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严重超员,列车到站不再开门,没想到,一扇窗户突然被打开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20 17:31 2

摘要:"谁开的窗户?快给我关上!"列车长李文彬气急败坏地挤过严重超员的三排硬座车厢,朝窗口厉声喝道。作为一名刚从边防部队退伍不久的军人,我条件反射般挺直了腰板,目光越过层层人墙,看见那扇窗户边站着一位身材精瘦的老兵,眼神中闪烁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倔强与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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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开的窗户?快给我关上!"列车长李文彬气急败坏地挤过严重超员的三排硬座车厢,朝窗口厉声喝道。作为一名刚从边防部队退伍不久的军人,我条件反射般挺直了腰板,目光越过层层人墙,看见那扇窗户边站着一位身材精瘦的老兵,眼神中闪烁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倔强与坚毅。

那是1982年的春运,我踏上从兰州开往成都的K437次列车,准备返回原来的部队办理转业手续。"全军覆没"——这是当时硬座车厢的真实写照。三人座硬生生挤进五人,过道里站满了手持红色"军代补"或"军车乘坐证"的转业军人和探亲战士,连行李架下方的空间都蹲满了人。人们的军装上饱含着各军种特有的印记:陆军的橄榄绿、海军的藏青蓝、空军的天蓝色,还有我这身边防部队特有的迷彩服。

"首长,给您让个位置。"一位年轻的列兵看到我胸前的三级士官臂章,立刻起身相让。"坐好,同志,我还站得住。"我婉拒了他的好意,将单肩挎包放在脚边,站姿不自觉地保持着多年军营养成的立正姿势。车厢里弥漫着烟草、汗水和炒面干粮的混合气味,一股特有的"大军区后勤集团军"的味道。

列车员——退伍军人都习惯称呼她们为"列车炊事班"——正努力维持秩序,但在这个人挤人的"兵营车厢"里,她们的喊声如同在八一礼堂外的操场上喊操一样微不足道。"同志们,按照乘车条例,过道必须保持畅通!"一位女列车员模仿着我们连队指导员的口吻高喊着,却无人理会。

车厢里三分之二的乘客都穿着军装,军队文化主导了整个车厢的秩序。一位坐在我附近的炮兵师副参谋长(肩章已经让我看清了他的军衔)仿佛在组织野外拉练一般,指挥大家轮流"执勤休息",确保每个战友都能坐一阵子。"按照战场医疗救护优先级,老兵、病号和女同志先坐!"他用标准的部队术语喊道。

列车启动后,车厢内的温度迅速攀升。三排硬座的散热能力远不如现在的空调车厢,很快车窗上凝结起一层水雾。不断有人轮流开窗通风,又被列车员关上——列车规程明确规定车速超过60公里时禁止开窗,这是铁路兵多年来血的教训换来的纪律。

一位身穿87式海军军装的上士从挎包中取出热水壶,倒了一杯茶递给我,"东北军区的?"他问我,眼睛瞄着我肩章上的雪松标志。"西北边防。"我接过茶杯,简短回答。在部队,我们习惯了这种不必多言的交流方式。"我青岛舰队的,转业去四川水电系统。"他又补充道。

列车行驶了大约四小时后迎来了宝鸡站,站台上人头攒动,大多是探亲的军属和返乡的战士。此时车厢已无缝可插,连驻站武装部的领导进来视察都困难。列车长李文彬带着两名列车员艰难地挤到车门口,刚打开车门,却被站台上的人潮吓住了。

"不能再上人了!本次列车已经超员百分之七十!按照《铁路运输安全条例》规定,再上人就属于重大安全隐患!"李文彬公事公办地宣布,随即关闭车门。站台上爆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特别是几位穿着军装的战士,手里捏着探亲证,眼中充满了渴望回家的急切。

就在这一刻,车厢中部的一扇窗户突然被人从里面猛地推开了。窗户旁站着的是一位身材消瘦的老兵,从他那略显陈旧的55式军装和胸前的"南疆守备功臣"徽章可以看出,他是位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战友们,速度登车!按照战场撤退顺序,伤病员先上!"他用标准的军令口吻喊道。

站台上的军人们仿佛接到了作战命令,迅速向那扇窗户靠拢。他们互相配合,三下五除二,几位年轻战士已经从窗户钻了进来。紧接着是两位军嫂,手里还抱着婴儿。车厢里的战友们伸出手臂,像交接弹药一样将人拉进车厢。

"违反铁路纪律!立即关闭窗户!"列车长李文彬听到动静,立刻冲过来,脸色发青。那位老兵站得笔直,分明是多年军营生活养成的习惯,"报告首长,我叫刘铁生,原南疆守备第三师战士,参加过79自卫反击战。这些都是我们的战友和军属,按照《军人互助条例》和《部队探亲待遇规定》,我有责任协助他们回家!"

