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当兵,我在树林方便时,迎面走来漂亮女干部,如今是我枕边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3 11:32 2

摘要:那是1985年秋天,我刚当兵才两个月,啥也不懂,毛手毛脚的,像个乡下来的愣头青。

"李团长,你还记得当年在小树林里的事不?"我笑着问道。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里闪着光:"怎么会忘呢?那是咱们缘分的开始啊。"

那是1985年秋天,我刚当兵才两个月,啥也不懂,毛手毛脚的,像个乡下来的愣头青。

记得那会儿,我们连队驻扎在东北边境线附近,四周都是松树林,一到秋天,漫山遍野的松针黄了,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那天我们连队刚完成一次野外拉练,累得跟狗似的,都快散了架了。

回来的路上我肚子不舒服,大概是早上喝了生水的缘故,憋得慌,就跟班长报告了一声,钻进路边的松树林。

这松树林不大,树也不密,风一吹还能听见松针沙沙的响声,我左看右看,找了个隐蔽点的地方刚蹲下。

忽然听见脚步声,踩在厚厚的松针上,沙沙作响,由远及近。

我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魂儿吓飞——一个戴着军帽的年轻女军官正顺着小路走来,跟我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血全涌到脸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棵松树融进这片林子里。

女军官的脸刷地红了,红得像秋天的枫叶,她愣了半秒,赶紧转身就走,脚步声又急又快,松针被踩得直响。

我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站起来时两条腿都是软的,感觉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这下完犊子了,"我暗自骂自己,"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在连队混啊?回头非得被战友们笑话死不可。"

晚上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女军官惊讶的眼神和红透的脸。

第二天早操,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昏昏沉沉地站在队列里,连长的话都听不进去。

政治学习课上,指导员王连长神秘兮兮地说今天有个重要人物要介绍给大家。

"同志们,这位是新来的文书指导员李雁同志,刚从军政大学毕业分配过来的,大家欢迎!"

当李雁走上讲台的那一刻,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心脏狂跳,不就是昨天在树林里碰见的那位女军官吗?

"同志们好,我是新来的李雁,很高兴能到这个连队工作。"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像山泉水叮咚流过卵石。

目光扫过教室,在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绊住了,我赶紧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课本里,恨不得自己是那书桌上的一粒灰尘。

课上李指导员点名提问,我的名字被叫到时,我结结巴巴地站起来,手心全是汗,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弄得战友们都笑话我。

"张大勇同志,你是不是没休息好?"李指导员的声音很温和,不像是在批评。

"报、报告指导员,我、我没睡好。"我站得笔直,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

"那你坐下吧,下次上课前要保证休息,这是军人的自我管理意识,明白吗?"

"明白!"我如蒙大赦,赶紧坐下,脑门上的汗珠直往下掉。

"张大勇,你咋回事啊?平时挺机灵一小伙子,今天咋跟猪油蒙了心似的?"下课后,老战友刘兴国拍着我肩膀打趣道。

刘兴国比我大两岁,当兵也早一年,是个东北大汉,说话直来直去,走路带风。

"没、没啥事。"我赶紧摆手,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我看你是对新来的李指导员有意思吧?"刘兴国挤眉弄眼地说,"别想了,人家大学毕业的文化人,咱这大老粗配不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去你的!"我推了他一把,心里却更难受了,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刻意躲着李指导员,每次见到她就绕道走,远远看见她的身影就像老鼠见了猫,赶紧躲起来。

政治课也坐在最后一排,低着头不说话,生怕再被点名提问。

连长交代我去帮李指导员整理档案,我百般推脱,说自己文化低,怕把档案弄乱了。

"张大勇,你小子搞啥名堂?"连长皱起眉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像什么样子?"

最后还是不得不去了,我硬着头皮敲开李指导员办公室的门,心里直打鼓。

李指导员的办公室很简单,一张办公桌,几把椅子,墙上贴着几张宣传画,窗台上放着一盆绿油油的吊兰,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精神。

"张大勇,"李指导员看着我,语气平静,眼神清澈,"你是不是觉得那天的事很尴尬?"

我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李、李指导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实在是内急,没想到会...会..."

"军营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她笑了笑,眼角微微弯起来,像两弯新月,"但这里能磨炼一个人的意志。别再纠结那些小事了,好好干才是正经。那事我早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抬头看她。

"当然是真的。"李指导员认真地点点头,"再说了,咱们都是军人,哪有那么多扭扭捏捏的?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明白不?"

