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将进酒》我顿悟:人生至境,终在醒醉间
公元752年,李白被赐金放还已八年。当他与友人岑勋、元丹丘登上嵩山颍阳山居的酒肆时,暮色正将远山染成黛色。店小二拎着酒坛晃过木梯,坛口溢出的杜康酒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痕,恰似他被权贵揉碎的仕途。但见他扯松腰间玉带,箕踞于临窗矮榻,指节叩击着酒瓮吟出“天生我材必有用
公元752年,李白被赐金放还已八年。当他与友人岑勋、元丹丘登上嵩山颍阳山居的酒肆时,暮色正将远山染成黛色。店小二拎着酒坛晃过木梯,坛口溢出的杜康酒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痕,恰似他被权贵揉碎的仕途。但见他扯松腰间玉带,箕踞于临窗矮榻,指节叩击着酒瓮吟出“天生我材必有用
"小满未满,江河渐盈。这个夏意初萌的节气,藏着中国人最顶级的处世哲学!
47岁的欧阳修站在西京留守府的回廊下,望着满城锦绣写下:“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这阕《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字字如珠玉坠盘,却在“看尽”与“别离”的张力间,迸发出中国文人最深邃的生命哲思。
“德,乃立身之根本,犹如松柏之四季常青,其根深蒂固,方能傲立苍穹。”品德,是一个人立足于世的基石,它如同四季常青的松柏,在大地深处扎下坚实的根基,历经风霜雨雪的考验而愈发坚韧。在人生旅途中,品德的优劣决定着我们能走多远、飞多高。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就如同松柏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