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以精神状态不好为借口,多次去找她的心理医生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7 12:11 2

摘要:“说出去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但我确实死了三次,次次都死在祁樾旁边。

1

重生第三次,云知瑶还是死在了28岁。

我不甘心地再来,照例相识、相爱,然后变故突生。

她开始以精神状态不好为借口,多次去找她的心理医生。

直到这天我撞见他们在诊室里拥吻,云知瑶轻嗤开口:

“说出去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但我确实死了三次,次次都死在祁樾旁边。

“原本我还想看看他怎么拯救我,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太晦气了,我躲远点,这不就活得好好的。”

我默默退了回去。

第四世,她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了。

我要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

无法描述我听到那段言论的感受。

李志成当时俯身埋在云知瑶的颈窝里,撩起她的长发轻嗅。

李志成是她的心理医生。

云知瑶最近总提自己精神有些混乱,要去看看医生。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看法。

两人亲密的样子很是刺眼,被背叛的悲愤一瞬间吞噬了我的全部理智。

我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质问她,为什么干出这样的事。

重生三世,云知瑶的一颗心,自始至终都在我身上。

我深信着这点。

却不想第四世的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怀疑是不是我误会了什么。

然后我心目中最爱我的、最深情最忠心的云知瑶开口了。

她斜睨着眼,任由李志成的玩味地拨弄着她的长发,轻嗤一声开口:

“李医生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但我觉得前三次的死不像假的,这种痛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李志成捂着胸口,很矫揉造作地关心道:

“那怎么办呢,你这次不会再死一次吧。”

云知瑶勾唇一笑:

“怎么会呢,世世都陪着祁樾玩,结果次次都死在祁樾旁边。

“原本我还想看看他怎么拯救我,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太晦气了,我躲远点,这不就活得好好的。

“这辈子,有你啊,李医生。”

她的尾音微翘,惹得李志成声音哑了几分:

“那你找对人了,这辈子李医生给你治治。”

那一刻,门内男女的嬉笑像隔着一层隔膜,传到我耳朵里有些失真。

云知瑶的声音那几句话不断在我耳边重播、放大,震得我心脏紧缩,一阵窒息感涌来。

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已然记不清那天怎么回的家里,只记得坐到沙发上那刻,我浑身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如被抽走了脊柱一样,瘫软下来。

这一点都没有夸张。

支撑着我一次次重开的,就是拯救28岁的云知瑶这一执念。

第一世的她死在我们最相爱的时候。

我和她刚领了结婚证,我自驾带着她去旅游,车上她还在欣赏着戒指,说要再设计一套相配的耳环。

我的“好”字还没落地,高速上一辆失控的卡车就这么砰地撞过来。

那一瞬,时间仿佛变得很慢,我因惊骇而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了她朝我扑来,半个身子挡在我面前的样子。

最后,我看到了她不忍合上的、带着血的眼睛,带着爱,带着痛。

我声嘶力竭,难以置信地痛哭流涕。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行,不行,云知瑶不能死,我们还有好多没干的事……

我要重来,我要拯救她!

于是骤然间,脑子里像是多了道声音问我:

你确定吗?确定不要你的未来,再回去做可能失败的事情,重复再重复?

我说是。

于是我拼尽了一辈子,两辈子……

然后这辈子告诉我,她什么都知道。

她就这么看着我狼狈地、卑微地,求着她活下来。

甚至她说,是我晦气,是我害她死了。

2

云知瑶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我还呆坐在沙发上,复盘着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心。

“怎么不开灯,坐着发什么呆呢?”

她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坐在我身侧自然地过来揽我的腰。

正常得仿佛我刚才看见的只是一场梦。

我条件反射地躲过了。

气氛有些僵硬。

云知瑶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冷淡,显然她察觉到我的异常。

可好像厌烦了一般,她没有询问。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那个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明明云知瑶就在身侧,我的脑子却一遍遍闪过她死亡时的场景。

第一世她车祸,当场死亡,血从她的身躯里漫出来,浸透我的衬衣。

第二世我们结婚,我们没去度蜜月,自然没发生那场车祸。

然后意外来得荒谬。

我下班去接她,头顶一块广告牌砰然坠落。

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身上。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砸得不成人形。

就像老天必然要她死一样。

我不信,于是我们来了第三世。

这世我辞去了工作,结了婚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生怕她一不留神就发生了什么意外。

于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她的28岁。

她生日时,烛光映亮了她熠熠生辉的眼,光晕中她朝我表白,眼眶湿润:

“阿樾,有你真好。”

我的心脏跳得飞快,只觉她的笑越来越淡,面容也越来越迷糊。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几乎要整个人掀翻。

然后云知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或许是我心慌乱到无法容纳其她的记忆。

她的病我没记住名字,好像是什么很罕见的病历,生命就这么戛然而止,甚至有些荒诞的草率。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片洁白的病房。

死一般的沉寂中,只有耳旁闪着微光的仪器,锲而不舍地发出滴滴声,像是漏断她最后的生机。

我不甘心啊,我怎么甘心呢?