"明白!"我立正回答,心里的石头忽然就落了地。

这一番话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慢慢地,我发现李指导员待人真诚,工作认真,对我们这些新兵也很照顾。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躺在铺上直哆嗦,浑身没劲,连水都喝不下去。

李指导员知道后,亲自送我去卫生所,还给我倒水送药,细心得像对待自己的弟弟。

"张大勇,听说你家里条件不好?"有一次整理档案时,她忽然问我。

"嗯,我爸妈都是农民,家里还有个妹妹上学。"我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选择当兵?"她接着问。

"穷嘛,当兵有补贴,能帮家里减轻点负担。"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了,当兵可光荣啦,村里人见了都敬三分。"

李指导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家里人支持你当兵吗?"

"我爸不太支持,觉得我当兵就是躲懒,不想种地。"我苦笑一下,"出门那天他都没送我,是我妈偷偷塞给我十块钱,让我路上买点吃的。"

"你爸会为你骄傲的,"李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好好干,别辜负了你妈的期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李指导员的印象也从尴尬变成了敬重。

那年冬天,东北边境突降暴雪,气温骤降到零下三十多度,风刮得像刀子割脸。

边防站附近的一所小学被大雪围困,断了水电,孩子们和老师都在挨冻受饿。

连队接到救援任务,要派人过去接应,把师生们转移到安全地方。

李指导员主动请缨带队,说自己熟悉地形,我也举手要去,差点把胳膊举到天花板上。

"张大勇,你想好了?外面雪大路滑,很危险的。"连长皱着眉头问我,眼睛里透着担忧。

"报告连长,我是东北人,从小在雪地里长大,雪地路我熟!不信你问刘兴国,咱俩是一个村的。"我拍着胸脯保证,一脸自信。

其实我心里打着小算盘,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也能让李指导员看看我的担当,看我不是只会出洋相的毛头小子。

刘兴国在一旁撇撇嘴:"他倒是熟,小时候跟我们打雪仗,总是他赢,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长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同意了。

救援队伍一共七个人,我们带着食物、御寒物资和简易担架出发了。

雪地里行军真不是闹着玩的,每走一步都要使劲拔出脚来,雪有膝盖那么厚,走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

路上雪越下越大,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在李指导员带着指南针,不断确认方向,我们这才没有迷路。

"大家加把劲,再有两公里就到了!"李指导员鼓励大家,声音几乎被风声盖过。

走到半路,忽然听见有人喊救命,声音很微弱,像是被风吹散了。

我们停下来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斜坡上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穿着单薄的校服,蜷缩在那里,看样子随时可能滑下去。

"小心,别动!我们来救你!"李指导员大声喊道,同时打手势让我们停在原地。

她把背包递给身边的战友,自己小心翼翼地向小女孩靠近。

雪地松软,一不小心就会踩空,李指导员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试探着。

"李指导员,小心点,那边雪看着不结实!"我忍不住喊道,心提到了嗓子眼。

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闷响,一片积雪松动,像白色的瀑布倾泻而下!

李指导员和那个小女孩一起被埋进了雪堆里!

"李指导员!"我脑子一热,扑了过去,顾不上危险,拼命地挖雪。

雪又湿又重,手套很快就湿透了,手指冻得没知觉,但我顾不上这些,只想快点把人救出来。

其他战友也赶过来帮忙,几个人一起挖,终于挖出了李指导员和那个小女孩。

李指导员抱着孩子,自己的脸苍白如纸,嘴唇发紫,已经昏过去了。

小女孩倒是清醒的,只是冻得直哆嗦,牙齿咯咯直响。

"你们先带孩子去安全地方,我背李指导员走。"我一把把李指导员背起来,感觉她轻得像片羽毛。

"你行吗?要不我来背吧?"刘兴国担心地问。

"我没问题,你们照顾好孩子。"我坚持道,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劲头。

就这样,我背着李指导员,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艰难前行。

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花打在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李指导员的脸冻得发青,呼吸微弱,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我一边走一边给她搓手,嘴里不停地说:"李指导员,你醒醒,别睡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给我讲讲你们村里的故事呗,别睡,听到没有!"

