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9岁成了孤儿,两个叔叔都不管我,多年后送表弟婚房他们找上门
晌午的日头毒得能晒化青石板,俺蹲在村口老槐树下捯饬那台老式海鸥相机。树皮上歪歪扭扭的"忠"字还泛着白茬,是六二年红卫兵拿石灰水刷的。树影里忽然响起胶鞋踩碎槐花的动静,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二叔家的小子,后生家走路总带着股子虚张声势的响动。
晌午的日头毒得能晒化青石板,俺蹲在村口老槐树下捯饬那台老式海鸥相机。树皮上歪歪扭扭的"忠"字还泛着白茬,是六二年红卫兵拿石灰水刷的。树影里忽然响起胶鞋踩碎槐花的动静,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二叔家的小子,后生家走路总带着股子虚张声势的响动。
"建国啊,你咋想不开呢?县里多好的工作不要,回来当啥子农民啊?"马林坐在我家那张破旧八仙桌前,一边抽着烟,一边不解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