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自传14:我和庆筠两人都觉得累了,我们终于到律师楼协议离婚
我在五月份,就开始写《六个梦》。由于《六个梦》是中篇小说,我写了前三个梦,就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写《烟雨潦漾》。《烟雨浓漾》一完稿,我又接着去完成了《六个梦》。我会这样拚了命去写,完全和《窗外》有关。我要证明除去我自身的故事,我也有能力写别的。《六个梦》首先在《皇
我在五月份,就开始写《六个梦》。由于《六个梦》是中篇小说,我写了前三个梦,就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写《烟雨潦漾》。《烟雨浓漾》一完稿,我又接着去完成了《六个梦》。我会这样拚了命去写,完全和《窗外》有关。我要证明除去我自身的故事,我也有能力写别的。《六个梦》首先在《皇
我们一家三口,又搬回到高雄去住了。这次,我们总算租了一幢房子一家住,这房子也很奇怪,是两层楼,却只有两间房,楼下一大间是客厅兼书房,楼上一大间是卧室兼书房。我和庆筠,终于拥有了两张书桌。他在楼下写,我带着儿子在楼上写。
这小屋是单砖的建筑,盖得"简陋"极了,墙很薄,每到下雨天,"诗意"就变成"湿意",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到了台风天更不得了,屋瓦会整片整片飞走,雨水从窗子缝隙中往里灌,灌得整面墙都塌下来。每次台风过后,我们就忙着糊墙壁。厨房很小,只能容一个人,有个小小的炉台
我尽量抚平自己的情绪,接受了这个无可奈何的事实。自从二十岁生日过后,我变得有些麻木了。好像"失败"是我命中注定的遭遇,怎样都逃不掉的。我没有象上次那样痛不欲生,也没有把自己象蜗牛般缩到壳里去。我照常过日子。但是,每夜每夜,我注视着屋顶发呆,在许许多多无眠的夜里
一九四九年夏天,我们一家六口,在几经波折之后,终于来到台湾。(我们在广州,曾经滞留了两个月之久,因为我们在公共汽车上遇到了扒手,把我们的人台证和旅费全部扒走了。父亲在大街小巷中贴启事,呼吁那位"扒手贵人"把证件还给我们。后来,那位"贵人"真的看到了启事,把入台
我总觉得人类是很脆弱的动物,别的动物都有皮、毛、角或鳞、甲、壳的保护,只有人没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裹着血肉之躯,实在是单薄极了。但是,人的生命力却那么强韧!千方百计想死,这个死亡之门,我硬是挤不进去。生命真奇怪,自己一点主权都没有!既没有主权决定自己要不要"生"
我们一家人终于到达四川,抵达重庆。在万民腾欢中,迎接着胜利。但是,经过这样一年的长途跋涉,我们一家五口,除了身上穿的破衣服以外,真是一无所有,狼狈极了。幸好,重庆有我母亲的堂兄堂妹,我前面就写过,袁家是个大家族。这时,我三舅和三舅母收容了我们。其他在四川的舅舅
另一种比糍粑更廉价而足可果腹的食物是红薯,那时候天气太冷,两手拿着蒸得软软热热的红薯,边走边吃也真是乱世中的一大享受呢!
我们离开那小乡镇后,翻过了一座荒山,就第一次看到了去桂林的难民火车!初听汽笛的狂鸣,初次看到那么多的人,车厢里,车厢顶上,车厢下面·……人叠着人,人挤着人……我们兴奋得大叫。有火车,我们不必再走路了!有火车,我们就安全了!有火车,可以把我们带往四川!于是,我们
父母和祖父殷殷话别,我们孩子们一个个地吻别了祖父。门外,夜色深沉,天空中有几颗寒星和一勾冷冷的月亮。乡下人都睡得早,这时早已入梦,四周鸡不鸣,犬不吠,寂静得令人心慌。
从山沟到柴房,这两个不同地点所发生的事,之间到底隔了几天,还是一星期?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楚。童年的记忆,往往只是一些片段的"面",而不是一条清晰的"线"。只记得那些日子里,日军整日在乡间搜刮抢掠,杀人纵火之事,更是每个村子中都经常遭遇的。我们一家东迁西徙,到处躲
第二天,又开始行军。曾连长的部队不是作战部队,而是辎重部队,沉重的装备,不足的人力,在人疲马乏的情形下,行走那些崎岖的小路,仍是十分艰苦。那天的目的地是广西边境的一个大城东安,走到东安前的一个小镇,那小镇有个奇怪的名字,叫"白牙"。到了白牙,大家实在疲乏得寸步
祖父名叫陈墨西,他有五个兄弟,都住在老家衡阳县渣江镇的一栋祖屋兰芝堂里。祖父在家乡小有名气,他曾跟随孙镇的一栋祖屋兰芝堂里。祖父在家乡小有名气,他曾跟随孙中山先生,留学日本,参加北伐,足迹踏遍东南西北。祖父年轻时,一定是风流倜傥的。因为,他在家乡有元配夫人,又
北京,可以说是我父母两个人的第二故乡,他们在这儿长大,在这儿相遇,在这儿相恋,在这儿结婚。他们从相遇到结婚,就带着些浪漫和传奇的色彩。那时,我母亲在北京的两吉女中读书,父亲在两吉女中教书,就这样结下一段师生姻缘。据说,他们的结合,也经过了一番奋斗和挣扎,因为母
晴儿和箫剑这两个人物,确实是我很用心塑造的。宫里的晴儿,宫外的箫剑,两个不可能见面,也不可能有故事的人物。一个在宫里,成为紫薇、小燕子、永琪、尔康的“贵人”。一个在宫外,成为大家的“生死之交”。
我们拍到十二月底,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北京流感盛行,我们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一个个被传染,现场这个咳嗽,那个发烧。每天晚上收工,医生穿梭在每个房间,给大家看病,总有一半的人需要打点滴,次日再抱病拍戏。那种情况,真是凄惨。有时,我想到一部戏是这样完成的,就会满心不忍
这位被誉为爱情教母的作家,一生创作了66部小说,其中55部被改编成了电影,34部被改编成电视剧。整个华语圈子里,长达30多年都刮着一股「琼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