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翻新缺块地,隔壁大爷主动让出自家菜园,如今我接他同住
"愣着干啥?拿铁锹去!这块地划给你们了。"王大爷挥手示意,手上的茧子在阳光下泛着光。
"愣着干啥?拿铁锹去!这块地划给你们了。"王大爷挥手示意,手上的茧子在阳光下泛着光。
暮色漫过青瓦时,我总想起老屋门前的油菜花田。那些明晃晃的金黄在记忆里永不褪色,像一把撒在时光长河里的碎金,每当浪潮翻涌,就会有细碎的光斑跃上心头——原来童年早已化作生命里的一道光,在往后的岁月里温柔地照着,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有了暖融融的底色。
煤油灯在土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母亲纳鞋底的锥子“咔嗒”磕在鞋底上,这声音总在暮色四合时准时响起。
晌午的日头毒得能晒化青石板,俺蹲在村口老槐树下捯饬那台老式海鸥相机。树皮上歪歪扭扭的"忠"字还泛着白茬,是六二年红卫兵拿石灰水刷的。树影里忽然响起胶鞋踩碎槐花的动静,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二叔家的小子,后生家走路总带着股子虚张声势的响动。
"建国啊,你咋想不开呢?县里多好的工作不要,回来当啥子农民啊?"马林坐在我家那张破旧八仙桌前,一边抽着烟,一边不解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