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在新疆当兵,帮当地老乡割麦子,临别时被他家的女儿表白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1 17:50 2

摘要:"大家看不出来吧,蓄着这胡子的我,年轻时候也是有点桃花运的。"老李笑呵呵地摸了摸花白的胡茬,眼神飘向远方,"我啊,在新疆当兵那会儿,还真有过一段难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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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不出来吧,蓄着这胡子的我,年轻时候也是有点桃花运的。"老李笑呵呵地摸了摸花白的胡茬,眼神飘向远方,"我啊,在新疆当兵那会儿,还真有过一段难忘的事..."

那是1983年的盛夏,我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某团服役。记得那年我们团驻扎在天山北麓,北疆的夏天不似南方那般潮湿闷热,白天艳阳高照,晚上却凉爽得要披上军衣。每天清晨5点,起床号准时响起,紧接着是出操、早饭、出工,一切都按部就班。

那年七月中旬,我们连接到团部下发的紧急通知,要求抽调精干力量支援地方抢收小麦。新疆的麦子成熟得晚,但收割时间紧,必须抓紧天气晴好的时候将麦子全部收完。指导员在政治学习课上强调:"这是拥政爱民的具体体现,也是部队与地方群众鱼水情深的传统!"

连长把我们分成几个小组,指定到不同的生产队和农户家中。我和老王、小胖、大牛四名战士被分配到了一户姓马的维吾尔族农户家。马大叔家十几亩麦田,只靠他和他儿子两个壮劳力收割,确实忙不过来。

"同志们务必要注意安全,要服从农户安排,干活要认真负责。这也是军民关系的一次考验!"临行前,指导员又专门叮嘱我们。

背着干粮,穿着迷彩服,我们沿着戈壁滩旁的小路来到了马大叔家。马大叔正在院子里磨镰刀,看到我们身着军装走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热情地迎了上来。

"解放军同志们来啦!快请进来喝奶茶!"马大叔操着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他头戴维吾尔族特有的四楞小花帽,身着朴素的衣裳,脸上写满了淳朴。

按照部队教导的礼节,我们婉拒了喝茶的邀请,表示想先查看麦田的情况,好合理安排工作。马大叔点点头,带着我们穿过村子,走向村外连片的麦田。

北疆的天空澄澈得像被洗过一样,麦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金黄色的麦穗沉甸甸地低着头,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脚下。作为一名从城市入伍的战士,这样的景色对我而言简直像一幅画。

"报告排长,请指示下一步工作安排。"我开玩笑地冲老王敬了个军礼。老王是我们四个人中军龄最长的老兵,当过两年的班长。

"臭小子,少贫嘴!"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光顾着看风景,咱们得抓紧时间了。都是'同呼吸共命运'的训练,比起五公里武装越野,这活算什么?"

回过神来,我们跟马大叔商量了收割计划。决定从最成熟的地块开始,每天早上五点开工——与部队起床时间一致,我们都习惯了——中午烈日当头时休息两小时,然后一直干到傍晚七八点。这比连队的一天作息时间还要长,但我们没有一个人叫苦。

第一天,我们跟着马大叔和他儿子阿木提学习如何使用镰刀收割小麦。这活看着简单,做起来真不容易。弯着腰,一手抓住麦秆,一手用镰刀割,一开始我们割得歪七扭八,麦粒掉了不少。

"同志,手腕要这样。"马大叔耐心地示范给我们看,"要灵活,不要用蛮力,像擦枪一样,有章法。"

我忍不住笑了:"马大叔,您当过兵?"

"是啊,五十年代在新疆军区服过役,是老兵了。"马大叔自豪地说,这让我们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经过一上午的实践,我们四个人才算勉强入了门。中午休息时,马大叔的妻子古丽奶奶端来了热腾腾的馕、奶茶和自家制作的酸奶。在北疆烈日下劳作了一上午,这些食物比连队食堂的"四菜一汤"还要香。军营里的伙食补助虽然比地方上要好,但远不及这质朴的家常味。

"小李同志,多吃点,下午还要干活呢。"古丽奶奶慈祥地看着我,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我突然想起了家乡的母亲,有些鼻酸。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艳丽维吾尔族服装的姑娘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了过来。她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乌黑的长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胸前,一双大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极了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的卓玛。

"这是我女儿古丽米娜,今年高中毕业了,准备报考乌鲁木齐的大学。"马大叔骄傲地介绍道,"她汉语说得很好,还是学校的文艺骨干呢!"

古丽米娜害羞地低下头,把西瓜递给我们,然后转身跑开了。老王凑过来,挤眉弄眼地看着我:"老李,人家姑娘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啊!"