列车长还想训斥,旁边一位戴着军医臂章的上尉军医打圆场:"同志,大家都是军人,明白纪律的重要性。我们一起分担风险,确保安全,如有问题,请记录我的军人保障号。"他迅速出示了自己的军人证。在军人的世界里,这种担当和brotherhood是与生俱来的准则。

车厢里原本严肃的气氛反而因为这一插曲变得融洽起来。老兵刘铁生成了车厢里的"临时指导员",按照部队集体生活的模式组织大家轮流休息。"一个班轮一次,每班两小时,按照战场值班制度执行!"他熟练地下达着"命令"。

最令人感动的是大家分享军粮的场景。一位来自兰州军区的炊事班长从行李中取出压缩饼干和罐头,几位战士拿出野战壶煮开水,军医上尉从医药包中取出糖盐混合剂帮助补充电解质。没有人喊苦叫累,仿佛这拥挤的车厢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军营生活。

"同志,你是哪个部队的?"一位老军人问我,眼睛盯着我的兵种臂章。"西北军区边防某部,三级士官,正准备转业。"我回答。"嚯,难怪一直站如松!我看你站姿就知道是老兵。我是六十年代入伍的,参加过两山轮战。"老军人拍拍胸前的二级英模奖章说道。

从夜幕降临到黎明到来,车厢里的军人们创造了一种特殊的秩序。过道里站着的人按照"战场休息条例"采取交替休息制,每两小时一换。有军医在场,随时照顾晕车的同志;老兵们把座位让给军嫂和携带婴儿的家属;甚至连上厕所都按照部队出操一样排队进行。

凌晨时分,列车临时停在一个小站。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广播里通知前方线路出现故障,需要临时停车检修。人群中发出一阵不满的议论声,但很快被刘铁生制止了。"同志们,这是执行铁道兵抢修任务,我们要配合!"他说这话时的神情,让我想起了当年在连队执行紧急任务时指导员的样子。

大家纷纷下车透气,站台上很快摆满了小摊,卖着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和茶水。我买了一碗挂面,看到刘铁生正在清点"人数"——这也是军队老传统,每到一处必须"点名",确保不漏一人。

"战友,你们连队伙食怎么样?"一位年轻士兵好奇地问我。"比起'老三届'那会儿强多了,我们现在正执行'八四年军队伙食标准',每天有肉,月底还能吃鸡蛋。"我笑着说,熟练地用筷子卷起面条。

修理工作比预期要久,大家索性在站台上组织起了小型"文艺汇演"——这也是军营生活的传统。有人唱起了《团结就是力量》,有人表演了军体拳,甚至连列车长李文彬也被邀请参加,唱了一首《军民团结一家亲》,气氛热烈得如同连队搞"双拥"慰问演出。

傍晚时分,铁轨终于修好了。我们重新登上列车,继续旅程。这时候,车厢里的秩序已经完全不同了。每个人都按照军营里的生活习惯,自觉遵守纪律,互相帮助。那扇被打开的窗户不仅没有造成混乱,反而成了一个象征——军人精神突破困境的象征。

夜深了,车厢里的灯光调暗,人们轮流休息。我靠在行李上,听着周围战友们的呼吸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边防线上的营房。刘铁生在过道巡视,就像夜间站岗的哨兵。他看到我醒着,递给我一支烟,我们点燃香烟,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如同边防哨所的信号灯。

"你知道吗,我们这代军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刘铁生低声问我。"纪律和服从?"我回答,这是我在部队学到的第一课。"不,是责任和担当。"刘铁生深吸一口烟,"打开那扇窗户,我违反了铁路规定,但履行了军人帮助战友的责任。这就是我们的传统,从抗美援朝到自卫反击战,我们靠的就是这种精神。"

第三天清晨,列车终于接近成都。人们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下车。临别前,刘铁生拿出一个军用笔记本,请大家留下部队番号和通信地址。"战友情谊不能断,以后有机会我要去看望你们!"他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军人特有的执着。

下车前,我握住刘铁生的手:"铁生老哥,你那一下开窗,救了多少人的归途啊!"刘铁生摇摇头:"部队教我们,见到困难不回避,看到战友有难必须伸手。这是军人的本分。"

站台上,我回头望了一眼那辆承载了我们三天旅程的绿皮车厢。想起军营里那句老话:"越是艰苦的环境,越能锻炼革命的意志。"这次旅程,不正是我们军旅生涯的缩影吗?艰苦、团结、互助、坚韧,以及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忘记的责任感。

十年后,我已经离开军营,成为一名普通的工人。但那次旅行给我的启示却一直伴随着我。特别是那扇被果断打开的窗户,它代表着军人面对困境时的决断力和责任感。每当我面临选择时,都会想起刘铁生那双坚定的眼睛和那句"我负责"。

如今,每当我看到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敬意和亲切感。他们或许不知道,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这些老兵是如何在艰苦环境中坚守和互助的。那扇被打开的窗户,不仅让更多战友踏上了归途,也打开了一代军人心中永不熄灭的信念之窗。

就像我们在边防线上唱的那首老歌:"一声令下,万众一心;一次选择,一生的坚守。"那扇窗户背后,是刘铁生选择担当的决心,是军人精神的永恒传承。

多年后的今天,每当看到和平年代的军队新变化,我都会想起那段特殊的旅程。那些穿着不同军种军装的战友们,在拥挤的车厢里创造的秩序和温暖,成为我军旅生涯中最难忘的记忆。也许,这就是军旅精神的真谛:在最困难的环境中展现出的团结与担当,在看似不可能的条件下,依然能打开一扇窗户,让希望和温暖流通。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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