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我当知青,一盘棋赢了个彝族姑娘,后来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2 19:40 2

摘要:1967年,我作为知青插队到西双版纳。那天,我和同伴下棋连胜数局,正得意时,队长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的棋艺还差得远呢。”

文|时光

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1967年,我作为知青插队到西双版纳。那天,我和同伴下棋连胜数局,正得意时,队长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的棋艺还差得远呢。”

我不服气,非要与他较量一盘,还打了赌,谁知,这一局棋,竟让我赢来了一位彝族姑娘。

直到后来,我才恍然大悟——这竟是一场早已设计好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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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67年,我和十几个同学坐上南下的绿皮火车,前往云南西双版纳插队。那时候,火车窗外是一片片飞驰而过的稻田和山脉,广播里播放着铿锵有力的革命歌曲。

我们这些刚出校门的青年,怀揣着激情和梦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然而,等我们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才意识到现实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美好。

西双版纳的天气闷热潮湿,一下车,我们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和陌生的气味包围。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混合着不远处大牲畜的味道,还有一些我们分辨不出的奇特花香。乡里的干部骑着高头大马来接我们,笑容质朴,嗓门洪亮:“同志们,欢迎来到勐腊!”

我们的队长赵国强,是个快四十岁的退伍军人,皮肤黝黑,个头不高,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站在马背上看着我们,嗓音如洪钟:“到了这里,咱们就要靠自己了!不怕吃苦的,才能扎下根!”

我们被安排住进了两栋竹楼。这种竹楼是当地人典型的房屋,用竹子和茅草搭建而成,架在离地一米多的木桩上,防潮又防蛇虫。夜里,竹楼的地板微微摇晃,透过缝隙能看到楼下鸡鸭乱窜的影子。第一晚,我躺在竹床上,听着外面蛙鸣虫唱,辗转反侧,心里充满了不安。

白天,劳动正式开始。我们要跟着老乡学习种地、修渠、养猪、砍甘蔗,这对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尤其是水田里的活,刚下田,泥浆就没过了小腿,一踩下去,脚像被吸住一样难以挪动。

有个同学嫌泥巴太脏,一脸嫌弃地站在田埂上不肯下去,结果赵队长瞪了他一眼,直接一脚把他踹进了田里:“嫌脏?你吃的米饭不就是从这田里长出来的吗?”

慢慢地,我们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皮肤晒黑了,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但看到自己亲手插下的秧苗长高了,心里还是有些成就感。

最难忘的一次,是连日暴雨后,我们辛辛苦苦修建的泥土堤坝被冲毁了。那天夜里,大雨倾盆,赵队长突然冲进竹楼,大喊:“所有人都起来!水坝要塌了!”

我们迷迷糊糊地被拽起来,扛上锄头和铁锹就往田里跑。大雨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脚下全是泥水,走一步滑三步。到达稻田时,眼前是一片汹涌的泥浆,原本平整的田埂已经被水流冲得七零八落。赵队长咬牙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堵住缺口!”

所有人立刻扑进水里,疯狂地用泥土、石块、树枝去填补决口。我也顾不上害怕,双手扒拉着泥土,不停地往缺口里填。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我喘着粗气,手上的血泡被划破了都没察觉。

这一场抢救整整持续了一夜。天亮时,我们一个个浑身泥水,眼睛里布满血丝,但大部分稻田保住了。赵队长站在田埂上,望着眼前的景象,疲惫地笑了:“不错,今天,咱们救回了半年口粮。”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片土地,似乎不再那么陌生了。

02

在农村,砍柴是一项重要的任务。做饭需要柴火做饭。所以,每隔几天,我们就得进山砍柴。那天,我和几个同伴一早出发,带着砍刀和背篓,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往深山里走。

山里的空气清新,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鸟鸣声此起彼伏。我们挑了一片枯木较多的林子,开始挥刀砍柴。我选中了一根粗壮的树干,抡起砍刀就砍,没想到砍到一半,树干突然断裂,带着一股反弹的力道撞向我的腿,我一时没站稳,直接从斜坡上摔了下去。

滚下去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在乱飞,最后重重地摔在一块石头上,脚踝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脚完全使不上劲。

“快来人!他摔下去了!”远处传来同伴焦急的呼喊声。

很快,几个伙伴跑了下来,把我扶起来。我疼得冷汗直流,脚踝已经肿得老高,显然是扭伤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找来木棍给我做了个简单的夹板,然后轮流背着我下山。那天晚上,乡里的卫生所里灯火通明,医生看了看,摇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养上三个月。”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个灾难。别人都在忙碌,我却只能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

赵队长把他女儿赵伊曼叫了过来,让她负责照顾我。赵伊曼比我小两岁,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性格却特别爽朗。她端饭端水,还时不时和我聊天解闷。

一次,她一边给我换药,一边问:“你听过咱们这边的抢亲吗?”

