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嫌我出身贫寒给女儿下药 五年后他跪在我诊室 求你救救我女儿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7 04:32 2

摘要:这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我在县医院已经干了五年了,去年还评了副主任医师。当然,我娘每次打电话还是问我啥时候才能当上”真正的大夫”。在她心里,县里头副的不如乡里头正的。

我从医院停车场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几个老护士在议论什么,见到我就赶紧闭了嘴。

“张主任,急诊那边…”

“嗯?”我一边整理白大褂一边往前走。

“急诊来了个特殊病人,陈主任让您过去看看。”

这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我在县医院已经干了五年了,去年还评了副主任医师。当然,我娘每次打电话还是问我啥时候才能当上”真正的大夫”。在她心里,县里头副的不如乡里头正的。

我进急诊室前还在想,又是哪个老乡带着”人参果”来找我,结果一推门就愣住了。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孩子,嘴唇青紫,血压计上的数字低得吓人。边上站着个老头子,看到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直接跪下了。

“张…张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我一下子认出来了,我老丈人方叔。不对,他已经不是我什么人了。

记得最后一次见他,他把我赶出他家门,嘴里骂骂咧咧:“就你这穷小子,一辈子也高攀不起我方家的门楣!”

那会儿我还在读大学,衣服都是洗得发白的,鞋底都磨薄了。方叔是建材公司的副总,那时候县城兴建设,他们那行当是真赚钱。就因为女儿方媛跟我好,他恨不得掐死我。

那天我去找方媛,方叔从公司赶回来,直接把我轰了出去。后来他们家就搬走了,只听说方媛出国留学去了。再后来,我考上了医学院,忙着念书实习,那点子事也就淡了。

现在方叔跪在我面前,方媛躺在病床上,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先看病。”我推开方叔,走到床前开始检查。

“她这是怎么了?”我问陈主任。

“疑似系统性红斑狼疮急性发作,病史有五年多了,今天突然高热、呼吸困难,心肺功能下降严重。”

我皱眉翻看病历本,这本病历有点眼熟,五年前…

“你赶紧救救她吧,她一直说想见你,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你在这儿当医生。”方叔脸上的傲气早就没了,只剩下一脸的憔悴和绝望。

我不再理他,转身给护士下医嘱:“立即准备激素、免疫抑制剂,联系ICU,她随时可能出现肾功能衰竭。”

方媛的眼皮微微颤动,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我俯下身去,只听到她很轻地说:“阿镜…对不起…”

阿镜是我的小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这么叫我。

我胸口一疼,转身走开了。

傍晚的时候,我还在医院。方媛暂时稳定下来了,转到了ICU,方叔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去吃点东西吧。”我递给他一个面包。

他机械地接过,轻声说:“谢谢。”

走廊窗外,一群麻雀在电线上吵吵闹闹。县医院的墙皮有些地方掉了,露出灰扑扑的水泥色。我记得那年跟方媛约会,她总说这家医院破旧得可怕,可谁能想到现在她成了这里的病人。

方叔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后悔了。”

我没说话,这个男人,曾经那么看不起我,骂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却脸上爬满了苍老的纹路。

“五年前…那次是我不对。”他声音哑得厉害,“我给她介绍了很多门当户对的男孩子,她都不肯见。后来我…我在她茶里放了点东西…”

我猛地转过头:“你放了什么?”

“就是…能让她听话的药,我朋友给的,说吃了就会变得容易接受别人的意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给自己女儿下药?就为了让她跟我分手?”

方叔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当时我只想着她能嫁个好人家…谁知道她吃了那药后出现过敏反应,送医院检查说是引发了自身免疫系统紊乱…”

我捏紧了拳头,想起当年莫名其妙的分手,方媛发来的短信说她要出国,再也不会回来了。原来一切都是这个固执的老头子搞的鬼,而代价是他女儿的健康和生命。

“后来我们去北京、上海找了很多专家,说是红斑狼疮,吃药能控制。她一直不肯回县城,在广州工作,前几天突然病情加重…”

走廊上的灯一闪一闪的,像是也在为这荒唐的故事感到难过。一个护工推着拖把走过,地面上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你知道她为什么这次非要回来吗?”方叔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她说想再看看你,她知道你在这里当医生…”

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又痛又麻。

晚上八点多,我回到家里。这是单位分的房子,两室一厅,简单但干净。

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回来啦?洗洗手吃饭。”

她搬来和我住已经三年了,自从爸爸去世后,乡下的房子就空着。桌上摆着几个家常菜,还有一盘我爱吃的炒空心菜。

“今天看你回来晚,脸色也不好,是不是又加班了?”妈妈给我盛了一碗饭。

我嗯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今天的事。妈妈也不知道方媛,当年我们分手得太突然,我连向家里介绍的机会都没有。