我和云知瑶年少时相识。

那时的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因长得还算清爽,又有令人眼红的唱歌天赋,班里的几个男生开始有意无意针对我。

我忍着忍着,忍到了他们掀翻了我外婆煎饼摊的那天。

满地狼藉中,我含着泪扶起外婆,男生们高高在上地笑,声音尖锐。

他们叫我煎饼弟,让我滚回家摊饼吧。

外婆是个哑巴,她嗫嚅着嘴,比划着替我擦去身上的油渍。

他们笑得更欢。

于是云知瑶就是这时出现的。

她举着相机,一个电话叫来了校领导。

她学习好,家里又有点小钱,在我们那个小镇也算厉害的存在。

那是个傍晚,明明白天天色还很阴沉,不知怎么,那刻的阳光冲破了层层阴霾,就这么直直地倾泻在云知瑶的身上。

她伸出手,掌心是一块干净整洁的帕子。

说的第一句话是:

“抱歉,因为想先拍下证据,没第一时间来帮你。”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那天我的心跳。

剧烈而有力,支撑着我一个人穿梭循环在她死亡的无数个世界里。

3

直至第二个早上,我仍然有些恍惚。

云知瑶这时起来了,她换上了我熨烫好的衣服,打量了一眼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的我。

“你不去乐团了?

“就这么一直待在家里?家里也没有什么要你干的吧……”

最后几个字她声音轻下去,带着不解。

我擦桌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她。却只看见她立马移开的目光。

“你在家里吃早饭吧,我不吃了。你别送我了,晚上也别来接我了。

“我去李医生那里看看。”

她适时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担心她的状态,可现在,我却只觉得心里发寒。

她马上28岁了,也马上要和我领证结婚了。

前几世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整日都在担惊受怕。

于是索性辞去了乐团的工作,真正成了个家庭主夫。

当时的她以为我太辛苦了,笑着说:

“那就别去了,以后就唱给我一个人听。有我在,你还要担心什么。”

我陪着她上下班,她大方地将我介绍给同事。

炫耀般抬手,展示我们的对戒。

然后现在,她戒备而冷淡地看着我,告诉我:

“你也别整天盯着我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我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大门的砰的一声,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我坐在桌前,机械地夹着面前的早餐。

尚有余温,可入嘴却是非比寻常的冰凉。

怎么会这样呢?

自从云知瑶开始治疗后,她和我的距离好像逐渐变远了,她开始厌烦、排斥我的存在。

与我过了三世,现在遇到真爱了?

可是拯救云知瑶这件事就像我命中设定好了的程序一样。

突然让我放弃,好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一般。

我觉得我应该冲上去质问她,问她我前几世的努力原来在她眼里就是场笑话吗?

可她又为什么一次次还要来配合我?

可我还是当作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云知瑶一点点地疏远我,冷淡我,看着我们之间话越来越少。

眼睁睁看着李志成和她越走越近。

甚至好几个夜晚,她装也懒得装了,直接在阳台上给李志成打起了电话。

黑暗里,纵使隔着一层玻璃,我也能看到云知瑶嘴角漾起的笑容。

再到一个傍晚,我像是怨妇一样执拗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回来。

快九点了,在加热了不知道多少次饭菜后,云知瑶终于回来了。

只是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志成。

4

李志成朝我颔首打了下招呼,然后自然地换鞋进到了客厅。

“别误会祁先生,我只是来帮助云小姐治疗的。

“云小姐的描述是,她总是被以前的、或者是没存在的记忆困扰,所以我来看看家居环境,这其实也是影响心理的很大一个因素。”

他笑容大方,措辞专业,面对我时完全没了在云知瑶旁边的那种轻浮,很是端庄得体。

甚至让我有种他和云知瑶的暧昧都是我的错觉一样。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和云知瑶对上,他就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带着他们独有的默契。

“这几样东西扔掉,还有这边沙发布局重新设计下……”

他的唇一开一合,到最后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看到我和云知瑶精心布置的房子被他改得面目全非。

他的目光变得得意又挑衅,扬起下巴看我:

“人总要向前看嘛,旧的东西就丢掉吧。”

他将自己包上一个挂件取下,挂在门口玄关处,语气诱惑:

“云小姐,出门前看见颜色鲜丽的东西心情会更好哦。”

“这是我们的婚房……”

我看着云知瑶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李志成,然后我颤抖着唇开口。

“怎么了?”

