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村支书小女儿陪我报名入伍,四年后我有幸提干和她订婚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31 17:29 3

摘要:小兰比我小两岁,在村里读完初中,是远近闻名的"才女"。高高的马尾辫,身上穿着蓝底白色碎花的衬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裤子,朴素却干净利落。

村支书的小女儿

"你真的要去当兵?"小兰手里拿着我的报名表,眼睛亮晶晶地问道,窗外蝉鸣声此起彼伏。

那是1976年的盛夏,知青返城潮刚过,我这个贫农子弟却想着参军入伍。

彼时,村里的麦子刚收完,田野里还散发着麦秸的清香,大队部里弥漫着一股旧木桌和墨水的混合气味。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捏着那张被汗水浸湿的报名表,心跳如擂鼓,慢慢走进了支书家的正屋。

没想到村支书罗大山正出门办事,只留下他女儿小兰在屋里收表。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她清秀的脸庞上。

小兰比我小两岁,在村里读完初中,是远近闻名的"才女"。高高的马尾辫,身上穿着蓝底白色碎花的衬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裤子,朴素却干净利落。

"来,表给我吧。"小兰冲我伸出手,声音清脆得像山涧的泉水。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递上报名表:"麻烦支书回来后,把我的表交上去。"

屋里放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正播放着《东方红》的音乐,让这简陋的屋子显得格外庄重。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刺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罗家的小子也想当兵?他爹当年可是个'老实人',连话都不会说几句,这小子能顶啥用?"

是生产队长李大壮的声音。三十出头的他,总爱穿一身绿军装,虽然自己没当过兵,却总是一副老兵油子的派头。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脸也烧得通红。父亲去世早,家里就靠母亲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在村里我们家确实是"抬不起头"的。

没想到小兰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走到门口,声音虽轻但很坚定:"李队长,罗有为同志每次生产队义务劳动都是第一个到,他去年冬天担水灌麦田,一个人担的水比别人两个人还多。他上工一天能挣十个工分,从不偷懒。这样的人,当兵最合适不过了!"

李大壮被小兰这一番话怼得语塞,悻悻地说了句"小丫头片子懂啥"就走了。而我,则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还没有人这样维护过我。门外的蝉鸣声更响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小兰的睫毛上,闪着金色的光芒。

"你别听他瞎说,"小兰回过头来,对我笑笑,"表我收下了,我爹回来我就给他。你放心吧,肯定没问题。"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爹说过,咱村需要多出几个大学生、当兵的,才有出息呢!"

就是这一刻,我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发了芽,像春天里的麦苗,虽小却充满生机。

回家的路上,我经过村口的大槐树,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心里想着小兰替我说话的情景,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八月的天空格外蔚蓝,入伍体检那天,我早早地起了床,穿上母亲给我做的新衣服,胸膛挺得像个小公鸡。

临走前,母亲红着眼圈塞给我两个煮鸡蛋:"娃啊,一定要争气,当个好兵!"我点点头,把鸡蛋塞进衣兜里,大步走向集合地点。

入伍那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十几个年轻小伙子齐聚村口的老槐树下,等着大卡车来接我们去县城。

小兰和她爹一起来送我。老支书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罗啊,好好干,争取当个好军人,给咱村争光!当年我就想去当兵,可惜家里穷,没那个机会。"

小兰就站在一旁,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个小布包,用红线缝了几针的那种。"这是我妈包的几个肉包子,让你路上吃。"她说着,脸微微红了。

我接过布包,感觉里面还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但当时太紧张,也没多想。大卡车的喇叭声响起,我匆匆道别,跳上车去。

车子启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见小兰站在人群中冲我挥手,阳光下,她的笑容明亮如夏花。

四年的军旅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小伙子,变成了一名合格的战士。那年冬天,我第一次站岗,零下二十多度的北风刮得脸生疼,但我一动不动站了四个小时。

每次有立功表彰,我都会给村里写信,虽然信是写给老支书的,但我心里却总想着那个替我说话的小姑娘。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拿出那个小布包——原来里面除了包子,还有一块她亲手绣的手帕,角落里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

