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婆发200元红包(下)
陈志强站在客厅中央,盯着茶几上自己手机的银行界面,喉咙发紧。那个数字——账户余额3265.47元,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少。下面一长串的还款记录像一把把小刀,将他精心维持的体面割得粉碎。
陈志强站在客厅中央,盯着茶几上自己手机的银行界面,喉咙发紧。那个数字——账户余额3265.47元,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少。下面一长串的还款记录像一把把小刀,将他精心维持的体面割得粉碎。
1985年9月,我背着行囊踏上了开往西北的绿皮火车。车窗外的景色从郁郁葱葱的南方丘陵逐渐变成荒凉的黄土高坡,最后定格在甘肃张掖那片被风沙打磨得发亮的戈壁滩上。
赵虎叹了口气,翻身面向妻子:“秀儿,我也愁着呢。不过,我最近打听到一个事儿。镇东头的张员外,他家库房里藏着不少金银财宝。听说,这些财宝来路不正,是他勾结山匪抢来的。”
雨打在防盗窗上,像一串串断线的珠子。周敏握着体温计的手在发抖,39.8度的数字在黑暗中泛着红光。儿童医院急诊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怀里的孩子像块滚烫的炭。
我叫周德刚,今年二十七岁,炮兵第三集团军某部三营教导员,刚从副连职提干为正营职军官。十一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爹领着一个陌生女人回来,说是我的后娘。而真正抚养我长大的,却是我这位至今未嫁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