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25年深秋的泰国王宫,一声婴儿啼哭撕破夜幕。45岁的拉玛六世颤抖着抚摸新生女儿的脸庞,泪水无声滑落,谁也没想到,这个从小被称作“完美继承人”的国王,却活成泰国史上最矛盾的“情圣暴君”?
1925年深秋的泰国王宫,一声婴儿啼哭撕破夜幕。45岁的拉玛六世颤抖着抚摸新生女儿的脸庞,泪水无声滑落,谁也没想到,这个从小被称作“完美继承人”的国王,却活成泰国史上最矛盾的“情圣暴君”?
1880年的泰国王宫弥漫着血腥的宫斗硝烟,拉玛五世的154位妃嫔如同棋盘上的棋子,用子宫作武器展开惨烈厮杀。
在这片诞生了97个孩子的修罗场里,丽仁王后凭借“泰王室百年最美脸蛋”和堪比《甄嬛传》宜修的权谋手腕,硬生生将排行第29的儿子瓦栖拉兀推上太子宝座。
这位被称作“人形珠宝”的王后,既是拉玛五世的堂妹,更是精通帝王术的操盘手。
她教会儿子用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粉饰野心,用牛津口音掩盖近亲联姻的腐臭,当其他王子还在玩斗鸡时,13岁的瓦栖拉兀已能用法语背诵《人权宣言》,却在深夜用泰文写下:“母亲说微笑时要露出左边酒窝,这样朝臣才会觉得真诚。”
这种畸形的精英教育,让少年王储成了镶嵌在金笼里的提线木偶,连呼吸都带着母亲香粉的气息。
看着丽仁王后用美貌和权谋把儿子塞进王位,我总忍不住想,母爱究竟是盔甲还是枷锁?她教会儿子用诗歌和法语包装野心,却让他从小活在“微笑时必须露出左边酒窝”的畸形训练里。
无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宫廷里的天才少年,都是被母亲亲手捏碎的泥偶,再镀上一层金粉罢了。
1893年的泰晤士河畔,被“扔”进牛津大学的瓦栖拉兀表面是精通五国语言的天之骄子,暗地里却是个用威士忌镇痛的精神分裂者。
他在日记里写道:“伦敦的雾冷得像母亲的怀抱,永远触不可及。”
白天,他在辩论社侃侃而谈妇女选举权;深夜,却躲在宿舍焚烧来自曼谷的家书——那些洒着玫瑰香水的信纸上,丽仁王后用金粉写着:“别忘了你是靠什么爬上来的。”
留学期间亲历的欧洲王室改革风暴,与归国后目睹父亲纳娶12岁堂妹为妃的荒谬事实,让他窒息。
1902年的某个雨夜,瓦栖拉兀秘密资助英国女权组织500英镑(相当于今日50万人民币),却在次日收到母亲送来联姻名单,上面赫然列着三位未成年堂妹的名字,他却只能服从。
1907年代理朝政期间,瓦栖拉兀在王宫深处建起一座禁忌密室。
墙上挂满母亲少女时代的画像,案头摆着浸透乳香的婴儿襁褓,这是专属于他的“权力充电站”。
每当遭遇政变危机,他就躲在这里模仿母亲抿嘴的弧度,反复播放留声机里录制的丽仁王后训诫:“微笑时要控制瞳孔收缩,这样才能让敌人放松警惕。”
朝臣们逐渐摸透规律,只要夸赞王太后今日的发簪比昨日更美,就能让暴怒的国王瞬间温和。
这种病态依赖在1909年达到顶峰,瓦栖拉兀挪用国库1/10收入,从巴黎定制镶嵌302颗缅甸红宝石的冠冕献给母亲,却在交接仪式上突然癫痫发作,只因丽仁王后随口说了句:“宝石切割角度差了一度。”
那些本该照亮改革前路的红宝石,最终却化作勒死拉色米拉婉王后的绞索,这是后话了。
那间挂满她母亲画像的密室,真的感觉比任何恐怖片都骇人。
1910年加冕典礼前夜,新晋国王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
他秘密召见英国记者,将母亲操控自己的证据封装在镶祖母绿的铜盒里,沉入湄南河底。
“如果未来史书记载我是暴君,至少河神知道真相。”他在当天的加密日记中写道。
当加冕礼炮响彻曼谷时,礼官注意到国王在微笑瞬间刻意调整了酒窝弧度。
这个被母亲植入肌肉记忆的表情,伴随他走过接下来十五年充满矛盾的统治,一边废除多妻制,一边强娶未成年堂妹;一边修建现代化医院;一边默许巫医给流产妃嫔灌蜥蜴血。
就像他始终没敢打开的那个铜盒,里面既封存着觉醒的魂灵,也蜷缩着未曾断奶的巨婴,真的好窒息。
1910年的加冕典礼上,拉玛六世挥剑斩断象征多妻制的黄金锁链,宣布“暹罗将用一夫一妻制拥抱文明”。
他在诏书中写道:“若我不能拥有纯粹之爱,世人凭什么享齐人之福?”,这句话后来被刻在曼谷新法典的扉页,却也在十年后成为他荒淫无度的理由。
1920年的某个月夜,侍卫撞见国王跪在密室焚烧成箱的欧洲珠宝。
这些耗费国库十分之一收入的珍宝,原是准备献给母亲的八十寿礼,如今却化作灰烬飘向湄南河。
灰烬里有张未寄出的明信片,用颤抖的笔迹写着:“您说红宝石代表永恒的爱,可它们现在只让我想起您临终时咳出的血...”
