方说明了夏禹和蜀地在文化上是同根同源的。

另外,当国家夏商周断代工程认定二里头文化是夏朝的文化遗迹后,三星堆的考古新发现却展现了浓烈的“夏朝气息”。举个例子,三星堆祭祀坑里挖出了跟二里头文化二期很像的陶盉。那个在二里头祭祀时常用的牙璋,二里岗早商文化起来后,就变成了殷商贵族的小摆件。但在三星堆,牙璋不仅在重大祭祀活动里继续亮相,而且还被升级改良了,甚至还出现了黄金做的牙璋。

而且啊,三星堆文化里头还显现了两个不同群体“一块儿存在”的苗头。你看那祭祀坑里挖出来的人像,有的梳着辫子,有的插着发笄,明显是两个不同的社群。插发笄的人虽然数量少,但他们掌握着宗教祭祀的大权,而那些梳辫子的人呢,好像就管着日常生活里的事儿。

可奇怪的是,商朝末期到周朝初期那会儿,三星堆的人突然间就不在他们广汉市的老家待了,全都搬到了离那儿50公里外的成都金沙村,还搞出了个十二桥文化。这时候,金沙那边挖出来的青铜人像,发型都变成了辫子头。

所以,考古专家给三星堆文化下了个定义:四川盆地的三星堆文明,它不是这儿新石器文化自个儿慢慢发展出来的,而是本地的新石器文化和外面传进来的青铜文化一起掺和,最后才出现和形成的。

这个说法跟杜金鹏教授在上世纪90年代猜的差不多,他认为“三星堆二期文化可能是在夏朝快结束、商朝刚开始那会儿,由逃到成都那块的夏朝人,跟当地土著一起弄出来的一种新文化”。

【那么,究竟是根据什么认定先有二里头后有三星堆(三星堆是夏遗民),而不是先有三星堆,而后才有二里头(三星堆是夏先民)的呢?】

这个结论是依据考古地层学的研究和碳十四年代测定技术得出的。在蜀地,最早能追溯到的考古学文化是大约45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宝墩文化,那时候中原地区正好是龙山文化时期。不过,宝墩文化并没有直接演变成三星堆文化,反而是被三星堆文化给取代了。换句话说,从三星堆文化兴起的时候起,遗址里就出现了像二里头文化那样的陶器,比如盉、豆这些,还有璋、戈、圭这些玉器,以及铜牌饰等铜器。

因为宝墩文化里找不着上面提到的那些典型东西,所以三星堆文化的开始时间,顶多能追到二里头文化的二期,简单来说,就是二里头文化比三星堆文化早。

这么看,如果我们认定二里头文化就是夏文化,那三星堆文化可能就是在夏朝没了之后,夏朝的后代跑到成都平原,跟那儿的人一起搞出来的“新夏”文化。大禹出生在巴蜀那块地方的说法,也许就是夏朝后代为了让蜀地的人跟他们一条心,故意编造出来的故事。

【但是,三星堆的考古上新,却再次将上述推论给搅乱了。】

1986年,三星堆那里挖出了两个放东西的大坑。打那以后,到了2021年,考古的人们又开始动手,陆续挖了3号到8号,一共6个大坑。到了2022年6月14日那天,7号坑里挖出了一个特别重要的宝贝,就是那个形状像龟背的网格器,它成了7号坑的代表性物件。

得说一下,因为没有文字记录和实际参照物,考古人员压根不清楚这个外表像龟壳、里头藏着玉石,还盖着黄金和丝绸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们只能根据外观,随便给起了个名叫“龟背网状器”。

龟背网格器被挖出来以前,三星堆那边找到的所有玩意儿,几乎都在咱们以前的想象之内。

比如说,像尊、盘、璧、人像这些青铜器,甭管它们的样子有多奇特,其实它们的制作技术和铸造时用的青铜合金比例,在殷墟还有江西新干大洋洲那些殷商时期的墓里都能找到类似的。再看看权杖、黄金面具、青铜神树这些,在中原地区很少见,但你如果去西亚的苏美尔文明遗址或者北方的草原上找找,也能发现它们的影子。