不知走了多久,我的腿已经没知觉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背上的李指导员忽然动了动,虚弱地问:"张大勇,是你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惊又喜:"是我,李指导员,你别说话,省点力气,马上就到了。"

"那个...那个孩子呢?"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孩子没事,跟其他战友在一起呢,你别担心。"我咬着牙说,心里又酸又暖。

"你...你怎么这么傻..."她靠在我肩膀上,呼出的气息微弱地拂过我的耳朵。

"我不傻,我就是想救你,就像你救那个孩子一样。"我的眼睛有点湿,大概是雪花化的。

在我看来,李指导员才是真正的傻,明明可以让我们去救孩子,她却冲在了最前面。

最终,我们所有人都安全回到了连队,那所小学的师生也被成功转移到了安全地带。

李指导员因为冻伤和轻微脑震荡住进了医院,一住就是一周。

我每天抽空去看她,给她削苹果、倒水、整理床铺,恨不得把能做的活儿都包了。

"张大勇,你小子每天往医院跑,连长找你都找不着,该不会是对李指导员有了非分之想吧?"刘兴国揶揄我。

"胡说什么呢!"我涨红了脸,"李指导员救了那孩子,我不过是尽点心意,再说了,咱们是战友,这不是应该的吗?"

"行行行,我懂,我都懂。"刘兴国一脸坏笑,拍拍我的肩膀走了。

李指导员出院的那天,我特意跑去接她,远远地就看见她站在医院门口,穿着军装,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但精神头儿看起来不错。

"李指导员,我来接您回连队。"我小跑过去,规规矩矩地敬了个军礼。

"张大勇,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她微笑着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阳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清秀,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什么呢?"李指导员被我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没啥,就是觉得您气色好多了。"我慌忙移开视线,心跳莫名加速。

回连队的路上,李指导员问我:"听说你救我回来后,晚上发了高烧?"

"嗨,小事一桩,烧了一晚上就好了。"我不在意地摆摆手,其实那晚我烧到三十九度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做了一晚上怪梦。

"谢谢你,张大勇。"李指导员认真地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别这么说,"我赶紧打断她,"您是为了救孩子才会被埋在雪里,要说谢谢,应该是我们谢谢您才对。"

回到连队后,李指导员找我谈话:"张大勇,我看你闲暇时间喜欢写东西,字也不错,有没有兴趣搞点文学创作?"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个:"就是瞎写着玩的,记记家里的事,写写连队生活,哪敢叫创作啊。"

"不要小看自己,"她递给我一本崭新的日记本,封面是深蓝色的,带着淡淡的墨香,"把你的所见所闻所感都记下来,说不定有一天能写出好作品来。咱们连队需要文化骨干。"

在李指导员的鼓励下,我开始认真写作。

白天训练,晚上抽时间看书写字,连队图书室的书我差不多都翻了个遍。

一开始挺难的,常常写了撕,撕了写,好几次想放弃。

有时候刚写几个字就觉得不对劲,写不出心里的感觉,急得抓耳挠腮。

有一次深夜,我在灯下苦思冥想写不出来,已经把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好几个了。

李指导员路过看见了,坐下来跟我聊起她刚当兵时的故事。

"知道我为啥当兵吗?"她问我,声音轻柔,像在讲一个秘密。

"为啥?"我好奇地问。

"我爸是老军人,从小我就听他讲戎马生涯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枪林弹雨,有生死与共,也有守望相助。"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着回忆:"当女兵不容易,训练时掉过的泪比别人多,流的汗也比别人多。家里人不理解,我妈整天念叨'好好的姑娘,干嘛要去当兵受苦',战友有时也看不起,觉得女兵就是来刷刷锅洗洗碗的。"

"那您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被她的故事吸引了。

"咬牙呗,还能怎么办?"她笑了笑,"我跟自己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走到底。后来我考上了军校,最后成了军官。"

李指导员看着我说:"张大勇,困难面前退缩太容易了,谁都会,坚持下来才叫本事。你有这个本事,我看得出来。"

她的故事给了我力量,让我明白写作和打仗一样,都需要坚持和勇气。

在她的鼓励下,我写出了一篇《雪线上的守望》,讲述了我们救援的经历,特别是李指导员不顾危险救小女孩的片段,写得格外生动。

没想到这篇文章被送去参加军区文艺汇演,竟然获了奖!