她不解地反问。

我们精心设计的婚房,你就这么带着另外的男人回来,随意动乱我们的布置,留下她的痕迹?

“阿樾,李医生是专业的。东西不合理就要改,我生病了难道就这样病下去吗?”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却听出了隐隐不耐。

“别钻牛角尖了,你不喜欢现在的布置,以后可以根据你的喜好再改。”

苦涩涌上我的喉间,我深吸一口气,强笑着开口:

“云知瑶,我们是不是要在下个月领结婚证?

“你还结吗?”

云知瑶眉头一皱:

“你在闹什么?就因为李志成来家里看了下?祁樾我看你是太闲了。

“没事干的话就去找点事情,别盯着我胡思乱想,现在倒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她还想说着什么,下一秒却怔在了原地。

我的语气很淡很冷:

“不结了。”

仅三个字,我都说得很吃力。

云知瑶一下没反应过来,眼底有些迷茫:“你说什么?”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听起来像在强压着什么喜悦一样。

我突然想到她在李志成面前说的话:

“他总是缠着我,就像霉运一样在我身边,你说我能不出事吗?”

我的眼泪就这么凝在眼眶里,忍着没落下来。

反而是一股悲愤直冲头顶,冰凉的血液像被点燃般,我无声地笑了笑:

“怎么?我说不结婚,你很满意吗?

“云知瑶,你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迫不及待想要甩掉我?”

意识到我好像在开玩笑耍她,她顿时变了脸,脸色沉得吓人:

“祁樾,我看你才精神出问题了,很好玩吗?

“难怪我最近状态不好,原来是被你影响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愤然甩下外套,去客卧睡了。

客厅内又恢复了沉寂,可那种压抑感却迟迟没有散去,我仰头看天花板,那憋了很久的泪却没有退回去,而是争抢着涌出来。

那天以后云知瑶和我的关系更僵了。

她开始毫不遮掩地去找李志成。

面对我撕心裂肺的质问,她只是淡淡地看我,神色嘲讽:

“那你就放弃我啊。你别结了呗。

“你的世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她很冷静,倒衬得我像疯子。

我哑口无言了。

5

我不甘心。

我付出了四世,我的沉没成本太大了,大到我没有勇气放弃曾经的一切。

我总想着再等等呢,然后等到了领证那天。

前一个晚上她没有回家,第二天我在民政局门口站了很久。

拨打了不知道第几个电话后,那头终于有人接了。

是李志成。

“祁先生啊,知瑶昨晚陪我过生日,喝多了些,还没清醒呢。”

我赶过去的时候,李志成替我开了门。

公寓内,他穿着单薄,靠着墙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里面穿衣的女人。

今天的我难得早起刮了胡子,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可此时此刻,我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我们的证件,显得十分狼狈可笑。

反观转过身看向我的云知瑶,她除了有些惊讶,还是不见失态,反倒问我:

“你怎么在这儿?”

李志成很贴心地为我们关上了门。

只是他看戏的眼神实在刺眼,刺激着我仅剩的几分理智摇摇欲坠。

“我来干什么,云知瑶你还清醒吗?”

我气血上涌,没忍住将证件一股脑摔在地上。

“你不想结直说,没必要这样侮辱我。”

她怔了一下,慢悠悠地捡起,勾唇轻笑: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没想到你还是要穷追不舍。”

她直起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冷漠得像在看个陌生人。

“看不出来吗,我想甩了你。”

理智像一根崩断的线。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

试图找到在面前人的身上找到几分曾经的影子。

可我失败了,她懒洋洋地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反应。

“云知瑶,你说死亡是什么感觉?”

良久,我听到我的声音哑得吓人。

“我没感受到死亡,可是也差不多了。那种痛苦,比死还难熬。

“很累,很疲惫,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

云知瑶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她的眼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慌乱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垂下眼眸,不自然地避开我的视线。

她知道我在说什么,毕竟她也有三世的记忆。

她一言不发,我突然觉得很可悲。

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

“你以为我不累吗。”

云知瑶终于开口:“死过三次,你觉得我很好受吗?

“每一次重来,我也曾抱着这次会不会不一样的念头,义无反顾地走了以前的路。可是一次又一次重蹈覆辙,你懂那种感受吗?

“到第三次,我其实已经准备放弃了。我很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为什么要再来呢?”