电视里正播着县里的新闻,说什么新建了一座文化广场。茶几上放着妈妈织到一半的毛衣,针线篓里的毛线乱糟糟的。

“明天想吃点啥?我去菜市场买。”妈妈问。

我放下筷子,食欲全无:“妈,我明天可能要早点去医院,有个特殊病人。”

妈妈看了我一眼,没多问,只是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当医生就是命苦,别人都睡觉了你还得操心。”

夜里睡不着,我翻出了一个旧钱包。里面有张褪色的照片,是方媛和我在县城公园的合影。她笑得眼睛弯弯的,像月牙。那时候我们都年轻得可怕,以为未来会像那天的阳光一样灿烂。

窗外偶尔传来狗叫声,县城的夜晚总是这样,静中带着点烟火气。我盯着天花板,想着明天该怎么面对方媛,怎么面对那个让我们分离的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医院,就听说方媛的情况恶化了,肾功能几乎衰竭。

ICU里的她比昨天更加苍白,呼吸机的声音沉闷而规律。方叔坐在一旁,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桃子。

“张医生,求求你…”

我忍不住打断他:“如果不是你当年给她下药,她也不会得这种病!”

方叔哽咽着:“我知道错了…我…”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声音发抖,“你知道红斑狼疮是什么病吗?是不可逆的自身免疫性疾病,会伴随她一生!”

一个护士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冷静。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查看监护仪上的数据。

下午,方媛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她看到我站在床边,微微笑了一下:“阿镜…真的是你…”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是我。”

“对不起…当年不辞而别…”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别说了,好好休息。”我哽咽道。

她却坚持要说:“我爸…他说你家穷…没出息…我不信…后来我病了…不想拖累你…”

我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流下来。她不知道真相,以为是自己得了怪病,不想连累我才离开的。而她父亲,居然让她一直活在这种误解里。

方媛的眼皮越来越重,药物让她再次陷入昏睡。我轻轻放下她的手,走出ICU,看到方叔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杯。

“张医生,我给女儿带了…”

我没等他说完,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踉跄后退几步,保温杯掉在地上,滚出好远。几个护士惊呼起来,保安赶过来拉住我。

“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开我吗?她以为自己得了怪病,不想拖累我!”我挣扎着,“而你!你居然让她一直以为是她自己的错!”

方叔捂着脸,眼泪流了下来:“我该死…我该死…”

保安把我拖开,一个老医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冷静点,小张,病人更需要你。”

我甩开他的手,冲进楼梯间,一口气跑到医院天台。风吹在脸上,又冷又痛。

墙角有几个废弃的纸箱子,可能是哪个护工放在这儿抽烟用的。我坐在上面,点了根烟。我很少抽烟,但今天实在忍不住。

县城的天空蓝得像是用过期的水彩颜料涂出来的,远处是新盖的高楼,近处还能看到不少老房子的屋顶,上面晒着被子和衣服。

我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夏天,方媛突然不接我电话,发短信说她身体有问题,要去广州治疗,让我别再找她。我以为她是找借口分手,后来又听人说她出国了。我没能力去找她,只能埋头读书,拼命考试,想着将来有出息了再去找她。

谁能想到我们的重逢是在医院里,她躺在病床上,而我戴着听诊器站在床边。

接下来的几天,方媛的情况时好时坏。方叔像个影子一样守在医院,眼看着比来时又老了十岁。

一天深夜,我正在值班,护士急急忙忙跑来说方媛情况恶化。我冲进ICU,发现她浑身抽搐,血压直线下降。

“立即准备肾上腺素!”我大喊,一边开始心肺复苏。

方叔在门外看着,双手合十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建材公司副总,只是一个为女儿担心的父亲。

我的白大褂早就被汗水浸透,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落下。方媛胸口起伏越来越微弱,监护仪上的数据让人绝望。

“再准备一支强心针!”我命令道。

“张医生,病人可能撑不住了…”一个年长的护士小声说。

“她撑得住!”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像是凝固了。

忽然,监护仪上的心电图出现了微弱但规律的波动。

“有心跳了!”护士惊呼。

方媛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虽然还是非常危险,但至少度过了这次危机。我瘫坐在椅子上,脱力般闭上眼睛。

方叔站在门口,看着我这个曾经的准女婿,泪流满面。

又过了一周,方媛的情况好转了一些,已经能清醒地说话了。

我坐在她床边,给她削苹果。医院的苹果不太甜,皮也厚,但她说想吃。

“你知道吗,我回来前做了一个梦,”方媛轻声说,“梦见我们还在公园的长椅上,你说要考医学院,我说要当设计师。”

我笑了笑:“你现在是设计师了吗?”

“嗯,在广州一家小公司,做些平面设计。”她的嘴唇还是有些发白,“你呢,现在是不是很厉害的医生了?”

