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卖房供24岁女儿留学,一封遗书道出真相,太多家长需要反思

摘要:源自真实案件,案中人名系化名资料来源:红星新闻《20岁女生新加坡蹊跷坠亡》声明:作者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抄袭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源自真实案件,案中人名系化名

资料来源:红星新闻《20岁女生新加坡蹊跷坠亡》

声明:作者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抄袭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爸,你别再问了。"手机那头,李萱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名臣放下收银机上的算盘,指节敲打着柜台的玻璃面,强压着声音说:"萱萱,你什么时候回国,准备申请哪一所学校?"

"过一段时间吧,美国、法国、澳大利亚我都申请了。"对面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一些,但那种疏离感却越发明显。

五月的浙江,潮湿闷热。李名臣站在柜台后面,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老旧的电风扇"吱呀吱呀"转着,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郁闷。自从送女儿去新加坡读书,这种隔阂就像春末的湿气,悄无声息地浸透了父女关系

挂掉电话,李名臣望着墙上女儿的照片出神。那是李萱十五岁时拍的,白衬衫,马尾辫,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极了她妈妈。照片旁边,是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上面红色的分数刺眼得很。

"萱萱,你想出国读书吗?"他记得自己是这么问的,"你要是想出国,爸爸全力支持你。"

那时的李萱正坐在妈妈的牌位前发呆,听到这话,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李名臣看着女儿消瘦的背影,心疼得说不出话。妻子走得太突然,前后不到半年,留下父女俩互相依偎,却又互相不知如何安慰。

卖掉两套房的时候,老李头说他疯了。但李名臣觉得值得,他要给女儿最好的教育,弥补这个残缺的家。可他没想到,距离不是一道海峡那么简单,它是一道看不见的墙,越筑越高

新加坡国际学校的学费像流水一样,但李萱的成绩始终平平。李名臣不敢多问,生怕给女儿压力。偶尔视频电话,看着女儿的黑眼圈,他只会说:"好好休息,别太累。"然后絮絮叨叨地叮嘱一些生活上的事。

"您的女儿在学校表现很好,"李萱的班主任曾这样告诉他,"就是太安静了,很少跟同学交流。"

李名臣攥着手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多希望能告诉老师,他的萱萱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会在饭桌上叽叽喳喳地说学校里的趣事,会缠着妈妈要吃路边的糖葫芦,会在周末拖着他去看最新的电影。

但那都是在妻子离世前的事了。

"叮咚"一声,手机微信响起。是李萱发来的一张照片,她和一个男生的合影。李名臣的手指微微发抖,他第一次在女儿的社交圈里看到异性朋友

"这是张成,我的同学。"李萱简短地介绍。

李名臣放大照片,仔细打量那个挽着女儿肩膀的男生。寸头,浓眉,笑容阳光,看起来人模人样。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能是那个太过亲密的姿势,也可能是女儿脸上不同以往的笑容。

"萱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发出去一条信息,"学业要紧。"

对面的回复很快:"知道了。"冷淡得像是在应付。

李名臣叹了口气,收起手机。店里进来一个客人,要买两条王冠香烟。他机械地转身去拿烟,余光瞥见墙上的日历。距离女儿毕业典礼还有不到一个月,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准备去新加坡参加。

"您的女儿在新加坡读书啊?"客人看到墙上的照片,随口搭话。

"是啊,"李名臣难得地想跟人说话,"马上就毕业了。"

"真不错,"客人笑着点头,"您这么支持孩子,她一定很感激您吧?"

李名臣愣了一下,手里的烟盒差点掉在地上。感激吗?他不知道。这些年,他付出了所有,却换来越来越少的回应。视频电话变成了语音,语音变成了文字,最后连一个"晚安"都变得奢侈。

夜深了,李名臣收拾完店面,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钟表走动的声音。他掏出手机,看着女儿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在两天前,一张咖啡馆的照片,配文是英文:"Sometimes, escape is the only way."

他打开翻译软件,一个个字母对照着看:有时候,逃离是唯一的出路。

李名臣的心猛地揪紧了。这句话像一把刀,划开了他的记忆。妻子生病时,也总说想逃离。他当时以为是病痛的折磨,现在想来,或许还有更深的原因。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新加坡的陌生号码。

"请问是李萱的父亲吗?"对方的中文带着些许口音。

"我是,请问......"

"很抱歉通知您,"对方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格外沉重,"您女儿她......"

李名臣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耳边嗡嗡作响。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说什么?我女儿,我女儿没了?"

外面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细碎的响声。李名臣站在窗前,看着模糊的玻璃,恍惚间看到了那天送女儿去机场的场景。

"爸,我走了。"十五岁的萱萱,拖着比自己还高的行李箱。

"去吧,"他故作轻松地挥手,"爸爸等你回来。"

可是现在,他的萱萱,真的要回来了吗?

