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幸福和自由丨葛兆光
近十来年里,何兆武先生和我都在清华大学教书,虽然说起来算是同事,但因为他很早退休,所以,见面常常是在同去办公室取邮件的时候,或者是在清华园里散步购物的时候。不时收到何先生赠送的新著和新译,不由得感叹他的学术生命力。
近十来年里,何兆武先生和我都在清华大学教书,虽然说起来算是同事,但因为他很早退休,所以,见面常常是在同去办公室取邮件的时候,或者是在清华园里散步购物的时候。不时收到何先生赠送的新著和新译,不由得感叹他的学术生命力。
其实,七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人与事,早已经成了“历史”,透过发黄的旧报纸、重新出版的日记和种种回忆录,纷纭的、没有头绪的事件,不时呈现在眼前,看上去杂乱无章,又朦朦胧胧。
葛兆光教授在《中国思想史》中提出“唐朝是一个平庸的盛世”,其核心逻辑认为:盛世的才学被局限于诗歌创作,缺乏对哲学、科学等领域的突破性思考,思想因科举制的单一导向而趋同。这一论断虽具批判性,却忽略了盛世文明的多元肌理与思想潜流。以唐宋为镜,结合中外历史,我们会发
葛兆光教授在《中国思想史》中提出“唐朝是一个平庸的盛世”,其核心逻辑认为:盛世的才学被局限于诗歌创作,缺乏对哲学、科学等领域的突破性思考,思想因科举制的单一导向而趋同。这一论断虽具批判性,却忽略了盛世文明的多元肌理与思想潜流。以唐宋为镜,结合中外历史,我们会发
是美国的半夜。睡梦中醒来,看到微信,很有些愕然,因为我们在四月赴美之前,还借了裘先生从医院到学校来的机会,在光华楼27楼看望了他,那时候虽然他眼睛看不清耳朵也听不清,但是气色不错,当时留下一张合影,他还挺有精气神。当他为了合影特别睁大眼睛的时候,眼睛里有光,很
“从一档历时两年半的播客节目到一套三卷本实体书,他主编的《从中国出发的全球史》,网罗中文世界20多位中青年学者共同撰稿,为中国的全球史研究打开新视野。他将思想史的关怀带入全球史研究,‘宅兹中国’的同时又放眼世界,让历史超越国家和地理的界限,在全球化退潮的当下,
4月18日晚,2024年度刀锋图书奖在武汉新民众乐园举行颁奖,这是刀锋图书奖的第四次颁奖。前三次分别在成都、杭州、上海举行,今年,刀锋图书奖来到了武汉。
书桌上摆着《陈寅恪诗集》的校样,看了两天,续续断断,全没有先睹为快、一气读完的兴奋。并不是陈寅恪的诗不好读,陈流求、陈美延两位女公子费尽心力广为搜罗编年辑成的诗集,比当年出版的《寅恪先生诗存》多出百余首,并附有唐筼存诗,既有史料价值,又有不少可琢磨玩味的意思,
这是我在复旦大学历史系所开“古代中国的艺术文化史”一课的记录稿之一。我把这份记录稿题作“伪装成艺术史的文化史”,是因为这门课尝试通过古代中国艺术史的一些材料,抵达古代中国文化史的若干核心主题。所以上课时,我会让学生记住,这一讲里,你要留心几个“艺术史关键词”,
呈现在各位面前的《从中国出发的全球史》这本书,原本是2019 到 2021 年“看理想”推出的一套音频节目,现在经过整理、增补和修订,以纸书的形式与读者见面,这里做一些必要的交代。
传说在四千多年前,在今天伊拉克南部和科威特一带,有一位国王,名字叫奈亨台(Nakhunte,又译为奈洪特)。公元前2282年,也就是四千三百多年前,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位国王带着他的人民开始向东迁徙。他们先经过今天的伊朗,再穿越干旱的中亚沙漠,然后翻越高峻
书桌上摆着《陈寅恪诗集》的校样,看了两天,续续断断,全没有先睹为快、一气读完的兴奋。并不是陈寅恪的诗不好读,陈流求、陈美延两位女公子费尽心力广为搜罗编年辑成的诗集,比当年出版的《寅恪先生诗存》多出百余首,并附有唐筼存诗,既有史料价值,又有不少可琢磨玩味的意思,
去年上映的《机器人之梦》,成为史上最快速度登入豆瓣TOP250的电影。这部没有台词的动画长片,讲述了主人公小狗和机器人因为一次偶然而错过的故事,充满遗憾的爱和最后温情、释然的结尾,赚足了观众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