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槐树换的三万块,却抵不过孙子的一口外卖
火车站的风卷着杨絮扑在徐芳玲的脸上,她攥着褪色的帆布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台广播里传出检票提示,像一把生锈的剪刀,铰得人心慌。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去北京,去见那个住在32层高楼里的儿子,还有她从未谋面的孙子。
火车站的风卷着杨絮扑在徐芳玲的脸上,她攥着褪色的帆布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台广播里传出检票提示,像一把生锈的剪刀,铰得人心慌。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去北京,去见那个住在32层高楼里的儿子,还有她从未谋面的孙子。
最近厂里招人,我坐在办公室翻简历。这张桌子是我从家里搬来的,角上还有我闺女小时候咬的牙印。上面摞着两沓纸,左边是筛过的,右边是等待的。风扇呼呼转着,吹得纸页哗哗响,像是在催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