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庆功宴还在继续,我把庆祝的花束放在门外 滑动轮椅悄然离开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09 04:13 3

摘要:闫晟寻不仅没有嫌弃我,还答应要做我的腿,带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两年前,在一次事故中我失去了双腿。

闫晟寻不仅没有嫌弃我,还答应要做我的腿,带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对他不仅是爱情,更是心存感激。

我们在众人见证下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直到这次闫晟寻夺冠,我独自前往他比赛的城市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让我看到他靠在郝奕贝脖颈上,与她抵死缠绵。

面对我的质问,他假意把我劝回酒店,却和郝奕贝一起把我勒死在浴缸,并把我的死因伪造成自杀。

在我濒死之际,他柔声安抚着郝奕贝,“贝贝,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郝奕贝泪如雨下,“如果……如果两年前她就死了,你是不是也不用娶她?”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这一天。

热闹的庆功宴还在继续,我把庆祝的花束放在门外,滑动轮椅悄然离开。

1、

三年后。

我正在家里煮饭,等闫晟寻到家,饭也该做好了。

闫晟寻这次比赛完有两个月的休假期。

他这次又不负众望拿下全国锦标赛的总冠军,夺冠的那一刻,他飞奔到台下拥抱郝奕贝,如果没有全国直播的镜头,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俩会肆无忌惮的亲吻。

七点四十,门铃响了,我打开门。

意外也不意外,门外除了闫晟寻,还站着郝奕贝和一个五岁的小男孩。

闫晟寻先是贴心的对郝奕贝和小男孩说,“外面风大,快进屋。”

而后才告诉我,“奕贝父母回乡了,她和安安娘俩住一个房子害怕,来咱家里借住一段时间。”

郝奕贝也是田径队的,因为靓丽青春的外表有着田径女神之称。

郝奕贝蹲下身自然地换鞋,对安安说,“安安,叫阿姨。”

安安低头玩着变形金刚的玩具,瞥了一眼我毛毯下空荡荡的下半身,嘴里嘟囔着,“丑八怪,没腿的怪物,恶心死了!”

我愣了愣神,郝奕贝作势要打安安的后脑勺,却被闫晟寻拦住了。

他说,“安安还小,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吗?

饶是我对他已经没有了期待,还是忍不住从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我把饭端到饭桌上时,闫晟寻和郝奕贝两人正凑在沙发上一起看比赛的精彩瞬间。

安安在他们旁边跳来跳去,“爸爸妈妈”喊个不停。

良久,闫晟寻才和我解释,“安安从小没有爸爸,在队里喊习惯了。”

郝奕贝也接上一句,“姐姐,你不介意的吧?”

两人端坐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像在话家常,好像我反驳的话,倒是我无理取闹了。

从我的牙关里缓缓溢出三个字,“不介意。”

只有窝囊的我,才不会成为他们迫不及待拔去的眼中钉、肉中刺。

吃完饭,我回到次卧,艰难地爬上床。

距离发生车祸已经五年之久,可每到阴湿寒冷的天气,我的下半身还是会传来钻心的痛。

夜晚,从主卧传来的声音大得惊人,仿佛是刻意为了让我听到一般。

“晟寻,你好厉害啊,最喜欢你了……”

“你是只s狐狸吗?勾的我欲罢不能!”

“说你爱我,晟寻,我需要你爱我!”

“除了你我还能爱谁,小妖精,真是要被你折磨死了。”

……

想起这些年和闫晟寻为数不多的同房,他似乎没有一刻尽兴过。

也是,面对我这样一副残缺的躯体,很难提起兴致吧……

所以到后来他才会连演都不演了,从腰往下摸到一片虚无时表现的无比嫌弃。

我也在忍受不了那样的眼神后选择和他分房睡。

我恍惚中又回到那个濒临死亡的午后,他们二人在我的尸体旁深情相拥,我死白的瞳孔诉说着不甘……

这些年他们在我面前愈加肆无忌惮,我时刻提防着旧事重演。

不过幸好,这场噩梦即将走进尾声。

一大早,我的房门被“砰砰砰”敲响,昨晚彻夜未眠,我头很痛。

没等我反应过来,闫晟寻打开了房门,他蹙眉道,“怎么还不起?我们都饿了。”

安安在他身后吵闹,“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我为他们做好了饭,眼见郝奕贝一身精致穿搭和悉心描绘的妆容,我不确定的问,“你们要出门?”

