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我入伍后被刁难无缘军考,气急之下退伍返乡,改变了命运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3 21:52 2

摘要:"混蛋,你这个兵还想考军校?门儿都没有!跟你说实话吧,这儿没人能考上,咱们连长不会让任何人从他这儿出去!"指导员醉醺醺地拍着桌子,震得我的报名表直颤。军帽下我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那一刻,我明白了——我那在军营中苦心孕育的军旅梦想,就这样被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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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这个兵还想考军校?门儿都没有!跟你说实话吧,这儿没人能考上,咱们连长不会让任何人从他这儿出去!"指导员醉醺醺地拍着桌子,震得我的报名表直颤。军帽下我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那一刻,我明白了——我那在军营中苦心孕育的军旅梦想,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

1978年春天,我告别了河北邯郸的小村庄,怀揣着对军营的憧憬和对知识的渴望,穿上了橄榄绿军装。火车上,同行的新兵们个个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军官肩章。作为一名农村出身的青年,我深知这身军装意味着什么——不仅是一份责任,更是一条改变命运的道路。被分配到辽北军区某工兵团下属的三连后,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在军营中好好表现,争取考上军校,成为一名真正的军官。

那时候的部队,可不是现在这般规范。我所在的工兵连驻扎在辽北一个偏远山区,条件艰苦得很。营房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土砖结构,冬天漏风,夏天漏雨。三伏天时蚊虫肆虐,战士们只能用艾草熏蚊;数九寒天里,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挖战壕、修工事是家常便饭,冻得双手开裂流血却不能停歇。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号响起,紧接着是紧张的早操、出工、训练,"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斗精神贯穿整个训练过程。

"六一式军用被"叠得像块豆腐块是连队的基本要求,内务整理达不到标准就得"留下补课"。食堂里白菜萝卜是主打菜,肉食只在逢年过节才能见到。尽管如此,我从未放弃过学习。我的理想就是通过军校考试,实现"参军入伍,转业提干"的人生规划。

"老林,你瞧瞧,大半夜点着'马灯'看书,想成仙啊?"我的班长李德海常常这样打趣我,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大汉,一口浓重的东北腔。李班长虽然粗犷,但为人不错,从不刁难新兵。

"班长,不学习哪来出路啊?"我笑着回应,继续埋头苦读《全日制十年制学校高中数学》教材。那时候,我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学习,晚上熄灯后,就点上煤油马灯,躲在被窝里看书;出工筑工事间隙,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笔记;站岗执勤时,也默默地背诵着各种公式定理。

"林子,咱老李佩服你这股劲儿!不过..."一次站岗归来,班长欲言又止地交代我,"有件事儿得提醒你,咱连新来的李连长可不是善茬,他最恨那些想考军校的兵,上届有个技术兵差点被他整得'顶撞上级',差点进了军法处。你悠着点儿!"

我没把这话太当回事,按连队要求当好一名"五好战士",训练出色,射击第一,五公里武装越野总能拿优秀。本以为这样就能得到领导的重视,可渐渐地,我发现李连长对我的态度确实不太友好。每次出"三八线"(最危险的工事),总少不了我;每逢休息日,我总会被安排"内务值班";连队组织"红五月"文艺汇演,我的节目申请总是被搁置。甚至连"立功受奖"的名额,也总是与我擦肩而过。

"林子,你惹到'李老虎'了吧?"我的铺位兄弟老冯往嘴里塞了口咸菜,小声提醒我。老冯是河南人,嘴巴特别能说,闲时总喜欢给大家讲《杨家将》的故事。"连长就这脾气,谁要是显得比他强,他准给谁穿小鞋穿到脚肿。"

李连长是个老兵痞,高中文化程度,但在部队混了十几年,早已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据老兵们说,他最恨的就是那些有知识、有想法的兵,特别是那些想通过考学离开连队的人。

"我又没犯错,又没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凭啥针对我?"我不服气地反问,心中疑惑不已。

"哎,你这就不明白咱们军营里的'暗门道'了,"老冯嚼着炊事班发的窝窝头,叹了口气,"部队讲究'一队人马,几套班子',连长担心优秀的兵都考走了,他的政绩就没法看了。再说,上头也有'军校入学指标',一个连队能出几个考生都是有数的。"

那年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里,连队紧急拉练。夜里宿营时,我偷偷掏出《物理》课本看了几页,被李连长撞个正着。

"好啊,林有才!大家都在整理装备,准备明天的实弹射击,你倒好,躲这儿看闲书?!"李连长一把夺过我的书本,随手扔进火堆,"给我去挖厕所,今晚不挖好不准睡觉!"