成都平原正好位于那个中西方交流的重要地带,就是西方学者说的“中国弧”,或者说是“半月形文化传播带”。所以,三星堆那里出现中西文化的融合,其实也是挺自然的事儿。

许宏这位有名的考古学家曾这样讲:“大家伙儿觉得三星堆有些青铜器模样奇怪,这其实是因为咱们眼界不够宽……到目前这阵子,还没啥新发现能超出咱们已经知道的那些范围呢。”

不过,龟背网格器的发现真的挺让人震惊的,而且它是“独一份”。它上面的龙纹、玉器、丝绸还有龟甲这些元素,一看就是咱们华夏文明的典型代表。但奇怪的是,那时候的中原地区,愣是一个类似的玩意儿都没找到。

根据古老书籍《竹书纪年》的记录,大概在七十年春天的正月,皇上派了四位大臣去给虞舜传旨……就在这时,有匹龙马叼着个甲片出现了,这甲片红底绿纹,绕着祭坛走上来,吐出一幅《甲图》后就跑了。那甲片的样子像龟背,宽有九尺,图上装着白玉做的封面,红玉做的盒子,还用黄金涂了泥,青绳捆得紧紧的。

说起尧舜禅让那会儿,甲图的描绘跟考古挖出来的龟背网格器简直一模一样。就是说,古人觉得龟这东西特别神,能背着代表天意的《河图》《洛书》。那书上还写着以后帝王的姓名,就是说这些帝王是奉天命来管天下的。这事儿,咱们就叫它“龟甲预言图”。

那我们能不能猜一猜,这个东西或许就像后来传国玉玺那样,是用来进行权力交接的重要器物呢?

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件祭祀用的器具肯定就那么一个,而且在商朝灭亡、周朝兴起的时候,被夏朝的后代带到了巴蜀地区。

到了2023年10月,三星堆遗址考古的领头人黎海超,他又有了新的大发现。他说,他们通过X光技术,找到了龟背形网格状器是怎么焊接上的确凿证据。

焊接就是把两块分开的金属,通过加热到它们熔化,然后要么加压,要么加点金属进去,让这两块金属粘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的过程。简单来说,就是把金属加热到软了,再想办法让它们连在一起。

商朝那会儿,做青铜器时,各个部件的连接方法主要是先分开铸造再拼在一起。就是先把器身和各个小零件分别浇铸好,然后再用另外一次铸造,通过像榫头、铆钉那样的方式,把小零件固定到大器身上。这样一来,器身和零件就紧紧连在一起了,形成了一个整体。

焊接这种方法,就是把要连在一起的铸件,靠焊料和加热给粘一块儿。焊料要是容易化,这种就叫鑞焊,做法相对简单。要是焊料难化,那就是铜焊了,这手艺可就难多了。大家普遍认为,这两种软硬焊接的手艺,得等到春秋战国往后才有了。

不过,根据三星堆器物坑的年代测定,时间范围是在公元前1131年到公元前1012年之间。因为坑里没找到跟西周同时期的玩意儿,所以大致可以确定,这些东西是商朝末年的。

这说明了龟背形网格状器的制作时间,肯定早于西周。那它最早是什么时候做的呢?会不会真的像《竹书纪年》里说的那样,这个龟背形网格状器是尧舜时代打造的“传国宝器”?

说来也怪,到现在为止,在尧都陶寺和夏都二里头这两个遗址里挖出来的青铜器上,我们都没找到直接用焊接技术弄过的痕迹。

【所以,龟背形网格状器的焊接技术发现,或许印证了20年前美国学者的一句预言。】

2001年,成都那边搞了个考古专家聊天会,西雅图博物馆中国馆的头儿,那个美籍华人许杰,他说了个新想法:“说不定青铜器上用的焊接技术,是从三星堆文明那边传过来的。”这话一出,国内媒体都炸了,说他“太敢说了”。毕竟那时候,三星堆那儿的3到8号坑都还没挖出来呢,大家对三星堆的了解,也就停留在1986年挖的那1号、2号坑上。