“祁樾,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的,站在开头看必死的结局,再到结局回望过去,你不会觉得绝望吗?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

她哽咽了一下,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接受吧。这是现实啊。”

“我们的故事就只能断在那里,我死在28岁,那你呢?你的后半生和我一起死了吗?

“放过自己吧。”

6

伴随着她的最后一句话,李志成打开了门。

阳光透进来,像是引导着她走向新生活。

她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了李志成。

我艰难地迈开步子,看着李志成和她很登对地站在一起。

“祁先生,知瑶说这款草莓挞很好吃,我特地多买了个给你带回去。”

他递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甜点。

我一看,手触电般闪开。

那股灵魂深处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让我动弹不得。

我曾经很喜欢吃草莓挞,第二世的时候云知瑶甚至亲手学会了。

只是我嫌弃她水平差,每次都只去一家店买。

她下了班,替我去马路对面的甜品店买,然后广告牌从天而降,草莓酱糊了一地。

那个场面我永远忘不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碰过草莓。

“味道很好,你再试试吧。”

云知瑶声音平静轻巧,像是我们所有的往事,都在她这里如一阵风,吹走了。

第四世,我没来到云知瑶的二十八岁。

云知瑶将她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拖着箱子外走的时候,她冷淡得像个局外人。

甚至连我们的照片,她都一一销毁。

当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曾经承载着无数我们回忆的东西,尽数扔进垃圾桶时。

那股心脏被攥紧的、死死掐住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将我席卷。

“房子给你,就这样吧。”

云知瑶走了,毫不留恋。

那个草莓挞还摆在桌上,鲜艳的红色草莓酱像鲜血一样。

我面无表情地将它塞进我的嘴里,熟悉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似乎还混杂着难以言表的血腥味。

直到最后我将它艰难吞下。

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接起,那头是乐团的首席:

“阿樾啊,我们的新剧目缺个角色,找了好久没找到合适的,你看看你能不能来帮帮忙。”

我愣了一下:“嗯”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

“我今天就能来,你们还在老地方排练吗?”

收到对面肯定的答复后,我揉了揉眉心,直奔目的地。

如果说云知瑶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大事的话,那么唱歌,就是第二大。

第一世,我在云知瑶的鼓励下参加了艺考,毕业后成功进入了当地的一个乐团。

而后几世,我同样延续了先前的轨迹。

但我的歌唱事业每每停在此刻。

因为云知瑶的死亡。

我必须抛下人生中其她所有的事,全力面对生死这个难以跨越的高山。

现在一想,既然云知瑶不需要我的话,我是否也该重回自己的路呢?

但其实效果很差。

我重新站上舞台,跟着音乐,却发现再难找回那种感觉。

在我再一次进错节拍后,老师看着我摇头,轻叹了一声:

“阿樾,你还是先在旁边调整下状态吧。”

7

一曲完毕,成员们四散休息,我却在一旁发呆。

曾经我是老师很得意的弟子,年纪不大却有着异常出彩的天赋,她曾夸我,说我站在那里就是中心。

可现在,我却像陷入了困境,怎么也走不出来。

“老师,我们这场要排练多久?”

“两月后。”

得到答案时我愣了一下,因为这么一算,首演的日子正好是云知瑶的28岁生日。

曾经几世我在为云知瑶躲过死亡拼尽全力时,乐团没有我也完美地完成了首演。

其实我不参加也行的。

毕竟他们之前几世没来找过我。

我这么一想,马上就要打退堂鼓。

可音乐节奏再一响,我看着大家整理好表情,全心全意投入时的样子,放弃的话就像堵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来了。

走出练歌房的那刻,我立马订购了一张机票。

目的地是个西南小城,此时的演唱方式融入了那里的民族特色,我太久没回乐团,早已跟不上进度。

老师很支持:“你去学习学习,顺便散散心,也挺好。”

迎面的风吹过我的脸,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突然释然一笑,总该放下的。

我也有自己的28岁。

从外地回来时,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我穿梭在大山树林间,和当地的阿嬷一起做活闲聊。

开心时我们会在傍晚迎着夕阳高歌,他们那个民族的男女老少都有种别样的歌唱天赋,没什么技巧,却说不上的自由和烂漫。

没什么音乐,大家伴着歌声,敲敲打打手边的箩筐。

听不懂的方言和阳光一起环绕在我身侧,熨烫平整我疮痍空落的心。

在回到故土,老师来接我,看我笑得很轻松,她也展颜一笑:

“今晚乐团有个演出,你来看看吧。”

我笑着说好,准备回家换个衣服。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到家门口时,抬眼就看见了倚在门口的云知瑶。

还有身边挽着她的李志成。

见了我,李志成很热情地走过来,笑容满面:

来源:见面喊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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