看着课本在火堆中化为灰烬,我心如刀绞,但军令如山,只能忍气吞声,拿着工兵铲去挖冻土。那一晚,我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寒风中挖了整整四个小时,双手早已冻得没了知觉。回营房时,战友们都已熟睡,只有老冯给我留了半盒"挂面饼"(部队里的干粮)。

1979年初,军区发布了"全军院校招生简章",我看到《解放军报》上的消息后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般跳个不停。这不正是我期盼已久的机会吗?经过一年多的刻苦学习,我有信心通过"军考"。于是,我第一时间填写了"军事院校报考申请表",交给了指导员杨力。

"小林,你想清楚了没有?军校考试可不是闹着玩的,政治审查、文化考试样样都得过关。"指导员杨力接过我的报名表,皱着眉头说道。杨指导员是个四十来岁的"老政工",为人还算正派,但在这个连队里,他的话语权远不如李连长。

"报告指导员,我想得很清楚,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我的父亲是贫下中农成分,家里三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政审肯定没问题。"我立正回答,心里满是希望。

"行吧,我会把你的申请转交给'首长'。"杨指导员叹了口气,用了"首长"这个词,我知道他指的是连长。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李连长明里暗里地给我使绊子,一会儿安排我去执行最危险的"交通管制任务",一会儿又派我去武器库做"三件宝"(擦枪、保养、除锈)的苦差事,甚至连团部下发的《军校招生复习资料》也被故意扣留,没有分发给我。

"林子,你小子够犟的啊!再给老子练练嗓子,唱个《团结就是力量》给大伙儿提提神!"每次出工前的队列集合,李连长总是这样嘲弄我。我只能站得笔直,扯着嗓子唱那些耳熟能详的军歌,咽下心中的不满。

晚上熄灯号响后,我躲在被窝里借着微弱的手电光看书。那种军用手电,光线黄黄的,用久了就变得昏暗。困了就用冷水洗脸,饿了就啃几口从食堂顺出来的"干馒头"充饥。那段时间,我的体重直线下降,脸色也变得蜡黄,但我的心却异常坚定。

"林子,你这是何必呢?"老冯看不下去了,劝我放弃,"咱们这批'志愿兵'明年就该'期满退伍'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何必和'李老虎'对着干呢?现在没几个月就能拿到'退伍转业证',回去弄个'供销社'工作不比这强?"

"我不能放弃,咱当兵不是为了混日子,我想学本事,想改变命运。"我倔强地说,心里始终记着村里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们家的眼神。

就在"军考"前两周,我被叫到了连部。推开那扇贴着"坚决完成上级赋予的任务"标语的木门,看到李连长和杨指导员都在,桌子上放着我的报名表和一叠文件。

"小林,这军考的事情,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李连长换上了一副笑脸,顺手给我倒了杯茶,那是连队招待上级领导才会拿出的"特供茶"。"你是个好苗子,咱们三连正缺你这样的'骨干分子',我看这考学的事儿,咱们暂且放一放如何?团里正准备推荐你当'班长'呢!"

"报告连长,我已经准备了一年多了,想参军入伍,但更想成为一名军官,不能放弃。"我站得笔直,坚定地回答。

李连长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拍案而起:"林有才,你要知道,军考不是你想考就能考的。按照'解放军总部'的规定,必须要有连队推荐,还要政审合格才行。这些东西,可都掌握在老子手里。你小子还想跑?"

"连长,这不符合军队的规定吧?我有参考的权利。"我鼓起勇气反驳道,心跳如擂鼓。

"规定?"李连长冷笑一声,把桌上的搪瓷缸"啪"地摔在地上,茶水四溅。"我就是这个连队的规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背后说老子的坏话,说老子没文化,整天就知道找兵的茬儿?"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杨指导员赶紧打圆场说:"小林,别急,连长的意思是,今年的'军校名额'确实有限,团里只给咱们连分了两个指标,可能轮不到你。要不这样,你先安心在连队当个班长,立个三等功,明年再考如何?"

我听出了他们的言外之意——他们根本不打算让我参加考试。那一刻,我心如死灰,七尺男儿,差点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连队"紧急集合",军装上的"领花"和"帽徽"在朝阳下闪闪发光。李连长当着全连战士的面宣布了军考名额的人选——两个和他关系最好的老兵:一个是炊事班的"小灶长"(负责给军官开小灶的炊事兵),另一个是司务长的远房表弟。我的名字被直接跳过,仿佛我从未申请过。

"连长,我的报名表呢?我为什么不在名单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问道,声音微微发颤。

"你的资格不够,政治审查不合格。"李连长面无表情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报告连长,凭什么不合格?我的各项成绩都是连队前列,我父亲是贫农成分,我入伍以来没有任何违纪记录!"我激动地反驳,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就凭我说不合格!"李连长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吼道,"你小子是想顶撞上级吗?是不是想尝尝'紧闭'的滋味?"