我似乎问到了郝奕贝心坎上,她拨弄着刚烫过的卷发,“晟寻的朋友说要2对2情侣聚会,你也不方便去,我就代劳了。”

不能真的让他们觉得我无欲无求,我看向闫晟寻,适当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也许是我这些年装得足够好,他丝毫未起疑心,只以为我还对他用情至深。

他避开我的眼神,只说了句,“好好照顾安安。”

我表现的更加不舍,“那你们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闫晟寻已经生出了不耐,我不再多问。

郝奕贝背上名牌包刚踏出房门,就毫不避讳的说,“真当保姆当上瘾了。”

闫晟寻则摸了摸她的头发,眉眼含笑,“别管她,有人伺候还不好吗?”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有些失望。

一直低头玩游戏的安安突然抬起头,发现闫晟寻和郝奕贝走了,哭着要他们回来。

见我不理他,就开始作妖,上蹿下跳竭力哭嚎,用小刀把家具划烂,把名贵的瓷器摔碎,还把电视机撞倒在地……

我拿吃的哄他,拿玩具诱惑他,可他像个小恶魔,吃完了玩完了照旧。

直到下午,他终于累了,消停了,可见我松了一口气,他立马又有了动力,从客厅冲向阳台。

我悉心照料的花儿,全被他连根拔掉,花瓣散落一地,他还嫌不够,怪笑着拿脚碾碎成泥。

重新醒来后的很多个日夜,我都是靠着这些花儿活下来的。

看着它们高贵不屈地向阳生长,我会觉得人生也没有那么难过和不堪……

我奋不顾身地想去救它们,像救当初那个弱小无助的自己……

可我哪有安安灵活,他几下就逃脱了我的掌控。

见我无能为力,他更是嚣张,趁我不注意把浇花儿的水全泼在我身上,边跑边说,“腿都没有的丑八怪,真恶心,还想抢我的爸爸,去死吧!”

就在这时,闫晟寻和郝奕贝回来了,安安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哭着扑向闫晟寻。

“爸爸,阿姨打我,我害怕!”

“她还不愿意给我饭吃,爸爸我好饿……”

十一月底的天,我在阳台灌着冷风,身上的水好似都结成了霜。

我想解释,又觉得压根没什么好解释的。

郝奕贝横起眉毛朝我冲了过来,她边扇我耳光边怒骂,“谁给你的脸欺负我儿子?让你欺负我儿子!敢不给他吃的?你个死八婆!”

房间里格外吵闹,安安尖利的哭叫,巴掌声,刺耳的污言碎语……

只有闫晟寻静静站着,冷眼旁观,他看我的眼神,比看一个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也是,五年前,若不是为了替郝奕贝摆平醉驾的丑闻,他根本不必认识我。

也不必忍受着割舍所爱之痛,和我一个残废结了婚。

直到郝奕贝我见犹怜的奔向他,“晟寻,我儿子受欺负了,你说怎么办?”

闫晟寻冷冷的开口,“就让她在阳台呆着,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进来。”

他这一句话,比那无数个巴掌更疼。

我不自觉想起我们刚认识那会儿,我躺在病床上,心底满是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

他温柔地为我削苹果,看着我的眼睛说,“等你好了,山川湖海,我带你去。”

他还给我看自己比赛的视频。

可是赛道上拼搏进取的他,和现在高傲冷血的他判若两人。

郝奕贝还嫌不解气,撒娇道,“这算什么惩罚,我说就应该把她衣服全脱了,让她在阳台好好反省!”