我将继续创作故事的下半部分:

新加坡樟宜机场,李名臣踉跄着走出通道。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让他想起女儿曾经抱怨过的话:"这里的天气,比家里还闷。"

警局的空调开得很低,冷得让他直打哆嗦。桌上那份验尸报告刺痛着他的眼睛:5月31日晚11点23分,坠楼身亡

"李先生,按照当地规定,遗体需要在24小时内......"警官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他心上。

"等等,"李名臣猛地抬头,"我要先看看我女儿,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官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很抱歉,但规定......"

"你们什么都没查清楚,就要火化?"李名臣的声音开始发抖,"她才二十岁,二十岁啊......"

最终,他还是在那份文件上签了字。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划在他心上。

火化室外,李名臣握着女儿的骨灰盒,双腿发软。盒子很轻,轻得不像是装着一个鲜活生命的全部重量。他想起萱萱小时候,自己单手就能把她举过头顶,她总会咯咯笑着喊:"爸爸,再高一点!"

"李先生,"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走过来,"我们在调查您女儿的......"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搜索合适的词语,"......事故经过。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

审讯室里,李名臣看着桌上摊开的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是一栋高层公寓的外立面。

"这就是事发地点,"女警指着照片说,"但根据记录,您女儿并不住在这栋楼。她的住处在隔壁那栋。"

李名臣盯着照片,眉头紧锁:"你是说,萱萱特意去了另一栋楼?"

"是的,而且根据监控显示,她是一个人去的。"女警翻开笔记本,"您知道她为什么会去那里吗?"

李名臣摇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女儿最后的日子知之甚少。

"我们询问了李萱的班主任和监护人,"女警继续说,"他们都表示她最近的状态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表现。"

"正常?"李名臣苦笑,"如果正常,她为什么会......"

话没说完,泪水就模糊了视线。他想起前几天的那通电话,女儿说"过一段时间",原来是永远也等不到的时间。

"李先生,我们注意到两个关键人物,"女警推过来两张照片,"这是张成,您女儿的男朋友,还有这位是徐歌,她最好的朋友。"

李名臣的目光落在张成的照片上。和微信里那张不同,这张照片上的年轻人眉头紧锁,眼神躲闪。

"根据同学反映,李萱和张成最近因为毕业去向的事情起过争执。"女警说,"张成希望她留在新加坡,但她似乎......"

"她要回国的,"李名臣突然打断,"她跟我说过要申请国内的学校。"

女警点点头:"是的,这可能是他们矛盾的源头。不过经过调查,案发当晚张成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那徐歌呢?"李名臣问。

"徐歌的情况比较复杂,"女警翻看着记录,"有同学说,她和李萱最近也发生了一些矛盾,但具体原因不清楚。不过她案发时正在医院陪护生病的室友,有多个证人可以证实。"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响。一个警员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在李萱的宿舍里发现的,"警员说,"应该是她留下的......"

李名臣的手颤抖着接过信封。上面是女儿熟悉的字迹,但比往常潦草许多,像是在极度激动的状态下写成的

"爸爸: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你设计好的人生里。出国留学,是你的选择;努力学习,是你的期待;甚至连我的朋友,你都要过问。

你说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爸爸,你知道吗?妈妈走的时候,医生说她得的是抑郁症。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着'喘不过气'。当时我不懂,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那种压抑的感觉,就像被囚禁在一个看不见的牢笼里。表面上我有选择的自由,实际上每一步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用你的'付出'和'牺牲',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让我动弹不得。

是的,你卖掉房子供我读书,你省吃俭用让我过好日子。可是爸爸,这些都是我想要的吗?你问过我吗?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的爱太沉重了。它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不敢谈恋爱,因为你会说'影响学习';我不敢追求梦想,因为你会说'不务正业';我甚至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因为你会说'这都是为你好'。

现在,我终于可以逃离这一切了。对不起,爸爸。也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有时候,最深的伤害,来自最深的爱......"

信纸从李名臣手中滑落。他呆坐在椅子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这不是萱萱的字迹,这不可能......"

女警轻声说:"李先生,信纸上的笔迹已经鉴定过了,确实是李萱本人所写。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我们在她的日记本里,发现了类似的内容。从去年开始,她就经常提到感到压抑、无法呼吸的感觉。"

李名臣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不,你们不了解萱萱,她不会这样的......"

"李先生,"女警的声音依然温和,"有时候,我们以为最了解的人,恰恰是最不了解的。您女儿生前......"

"够了!"李名臣突然站起来,椅子重重地撞在地上,"你们什么都没查清楚,就把我女儿的死归结为自杀?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最后化作一声低泣:"一定有问题......"

走出警局时,天已经黑了。新加坡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李名臣抱着骨灰盒,蹒跚着走在陌生的街道上。

掏出手机,他打开女儿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她最近才换的照片,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照片里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是那么快乐、自由。

"萱萱,"他轻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爸爸是不是真的错了......"

风吹来零星的花瓣,落在他的肩头。就像多年前,他抱着年幼的萱萱在公园里玩耍,她会把捡到的花瓣放在他头上,嘻嘻笑着说:"爸爸变成花仙子啦!"

那时的笑容,那时的欢乐,原来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的爱意压得粉碎。

来源:云游旅行地球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