回到宿舍,我躺在硬板床上,盯着上铺战友的"草绳弹簧",心中五味杂陈。就在那天晚上,我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申请提前退伍。

第二天,我拿着退伍申请敲开了连部的门。此时距离我服役期满还有半年时间。

"什么?你要退伍?"杨指导员一脸惊讶,手中的《解放军报》差点掉在地上。

"是的,指导员。既然连队不需要我这样的兵,我也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我平静地说道,尽量克制着内心的失落和愤怒。

"小林啊,别冲动,这事儿咱们可以再商量。"杨指导员有些着急,他知道我是连队为数不多的"高中生",如果就这样走了,对连队的"文化建设"是个损失。

"没什么好商量的,指导员。我已经想清楚了。请您批准我的申请。"我坚定地回答,目光如炬。

消息很快传到了李连长那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痛快地同意了我的申请,甚至在团部"转业办"开绿灯,加速了我的退伍手续。

"想走就走吧,省得在这儿碍眼!以后见了老子,别忘了喊一声'首长好'!"李连长毫不掩饰他的厌恶和轻蔑。

1979年夏天,当我战友们还在为即将到来的"八一"建军节准备文艺汇演时,我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行囊——除了那身退伍时发的"65式军装"和几本发黄的教科书外,我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临走那天,老冯塞给我一条"红塔山"香烟,那是他从驻地老乡那里换来的宝贝,平时舍不得抽,一直留着。

"林子,咱们是'老兵老铁',出了事儿能一起上'火线'的交情。你别记恨连长,他就那德性。"老冯拍着我的肩膀,眼圈有些发红。

"知道,咱们永远是战友。"我和他紧紧拥抱,没有多言。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什么叫"军人的血,军人的泪"。

我提前退伍回到了家乡。村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议论纷纷。

"老林家的娃娃咋提前回来了?是不是在部队犯错了?现在的兵真不像话,连'服役期'都坚持不下来!"

"听说是和连长闹翻了,被'处分遣返'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真是不争气,好好的'志愿兵'不当,回来种地去。种地也不是那么好种的,现在可没有'工分'可领了!"

这些议论声像尖刀一样刺痛着我的心。父亲也一度不理解我的决定,整日愁眉不展,母亲看到我那"提前退伍"的证明书时,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儿啊,你咋就回来了呢?当兵不是你一直的梦想吗?你叔叔家的杨明可是当了'正排长'了,多体面啊!"母亲心疼地问我,手里摩挲着我的军装布料。

"娘,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苦笑着回答,不忍心告诉她部队里的黑暗面,"儿子不会让您和爹失望的。"

回到农村后,我并没有像大多数退伍兵那样找个"国营单位"安稳工作,而是选择了另一条路——自学深造。每天,我早出晚归地干完农活后,就点上"煤油灯",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埋头学习。我用积蓄订阅了《科学技术报》《农村青年》等报刊,还托在县城"粮管所"工作的表哥买回了高中和大专的数理化教材。

"林子,你这是何必呢?种地就种地呗,学那些没用的干啥?现在是'包产到户'了,又不是'公社时代',靠种地也能过好日子!"村里的老支书不理解我的坚持。

"就是,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不如跟我学开'东方红'拖拉机,一个月能挣四五十块钱呢!买件的确良衬衫都够了!"我的发小老王开着拖拉机从我家门前经过,故意把排气管的声音放得很大,炫耀似的冲我喊道。

但我没有理会这些声音,依然坚持自己的道路。我相信,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在任何时代都是真理。有时候,晚上学累了,我会穿上那件退伍时发的"65式军装",独自一人在村口的小溪边抽一支烟,想起军营里的种种,有苦,但更多的是对那个未竟的梦想的不甘。

1980年初,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教育部、文化部开始在《人民日报》和各地方报纸上刊登招生简章。当这个消息传到村里时,我激动得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县城报了名。

"林子,你这是吃饱了没事干!咱们村这么多年,考上大学的一个都没有,你一个'退伍回乡青年'能考啥?别丢人现眼了!"村里人都笑话我,连生产队的"记工员"都看不起我。

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复习。那段时间,我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白天干完农活,晚上就点上煤油灯学到深夜;雨天不能下地干活,我就整日整夜地学习;有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就用凉水洗脸提神继续学习。

高考那天,我早早地来到了县城的考场——那是县第一中学的教室,比我村里的小学校舍宽敞明亮多了。看着周围那些身着"的确良校服"、精神饱满的高中毕业生,我不由得有些自卑。但想到自己这一年多来的艰苦努力,我又重拾信心,走进了考场。

考试结束后,我没有像其他考生那样讨论答案,而是默默地骑车回家,继续我的农活和学习。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生活都要继续。

一个月后,一封盖着"河北农业大学招生办公室"大红印章的信送到了我家。我被省农业大学农学系录取了!这个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村里炸开了锅。

"老林家的儿子考上大学了!"