而这些珠宝的残骸,二十年后竟成为拉色米拉婉王后的夺命符,好像冥冥中印证了因果轮回。
1920年深秋,刚为母亲服完丧的拉玛六世突然宣布订婚,对象是皮肤雪白的堂妹婉腊帕特维公主。
当曼谷民众张灯结彩准备庆祝时,一场闹剧却在订婚宴上演:国王痴望着新娘的妹妹拉色米拉婉,竟当众将订婚戒指套错手指。
三日后,王室公告栏贴出《废婚诏书》,理由写着“白公主眼距过宽,不符合王室优生标准”,这个伪科学借口,后来被他用来淘汰二十三位妃嫔。
被退婚的婉腊帕特维从此成为“活体禁忌”,她隐居的别墅外常年有卫兵巡逻,名义上保护公主安全,实则防止任何男性靠近。
坊间流传着更残酷的真相,拉玛六世每月派人送去英国侦探小说,扉页总写着同一句话“你该学学简·爱,做个识趣的老姑娘”。
而抢走姐姐婚约的拉色米拉婉,新婚夜就被迫穿上丽仁王后的旧嫁衣,烛光下国王抚摸着衣襟上的家族纹章呢喃:“你看,连刺绣针脚都和母亲一样...”
拉玛六世订婚宴上临时换新娘的骚操作,堪称古代版“选妃综艺”。
那句“眼距过宽”的伪科学借口,简直和今天某些人挑剔女性外貌的话术如出一辙。
给被退婚的白公主送侦探小说,扉页写着“学学简·爱”,这哪里是安慰,分明是杀人诛心的精神凌迟。
爱与绝望之宫在华欣海滩的柚木宫殿里,藏着拉玛六世最矛盾的建筑密码。
这座本为母亲设计的避暑行宫,被临时改建成宠妃的产房,却因频繁易主得名“爱与绝望之宫”。
他要求每任女主人必须学会弹奏丽仁王后最爱的肖邦夜曲,却在她们怀孕后突然翻脸,素扎丽君姐妹因弹错半个音节被贬为侍女,英德拉·萨迪斯则因胎动时间与占星术不符遭幽禁。
侍卫长在回忆录里记录了一个诡异仪式:每当国王抛弃妃子,就会返回曼谷密室烧毁一幅母亲画像,再将灰烬混入红酒一饮而尽。
1923年的暴雨夜,拉色米拉婉王后撞见丈夫在焚烧自己少女时代的画像,火光中传来癫狂的笑声:“母亲,我终于找到比您更完美的替代品了!”
这个雨夜之后,王后带着满箱珠宝搬入冷宫,生活在这样的国王身边提心吊胆啊。
生育战争与诅咒1924年的王室档案里,记载着拉玛六世做过的一件事儿,他修改继承法确立“男性优先”原则,亲手扼杀女儿继位可能;强迫流产妃嫔饮用柬埔寨巫医调制的蜥蜴血;甚至临死前两月连续废立王后,只为给幻想中的儿子腾出合法出生空间。
苏瓦她娜王后怀孕期间,他耗资百万打造纯金摇篮,却在摇篮底部刻下恶毒诅咒:“若诞女婴,此物即陪葬”。
现代基因检测揭开了更黑暗的真相,拉玛六世多位流产胎儿存在21号染色体三体异常,这正是近亲婚姻的典型恶果。
当年他打着“优生学”旗号筛选妃子,实际娶的都是三代以内的血亲,那些被他嫌弃“眼距过宽”的公主,反而是基因最健康的适婚者。
拉玛六世为求子嗣灌妃子蜥蜴血的操作,和我们农村用偏方求儿子简直如出一辙。
基因检测揭开的近亲婚姻恶果,像一记耳瓜子打在“优生学”脸上,原来打着科学旗号的筛选,不过是权力者的自欺欺人。
碧差拉的囚鸟人生1925年11月24日,当苏瓦她娜王后产女的消息传来,拉玛六世用尽最后力气写下诏书:“此女不得称公主,只唤碧差拉(意为错误)”。
这个被诅咒的名字伴随了碧差拉一生,八岁因私藏英国男友情书遭软禁,情书里稚嫩的泰文写着“我想做普通园丁的女儿”?
二十一岁继承的珠宝被王室以“保管”名义掠夺,其中那顶镶着302颗红宝石的冠冕,正是祖父当年献给曾祖母的禁忌之礼。
晚年将全部财产捐给寺庙时,她在捐赠书角落用英文补了句“来世不做金丝雀”,这句话后来被刻在“爱与绝望之宫”的残柱上,与不知何人留下的“Love is a lie”形成诡异画面。
拉玛六世驾崩那夜,暴雨冲开了湄南河底的铜盒。
里面除早年封存的母亲操控证据,还有张泛黄的牛津信纸,少年瓦栖拉兀用花体字写着:“真正的改革,或许该从杀死心中的母亲开始...”
这个迟到了三十年的觉悟,终究未能阻止一个王朝的扭曲发展。
碧差拉公主被父亲诅咒的名字,让我想到《权力的游戏》里的“小恶魔”,但现实比剧集更残酷,至少提利昂还能靠智慧逆袭,而她连珠宝继承权都被掠夺。
来源:莫离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