连长当着全连表扬了我,还让我在连队大会上朗读了这篇文章。

读完后,战友们都鼓掌,我看到李指导员眼里的骄傲,心里比蜜还甜。

"我就说你行吧?"散会后,李指导员笑着说,"以后别再妄自菲薄了,你有这个天赋。"

"都是您教导得好。"我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她认真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关键是要发现它,并且坚持下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从一个毛头小伙子逐渐成长为连队的骨干,也和李指导员建立了纯粹的战友情谊。

两年后我考上了军校,这在我们村里可是头一份,我爸接到消息后,破天荒地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中满是自豪。

临走前,李指导员送了我一本精装的笔记本,封面是军绿色的,很庄重。

扉页上她用工整的字迹写着:"军营里的每次尴尬都是成长的印记。愿你在军旅路上越走越远,不负青春,不负韶华。"

我珍藏着这本笔记本,把它当作我军旅生涯中最宝贵的礼物。

军校的学习很紧张,但我没有放弃写作,反而写得更多了。

我把在连队的经历、在军校的见闻,还有对军人责任的思考都记录下来。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军报工作,成为一名记者,走遍大江南北,采访了无数军人的故事。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2015年春天,我已经成为军报的资深记者,到处采访报道军队故事,记录军人的奉献与担当。

这一天,我回到了当年的老连队,探望老战友,看看三十年来连队的变化。

刘兴国早已退伍,听说回老家当了村支书,带着乡亲们致富。

连队的营房早已不是当年的土坯房,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现代化建筑,训练场也宽敞了许多。

只有那片松树林还在,依旧是秋天金黄,冬天白雪皑皑,像个不变的老朋友。

闲聊中听说李雁已经成了军区文工团的团长,马上就要退休了。

我专门跑去看她,推开办公室门,看见她正在整理文件,虽然两鬓有了白发,但精神矍铄,依然保持着军人的挺拔和干练。

"首长好!"我立正敬礼,嘴角带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这声音..."她抬头看我,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宝贝,"张大勇?真是你小子啊!三十年不见,还认得出我这个老太婆?"

"李团长您这说的哪里话,您这不是越活越年轻吗?"我笑着说,心里却有点酸,三十年啊,我们都老了。

我们俩聊了很久,回忆当年的点点滴滴,那场大雪,那次救援,还有她教我写作的日子。

"你那篇《雪线上的守望》我至今还记得,写得真好!"李团长感慨道,"那时候就知道你以后能成大器。"

李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竟然珍藏着我这些年发表的文章剪报,整整一摞,都泛黄了。

"没想到你真成了军报记者,当年果然没看错你。"她欣慰地说,眼里满是光彩。

"都是您栽培的结果。"我真心地说,"如果不是您,我可能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

"哪里的话,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她摆摆手,但眼角的笑意出卖了她的骄傲。

临走时,李团长送了我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是她这些年整理的军营故事集,里面有我当年的故事,也有许多其他军人的感人事迹。

"李团长,你还记得当年在小树林里的事不?"我笑着问道,忍不住想起我们相识的那一幕。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里闪着光:"怎么会忘呢?那是咱们缘分的开始啊。"

回到家,我给妻子讲起了这段往事,从小树林的尴尬相遇,到雪地里的生死救援,再到后来的成长与蜕变。

妻子听完,神秘地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封面已经磨损,但依然能看出原来的样子。

"看看第一页。"她说,眼睛里有种期待。

我翻开一看,是一行稚嫩的字迹:"今天遇到了一位很勇敢的解放军叔叔,他在大雪中背着昏迷的阿姨,救了我的命...如果长大后能嫁给这样的解放军叔叔,该有多好啊!"

我猛地抬头看妻子,只见她眼含泪光:"当年那个差点被雪崩埋住的小女孩,就是我啊。"

"怎么可能?"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也太巧了吧?

"不信你看我左手腕,"她伸出手,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当时被雪埋住时划的,你救我出来的时候,还给我包扎了呢。"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命中注定。

军营的风雪把我们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而李雁指导员,就是这段缘分的见证人和引路人。

想起李团长离别时说的话:"军人的路不好走,但每一步都有意义,每一个故事都值得被记住。你记住了别人的故事,也有人会记住你的故事。"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上,我们的军旅故事或许平凡,但正是这些平凡的故事,构成了不平凡的军人生涯,见证了时代的变迁与军队的发展。

而那个小树林里的尴尬相遇,那场风雪中的生死营救,那些朴实的战友情谊,都已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记忆,永远不会褪色。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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