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入伍我成为报务兵,4年后决定退伍,领导挽留我,我拒绝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8 17:43 2

摘要:那是1973年的深秋,窗外的梧桐叶子已经泛黄。站在报务室的小窗前,我发完最后一份电报,摘下耳机,轻轻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四年前的我,哪能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充满滴滴答答声音的小屋里度过这么多日日夜夜。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小刘,你真想好了?部队这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指导员王哥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不舍。

"报告指导员,我想好了。"我挺直腰板回答,心里却五味杂陈。

那是1973年的深秋,窗外的梧桐叶子已经泛黄。站在报务室的小窗前,我发完最后一份电报,摘下耳机,轻轻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四年前的我,哪能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充满滴滴答答声音的小屋里度过这么多日日夜夜。

1969年,我刚满18岁。那天太阳毒辣,我和村里几个小伙伴在生产队的地里拔草,汗水湿透了衣背。大队长老张骑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过来,老远就喊:"小刘!招兵的来了,说是要找会算术的当报务兵,你不是读过高小吗?赶紧去看看!"

一听当兵,我心里一阵激动,顾不上拍掉手上的泥土,撒腿就往大队部跑。那时候,村里能当兵的没几个,穿上军装回来,那可是全村人羡慕的事。

招兵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尉,戴着军帽,皮鞋擦得锃亮。他拿出几道算术题考我,又让我敲了敲桌子,说是测试手指灵活度。

"小伙子,根骨不错,适合当报务兵。"中尉笑着说。

"报务兵是干啥的?"我憨憨地问。

"就是用电键发报的,咱军队的眼睛和耳朵。"中尉笑着解释,"不过得先学摩尔斯电码,要记很多点划组合,有点难。"

我连连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但只要能当兵,学啥都行。家里穷,爹娘身体不太好,全靠我和大哥干活养活一大家子。当兵不仅能减轻家里负担,还能学门手艺,说不定以后能有份稳定工作。

入伍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娘红着眼圈塞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两双她熬夜赶出来的布袜子和一小块腌咸菜。爹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到了部队好好干,别给咱刘家丢人。"但我知道,他心里比谁都自豪。

坐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我和其他几个新兵到了部队。新兵连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刺耳的哨声让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那声音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清晰。

刚开始,我总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叠被子,经常是最后一个站到操场上。班长老罗是个东北大汉,嗓门特别大,但人不错,教我们很有耐心。

"小刘啊,动作要麻利,战场上慢一步,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他总是这么嚷嚷。

新兵连三个月,除了队列训练,就是学习叠"豆腐块"被子、整理内务。老天爷,我从来没想过叠被子还能叠出这么多名堂来!被子的棱角必须像豆腐一样方正,用钢尺一量,差一毫米都不行。被子上面还得放一个三角折的毛巾,袜子则要卷成花卷状摆在柜子里。

记得头一次内务检查,我的被子刚一掀开,排长就摇头:"重叠!这也叫被子?像什么样子!"那一下午,我足足叠了十几次,手都磨出了水泡。

最难熬的是站岗。冬天的夜里,北风呼啸,我穿着厚厚的棉大衣,端着步枪,在岗亭里一站就是两小时。手脚冻得没知觉,只能不停地原地踏步。有一次,我实在太困,靠在岗亭上打了个盹,结果被值班的连长逮个正着。

"小刘!站岗睡觉是大忌!"连长严厉地批评我,"战场上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这次看你是新兵,下不为例!"

我吓得一身冷汗,连连保证再也不敢了。回去后,老罗没批评我,只是默默地跟我换了岗,让我先去睡一会儿。第二天,他悄悄教我几个提神的小窍门,比如掐人中、拍后脑勺等。

新兵连结束后,我被分到了通信连当报务兵。刚接触摩尔斯电码,我差点崩溃。那些点划组合像天书一样,怎么记都记不住。连长王大勇安慰我:"别着急,我当年也是学了大半年才熟练的。"

为了尽快掌握电码,我想了各种记忆方法。白天训练,晚上熄灯后,我钻进被窝用手电筒照着码表背。A是"滴答",B是"答滴滴滴"...室友小张发现后,主动当我的陪练。他念字母,我打点划,然后互换角色。

"滴答、滴滴答、答滴答..."这些声音成了我们宿舍的催眠曲。宿舍其他几个人起初还抱怨,后来也习惯了,临睡前还会问一句:"今天学到哪个字母了?"

三个月后,我终于能熟练收发报了。第一次独立值班,紧张得手心直冒汗。那时候没电脑,收发报全靠手动。我戴着耳机,一手捏着铅笔,一手按着电键,全神贯注地听那些滴滴答答的声音,然后迅速翻译成文字。每天收发完电报,眼睛都是花的,手腕酸痛不已。

报务室的老郑是个老兵,快退伍了。他教了我很多实用技巧,比如怎么在杂音中找到正确的信号,怎么调整收报速度。他常说:"咱们是部队的眼睛和耳朝,一个字母错了,可能就会出大问题。"

每天训练之余,生活还是有不少乐趣的。周末晚上,部队会放露天电影。我们搬着小板凳,坐在操场上,看着白布幕上的画面,周围蛐蛐叫个不停,别提多惬意了。那时最爱看《地道战》《英雄儿女》这类电影,每次王成喊出"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全连的人都会跟着热血沸腾。