"滚一边去!"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忘了咱们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更不能拈花惹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逐渐适应了收麦子的节奏。每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像在连队听到起床号一样准时起床下地。北疆的晨光格外清冽,露水打湿了我们的裤脚,麦香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我们像训练有素的战士一样,五个人并排推进,麦子在镰刀下整齐地倒下,然后被捆成一捆一捆的,规整地摆放在田间。

"一、二、三,立正!"小胖学着列兵训练时的口令,我们笑着将麦捆排得整整齐齐,像是在操场上列队一样。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们就躺在麦田边的大榆树下乘凉。老王总是讲他在黑龙江老家的故事,还有部队里的趣事,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小胖则不停地念叨着连队的炊事班,说什么也比不上马大叔家的羊肉抓饭香。大牛是我们中割麦子最快的,他农村出身,对这些农活轻车熟路,俨然成了我们的"技术教员"。

"李战士,你看你割的,像不像咱们打靶的散弹枪?一大片一大片的,一点都不集中。"大牛打趣道。

我不服气:"咱们上次百米速射,我可是'优秀',谁像散弹枪了?"

每天古丽米娜都会按时给我们送午饭和水果。渐渐地,她不再那么害羞,有时还会用普通话跟我们聊天。她询问我们军营里的生活,我们的家乡在哪里,有没有给家里写过"平安家书"。我告诉她,我们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家书联系日",那天晚上政治指导员会组织全连一起写家书,有时还会放映露天电影,算是对思乡之情的一种安抚。

古丽米娜对部队生活充满了好奇:"你们每天早上几点起床?训练是不是很辛苦?为什么要剃寸头?"每次说到这些话题,她总会不经意地多看我几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老王很快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没少在背后打趣我:"老李啊,看来你桃花运不错嘛!要不要我帮你写个'特殊情况报告',争取延长几天支农时间?"

我总是一脸正经地回答:"别胡说八道,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来谈儿女情长的。再说了,《军人委员会条例》第三章写得明明白白,军人要保持良好形象,不得有违反军容风纪的行为!"

但说实话,我心里也有些异样的感觉。古丽米娜虽然年纪小,但很懂事,也很聪明。她告诉我她喜欢读书,特别是历史和文学,梦想有一天能去北京上大学。

"我想学汉语言文学,将来当一名翻译,为民族团结做贡献。"每当她说起自己的梦想时,眼睛里都闪烁着光芒,让人不忍心打断。

一天中午,其他人都去马大叔家吃饭了,只有我留在地里看守工具和收割好的麦捆——这是连长走前叮嘱的,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下装备。古丽米娜给我送来了食物和水。

"李大哥,你不热吗?"她递给我一瓶水,关切地问道。这已经是她准备的第三瓶水了,前两瓶我们都分给了附近地里干活的老乡。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还好,我们当兵的,这点苦算不了什么。你知道吗,去年冬训拉练,我们在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里宿营,比这艰苦多了。"

她睁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我:"你们真勇敢!我爸爸常说,解放军叔叔是最可敬的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部队天天喊'为人民服务',不就是要在群众需要的时候冲在前面吗?"

古丽米娜坐在我旁边的麦垛上,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连队还会在这里驻扎多久?"

"应该还有一年多吧,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古丽米娜低着头,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经常来我们村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装作没听懂:"麦子收完了,可能就不会经常来了。不过如果连队有组织'三同'活动,或者有机会探亲的话,我会来看望马大叔一家的。"

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眼神里有一丝失落。

那天晚上,我躺在马大叔家给我们准备的土炕上,久久不能入睡。想起古丽米娜期待的眼神,我有些心乱如麻。在部队的两年里,我一直严格要求自己,认真执行各项条令条例,从没想过会在支农期间遇到这样的事情。

"老李,失眠啊?"老王翻了个身,小声问道。

"嗯,有点。"

"想家了?"

"不是,就是...没什么。"

老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看你是想姑娘了吧?小心啊,咱们马上要提干考核了,可别因小失大。"

我知道老王说得对。那年正是军队大力培养"四化"干部的时期,我已经被连队推荐参加提干考核。如果一切顺利,我可能会从一名普通战士成长为一名基层军官,前途一片光明。而现在,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冲动,影响了自己的军旅生涯。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马大叔家的麦子已经收得差不多了。最后一天的收割格外热闹,村里的其他人也来帮忙,大家一起干活,一起唱歌,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同志们,没有你们,这麦子不知道要收到猴年马月!"马大叔感激地说,"我已经请了村里最好的厨子,今晚一定要好好谢谢你们!"

为了表示军民团结,我们抽调两名战士帮助马大叔家做饭准备,其他人继续在田里抢收最后一块麦田。

晚上,马大叔在家里设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感谢我们的帮助。桌上有烤全羊、抓饭、拉条子、馕和各种新鲜的水果,还有一些用汉字写着"军民团结如一家"的横幅。这场面让我想起了连队过春节时的"团圆饭",同样热闹,同样温馨。

"各位解放军同志,我代表全村人民,感谢你们的无私帮助!"马大叔举起酒杯,以维吾尔族传统方式向我们表达谢意,"如果没有你们帮忙,我家的麦子不知道要收到什么时候。真的太感谢了!"