当兵第三年,我在一次军事演习中表现突出,被评为"优秀士兵"。回到宿舍,我掏出那块已经洗得有些褪色的手帕,忍不住傻笑起来。

1980年春天,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提干了。回乡探亲的火车上,我摩挲着崭新的军装,不知不觉已到了村口。

春风拂面,麦田泛绿,蜜蜂在油菜花丛中嗡嗡作响。村口的老槐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读书。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再走近一看,竟真的是小兰。四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扎着一条马尾辫,穿着简朴的灰蓝色中山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小兰!"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她抬起头,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惊喜的表情:"有为哥!你回来了?"她合上书本,站起身来。

"是啊,提干了,回来看看。"我有些局促地整了整军帽。

她上下打量着我:"你比以前壮实多了,也黑了。"说着,她笑了起来,嘴角的小梨涡格外动人。

我们坐在槐树下聊天,槐花香气扑鼻。小兰告诉我她已经在公社中学当了老师,教语文。说起这些,她眼里闪着光:"我喜欢教书,看着孩子们一点点进步,特别有成就感。"

她的手指白净修长,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爱干净的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问起老支书,她说父亲身体还好,就是前段时间肺炎犯了,卧床休养了一阵子。聊着聊着,我们不知不觉谈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夏天。

"其实那天,是我主动要留下来收表的。"小兰低着头,脸微微泛红,"我知道你要来报名。"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诧异,手心不知不觉冒出了汗。

"村里谁不知道罗有为最勤快,又爱看书。"小兰笑道,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每次你在田里干活,我都偷偷看着呢。你下工回家都不走大路,总是抄小道,从我家门口过。"

原来,我的那些小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这一刻,我感觉心跳加速,四年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我鼓起勇气说:"小兰,我......"

话还没说完,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急匆匆跑来:"小兰老师!不好了,你爹晕倒了!"

小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拽着我的袖子就往村里跑。支书家前已经围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老支书太拼命了,为了村里那块旱地的水利工程,昨晚开会到半夜。"

"是啊,他那肺不好,还出去淋雨,能不病吗?"

我们赶紧挤进人群。老支书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有些发紫,呼吸急促。村医刘大爷坐在床边,正在给他把脉。

"大夫,我爹怎么样?"小兰急切地问道,眼里含着泪水。

刘大爷摇摇头:"老毛病又犯了,这次比较严重。公社医院的车已经在路上了,先送医院再说。"

救护车很快到了,是辆改装的北京吉普,车厢里放了一张简易担架。我和几个村民合力将老支书抬上车,小兰急忙跳上车陪同。

"有为,家里就拜托你了。"临行前,小兰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和信任。

我点点头:"放心吧,我守着,你专心照顾支书。"

那一晚,我在支书家门前坐了整夜,时不时望向通往公社的那条土路,盼着他们早点回来。村里人三三两两来问情况,我一一解释,心里却忐忑不安。

直到第二天中午,小兰才回来,疲惫不堪。"爹没事了,是肺部感染,打了针,吃了药,医生说需要静养一阵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小兰轮流照顾老支书。白天,小兰去学校上课,我就守在老人床前;晚上,我接替小兰,让她休息。

那些日子,我们朝夕相处。夜里守在老支书床前,小兰会给我讲这四年来村里的变化,而我则讲军营里的趣事。屋里只点着一盏小油灯,光线昏黄,我们的影子映在墙上,静谧而温馨。

有一次,老支书睡熟后,小兰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鞋盒,上面积了一层薄灰。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吵醒老人。

她用袖子擦掉灰尘,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信——都是我这四年来寄给老支书的。信封已经有些发黄,但每一封都保存得很完好。

"每一封我都看了,也都收好了。"小兰的声音很轻,像蚊子一样,"有时候,我会反复读好几遍。"

她翻开其中一封,读道:"敬爱的罗支书,我在部队一切都好,请您放心。上个月我立了个三等功,排长表扬了我..."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淡淡的甜意。

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心意,也下定了决心。

老支书身体渐渐好转后,村里人三五成群地来探望,屋里挤满了人,烟雾缭绕,热闹非凡。

李队长带着一条腊肉来看望:"老罗啊,你可吓死我们了,这身体啊,得注意。"老支书笑着接过腊肉,说:"哪那么矫情,不就是感冒发烧吗?"