食堂的伙食比家里好多了。虽然也是大锅饭——土豆炖白菜、萝卜炖肉这类家常菜,但肉比家里多。记得有次慰问演出,炊事班特意加了菜,竟然有红烧肉和鸡腿!我和老乡小李各抢了一个鸡腿,躲在宿舍背后的小树林偷偷加餐,那个香啊,直到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口水。

最难熬的是想家的时候。每天收发那么多电报,可就是没有一封是给自己的。我和家里约定每月初一通信,虽然爹娘字写得不好,但那歪歪扭扭的笔迹里,满是牵挂。

有次家里来信说缺钱,我二话不说把当月15块钱津贴全寄回去了。那几个月,别人休息时去小卖部买点零食改善生活,我就留在宿舍看报纸。战友们知道后,总是变着法子塞给我东西。小张一进门就说:"刘子,我带了家乡特产,你帮我尝尝咸淡。"小李则假装不小心多买了方便面:"哎呀,又多买了一包,你帮我消灭了吧。"

1970年,我终于盼到了探亲假。坐了整整两天的火车,回到了阔别一年的家乡。爹看到我,眼圈红了,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娘则拉着我的手,说我瘦了,然后转身抹眼泪。弟弟妹妹围着我转,一个劲地问部队里的事。

晚上,村里人都来我家看我。我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着报务员徽章,讲着部队的见闻,感觉特别自豪。村支书老王还特意拿来半斤白酒,非要敬我一杯,说是为村里长脸。我哪里喝过酒啊,一小杯下肚,脸立马红了,大家都笑我是"一口倒"。

那次探亲假只有15天,转眼就过去了。临走前,爹拉着我的手说:"儿子,部队是个好地方,好好干,争取留下来。"我点点头,心里也确实这么想。

回到部队后不久,我被提拔为班长。这意味着更多的责任,也意味着我有可能留在部队。我更加努力地工作,带着新来的报务兵训练,把老郑教我的那些技巧一一传授给他们。

1972年冬天,部队有次重要演习,我连续工作了36个小时没合眼。最后一份电报发完,我瘫在椅子上,手腕疼得抬不起来。连长看到了,二话不说,拿出一瓶药酒帮我擦手腕,然后让我去休息。

"小刘,你这股子韧劲儿真不错。"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准备推荐你参加明年的士官选拔,留在部队发展怎么样?"

我心里一阵激动,留在部队是我的梦想。可就在我准备答应的时候,收到了家里的信。爹的病情加重了,大哥外出打工,家里就靠娘和弟弟妹妹维持,日子越来越艰难。信中,爹没有直接说让我回去,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期盼。

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一边是自己的军旅梦想,一边是家庭的责任。好几个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室友小张看出了我的心事,大半夜的陪我去操场散步。

"刘子,家里什么情况?"他递给我一支烟。

我接过来,深吸一口,把家里的事和盘托出。

"难啊,"小张叹了口气,"不过你得想清楚,这是关系你一辈子的大事。"

经过反复思量,1973年初,我做出了决定——退伍。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指导员王哥时,他很是惊讶。

"小刘,你在部队表现这么好,前途无量啊!再考虑考虑?"王哥劝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王哥,家里实在困难,需要我回去。部队教会了我坚强和责任,现在我要把这份责任带回家。"

王哥沉默了一会儿,拍拍我的肩膀:"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但记住,你永远是我们的兵,部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退伍那天,全连战友来送我。老郑早已退伍,但他托人捎来一封信,信中只有简单几句话:"兄弟,无论在哪,做人要像当兵时那样坚强。"小张送了我一个自制的木质笔筒,上面刻着我们的番号。

临走前,我去报务室最后看了一眼。那台发报机静静地立在那里,陪伴了我四年的日日夜夜。我轻轻抚摸着它冰冷的金属表面,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离开军营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看那面飘扬的军旗,心里满是不舍。四年的军旅生涯,改变了我的一生。

回到家乡后,我用在部队学到的通信知识,到县邮电局应聘,成功当上了一名报务员。每月工资虽然不多,但比在地里刨食强多了,总算能帮衬家用。后来,随着技术发展,我又学习了新设备的操作,一直干到退休。

有意思的是,部队的生活习惯我一直保留到现在。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连老伴都说我有"强迫症"。每次看到电视里播放阅兵式,我都会不自觉地挺直腰板,眼眶发热。

偶尔也会梦到年轻时的情景——那个挤满战友的宿舍,食堂里的大锅菜香,操场上的训练汗水,还有报务室里滴滴答答的电报声。醒来后,枕头上总是湿的。

几年前,我回了趟老部队。物是人非,当年的营房早已改建,崭新的楼房代替了老式平房。报务室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通信中心,电脑代替了手动发报机。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指导员王哥说过的那句话:"你永远是我们的兵",我一直铭记在心。虽然我脱下了军装,但军人的品质——责任、坚韧、团结,早已融入了我的血液。

年轻时的选择,我从未后悔。退伍回乡的路,虽然舍弃了一些梦想,但我履行了对家庭的责任,这也是军营教给我的另一种坚守。

"小刘,你真想好了?部队这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每当回忆起指导员最后的挽留,我都会想,如果当时环境允许,我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放弃也是另一种选择。

而现在,当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板,向他们致敬——那是对军营的敬意,也是对自己青春的告别。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来源:李德龙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