"马大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也举起杯子,"部队经常教育我们'军民一家亲',这次能帮到你们,我们也很高兴!"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烈。阿木提拿出冬不拉,弹起了欢快的维吾尔族民歌,古丽奶奶和村里的几个妇女跳起了舞蹈,欢笑声充满了整个院子。这比我们在连队组织的文艺汇演还要热闹。

就在这时,古丽米娜悄悄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小包袱。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打开看看。"她小声说,眼神中带着期待。

我打开包袱,里面是一条精美的维吾尔族刺绣手帕,还有一张纸条。我下意识地看了纸条一眼,上面用稚嫩的字迹写着:"李大哥,我喜欢你,你能等我上大学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抬头看向古丽米娜,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期待。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老王走了过来,醉醺醺地搂住我的肩膀:"老李,连队紧急呼叫!指导员电话,说明天一早要回连了,有重要任务!"

我赶紧把手帕和纸条塞进军装口袋,含糊地回答:"没什么,古丽米娜给我们送了些小礼物。"

古丽米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尴尬,低声说了句"我先去帮妈妈",然后匆匆离开了。

回到休息的地方,我掏出那张纸条又看了一遍。想起那个下午在麦田里,古丽米娜讲述她的大学梦想时闪闪发光的眼睛。那一刻,我确实被她的真诚打动了,但我们之间有太多现实的障碍:不同的民族文化背景,我还有两年的服役期和提干考核,她还要为大学梦想奋斗...再说,我们相识的时间太短了,这种感情更像是一时的冲动和好感。

"指导员来电话了,说什么任务?"我问老王。

"哎呀,我瞎编的。"老王挠挠头,"看你那样子,怕你做傻事。咱可是军人,要以大局为重啊!"

我感激地拍了拍老王的肩膀。他是过来人,去年连队有个战士就因为在支地期间与地方姑娘拉扯不清,最后被连队通报批评,失去了提干机会。

"放心吧,我有分寸。谢了,老班长。"

那晚我几乎没睡,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回应古丽米娜的心意。部队经常在政治教育课上强调,军人要有高尚的情操和坚定的意志,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困扰。而我,作为一名即将参加提干考核的战士,更应该以身作则。

第二天早上,我们收拾好行装,准备返回连队。马大叔一家人都来送我们。临别时,我故意落在后面,趁机把手帕还给了古丽米娜,并递给她一张我写的纸条。

"我很感动,也很荣幸。但我们都还年轻,有各自的路要走。希望你能实现北京大学的梦想,未来的路还很长,珍重。"纸条上就写了这些。我没提自己即将参加提干考核的事,也没说自己对她没感觉——那不是实话。只是现在,军旅生涯对我而言更重要。

古丽米娜接过纸条,眼睛湿润了,但她勇敢地点点头,没有哭出来。这份坚强让我更加欣赏她。

"我一定会考上北京大学的。"她坚定地说,"李大哥,你也要...好好的。"

"一定!等你考上北京大学,说不定我调防到北京了,还能见面呢。"我半开玩笑地说。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但至少能给她一些安慰。

就这样,我们背上背包,整理好军容,向马大叔一家敬了个军礼,然后踏上了返回连队的路。一路上,老王没再提起古丽米娜的事,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李,你做得对。"

回到连队后,生活又恢复了正常的军营节奏:早操、训练、站岗、政治学习...但每当我看到新疆的蓝天和金黄的麦田,都会想起那个勇敢表白的维吾尔族姑娘。

后来我参加了提干考核,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名排职干部。半年后,我们连队按照军区统一部署进行了调防,我再也没有机会去那个村子。转业后我回到了家乡,开始了新的生活。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一个习惯 —— 每年七月,我都会去郊外的麦田边走走,闻一闻麦香,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

有时我会想,古丽米娜是否实现了她的梦想?她是否考上了北京大学?是否还记得那个帮她家割麦子的年轻军人?这些问题大概永远不会有答案了。但在我心里,那个金色的麦田和那个勇敢的维吾尔族姑娘,成了我军旅生涯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那姑娘后来去北京上大学了吗?"身边的年轻人忍不住问道。

我抿了一口茶,笑而不答:"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呢。人生就是这样,有些故事注定没有结局,但记忆里的那个夏天,那片金黄的麦田,和那个勇敢的姑娘,就像一幅画,永远留在了心里。"

年轻人还想追问,但看我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识趣地没再开口。我望着窗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远去的夏天,那片金黄的麦田,和那个眼神清澈的维吾尔族姑娘。那时的我们,年轻而勇敢,怀揣着各自的梦想,虽然最终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但那段纯真的岁月,却成了我军旅生涯中最珍贵的回忆。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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