这天晚上,趁着屋里没人,我鼓起勇气向小兰表明了心意,希望能与她订婚。小兰红着脸点头答应了,还悄悄给了我一个小布袋,说是她亲手缝的香囊。

"闻闻,里面是干薄荷叶和菊花。"小兰笑着说,"我小时候发烧,就用它敷额头,特管用。"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议论声也随之而来。

"军人的媳妇最苦了,三年五年见不着面,光靠信来往。"张婶一边给小儿子喂稀饭,一边对隔壁的李婶说。

"可不是嘛,瞧我那表妹,嫁了个当兵的,五年生了两个娃,男人才见过一面,这日子过得叫个啥?"李婶边择菜边摇头。

"小兰是老师,嫁给当地干部多好,何必跟着军人吃苦?听说公社会计刘主任家的儿子一直有这心思呢!"刘大娘插嘴道。

最反对的是小兰的母亲钟氏。她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朴实勤劳,但思想保守。那天,她把小兰拉到厨房,我在外面都能听到她急切的声音。

"闺女啊,跟军人结婚,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安生了。你看隔壁李家的闺女,男人一年才回来一次,孩子都不认得爹。我看村长家的儿子就不错,刚分配到公社当会计,又有工资又离家近..."

"妈,别说了。"小兰的声音虽轻但很坚定,"我心里只有有为哥一个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他。"

"傻丫头,你懂什么?等你熬出个婆婆样来,后悔都来不及了!"钟氏气得直跺脚。

"我爹是支书,能为村里吃苦;有为哥是军人,能为国家吃苦;我是老师,还怕吃这点苦吗?"小兰的反驳让我感动不已。

面对这些压力,我却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我理解钟氏的担忧;另一方面,我又不忍心让小兰放弃自己的幸福。

就在我们的感情陷入僵局时,部队突然来信,要调我去西北边远地区。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三年起步,可能要五年才能回来一次。"我忐忑地告诉小兰,生怕她会后悔。

小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不怕吃苦,更不怕等待。"她笑了,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三年也好,五年也罢,我等得起。"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也无比惭愧。

离开前一晚,我忐忑不安地去找老支书,想请他开导开导小兰的母亲。老支书刚吃完药,正躺在竹椅上乘凉。见我来了,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爹,我......"我刚开口,就不知如何继续。

老支书笑了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小兰她妈那边,我来说。"

他慢悠悠地从屋里拿出一个旧皮箱,锁已经生锈了,打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响。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

"看,这是我年轻时候的样子。"照片上,一个英姿飒爽的军人正面带微笑,腰板挺直,眼神坚定。

"我也是当过兵的,"老支书抚摸着照片,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那是1950年,刚解放不久,我参军入伍,还上过前线。只是后来因为家里困难,又赶上我爹去世,就退伍了。这么多年,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继续军旅生涯。"

他拍拍我的肩膀:"小罗啊,你比我有出息。小兰跟着你,我放心。至于她妈那边,包在我身上!"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亮堂堂的。就像老支书说的,军人保家卫国,再苦再难也值得。

第二天,在老支书的撮合下,钟氏终于松口同意了。她红着眼睛对我说:"你要是敢对我闺女不好,我饶不了你!"

但因为我即将远调,我们决定先订婚,等条件成熟再举办婚礼。订婚那天,我拿出积蓄买了一对素朴的银戒指。

小兰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戴着一对小小的珍珠耳环,美得像春天的桃花。她的脸微微发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老支书把自己最好的中山装穿上,站在院子中间,笑呵呵地说:"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小子踏实,没想到还真让你当上了我的女婿!来,这是我的茶缸,以后就是你的了。"说着,他递给我一个绿釉瓷茶缸,那是他每天必带的宝贝。

"爹,他连订婚戒指都舍得买,不像您当年,连个红头绳都舍不得给我妈买。"小兰打趣道,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钟氏撇撇嘴:"你爹要是像小罗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罪。"屋里爆发出一阵笑声,连一向严肃的丈母娘也笑了。

我们在院子里摆了几张桌子,请村里的亲朋好友来吃喜饭。饭菜虽然简单——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一大盆肉丝面,但吃着格外香甜。