“就是个县医院的小医生,没什么厉害的。”

病房里有股消毒水的味道,窗帘是浅绿色的,光线透过来暖暖的。方媛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本杂志,封面已经翻卷了。她说那是她从广州带来的设计杂志,有时候无聊就翻翻。

“阿镜…”她突然认真起来,“我爸告诉我实话了,关于我的病…关于他当年做的事…”

我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他都告诉你了?”

“嗯。”她的眼睛里有泪光,“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是命运捉弄我们,原来是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很瘦,能摸到根根分明的骨节。

“不过…我不怪他了。”方媛轻声说,“他这几年也很痛苦,带我四处求医,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我们搬出了原来的大房子,住在郊区的小区里。他退休了,每天就是照顾我。”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病房门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墙上的挂钟走得很慢,时针和分针之间的夹角越来越小。

“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方媛突然说,“我现在这样,不能结婚生子,身体还会越来越差…”

我打断她:“别这么说,我们可以控制病情。”

她摇摇头,苦笑道:“医生,你比我更清楚红斑狼疮意味着什么。”

我无言以对。是的,作为医生,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这种病没法根治,只能靠药物控制,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并发症会越来越多。

方媛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想见你最后一面,确认你过得好,然后安心回广州。”

我站起身:“你需要休息了。”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我走出病房,看到方叔蹲在走廊的角落里抽烟。看到我,他赶紧掐灭烟头。

“医院不让抽烟。”我淡淡地说。

“知道了,对不起。”他红着眼睛,“谢谢你救了她…”

我没回答,径直走开了。

又过了半个月,方媛的情况稳定了,可以出院了。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值完夜班,去病房看她。

她正在收拾东西,床头柜上的杂志、水杯都已经装进了行李箱。见到我,她笑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我点点头:“回广州后记得按时吃药,定期复查。”

“遵命,张医生。”她开玩笑地敬了个礼。

沉默片刻后,我开口:“方媛,留下来吧。县医院虽小,但基础的治疗条件还是有的。我可以照顾你。”

她愣住了,然后慢慢摇头:“不行,阿镜。我不能拖累你。你应该找个健康的姑娘,组建幸福的家庭。”

“我这些年一直没结婚。”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始终没忘记你。”

方媛的眼泪落了下来:“别这样…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所以更应该在一起,把握现在。”我说。

她没再说话,只是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第二天,方叔来接她出院。我给方媛开了药,特地写了个清单,标明什么时候吃什么药,什么情况需要立即就医。

方叔接过清单,郑重地收好,然后对我说:“张医生,这次的医药费…”

“医保报销了大部分,剩下的我已经处理好了。”我打断他。

他愣了一下,眼睛又红了:“谢谢…真的谢谢…”

方媛坐在轮椅上,看着我们父女俩,轻声说:“阿镜,保重。”

我点点头:“你也是,有事随时联系我。”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忽然喊道:“方叔!”

他转过身,不解地看着我。

“我下个月休假,可能会去广州玩几天。”我说,“到时候能去看看方媛吗?”

方叔愣住了,然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当然可以,随时欢迎你!”

方媛在轮椅上回头看我,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让我想起了那个在县城公园长椅上,笑容比阳光还灿烂的女孩。

三个月后,我真的请了假去了广州。

方媛住在一个老旧小区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温馨。她的病情暂时稳定,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比在医院时好多了。

方叔看到我来,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他拉着我说了很多方媛的情况,什么时候精神好,什么时候不舒服,吃什么药有效,吃什么药反应大。

我告诉他,我申请了广州一家三甲医院的职位,如果通过了,我就会调过去。他听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方媛知道后,又哭又笑:“你傻啊,放着县里的铁饭碗不要,跑来这边干吗?”

我看着她:“因为这边有你。”

阳台上晾着几件衣服,风吹过,轻轻摇晃。方叔在厨房里忙活,说要做顿好的给我吃。电视里播着什么娱乐节目,声音开得很小。

方媛坐在沙发上,膝盖上盖着一条毯子,看起来像个小老太太。她笑着说:“你真的想好了?”

我点点头:“想好了。”

她眼睛亮了起来,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那…我们还有未来吗?”

我握住她的手:“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有未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厨房传来方叔切菜的声音,咚咚咚的,有点急促,好像在宣泄什么情绪。

有些伤害无法弥补,有些错误无法挽回,但生活还要继续。也许未来的路会很艰难,但至少,我们不再错过彼此。

那个曾经嫌我穷、瞧不起我的老丈人,如今在厨房里为我做饭。那个曾经骄傲美丽的女孩,如今需要我的照顾。而我,那个出身贫寒的穷小子,如今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生活就是这样吧,充满了讽刺与温情,悲伤与希望,纠缠不清,却又美得让人心碎。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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