"那个提前退伍的兵?不可能吧!"

"真的假的?这可是'国家正式录取通知书',让我瞧瞧!"

父亲激动得老泪纵横,他颤抖着手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在村里挨家挨户地炫耀。母亲则偷偷地跑到祖宗牌位前,烧了三炷香,感谢祖宗保佑。

"儿啊,你真给咱们林家争气!这比当什么排长营长都强!"父亲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骄傲。

1980年秋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和父母省吃俭用给我准备的"学杂费",踏上了开往省城的"绿皮火车"。站在拥挤的车厢里,看着窗外飞逝的田野,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改变。

大学四年,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农业知识,特别是关于农作物育种和土壤改良的研究。每逢假期,我都会回到村里,把学到的知识应用到实践中,帮助村民改良耕作方法,提高粮食产量。在学校里,我参加了"新型农业技术推广社",经常下乡参与"科技下乡"活动,被授予"优秀团员"称号。

1984年毕业后,我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留在城里或去国营农场,而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农村,开始了我的农业科技推广工作。我走遍了周边的村庄,向农民们传授科学种田的方法,帮助他们脱贫致富。

"林子,你这大学生咋还回来种地啊?现在城里的'国营单位'多吃香啊,一个月有'固定工资'拿,够买三十斤猪肉了!"村民们不理解我的选择。

"我不是回来种地,我是回来改变种地方式的。"我笑着回答,心中早有规划。

1985年,我用积蓄和亲友借的钱,在村里建起了第一个农业技术服务站,免费为农民提供技术咨询和种子改良服务。政府刚开始推广"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们对如何提高土地产量充满了渴望。我的服务站很快成为了当地的"香饽饽"。

"林子,教教我那个什么'玉米间作豆类'的方法呗?"

"林技术员,我家的地有点碱性,该咋改良呀?是不是得用那个'磷酸二铵'?"

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主动找我咨询,我的服务站也渐渐成为了当地农民学习新技术的中心。县里的"农业广播学校"还邀请我担任技术指导,我通过广播向全县农民传授种植技术。

1986年,县里组织了一次农业技术交流会,我被邀请去分享经验。会上,我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杨指导员!他已经转业到了县农业局,负责农技推广工作。

"小林!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杨指导员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我早就听说县里有个退伍兵办了个技术服务站,没想到是你啊!看来你真找到了自己的路!"

"杨指导员,好久不见了。"我有些惊讶地回应道,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昔日的首长。

"别叫我指导员了,我现在是农业局的普通干部。"杨力笑着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起来,我一直很后悔当年没能坚持让你参加军考。那时候部队里的老传统不好改啊!"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平静地说,心中早已没了当年的愤懑。

"你说得对,看看你现在的成就,比我们那些留在部队的战友强多了!"杨力感慨道,眼中满是欣赏,"对了,你知道李连长后来怎么样了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他因为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表现出色,被提拔为营长,可没两年就出了问题,被查出私自倒卖军用物资,现在正在'军事监狱'里服刑呢!"杨力低声告诉我,神情复杂。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幸灾乐祸,只是默默地感叹人生的无常。当年那个趾高气扬的李连长,如今却落到了这步田地。

1988年,我主持培育的一种抗旱水稻新品种获得了省级科技进步奖,县电视台专门来做了报道。那天,全村人都聚在我家的小院子里,围着唯一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等着看我上电视。

"看看,这是俺们村的骄傲啊!"村长激动地说,那天特意穿上了他的干部制服。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提前退伍回来的兵,现在成了咱们县的'科技明星'!林子,你可真给咱们村争脸啊!"老人们感慨不已,纷纷用大拇指比划着。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农村的面貌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1990年,我创办了县里第一家民营农业科技公司,专门从事良种繁育和技术推广。公司成立后,我优先雇佣了村里的贫困户和有志青年,教他们技术,给他们机会。

"林总,您当初为啥选我进公司啊?我初中都没毕业,连'算盘'都打不好。"小李是我雇佣的第一批员工之一,好奇地问我。

"因为我看到你身上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像当年的我一样。"我拍拍他的肩膀,"知识可以学,但精神得自己有。我看好的不是你现在会啥,而是你能学成啥。"

公司发展得很快,到了1995年,已经成为了省内知名的农业科技企业,年营业额突破了百万元。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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