现在看来,20年前那个挺大胆的猜测,好像真的要变成现实了。说白了,龟背形状的网格器不是尧舜禹那时候的东西,它是三星堆人做出来的。

【当然,证据不止这一处。】

龟背形状的网格器四个角上,都装了青铜做的龙头样式的把手。这些龙头的样子,跟三星堆遗址第三区挖出来的陶塑龙头特别像,都是那种“羊头龙”,就是说,在三星堆人眼里,龙的头跟羊的头长得差不多。

这个跟红山文化的那个“猪头龙”还有陶寺文化的“蛇形龙”都不一样。而且啊,二里头遗址挖出来的那个绿松石龙,它的头是方方的,也没有角,最显眼的就是那个大蒜瓣一样的龙鼻子,是用绿松石镶上去的。龙身子弯弯曲曲的,像波浪一样起伏,说到底,它的原型还是蛇。但这个龙的样子,跟龟背形网格器上的龙差别也挺大,它们可不是慢慢变过来的。

龙的形象存在巨大不同,这就足以证明,三星堆挖出来的那个龟背形状的网状东西,绝不可能是尧舜或者夏朝时候做的,然后再传到巴蜀地区的。它只能是三星堆本地的人做的,或者是他们改过的东西。

不过咱们前面已经聊过,三星堆青铜文化的时间,最多也就到二里头文化的第二阶段。但奇怪的是,三星堆竟然弄出了和史书上说的尧舜禹禅让时用的“甲图”特别像的国宝。这事儿真让人琢磨,难道夏朝是在三星堆之后?还是说,三星堆其实就是我们一直找的夏朝呢?

【三星堆无疑成了夏朝的一个Bug。】

《说文解字》里头讲:“羌,就是羊的种族。”而《史记索隐》里头又说:“羌,就是放羊的人。”假如大禹是从西羌那边起来的,那三星堆文明里头的龙,长着羊脑袋,这事儿也就说得通了。

肯定的是,考古地层学的道理是板上钉钉的,三星堆文化确实是在二里头文化二期之后。可这就让人纳闷了,既然三星堆比被认为是夏文化的二里头遗址还要晚,那为啥三星堆会有二里头从来没见过的上古国宝“甲图”呢?这该怎么理解呢?

解开谜团的关键或许藏在夏遗民逃亡的轨迹里。根据历史记载,夏朝灭亡那会儿,“桀带着他的五百多人逃到了南巢”。南巢究竟在哪个位置,现在大家说法不一,但基本上都认为它在安徽这一带,就是当年大禹得天下时,涂山氏一族的地盘。

按常理来说,一个族群要是想逃跑,那他们最可能去的地方肯定是老家或者友军那里,很少有人会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跑,因为在那样的地方,死的可能性跟被敌人追上一样大。夏桀跑到南巢,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要是我们把“禹兴西羌”这句话看作是说夏朝的老祖宗原本是从巴蜀那边来的,那夏朝没了以后,好多夏朝的后代又跑回老家巴蜀去,这事儿就显得挺合逻辑了。

可能有人会纳闷,不是说三星堆文化的年代上限就是二里头文化的二期嘛,而二里头文化也就代表了夏朝的中晚期。那三星堆文化要是比二里头还晚,它咋能是夏朝先民的地方呢?

说实在的,三星堆文化只不过是青铜时代的一个阶段,而在巴蜀这块地方,还有一个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那就是宝墩文化,它和中原的龙山文化存在于同一个时期。这就让人想到了一种可能:宝墩文化那时候的人可能走出了巴蜀,参与了夏朝的建立。后来夏朝没了,那些夏朝的后代又回到了老家,跟已经在巴蜀呆了好多年的当地人一起,搞出了全新的三星堆青铜文化。

这种事儿在考古挖掘里头不算少见。就拿咱们都知道的陕北石峁文化来说吧,已经证实那是仰韶时代的人们跑到内蒙古,搞出了老虎山文化,后来又在龙山文化时候返回南边,参与了中原文明的建立。二里头文化的那个绿松石龙形器,在石峁遗址的城墙上都能找到相似的影子。

因此,三星堆那股浓重的“夏朝味儿”,加上他们能运用全新的焊接技术打造出上古神话里的“国宝神器”,这事儿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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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暖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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