我睁大了双眼,这小区楼间距并不算远,又是在大白天……

闫晟寻虽然皱眉,但还是默许了郝奕贝的行为。

眼睁睁看着郝奕贝走过来,我没有力气抵抗她,衣服一件一件剥落,比躯体更先暴露的是我的羞耻心。

我的自尊连同人格碎了一地。

寒风凌冽,如密密麻麻的刀子齐齐刮过我的皮肤。

我努力抱着自己,无济于事,我甚至能想象到隔着不远的距离,有人在观看,有人在嘲笑,还有人举起手机拍照……

我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又是在如此冷酷的天气。

从屁股下传来一阵湿意,我惊恐的想要遮掩,被还在看热闹的郝奕贝直接扯开,她恶趣味地嗅了嗅,“你尿了啊?”

湿意更甚,空气中散发出一股不可名状的味道。

安安也凑过来,指着我大笑,“怪物阿姨尿床了,哈哈哈哈,这么大人还会尿床!好臭好骚啊哈哈哈哈哈!”

我低头抠着手指,嘴里数着“1、2、3、4、5、6、7……”

这三年,当我发现自以为是救赎我的那个人,其实是联合他人让我坠入深渊的元凶;

当我发现幻境破灭,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不带丝毫怜悯勒紧通往地狱的绳索……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面对他们的时候,要咬紧嘴巴,咬出血,低着头,低进土里,才能不让自己的恨意流出。

从浴室中出来,我镇定了神色,安静地做晚饭。

饭做好后,我借口没胃口回了房。

其实这三年,我很少吃饭,吃了也会在半夜催吐,这也导致我的身体极度虚弱。

我戴起耳机,一阵“沙沙”声后,客厅的人声传来。

“晟寻,安安快上小学了,我不希望他没爸爸,在学校被欺负。”

郝奕贝的声音隐忍而委婉,她说完后,时间仿佛停止了。

郝奕贝在五年前未婚生子一直是体坛人尽皆知的秘密,我得知她和闫晟寻有染的时候,也以为安安是他俩的孩子。

不过这三年,我发现闫晟寻对安安并不是很热忱。

想来也是,要是郝奕贝真有闫晟寻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和我结婚?

见闫晟寻良久的沉默,郝奕贝娇柔地轻声责备,“你是嫌弃我吗?你明明知道我是被迫的……”

“五年前都说好了,你只是暂时稳住她,让她不去调查车祸的真相……”

从罪魁祸首的嘴里说出这句话,陈旧的记忆霎时间接踵而至。

那天我加班改稿,晚上十点才回家,好好地走在人行道上,有一辆车却急速驶来。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生生撞出五十米远。

浑身断裂的痛感使我瞬间晕厥,再次醒来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闫晟寻站在我的面前,面色苍茫悲悯,我原以为他是在同情我的遭遇。

现在想想我真是天真。

他应该是想到自己即将要娶我而感到可悲。

事故现场的监控坏掉了,他说是由于刹车失灵,车才会失控撞上我。

经过警方检查发现确实如此。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他找人做好了手脚,为的就是把当时醉酒的郝奕贝摘得一干二净。

郝奕贝小声的啜泣将我思绪拉回。

她的声音柔地能掐出水,“还是说,这五年,你真对她有了情?”

不等闫晟寻反驳,我一阵冷笑。

他若是对我有情,怎会下手那么狠,三年前他狰狞的神色历历在目,分明是生怕我下一秒就又活过来了。

果然,他急忙驳斥道,“怎么可能!她一个双腿尽失的残废,她怎么配?”

她怎么配……

真的听见他说出这句话,已经全然麻木的心脏,竟然还是抽痛起来。

一定是房间太久不通风的缘故,我才会喘不上气。

“所以啊,晟寻,我们才是最般配的。而且,我们还会再有一个宝宝的,会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宝宝。”

闫晟寻叹了口气,应该是松口了。

郝奕贝又道,“可是,你和霍司祺离婚的话,她是不是会分走你一大半的财产?我只是觉得很不公平,这都是你辛苦比赛赚来的,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闫晟寻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想想。”

我心底猛然一沉,不安感袭来。

我笃定他们不会在今晚下手,当红体育明星的老婆死在自己家中,对闫晟寻来说,是一个抹黑他前途的败笔。

但……手心里冷汗直冒……

那场噩梦在这三年间从未有一刻停止,身边人化身恶魔索命的身影总在深夜降临……

我抛不开,甩不掉。

来源:海棠花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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