“抢亲?”我好奇地问。

她得意地讲了个故事:某个彝族小伙子看上了姑娘,半夜带着亲友把她“抢”回家,姑娘要是愿意,三天后就嫁了。

“那要是不愿意呢?”我问。

“可以反抗啊,”赵伊曼笑着说,“但如果姑娘心里有点喜欢那小伙子,就可能半推半就了。”

她顿了顿,忽然盯着我问:“要是我们这边的姑娘看上你了,你愿意留下来吗?”

我愣了一下,随口笑道:“我又穷又没本事,谁愿意要我?”

赵伊曼没说话,只是低头认真地帮我敷药。

那天晚上,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在油灯前读我教她的课本,心里莫名有些异样的感觉,却没往深处想。

03

脚伤痊愈后,我重新投入了劳动,但因为长时间静养,力气大不如前,干重活总是跟不上大家的节奏。赵队长见状,干脆让我帮忙做些文书工作,给乡亲们写写信、记账,偶尔也教村里的孩子识字。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农村还能派上些用场。

空闲的时候,我迷上了象棋,知青点里的同伴们也都喜欢下,每天下工后,大家就围在竹楼下杀上几盘。我棋艺不算顶尖,但在队里已经算是高手,连赢了好几个对手后,信心大增,甚至有些飘飘然了。

一天傍晚,赵队长端着茶缸走过来,看到我正在下棋,忽然笑道:“小子,下得不错啊,不过还是有漏洞。”

我一听就不服气:“赵队长,那咱俩来一盘?”

赵队长咧嘴一笑,慢悠悠地放下茶缸,在竹凳上坐下:“行啊,不过咱们得赌点什么。”

我也有些兴奋,随口道:“赌啥?”

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要是你赢了,我把闺女嫁给你。”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几个同伴起哄大笑,还有人吹口哨。赵伊曼正在不远处择菜,闻言猛地一怔,脸一下子红了,连忙低头不说话。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赵队长,别开玩笑。”

“谁说是玩笑?”赵队长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你敢不敢赌?”

我心里狂跳,手心微微冒汗。但被众人围观着,骑虎难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赌就赌!”

棋局开始,赵队长落子沉稳,我则心浮气躁。几步之后,我便意识到不妙,局势被他死死压制。然而,当棋局进入中盘时,他突然走出一着看似漏洞百出的棋,我略一思索,心中狂喜,迅速进攻。

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竟然赢了!

同伴们欢呼起来,我也忍不住长舒一口气,额头竟渗出了汗。赵队长盯着棋盘看了许久,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小子,不错嘛!”

我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他当真。但赵伊曼一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这一晚,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棋局,总觉得赵队长在关键时刻似乎故意卖了个破绽。可这念头一闪而过,我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04

第二天,赵队长真的找我谈话了。

他一脸认真地问:“小子,昨晚的事,可别当玩笑。”

我顿时慌了,赶紧摆手:“赵队长,咱们不是随便说说的吗?”

他眯起眼睛,语气不容置疑:“我赵国强什么时候拿这种事开玩笑?伊曼年纪也不小了,她愿意,你要是也愿意,就把这事定下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晚上,我偷偷写了一封信寄回北京,把这件事告诉家里,心想父母一定会反对,谁知几天后,回信到了,父母的口气竟然颇为支持:“如果你们情投意合,那就安下心好好过日子吧。”这下,我彻底慌了。

然而,村里已经传开了消息,大家都在祝贺我们。赵伊曼虽然害羞,但也没有反对。她母亲甚至已经开始为她准备嫁妆,邻居们帮忙搭建新房,整个寨子都在为这桩婚事忙碌。

婚礼那天,寨子里杀了三头猪,摆了二十几桌酒席,彝族、傣族的村民们穿着盛装,载歌载舞,热闹非凡。老乡们拉着我喝酒,我被灌得晕头转向,最后还是赵伊曼把我扶回了新房。

新婚之夜,我脑子还是懵的。赵伊曼坐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我,忽然轻声道:“你呀,被我爹算计了。”

我愣住:“啥?”

她眨眨眼,小声道:“你那盘棋,其实根本没赢。”

我瞬间清醒,盯着她不敢置信:“啥意思?”

赵伊曼捂嘴笑道:“我爹故意放水,让你赢的。不然你怎么敢娶我?”

我嘴巴微张,彻底愣住,心里回想着那局棋,猛然意识到赵队长的确在关键时刻走了一步看似失误的棋。

“你爹就这么想把你嫁出去?”我哭笑不得。

赵伊曼点点头,理直气壮地说:“当然啦,我爹觉得你是个好人,又有文化,值得托付。”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后来,我们真的在西双版纳安了家。我们一起种地、养牛、教村里的孩子读书,日子虽然清贫,却过得踏实而温暖。赵伊曼比我更适应这里的生活,她带着我去赶集,教我听懂村民的方言,甚至在每年的节日拉着我一起跳舞。

直到1986年,我们才带着孩子回到北京。回头想想,若不是那盘棋,我的人生轨迹也许会完全不同。

可有些时候,人生的“输赢”并不在于棋盘上,而在于你是否愿意接受命运的安排。

如果你发现了这步漏洞百出的棋,又会怎么做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来源:煮酒谈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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