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地时间3月11日,马尼拉国际机场的监控,记录下了惊人场景:79岁的杜特尔特,慢慢地从舷梯上走下来。迎接他的,不是热烈欢呼的民众,而是冰冷刺眼的枪口。这个曾经让菲律宾毒枭听到名字就害怕的“硬汉总统”,现在被国际刑警押在登机口测了血压。手铐的金属亮光,在闪光灯的
导读:
当地时间3月11日,马尼拉国际机场的监控,记录下了惊人场景:79岁的杜特尔特,慢慢地从舷梯上走下来。迎接他的,不是热烈欢呼的民众,而是冰冷刺眼的枪口。这个曾经让菲律宾毒枭听到名字就害怕的“硬汉总统”,现在被国际刑警押在登机口测了血压。手铐的金属亮光,在闪光灯的照射下,显得特别扎眼。
七年前,也是在这个机场,杜特尔特对着镜头怒吼:"谁贩毒谁就得死!"那时的他刚当选总统,整个菲律宾有三分之一的警察和毒贩勾结,贫民窟的婴儿喝着掺了冰毒的奶粉长大。
而如今,当他的禁毒战争让菲律宾谋杀率下降52%、孩童的笑声重新荡漾在街头巷闻时,当初的誓言,却成了国际法庭上的"反人类罪"证据。
血与火的禁毒路
1988年的达沃市,还曾经被称作“亚洲绑架之都”。38岁的杜特尔特刚刚当上市长,就做出了一件极为疯狂的事情——他公开宣称“每周杀五个毒贩”将暴力执法合理化,并塑造出“人民保护者”的形象。
这种话语策略精准击中了民众对治安的焦虑,使其支持率一度高达77%。
这种冷血且强硬的方式,居然让这座罪恶满盈的城市,在三年间变为了东南亚治安方面的典范。如果说之前它是因杂乱而闻名,那现在就是以优良的治安著称。
2016年,当选总统之后,他将这套“达沃模式”,推向了全国。
但是,马尼拉贫民窟的玛丽亚,至今都还记得那个雨夜:六名特警,踹开了她家的铁皮屋,对着正在给孩子冲奶粉的丈夫,连开了七枪。
警方通报上写着“毒贩拒捕,被击毙”,可她丈夫实则只是个卖椰子的小摊贩,只因不肯向那恶名昭著的毒枭交纳保护费,便惨遭杀害。
这样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但是更多菲律宾人拍手称快——在奎松市的菜市场,卖鱼大妈阿琳指着墙上的通缉令说:“以前收摊的时候要交‘平安费’给毒贩,现在能够存钱送孩子上学了。”
全球围剿下的孤勇者
当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拿着6000人的死亡名单,痛斥他"践踏法治"时,杜特尔特在记者会上冷笑:"你们见过被毒品腐蚀的国家吗?"他掀开衬衫露出腹部刀疤,那是年轻时追捕毒贩留下的纪念:"等你们国家的小孩不用在坟场注射海洛因时,再来教我做人道主义。”
美国将对菲律宾的军事援助暂予停止,欧盟还扬言要采取制裁措施,不过这些都无法阻挡杜特尔特的决心。为了将禁毒进行到底,他给每个击毙毒贩的警察发放双倍工资,且准许平民充当“赏金猎人”。
在马尼拉街头曾出现这样令人诧异的景象: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因举报毒贩而获得奖金,随后购置了人生中第一台电视机;而在一座毒枭居住的别墅泳池中,有一具被割断喉咙的尸体漂浮着。
政治绞杀背后的暗流
去年11月,杜特尔特女儿莎拉在直播中含泪说道:
“若我被杀,就去杀了总统马科斯、第一夫人和众议长!”
此时这场政治绞杀早已注定。2016年,杜特尔特亲手将马科斯扶上总统宝座,如今换来的却是背后捅刀——现任政府配合国际刑警的抓捕,明眼人都能看出,马科斯无非是想打压即将竞选副总统的莎拉。
在菲律宾政坛,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就在今天,当被押上警车之时,这位年近八十的老人,只是平静地对警方说:
“我犯了什么罪?依据什么法律?给我解释一下把我带到这里的法律依据,因为我显然不是自愿来的。”
而在3月9日,他曾对他的支持者们说: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那没关系,我接受。如果我被捕或入狱,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在机场之外,上万名民众高举着他在禁毒时期的照片,标语上清晰地写着:“真正的英雄,不该在达沃市的戒毒中心接受审判。”曾经被救回的少年们,自发地组织起了摩托车队,准备向北前往马尼拉,以声援他们的恩人。
沉疴该不该用猛药?
看着杜特尔特佝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他2019年的演讲:"有人说我是屠夫,可你们知道吗?每清除一个毒窝,就能挽救一百个家庭。"是的,他的手段血腥得令人窒息,但别忘了——在毒品泛滥成灾的菲律宾,温和疗法只会让整个国家沦为人间地狱。
当西方拿着人权大棒,在指手画脚之时,棉兰老岛的渔民正用那禁毒战争之后新建的渔船,出海捕鱼;当国际法庭忙着为他定罪之际,马尼拉的夜市里,飘起了那久违的烧烤香味。
或许正如杜特尔特所说:“历史会证明,有些恶疾只能以毒攻毒。”
至少在这个被毒品撕裂过的国度,千万普通百姓用选票给出了答案——他们宁愿要带血的安宁,也不要虚伪的“文明”
来源:莫离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