老支书打开了珍藏多年的"汾酒",给每人倒了一小杯。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烈。村里的老人们开始讲起了过去的故事,从抗日战争一直讲到新中国成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但好景不长,订婚刚过三天,我就接到通知,必须提前返回部队。临行前,在火车站,小兰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布包。

"路上打开看吧。"她眼圈红红的,但没有掉一滴泪,倔强地扬着下巴。

车站的喇叭里播放着《我的祖国》,蒸汽火车徐徐启动,烟囱里冒出阵阵白烟。我站在车窗前,看着小兰的身影渐渐变小,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火车驶过青山绿水,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枚她亲手绣的"军功章"和一封信。军功章上绣着"为国争光"四个烫金的大字,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心思。

信上写道:

"有为哥,我会等你回来。。像你曾经给爹写的信一样,我也会给你写信,记录下每一个想念你的日子。我决定报考当地师范学校深造,做一名更好的老师。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建设我们的家园。我相信,再过几年,咱们村会变得更美,祖国会变得更强大。爱你的小兰。"

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麦田、村庄、远山,我眼眶湿润了。这个和我一样出身农村的姑娘,有着比我更坚强的心,更远大的梦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靠着书信维系感情。每逢过年过节,部队会允许打电话回家,我总是站在公用电话亭前,紧张地等着接通。电话里听到小兰的声音,虽然伴着沙沙的电流声,却仍然甜美动听。

小兰果然考上了师范学校,成绩优异,还被评为"优秀学员";而我,则在边远地区埋头苦干,很快被提拔为排长。

1980年秋天,我专程休假回乡。一下火车,就看到了站台上的小兰。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呢子大衣,头发剪短了,看起来更加干练知性。

"有为哥!"她远远地挥手,眼睛亮亮的,像星星一样。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在站台上转了个圈,引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你瘦了。"我心疼地摸摸她的脸。

"你也是。"她笑着说,眼睛却湿润了。

我们坐着拖拉机回到村里,一路上颠簸不断,却笑声不断。小兰跟我讲她在师范学校的见闻,讲她的学生们,讲村里的变化。

"咱们大队部前面修了一条水泥路,晴天不扬灰,雨天不踩泥了。大队还添了一台'东方红'拖拉机,播种收割都用它。"

回到村里,我发现确实变化不小。许多人家盖起了新房子,砖瓦结构的,红红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老槐树还在,但树下多了几张石凳,成了村里人纳凉聊天的好去处。

在村里那个见证我们故事开始的大队部,我和小兰举行了简朴而温馨的订婚仪式。大队部焕然一新,门前贴着大红喜字,院子里拉起了彩带。

"小罗,好好待我闺女。"丈母娘红着眼睛嘱咐道,手里还塞给我一个小布袋,"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压岁钱,虽然不多,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放心吧,娘。"我双手接过,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曾经那个坚决反对的婆婆,如今竟如此疼爱我。

老支书精神焕发,穿着一套崭新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他珍藏多年的茅台酒。他亲自给每个人倒了一小杯:"来,祝小罗和小兰百年好合!也祝我们的祖国繁荣昌盛!"

院子里坐满了人,大家推杯换盏,其乐融融。老人们谈论着村里的变化,年轻人讨论着城里的新鲜事,孩子们则在一旁嬉戏打闹。

夜深了,客人们陆续散去。小兰和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仰望满天繁星。

"等真正结婚的时候,我要穿一件白色的婚纱。"小兰靠在我肩上,轻声说。

"一定。"我紧握她的手,"到时候,我会穿上最帅的军装,骑一辆吉普车来接你。"

小兰噗嗤一笑:"就你会做梦。"

我们相视而笑,杯子轻轻相碰,酒香弥漫。我看着小兰明亮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我们的未来——虽然生活可能艰苦,但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再远的路也能一起走下去。

十月的夜风微凉,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挂着几个红彤彤的果子,像一盏盏小灯笼。远处,村里的大喇叭里传来京剧《沙家浜》的唱段,高亢嘹亮。

窗外,秋风送爽,稻谷飘香。八十年代的曙光,正照耀在这片古老而崭新的土地上,也照耀在我们年轻而充满希望的心上。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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